第五卷 古墓學院 第二十九章 高級貨

看著從火堆里出來的秦鍾,在承認不禁的感嘆,有的人甚至感到一種森森的恐怖。

秦鍾憨笑一聲:「小兒科還想折磨我?」

「什麼?他居然真的沒有事?」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傻了,而秦鐘的身上居然沒有一點點被火烤過的痕迹。

秦鍾冷笑一聲:「今天的事情,我暫時不想追究,不過你!」他指到了那位燒到自己的學生:「你必須要對你今天做出的一切付出代價。」

秦鍾話音剛落,腳下一抹塵光,整個人就站在了那放符的學生跟前,他單臂一揮,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呼在了此人的臉上:「這一下只不過是給你提個醒,不要忘記了今天的事情,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你會落在我手裡的。」

這一巴掌打的全場人極度的寂靜,靜的讓人無法承受,秦鐘的話好像是晴天霹靂般震懾著在場的所有人。

「你們,天師門,以後就要在我們心理學的身後看熱鬧吧。」秦鐘不是狂,而是他只有這樣說,才能保住自己的身份,大不了引來一些校園裡的仇恨罷了,但是他要調查這忍者的事情,應該也就保住了。

那草田一郎湊到秦鍾跟前:「秦鍾同學,今天的事兒算是我們不是了,既然你能抓的住跑掉的殭屍,那就不是一般人,我們也從視頻里感覺到你們所學的心理學的魅力,不如今天的事兒就算了,這忍者刀我就收下了,這是錢。」

秦鍾看到草田一郎手裡的一打錢,臉上露出了難得的笑容:「好,這還算是知趣,那剛才的符咒錢萬八千的要不要?」

「不用了,全當是學習消耗了,就算是追究下來也算是我得。」草田一郎這麼說著,那些個學生雖說都對這秦鐘有所顧忌,但還是憤憤不滿。

秦鍾拿了錢,故作得到了他想要的,出了教室。

等他出了教室之後,那草田一郎的臉上瞬間變成了凝重的顏色,他單手緊攥著,已經承認他自己吃了虧。

「老大,老師,你怎麼不出手?」

草田一郎搖搖頭道:「這個人,我們在場的沒有人能夠控制的了他,看來我還真的想想別的辦法,不如把這個人找出來。」他說這,將自己衣兜里的一張信件打開,信件上邊寫了一個人的名字。

那放火符的學生看了一眼信封,臉上一陣抽搐:「什麼?難道他還活著?」

離開了天師門的教學樓,手裡拿著硬搶來的兩打錢,心中難免開心的不得了,畢竟是自己山窮水盡,這兩筆錢怎麼說都可以算的上是雪中送炭的。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秦鍾心情沉重的很,還好是剛才自己的鋼刀一下鎮住了全場人,他感覺到那人群中不乏有天師門的高手,不光如此,在那個教室里似乎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存在,似乎是有鬼魂。

本來從一百三十七窟的事情一發生,開始的時候秦鍾一直在懷疑那老鬼是不是忍者,可是去鬼山的時候就已經證明了他不是那忍者,可是那個禿子到底是誰,這個人絕對是個關鍵人物,所以說,一定要想辦法將這個人引出來。

如果秦鍾當面碰到這個人,或許會通過聲音動作等特點才能分的清楚,現在無論他自己怎麼想,都無法想出來那個禿子到底是誰。

而後來的那些狐狸,一定是跟這天師門有關係,而在這古墓學院里,倒斗的那邊還是比較的和平與安全的,就是這天師門,人多,事兒多,而且壯大。

他想著,心中便決心從天師門著手,一定要將這狐狸幻影的來源挖出來。

秦鍾正想著,忽然間感覺自己的鼻子里猛地一動,一股難聞的味道涌了進去,味道濃郁的讓人無法承受。

「奇怪了,這是什麼東西?還不是屍臭,難道是?」秦鍾想了半天,這才想起來:「死人了?大爺的,又死人,上回死一個就夠麻煩的了,這回還死,到底是誰在後邊下暗手。」他順著味道就沖了出去,就在自己宿舍走廊的盡頭,一個人癱軟在地上,一股黑色的血液好像是噴泉,從脖頸處滾流而出。

看到地上的一灘黑乎乎的血跡,秦鍾驚訝的圍著屍體看了兩圈。

死掉的人是梁東,這個自己班級的八卦男,整天的就願意去了解那些學校里的事情,如果有事情跟他一說,肯定很快的就會傳出去。

「我的天啊,這是怎麼回事?」胖子急忙跑了過來,因為胖子與梁東兩個人居住的宿舍之間只間隔一間水房,他聽到走廊里有動靜,這才沖了出來。

秦鐘沒有搭理胖子,他蹲下身子,看著那癱軟在地上的屍體,屍體手裡緊攥著一把裁紙刀,刀片上有一道血跡,而屍體的脖頸被他自己手裡的刀片割斷動脈,黑血井噴一般。

可是看到那梁東的臉色似乎死的時候很安詳,難道他也中招了?他自從那鬼馬老師跟自己講過腦電波的知識之後,他對此了解的更深,很多的事情,都是因為鬼怪的腦電波對常人的腦電波有所影響,才出現這樣的事情。

他急忙將屍體的身體輕輕的拉動了起來,他前前後後的掃掠了一遍屍體,沒有發現屍體上有任何的不對的地方,難道真是秦鍾所想的那腦電波的事兒。

可是當秦鍾將屍體放下的同時,用手扶住了屍體的脖頸,居然在後脖頸的大椎穴處,一根刺扎進了秦鐘的手掌。

他猛的將手一抽回去,定睛觀瞧,一根如頭髮絲一般細的毛針,他將毛針硬生生的擠了出來,順手又將梁東後脖頸的扎在肉里的毛針拽了出來,定睛一瞧,這根毛針應該是最細的那種針灸針,一定是下針過深,影響了梁東的神志,或者是在這毛針里下上了什麼咒語之類的,這才導致梁東自殺。

可是當秦鍾再看那梁東的表情,剛才那種安逸的神情已經消然不見,剩下的只有那痛苦與緊張。

「秦鍾,這是怎麼回事?」來人是陳沐,他也是聽說自己的學生死掉了一個這才急忙趕來。

秦鍾將手裡的毛針遞給陳沐道:「知道這毛針的手法在咱們學院里一般都哪些人會使?」

陳沐將毛針捧在手裡看,回頭言道:「這樣的戲法也就只有那玩蠱術的會,可是在咱們學院里還沒有開設這門專業,因為現在的師資力量不夠,還沒有請到相當的蠱師。」

「蠱術?雲南蠱術?」

「對,這毛針正常說來是中醫學裡的東西,可是用在蠱術上,會有其他的妙用,比如亂人心智,就是一大絕招。」

「加上蠱術凝練,回頭再插進目標的重要穴位,其實很多毒素已經沿著毛針滲透進了目標的重要部位。」秦鍾順著陳沐的思維分析下去。

陳沐點點頭,又看了看梁東:「這中毛針不管在什麼地方,他不同於針灸的針,因為他們的材質不一樣,從我涉獵過的蠱術分析看來,這毛針應該是一種極其稀有的金屬化成水,之後拉絲製成的,其本身就對人體有很嚴重的影響。」

「那這麼說,害了梁東性命的人,應該是蠱術的高手吧?」

「必須要十年以上的修鍊水平,不然的話,不可能出手出神入化,你看這針扎進穴位之後,又反手摺斷,讓人看不出來任何破綻,這到底是誰呢?這麼高級的毛針能用在一個普通的學生身上,這到底是為什麼?我的學生本來就不多,這又少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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