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歸去來兮 第三十八章 誰叫周芷若

「姐夫——姐夫——」

七歲的秦曉笛本來已經上床睡了,迷迷糊糊聽到外面丫環、僕婦一片喧鬧,說是姑爺回來了,他一骨碌爬起來,鞋子也不穿就跑出來,果然看到姐夫抱著雀兒姐姐和針兒姐姐在那說笑,孩子純真的思念讓他大哭起來。

周宣放開兩位小嬌妻,過來將曉笛抱起高高撐過頭頂,笑道:「曉笛長高了一些了,曉笛幹嘛哭,是不是你圍棋玲瓏題做不出來姐姐打你手心了?」

「不是不是。」曉笛哭道:「曉笛想姐夫了,還有小茴香姐姐。」

小茴香喜道:「曉笛少爺真乖,你有好多禮物,姑爺每至一處看到有好玩的東西就要給曉笛少爺買,都有半馬車了,讓人都搬進來吧。」

秦夫人笑道:「要說這宅子里最想周宣的要算是曉笛了,這些天聽說他姐夫要回來,一天問好幾遍,姐夫什麼時候回來?姐夫怎麼還不回來?曉笛要到江邊接姐夫去。」

曉笛被母親說得不好意思起來,低著頭,衝天鬏因為睡覺解散了,現在是個披髮童子。

周宣放下曉笛,拉著他的手說道:「姐夫這次回來,就是接曉笛去金陵的,曉笛要不要去?」

「要!」曉笛脆聲應道。

一家人歡天喜地進廳坐下,小桃、小梅、小菊這些丫頭都來向姑爺見禮,叫小茴香姐姐叫得親熱,小茴香進過京了,見過世面了,得體地應對著,很有點大丫頭的風範。

周宣先介紹藺寧:「這位是老三先生的妻子,岳父、岳母兩位大人稱呼她阿寧即可,我一般叫她三嫂。」

藺寧也如新婦見公婆一般向秦博士夫婦行大禮,又向秦雀、紉針行禮,秦雀趕緊扶住,與紉針一起口稱三嫂,藺寧感到很有面子,秦家人和周宣一樣沒把她當下人看待。

秦雀和紉針兩個自見到周宣後,眼睛就沒從他身上移開過,目光里的情意濃得蜜裡調油,覺得夫君皮膚比以前黑了一些,應該是長途跋涉晒黑了,夫君真是辛苦,兩位小嬌妻心裡柔情萬種,這時見夫君介紹三嫂,才注意到一直跟在周宣身後的那個身材窈窕的綠裙女郎,啊,不是羊小顰,她們原以為是羊小顰呢!

周宣見兩位小嬌妻注意到夏侯流蘇,便招呼道:「流蘇,出來見禮。」對秦博士夫婦介紹道:「這是小婿新納的侍妾,複姓夏侯,名流蘇,今年十七歲,邊上這個是她侍婢,叫魚兒,十三歲。」

夏侯流蘇和魚兒一道向秦博士夫婦行跪拜大禮。

若是去年,周宣事先不告知就納妾,至少秦夫人是會不悅的,但現在這個女婿地位大不一樣了,這種公侯高官,哪個不是姬妾成群的?所以絲毫不以為忤,微笑道:「起來吧,日後都是一家人了。」

夏侯流蘇又向秦雀、蘇紉針行大禮:「兩位夫人在上,請受流蘇一拜。」

夏侯流蘇嫵媚俏麗,容貌不輸於羊小顰,秦雀和紉針無形中感到壓力,女子的天性讓她們不自禁的心生醋意。

紉針欠身道:「流蘇姑娘,不必拘泥,我與雀兒都是很好相處的人,起來吧。」

秦雀眼望周宣,問:「夫君,羊小顰呢?當初她可是把我們嚇得不輕,她膽大也太大了!」

周宣道:「小顰留在京里,我已重重責罰於她,這次她就不敢跟了。」當即將在京里的事以及此次歸途在宣州、歙州、信州之事略略說了。

秦雀道:「夫君,雀兒也想看看夫君的故鄉呢。」

周宣道:「那就明年去,明年信州百姓的日子會好過得多,父老鄉親請我明年回去看看,說有冤還要向我申訴,對了,雀兒的官職我都已謀好,一進京就入太醫署任醫博士,專為皇后、公主、宮女們治病。」

秦雀原有些擔心入京後無所事事,一個人有點本事總要展示,以秦雀的醫術讓她悶在侯府里難免鬱悶,聽周宣這麼一說,頓時笑靨如花,甜甜道:「謝謝夫君。」

周宣笑眯眯看著紉針:「針兒一到京中也有得忙了,皇后娘娘答應給『雲裳女裝』題匾,『雲裳女裝』要紅遍唐國才行,還有,鳳阿監早早定下要做你肚裡孩子的義母了,哈哈。」

紉針眉開眼笑,含情脈脈看著周宣。

小茴香道:「老爺、夫人,姑爺急著趕回來,到現在晚飯還沒吃呢,小茴香也沒吃。」

秦博士夫婦和秦雀、紉針都是「啊」的一聲,七嘴八舌吩咐廚下趕緊備飯菜,燒幾樣姑爺愛吃的小菜。

三痴和藺寧自去前院歇息,周宣讓人安排夏侯流蘇住到第五進院落,就在原先羊小顰房間的隔壁,周宣跟著過去看,見那間專門擺放樂器的廂房一塵不染,便誇獎僕婦打掃得乾淨。

秦雀笑道:「這是夫君的女弟子打掃的。」

「蕊初!」周宣腦海里立即浮現那個兩腮貼花黃、眉毛象黑蟬、嘴唇塗得好比黑色算盤子的那個好學、好拜人為師的少女,笑道:「蕊初還常來這裡嗎?」

秦雀道:「是,常來這裡向我和針兒這兩位師母問安,詢問吾師可有信來,新填了什麼詞?然後便在這個房間調弄絲竹。」

周宣哈哈大笑:「明天叫她來,我詩詞新作甚多。」

夏侯流蘇留在這邊用餐,周宣自回第四進,這時已經是亥末時分,秦博士夫婦帶著曉笛回前院歇息,曉笛依依不捨問:「姐夫,我們明天就去金陵嗎?乘船還是騎馬?曉笛既想乘船又想騎馬。」

周宣摸著他的腦袋說:「過幾天去,姐夫答應你,既乘船又騎馬。」

前來問安的家丁僕婦這時都散去了,第四進大廳只剩秦雀和紉針,還有小茴香、小菊這幾個丫頭,還有幾個僕婦在廳外隨時聽候吩咐,雖是深夜,但每個人都感覺喜氣洋洋,姑爺一回來就是不一樣啊!

八樣小菜、一壺琥珀燒酒,這都是周宣在江州時愛吃的,周宣讓秦雀和紉針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齊人之福,顧而樂之。

兩位小嬌妻怕周宣獨飲無趣,也備了杯、箸,秦雀喝燒酒,紉針喝米酒,陪周宣歡飲,一邊絮絮叨叨說些瑣事,真是無比溫馨。

飯後小歇了一會,小茴香說水已備好,請姑爺周宣問雀兒和紉針沐浴了沒有,要不一起沐浴?

兩位小嬌妻含羞說洗過了,秦雀道:「往日這時候,針兒姐姐早就入睡了,針兒姐姐是大肚子,需要多多的睡覺。」

紉針羞道:「雀兒妹妹每天要我多吃多睡,夫君你看我都胖得不成樣子了。」

周宣又細細打量紉針,的確胖了好多,身材豐腴肥美,臀部圓滾滾的,胸脯尤其碩大,對襟夏衫的抹胸勒出深深的乳溝,白得耀眼。

周宣笑道:「很好,瞧這架勢奶水一定足,不會餓著我孩兒。」

周宣去浴室洗浴,兩個小嬌妻都陪著去,不用丫頭服侍,她二人親自侍候,只可惜浴桶太小,不然的話周宣有意讓兩位小嬌妻陪他共浴。

周宣浴罷,赤條條站在浴桶外擦拭身子,見兩位小嬌妻俏臉緋紅,依然很不好意思,笑道:「雀兒、針兒,你們兩個今晚都要陪我,我要好好疼愛你們。」

秦雀含羞俯首,默認了,以前也有好幾次她和紉針兩個人一起服侍夫君。

紉針撫著隆起的肚皮說:「針兒不能侍候夫君了,就辛苦雀兒妹妹一個人了,嘻嘻。」

秦雀趕緊道:「別想逃,孕期也能行房的,不要太激烈就行。」

周宣笑出聲來:「女名醫在此,你是推託不了的。」一手一個摟著,來到他的那間大卧室,見房裡擺設一如他離去之時,只是茵褥換上了涼爽的篾席,到處收拾得乾乾淨淨,好象他一直在這裡住一般。

秦雀道:「夫君不在,我和針兒姐姐就都睡在這邊,兩個人好說話,夜裡常常說的是——夫君現在幹什麼,會不會想我們?然後猜想夫君是在做什麼?圍棋、飲茶、填詞、聽曲——當然,還有陪羊小顰,還有夏侯流蘇,嘻嘻。」

周宣在秦雀臀上輕輕一拍:「怎麼,吃醋了?夫君今夜好好補償你們。」

秦雀趕緊道:「不是吃醋,只是很想念夫君嘛。」

三人解衣上床,二女脫得只剩小內褲和抹胸,說以前小內褲穿著不舒服,現在不穿反而不習慣了,有種衣不蔽體的感覺。

周宣大樂,笑道:「總算調教出來了,不過今夜我要你們衣不蔽體。」說著先抱起紉針疼愛起來,小心翼翼,別有情趣。

半晌,紉針極樂了一回,便讓周宣疼愛雀兒妹妹去,她吃不消了。

周宣轉移陣地,赤裸裸使勁疼愛起秦雀來,間深處,低笑道:「雀兒久未歡愛,又緊窄了好些,好象新婚時。」

秦雀目光迷濛,嬌喘微微,雙手搭著周宣肩頭,感受如潮快感,喘喘道:「不是,不是,是夫君那裡又壯大了。」

這話煽情效果不比春藥差,周宣越發勇猛起來,弄得秦雀要死要活,沒高沒低叫著:「夫君,讓雀兒也受孕吧,雀兒好羨慕針兒姐姐,雀兒也要為夫君生孩子。」

秦雀去年十七歲,周宣與她歡愛時採取了一些避孕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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