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部 俠客行 第797章 跪起唱征服

于堅正在自怨自艾,拓拔明德抽空走了出來,見他正站在柱廊下發獃,便皺著眉走過去,問道:「胡七,嗯,你確實叫胡七?」

于堅訕訕地道:「老爺,我……我其實是叫于堅……」

「這麼說,夏先生所說的……」

于堅滿嘴發苦,好像吃了黃蓮,卻只得硬著頭皮道:「是,小人也是一時糊塗,當時……唉!老爺不要問了,小人……實在羞愧的很!」

他不知道夏潯對別人是如何解釋的,唯恐自己所言與夏潯對不上號,所以只得以一句「羞愧」結束了對「不堪過去」的回憶。

拓拔明德暗暗鄙視了一下,卻打個哈哈道:「你們漢人有句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嗯,雖然這個賈姨貌似年紀不小了,不過……男人為了女人犯錯,都是可以原諒的。」

「謝謝老爺!」

拓拔明德故作大度地道:「無妨,你先回去休息吧,以後盡量避開他。嗯,你可以叫上一位姑娘,這兒的姑娘都很美麗。」

于堅怏怏地道:「謝謝老爺的好意,不……不用了……」

于堅說著,向拓拔明德作了一揖,沒精打彩地離去。別的且不說,至少他不知道夏潯在這兒到底有多少人,如果夏潯在這裡出了事,他可以預料到,自己的爹娘和那年僅兩歲的寶貝兒子都得被殺頭,而他那兩個孝順、可愛的閨女就得被充進教坊司,代代為娼,永不翻身。

本來是他極想殺的人,現在卻得全力維護,這叫人情何以堪?

夏潯和追過來的哈里談了一陣,似乎已經忘記了這場不愉快,興緻漸漸高了起來。不過他並沒喝太多酒,因為一直與哈里聊天的緣故,並沒有多少昨日結交下的商界朋友過來敬酒,而哈里淺酌慢飲,喝得也不多。倒是西琳、讓娜和奧米、妙弋四個女子坐在另一桌上,談笑間興緻頗高,多喝了幾杯。

夏潯故作從容,好不容易捱到酒會散了,眾人紛紛離去,他也和哈里互道了晚安,這才領著兩個女人不緊不慢地回到自己住處。一到住處,夏潯飛快地掃視了一眼左右,便對西琳和讓娜道:「你們回房,不要胡亂走動!」

西琳和讓娜陪著他走到門口,正心頭小鹿亂撞,有些口乾舌燥,聽他這一說,不禁呆住了。

夏潯卻未多想,一閃身就拐向劉玉珏的住處。

「乾爹!你好猛喔!」

一見夏潯,唐賽兒就雀躍而起,手舞足蹈地贊道。

這一句贊語把夏潯弄得一個愣怔:「莫名其妙的,我怎麼就猛了?」

原來唐賽兒閑的無聊,跑到劉玉珏房中纏著他給自己講故事,可是劉玉珏本是一介讀書人出身,只知道一些才子佳人的故事,在唐賽兒這個年紀對這些纏綿悱惻的故事毫無興趣,把個劉玉珏纏得沒辦法,靈機一動,就講起了夏潯當初潛伏金陵的傳奇,這一來唐賽兒果然聽的入神。

夏潯進來的時候,劉玉珏正講到羅大人布下天羅地網,夏潯卻以一條繩索飛天而去,逃出中山王府,聽得唐賽兒眉飛色舞,血脈賁張,一見夏潯進來,情不自禁便贊了一句。

劉玉珏仰躺在床上,正給唐賽兒說書,忽見夏潯進來,忙也一躍而起,喚道:「大哥!」

夏潯拉著唐賽兒的小手,快步走到他面前,沉聲道:「方才,于堅看到我了!」

劉玉珏「啊」了一聲,恍然道:「莫非那拓拔明德也參加了酒會?」

夏潯道:「不錯!這個蠢才,見到我後,竟然大吃一驚,叫出聲來,幸虧我急中生智,遮掩了過去……」

夏潯把他和于堅聯手做的那場戲對劉玉珏說了一遍,劉玉珏吁了口氣,慶幸地道:「幸好大哥機警。早知如此,當初在商隊時就和他取得聯繫,叫他心中有數,也就免了今日這般危險。」

夏潯苦笑道:「誰曉得到了別失八里,我們還能夠碰頭?這且不要提了,經此一事,倒是提醒了我,咱們在這兒雖然不大可能有幾個人認得咱們,終究還是小心為上,告訴咱們的人,平素不要出門,西琳和讓娜回頭我也會叫她們戴上面紗。」

說著他低頭看看唐賽兒,囑咐道:「賽兒,你也一樣!」

唐賽兒點點頭,乖巧地道:「嗯,賽兒聽乾爹的話!」

夏潯摸摸她的頭,又轉向劉玉珏:「以我此刻所扮的身份,不宜和于堅接觸,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和他聯繫一下,叫他專心做他的事,刺探情報就好,不要再和咱們有什麼聯繫。另外……」

夏潯負起手,在房中徐徐踱了幾步,說道:「哪怕在異域他鄉,也萬萬不可掉以輕心呀,我還是大意了些。明日一早,叫塞哈智離開這兒,獨自住在外面,他是蒙古人,在外面容易安置,外面有個人遙相呼應,一旦有什麼事,也不致於全軍覆沒。」

「嗯!」

劉玉珏鄭重地點了點頭,夏潯展顏道:「好啦,那我回房歇下了,喝了幾杯酒,稍稍有些睏乏。」

夏潯又看了眼唐賽兒,說道:「天色不晚了,你也回去睡覺,不要纏著劉叔叔了。」

唐賽兒趁機提要求:「喔,那我要乾爹送我回去!」

夏潯應了一聲,牽起唐賽兒的小手,將她送回房間,又好言哄了幾句,把這調皮搗蛋的小丫頭哄上床,這才離開。夏潯回到自己住處,一推房門,瞧見房中動靜,不由得便是一呆。

這是波斯風格裝飾的一件大屋,非常豪綽。

一頂四柱蒙帷的大床,不遠處還有壁爐,火光熊熊。柔軟的波斯地毯中央,是一張修飾的奇異鏤飾花紋的桌子,桌上有每日更換的水果、點心和美酒。西琳和讓娜正坐在桌前,正你一杯、我一杯地喝著葡萄酒,臉上滿是落寞和憂傷,西琳的臉頰上似乎隱隱還有淚痕。

夏潯奇道:「你們怎麼了?遇到了什麼傷心事?」

「啊!」

兩個人渾未注意夏潯進來,夏潯一說話,把兩人嚇了一跳,騰地一下跳起來,讓娜不小心還碰倒了酒杯,一杯紫紅色的葡萄酒傾瀉在桌上。

「老爺!我……我們以為……以為老爺……」

西琳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解釋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喔……」

夏潯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樣子:「以為老爺我今晚要借住在玉珏房中,白天那番話,只是搪賽酒店管事的?」

兩個女孩兒脹紅了臉頰說不出話來,夏潯哼了一聲,關好房門走過去,大剌剌地道:「還不過來給老爺寬衣?」

「是!」

兩個女孩兒下意識地答應一聲,一起搶上來,纖纖玉手觸及他的腰帶,忽地對視一眼,一張臉紅得嬌艷欲滴,竟然羞不可抑地垂下頭,不敢動手了。

……

大老爺的威風沒法擺下去了,你不動手,我就自力更生!

夏潯只好自己動手了,不過他脫的可不是自己的衣服。

累贅、複雜的外衣寬去,便是一身緋色的絲綢內衣,柔軟的內衣包裹著兩具優美動人的身體,若隱若現,妙相無窮。夏潯讚歎著,雙手沿著那水一般柔滑的曲線愛撫了一陣,兩個女孩兒似乎在掙扎,身子卻軟得彷彿沒有骨頭,彈性十足的身體這輕柔的蠕動,反而給了他更加奇妙的感受。

扯開絲帶,輕輕一勾,絲綢的褻衣就像水一般滑開,露出那豐隆的酥胸、平坦的小腹、圓潤性感的肚臍……輕柔的褻衣緩緩飄落,就像剪綵時從那高大的雕像上扯下遮蓋的紅綢,將她們的美麗一點點呈現:她們的腰身很細,身體的曲線卻飽滿而又柔美,一雙筆直、修長、渾圓、併攏著不見一絲縫隙的美麗大腿也躍入眼帘……

大概是因為夏潯的動作溫柔而耐心,所以對兩個女孩兒的開拓過程中,她們都沒有流露出過於痛苦或無奈的表情,只是令夏潯泄氣的是,儘管他無比的溫柔、體貼,竭力放輕了自己的動作,在歡好的過程中還不斷地愛撫、親吻她們,試圖給她們的初夜留下一個最美好的回憶,兩個女孩兒望著他的眼神依舊澄澈無瑕。

這樣的眼神兒當然是很迷人的,但是這時候對男人來說,最希望的是讓他的女人目光迷離,神情恍惚,兩頰酡紅,嬌喘呻吟,而絕不是這樣清澈的目光,她們的目光中有敬畏、有歡喜,有惶恐,有滿足……但那是因為成了自己主人的女人的滿足,是心理上的,而非生理上的。

「不會吧,難道這樣妖嬈的兩個尤物,居然是性冷淡?」

夏潯有些氣惱,他還從來沒有在女人面前這麼失敗過,因為心中的不服氣,夏潯愛撫西琳酥胸的手掌用力大了些,握緊時,酥美的脂肉都從指間溢出,西琳竟爾發出一聲嬌吟,可那不是因為痛苦,聽起來反而是因為愉悅,她似乎才剛剛體會到男歡女愛的快感。

夏潯心中一動,忽然有些明白了什麼,他慢慢退到床邊,赤著雙腳站在柔軟的地毯上,兩個女孩兒臉上馬上又流露出了惶恐的表情,似乎生怕不能取悅自己的主人,有些緊張地看著他。

夏潯又退了幾步,大聲命令道:「過來!爬過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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