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如日之升 第247章 小蘿莉的入城式

勾踐聽了慶忌的提議不由心頭一喜,雖說迫於無奈,他只能狠下心把幼子出質吳國,但那孩子畢竟是自己骨肉,慶忌肯收與為義子,這孩子以後在吳國便多了幾分安全保障,一念至此,勾踐立即應道:「下臣之子,能得大王青睞,臣不勝之喜。」

「哈哈哈……,好!」慶忌舉起那嬰兒,微微往上一拋,又將他穩穩接過,逗得鼫與咧開小嘴咯咯地笑起,見慶忌抱住他不再拋擲,與還不甘心地蹬著兩條小胖腿,小腰板兒一挺一挺的,竟然有些樂此不疲。

「越國雖冒犯寡人在先,但念其能及時請罪,交出叛逆,又借貸米糧、敬獻木材礦石、提供役夫匠人,將王孫出質於我吳國,足見其請罪之誠,寡人就此赦免勾踐之罪,暫入驛館住下,待米糧木材等運至吳國,履行了契約,便釋勾踐歸國。退朝!」

勾踐急忙道:「大王,這孩子的奶娘……」

慶忌略一沉吟,知道這孩子畢竟年幼,奶娘若不留在孩子身邊,勾踐難免會懷疑他來個偷龍轉鳳魚目混珠,便笑道:「孩子的奶娘是用慣了的人,自然一併留下,哈哈……,你儘管放心,此子乃越國未來之主,寡人會使人悉心照料,吳越兩國,從此兄弟之邦,永世友好!」

勾踐心頭一塊大石始放下來,兩人站於階上階下,各懷心機地笑了起來……

目送勾踐離去,慶忌笑容一收,把那嬰兒交給一個寺人,吩咐道:「備車,寡人要去任府一行,帶上奶媽和越王孫。」

任家府邸,慶忌的馬車悄然趕來。

任若惜好潔,每日沐浴三次。此時正是午後,她穿著鬆軟舒適的衣袍,剛剛自浴室回到自己房間,侍女站在身後正為她梳理著如雲的長髮,忽然,障子門上輕輕叩擊幾聲,一個聲音小聲說道:「小姐,大王到了。」

「甚麼?」任若惜吃了一驚,攸然站起道:「大王怎麼來了,快快為我更換衣裝。」

看看鏡內披散秀的模樣,她頓頓足。又坐了下來,急急地道:「來來,幫我把頭盤起來。」

身邊幾個奴婢手忙腳亂,剛剛給她盤起頭,廊下木板上已傳來咚咚的腳步聲。門扉一開,任若惜身邊幾個侍女忙不迭齊齊拜倒:「奴婢參見大王!」

「免禮平身。爾等退下。」

幾個侍女立即依言退下,任若惜這才紅著臉轉過身來,襝衽施禮道:「妾身見過大王。」

「免了,免了,」慶忌微笑著打量著她,任若惜臉形極美,眉眼如畫,初浴之後的肌膚白裡透紅,幼滑光潔,既有少女的緊繃和彈性,又帶著種少婦般的雍容嫵媚。

慶忌讚歎道:「好美,想來美人出浴時更是風光無限,可惜寡人來得晚了,竟然沒有這份眼福。」

「大王又不是沒有見過。」任若惜嬌俏地白了他一眼:「若惜此番回都城,並沒有把行蹤告知大王,大王怎麼會趕了來,害得人家都來不及梳妝打扮,在大王面前失了禮儀。」

慶忌笑道:「你是寡人的准王妃。你的行蹤就是你不說,自然也會有人告訴我。唉,其實你前日一到我就知道了,可是直至此刻才能抽身見你,你我素來聚少離多,想不到吳國已經平定,寡人還是如此繁忙。」

慶忌說著張開手臂將任若惜攬在懷中,兩人雙雙在榻邊坐了。宗伯和行人已經到任府下聘,正式確立了任若惜的王妃身份,只待魯國季氏和叔氏送女成親。便要與搖光和小蠻一起入宮。夫妻名份既定,私下裡見面,也就多了幾分隨意和從容。任若惜已不似先前那樣拘謹了。

「大王,楚國來使已經安置好了么?」

「那是自然,不止楚國來使,越國勾踐也剛剛到了姑蘇。」

「勾踐?他來做什麼?」

慶忌將經過說了一遍,問道:「若惜,你怎麼看?」

任若惜靠在他胸前,認真地思考道:「越國對吳國,從來都不曾有過什麼好心,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越國被吳國壓制於東南一隅,他們北進中原,聯繫天下諸侯的咽喉要道俱被吳國扼制,猶如一頭鷹被剪去了翅膀,若是越王是個安於守成沒有進取之心的國君那也罷了,否則,不管誰做越王,第一件事就是打敗吳國,吳國不倒,越國永無出頭之日。什麼兄弟之邦,永世友好,完全靠不住了,大王何不趁機取了勾踐性命呢?」

「呵呵,婦人之見!」

慶忌攬著她柔軟的細腰,在她嫩紅的嘴唇上輕輕點了點:「吳國之患在於越國,而不在於勾踐。殺勾踐、滅越國,這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事情,如果寡人現在不能收服越國,那麼殺一個勾踐又有什麼作用。今日殺了一個勾踐,焉知明天越國不會再出現一個勾踐?時機不到反而會授人把柄。那勾踐這麼能忍,難道寡人就沉不住氣嗎?」

任若惜吁了口氣:「大王沒有被勾踐的伎倆迷惑便好,可是那也不必認他的兒子做義子啊。有了這層父子名份,大王將來若對越用兵,難免束手縛腳,施展不開。」

「誰說的?」慶忌狡黠地一笑:「我倒覺得有了這層名份,更利於我今後行事。」

任若惜坐直了身子,問道:「那越國王太孫,如今養在宮中么?」

慶忌微笑道:「沒有,我給你帶來了,回頭你妥善安排一下,讓他就住進任家堡吧。」

任若惜大吃一驚:「任家堡?這孩子是出質於吳國的越國王太孫,身份非同一般,讓他住在任家堡,這……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憑任家堡的力量,要看護一個孩童還不是易如反掌?」慶忌笑容微斂:「那小傢伙生得很可愛。我不想把他留在宮中,人總是有感情的,如果和這孩子相處久了,我怕會影響自己將來的決斷。」

「大王……」,任若惜擔心地看著他,期期地道:「大王準備……準備將來如何對他?」

慶忌笑了,女人的母性總是易於泛濫,方才她還恨不得慶忌一劍殺了勾踐,可是一說到小孩子,哪怕是與自己毫不相干的孩童,她也要生起憐憫之心。

「你放心吧。嬰兒無辜,我不會傷害他的,但是他的特殊身份,已註定了彼此的立場,註定了有些事情他必須得去承擔和面對。以後,也許我會從他那兒奪走一些東西。但是我會送給他另外一些東西,我相信那對他、對他的子孫來說,都不是禍,而是福。」

任若惜聽的不甚明了,不過她也知道事關未來吳越兩國的重大關係,慶忌現在不會和她說的太過明白,便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一國之君,有時難免要施些雷霆手段,可是……一想到你要對一個無辜的小孩子下手。我還是很不舒服。」

「當然不會,人,有所為,有所不為,不是為達目的就可以不擇手段的,那樣的人,與禽獸何異?」慶忌拍拍她地背,輕笑道:「等你給我生了兒子你就知道了。我可是非常喜歡小孩的。」

任若惜頓時羞紅了臉,輕啐道:「說著說著便沒了正經,誰要給你生兒子?」

慶忌正色道:「男女歡愛,傳宗接代,這是何等大事,還有比這更正經的嗎?」

他雙臂忽然圈緊,在任若惜耳邊低聲道:「你我名份已定,不如今日便陪寡人做些最正經的事如何?」

「我才不要……」,任若惜嬌笑著起身欲逃,被慶忌一拉,又跌回到他的身上。

慶忌一邊替她拔去頭上玉簪,一邊溫柔地道:「害什麼羞,你已是我的人了。難道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玉簪一拔,一頭烏黑亮麗地秀立刻瀑布般傾瀉下來,長過臀,半睜的秀眼中滿是盈盈水波,一股難言的嬌媚感覺震撼著慶忌的心靈。此刻的任若惜看起來女人味十足,一下子勾起了慶忌的心頭慾火。

「把你交給我吧」,慶忌用低低的聲音說:「搖光和小蠻還小,寡人不想讓她們過早地生育,若惜,你為來寡人……生第一個小王子,好不好?」

任若惜的腦袋「轟」的一下,就像猛的被人灌下了一大杯醇濃的美酒,眸子醉了,身子醉了,心也醉了,在慶忌比酒還濃的甜言蜜語中,她毫無抵抗地被解開腰帶,褪下了絲袍。

赤裸的胴體美得如夢似幻,輕軟柔順的烏黑秀與那沃雪一般白嫩柔滑的肌膚相映成趣,秀美的容顏楚楚可憐,瘦削的香肩與挺拔的胸部構成立體的曼妙曲線。

慶忌一時看得痴了,那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他一把抱起這暖玉生香的美人兒,將她輕壓在床上,愛撫著她的身子。若惜被他的舌尖堵住了嘴,唇齒間只能出咿唔的低吟。

一番輕憐蜜愛,任若惜嬌喘吁吁,雙眸中水汪汪的,盡顯意亂情迷的嬌態。已經動情的她,此時已經無暇思考了。她終於撤掉了最後一絲矜持,忘情地抱緊他,低聲呢喃道:「大王,愛我……」

「好!」慶忌啜著她晶瑩的耳珠,雙手緩緩下移,托起她渾圓豐盈的翹臀,在她耳邊低聲說道:「現在,讓我們一起做點正經事吧……」

吳楚兩國的使者於同一天來到姑蘇,但楚國的屈端只在姑蘇山上待了三天,便擔驚受怕地回國了。他花費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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