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解蠱之法

「你還有何請求?」蕭玉若嗔了一句,溫柔撫摸著他臉頰上的指痕,紅唇輕咬,細細查看他的傷勢。

林晚榮拉住她的小手,凄慘應了一聲:「大小姐,今次我受了重傷,一個人夜裡實在難以安眠,能不能請你今晚安慰一下——咦,你的眼神怎麼這樣不純潔。千萬不要瞎想,只是照顧傷員而已,什麼都不會發生的。」

任他說的天花亂墜,大小姐哪還不知他心思,忍不住地紅暈上臉,狠狠瞪了他一眼:「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些?你且說說,這是我們家的後園子,是誰將你弄成了這樣?」

「唉,說起來也怪大小姐你。我與你分別這些日子,茶不香,食難咽,日思夜想,天天都念著你,好不容易見到了你,偏偏你狠心又把我關在門外,我翻牆的時候,想你想的出了神,結果一不小心就落了下來,後背就梗到了這鋤頭上。」林晚榮眼珠一轉,胡亂扯謊。

大小姐冷哼一聲,神目如電:「那你臉上的傷痕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嘛,是被牡丹花刮地。」林晚榮指著苗圃中新栽植地花朵,眼也不眨,嘻嘻笑道:「正所謂牡丹多刺,大小姐也聽過的。」

「牡丹多刺?」蕭玉若哪會信他鬼話,咬著牙酸酸道:「我瞧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才對。你這臉上。分明是女子抓的印記,欺負我不認得么?準是你又欺負了哪位小姐丫頭,叫人抓成這樣。」她哼了一聲,偏頭道:「四德,今日夜裡,誰到這後園來過?我倒是要瞧瞧,是誰這麼夠膽量,連我們家的霸王也能畏她三分。」

四德提著一個大燈籠。正站在環兒和大小姐身後,見三哥眼睛和眉毛擠在一起,也不知是個什麼意思。他猶豫了一下:「是——」

方才吐出一個字,便聽林晚榮驚道:「咦,這是誰的銀票掉了,四德,好像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不少啊,五十兩哦,夠你兩年的薪水了,你怎麼能這麼不小心呢?」

「是嗎?在哪裡?」四德急急提著燈籠彎下腰去,只見腳下丟著一張銀票。不多不少,正是五十兩。

「哎呀,多謝三哥提醒。我娘給我準備的娶媳婦的聘禮,差點就被我弄丟了。」四德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忙將五十兩銀票攏入袖中,朝著三哥抱拳施禮:「多謝三哥,多謝三哥。」

「不要緊的。」林晚榮笑嘻嘻拍著他肩膀:「我瞧你眼神似乎不太好,四德,以後可要多注意保養啊,後面撿銀子的時候還多著呢。」

見他二人模樣奇怪,大小姐皺了皺眉,言道:「三德。你倒是說說,今夜誰到後園來過?」

四德捏著下巴搖頭晃腦、冥思苦想,半晌方才搖搖頭:「記得不太清楚了,好像二小姐來過,夫人來過,環兒來過,還有大小姐你也來過。三哥,你瞧我說的對不對?」

「正是,正是。方才我跳下來的時候。只見眼前白影一晃,數道銀光飄過,連那身影都未看清楚,我臉上就成這樣了。」林晚榮點點頭,神態甚是嚴肅。

蕭玉若怎會聽他鬼扯,見他串通了四德糊弄自己,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白他一眼:「什麼白影一晃,銀光飄過,叫你說,難不成是鬼不成?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要叫你如此護著她?我倒要好生瞧瞧。」

林晚榮哈哈笑道:「大小姐多心了,我都不記得的事情,你怎麼還念念不忘呢。咦,仙兒和二小姐呢,她們不是和你一起進來的么?」

他要不肯說,蕭玉若也拿他沒辦法,見他臉上指痕鮮亮、模樣狼狽,那女子下手之狠可見一斑。大小姐也不忍心再盤問,微嘆一聲壓低了嗓音,溫柔道:「你以後可要長些記性,非是所有女子都似我這般好欺負——玉霜陪著仙兒妹妹見娘親去了,我聽見後園裡有響動,就趕了過來。」

林晚榮哦了一聲,小心翼翼道:「那個,夫人,她還好吧?」

「你倒是記掛著娘親,」大小姐甜甜一笑,眉目暈紅:「我還未見著她。不過玉霜與秦小姐此時應該正在與她敘話,想來應該無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林晚榮拍了拍胸口,長長出了口氣,精神頓時旺盛了許多。大小姐狐疑地望他一眼,只覺他神情怪異,似是做了賊偷了別人東西一般,神態不可捉摸。

與大小姐一起回到廂房院里,對面房中燈火通明,隱隱有女子談笑聲音傳來。林晚榮凝神細聽,嬌聲翠語的是玉霜,溫柔嫵媚地是仙兒,略帶些沙啞與疲憊的,是夫人!

「你做什麼?」見他趴在窗外,鬼頭鬼腦地傾聽裡面交談的聲音,大小姐笑道:「便似是偷賊一樣。你要想聽,我們便一起進去,陪娘親說說話。」

「啊,不了,不了。」林晚榮疾步跳開,渾身都不自在,打了個哈哈道:「你看我這身裝束,怎麼去見夫人呢?還是等過幾天,我換身好看的衣裳,再去見她不遲。」

見他臟頭土臉、渾身衣衫泥濘破爛,模樣甚是狼狽,尚以為他是為了自己著想,蕭玉若心中甜甜,微微點了點頭,臉孔微紅:「既如此,你便快些去歇著。等明日換身好衣裳,我們一起去拜見娘親她老人家。」

今夜之事,算是暫時擺平了,見大小姐臉色溫柔、含情脈脈,林晚榮騷興頓長,拉住她的小手偷偷道:「玉若,那會兒我和你說的事情你還記得么?今夜我受了傷,需要有人安慰,真的很純潔的——」

「油嘴滑舌,誰要去安慰你,找你的秦小姐去吧。」蕭玉若心兒急跳,耳根紅地通透,忙低下了頭。腳步匆匆往裡屋行去。

見她嬌羞的樣子,林晚榮嘿嘿笑了幾聲,進了屋去喚來熱水,噗通一聲跳入其中,舒服地長嘆了口氣。今天晚上的事著實有些邪門,頭一次做賊,就遇上個不該遇的人,受了不該受的傷。

他臉上抓痕火辣辣,背上腫起一道梗印,在水裡浸泡了一下,頓時隱隱作痛。只是想起那女子豐胸曼臀、無比美妙的身材,手上柔滑嫩圓的感覺猶存,渾身骨頭彷彿都輕了四兩。

「相公——」一聲輕柔的呼喚在他背後響起,秦仙兒不知何時推門而入,俏麗的面頰在熱氣騰騰的蒙蒙水霧中蒸得通紅,小手伸出,緩緩摸上他赤裸的脊背。

林晚榮「哦」地怪叫了一聲,渾身舒顫,抹了臉上水珠笑道:「仙兒,你不是在和夫人說話么,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秦仙兒小手溫柔而緩慢地按摩他脊背,臉上紅潤嬌艷欲滴。柔聲道:「我不放心你,就想來看看。相公,蕭家姐姐說,方才蕭家進了一個女子,你還與她搏鬥受了傷——」

「沒有,沒有。」林晚榮急急搖頭:「大小姐是開玩笑的,你也不想想,論起打架,這天底下的女子,有哪一個是我的對手?」

秦仙兒噗嗤一笑,那水霧漸漸消散。他臉上和背上的傷痕頓時映入眼帘。秦小姐啊了一下,淚珠旋轉,聲音陡地冰冷:「原來蕭家姐姐說的是真的。相公,這是誰幹的,我去殺了她!!」

「殺什麼殺啊!」林晚榮笑著拉住她的小手,趁她不注意,猛的將她嬌軀抱起。秦仙兒啊的驚叫一聲,只覺身體一熱,便已落到了桶中。

她武功高強,寒暑不侵,衣衫穿的甚是單薄,這一落下,渾身衣衫濕透,便如一道薄薄的蟬翼附在身上,緊緊包住她隆起的酥胸、圓翹的蜂臀和修長細緻的玉腿,便似是個冰雕玉砌的美人,美妙玲瓏。

木桶不大,堪堪容下兩個人已擁擠不堪,秦仙兒與他做了夫妻,夙願卻未得償,害羞之下緊緊抱住他有力的軀體,喃喃道:「相公——」

她火紅的俏臉輕輕揚起,似片片飛霞映紅了天際,杏眼迷離中水霧蒙蒙,如碧波蕩漾般攝人心魄。潔白如玉的鼻翼微微翕動,嫣紅嬌艷的小嘴,就彷彿是熟透了的荔枝,誘惑著林晚榮去品嘗那甜美滋味。俏臉羞赧間,兩個小小的酒窩時隱時現,與她脈脈流轉的嫵媚眼神交相輝映,動人之極。

「仙兒——」林晚榮看得呆了呆,渾身如同火燒一般,探手伸入她衣裙,緩緩撫摸她玉石般潔凈光滑的玉背,那順滑的感覺,比這水波還要柔和。

「相公,我要做你的妻子,做你真正的妻子。」秦仙兒小嘴急劇張合,口中吐出如蘭似麝的芳香,目中地嫵媚,彷彿都能擰出水來。她緊張而又羞澀的拉起他大手,緩緩覆蓋上自己酥胸。她身上的粉衫早已濕透,被豐滿的雙峰頂起一個高高的輪廓,在白色的薄紗衣的掩蓋下,朦朧地看到那嫩白的肌膚、豐盈的玉乳。她楊柳腰肢緩緩扭動,酥胸半露間,秀出一條深深的溝壑,誘人之極。

林晚榮長出一口氣,雙手按住那凸起的玉珠,柔如綢緞的感覺叫他心裡一酥,百忙中卻是想起今夜遭遇的那女子,與她相比,我老婆的身材也不差啊。

火熱的感覺從胸口直入心窩,秦仙兒渾身發顫,忍不住「嚶嚀」一聲,再也難耐嬌羞,急急撲入他懷裡,喘息不已:「相公,我不要再等,要了我,仙兒要做你的妻子。」

這聲音彷彿帶著魔咒,點燃起林晚榮心中的慾火,總算百忙之中尚有一絲清醒。手腳雖是依然忙活,但為未來的幸福著想,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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