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兒對他早已死心塌地,從不設防,雖是武藝高絕,毫無防備之下,卻一下子被他偷襲得了手。
聞到他身上傳來的陣陣男子氣息,仙兒渾身乏力,鼻息咻咻,嬌軀微微顫抖,雙眼聚滿水霧,柔軟的小唇便任索取了起來。
仙兒的香唇甜美嬌嫩,彷彿是新剝開的荔枝般柔軟,口唇里還帶著淡淡的龍井芳香,甜美可人。她又是初嘗此道,心裡羞澀不堪,根本不敢爭眼,只是羞澀的倚在他懷裡,任由他痛嘗自己嬌唇。
林晚榮見仙兒如此乖巧可人,心裡喜歡之極。這丫頭方才換上的卻是件寬鬆的長袍,無意中大大的方便了林晚榮,他早已搔癢難耐,大手一滑,便已穿入衣袍之內,輕輕撫摸上她那令人著謎的光滑肌膚。
仙兒嬌軀一陣輕顫,臉紅似火,耳根發熱,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只得乖乖任他使壞。
林晚榮雙手輕移,緩緩摸索,由肩及背至腰,仙兒那水般柔滑的肌膚,令他愛不釋手。
「啊——」秦仙兒一聲輕輕吟叫,卻是林晚榮那火熱的作怪的雙手,緩緩移上她胸前那兩顆火紅的蓓蕾,輕輕撫摸起來。秦仙兒雖是妙玉坊的花魁,卻是潔身自好,若不是對他情根深種,斷不會讓他如此放肆。
想上就上,要上的漂亮,見她如此反應林晚榮淫心更盛。仙兒的肌膚本就是無人能敵,玉乳豐盈,輕揉慢捻之間,便如撫上了牛奶般的順滑,那胸前的兩點鮮紅更是嬌嫩無比,誘人之極。
林晚榮艱難的吞了口口水,仙兒這樣的寶貝,就是拿了江山給我,老子也不換,他很沒出息的想道。
「公子,不要——」秦仙兒一聲嬌喘,聲音微弱不堪,連她自己聽了也是心裡奇怪,這真是的是我喊出來的么,羞死人了。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這個道理林晚榮可是明白得很,他嘿嘿一笑,雙手輕輕握住仙兒胸前的紅豆,拇指一儕一壓。秦內兒嚶嚀一聲,似疼似怨,卻包含著無限的春意,慾望便如潮水般涌了上來。
「公子——」秦仙兒小口微張,氣息如火般急熱,臉頰如火燒暈紅,美目盈盈似要滴出水來,嬌喘道:「公子請聽仙兒一言。」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話說啊,有事明天早上起床說。林晚榮無視她的話,正待進一步動作卻覺得擁在懷裡的身體急劇的顫抖起來,急忙抬頭一看,只見秦仙兒臉色蒼白,獃獃望著他,眼中淚珠滾滾,瞬間滴落了下來。
哎喲,這是怎麼了,是誰欺負仙兒了?林晚榮急忙撤出雙手,擁住她道:「仙兒,我的乖乖寶貝,別哭喪著臉,是誰欺負你了?我找他算帳去。」
秦仙兒聽了他的話,卻更是嚶嚶哭泣了起來,哽咽道:「難道仙兒在公子眼裡,便真是那般隨意的女子么?」
汗,你不是個隨意的女子但我肯定是個隨意的男子。林晚榮見仙兒哭泣不停,急忙安慰道:「仙兒,不要哭,你在我眼裡,是這個世界是最純情、最美麗的女子。」他話說完,卻又在心裡加了兩個字——之一。阿彌陀佛,哄哄她,青璇,巧巧,二小姐,還有諸位尚未認識的老婆們切勿見怪。
仙兒抹了把淚珠兒道:「仙兒心裡想著公子,念著公子,愛著公子,清白身子任了公子輕薄,但這苟合之事,卻絕非仙兒所願,請公子聽我一言。」這話里的意思是,我任你輕薄可以,但不能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否則便是苟合。
林晚榮大汗,這個,我對婚前性行為,也是有一定的反感的——反感別人,不反感自己。可是難道真的要明媒正娶才能和仙兒圈圈叉叉?青璇還沒找到呢。再說了,要娶也是大鍋飯一勺燴啊,哪能只要一個呢。這個仙兒看著溫婉柔順,這實際上卻是極有主見,極有原則,極有性格,哄又哄不著,騙也騙不成,真是傷腦筋啊。
秦仙兒見他愁眉不展,羞澀道:「公子還記得上次金陵一別時,仙兒對公子說過的話么?」
林晚榮仔細想了一會,哎喲,她說的是要殺了青璇,本來以為她只是信口說說,但以她先要殺二小姐今日又要殺大小姐的性格來看,這個妖女醋罈子的話可不是假的。
林晚榮渾身冷汗下來了,剛才是被精蟲上腦了吧,這麼嚴重的問題都忽略了,這秦仙兒就是一顆定時炸彈啊,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爆了。不過她的身材真的很好,百摸不厭,林晚榮的冷汗與口水一起流了下來。
「仙兒說過,待我殺了那肖青璇,仙兒便將所有一切都奉獻給公子。」秦仙兒幽幽一嘆:「只是今日與公子重逢,仙兒心裡無比的歡喜,竟連自己都有些把握不住,實在是不能全怪了公子。」
嗯,有一定你勾引的成分在內,林晚榮在心裡無恥的為自己辯解。
「其實,方才,便是公子真要了仙兒,仙兒不但不會有怨言,反而會滿心歡喜。」秦仙兒忽然羞澀道。
「歡喜?」林晚榮奇道,你剛才淚流滿面那個樣子,哪裡能看出半分的歡喜。本來是兩情相悅的美好的一件事,差點演變成了一場強暴,我是怎麼都歡喜不起來。
秦仙兒見他悻悻的樣子,知道他不信。她對林晚榮滿是真情,見他無奈的樣子,心裡不忍,竟是主動將小手握住他大手道:「公子莫要不信,待仙兒說與你聽,你便明白了。」
林晚榮忽然笑道:「其實呢,仙兒,我方才也只是試探一下你的忍耐限度,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很正經的,怎麼會做出那樣道德敗壞的事情呢。」
秦仙兒差點吐血,心中又羞又氣。你這人,壞便壞了,卻還說的這麼振振有詞,你那叫道德,那我白蓮教便是拯救萬民於水火了。
她嗔怪的看了林晚榮一眼,嘟著嘴輕聲道:「便宜都讓你占完了,真是壞死了。」
林晚榮見她不再哭泣了,心裡長念佛宜保佑,終於不哭了,轉移話題大法再次成功。
「仙兒,你方才要和我說什麼事?」林晚榮道。
「公子,我方才說要殺那肖青璇——」
「停,停,不是這件——」林晚榮急忙阻止她,無奈道:「仙兒,這殺人的事兒,以後還是少提了吧。」
秦仙兒緊咬住嘴唇,眼中淚珠打轉道:「我知道,公子瞧不上我,仙兒是白蓮教的妖女,殺人如麻,哪能和肖青璇那般身份高貴的聖潔女子相比?」
這丫頭實在是一個大醋缸,林晚榮無奈道:「仙兒,你這是哪裡話,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但是博愛的胸懷一直是我引以為傲的品質。對你,對青璇都是一樣的。」
秦仙兒道:「公子,仙兒雖是妖女,卻也愛憎分明。我厭惡那肖青璇,便是直言要殺她,我愛戀公子,便是舍了性命也心甘情願,惟願和公子鴛鴦雙手,白頭偕老。我這般做法兒,卻是哪裡錯了?」
林晚榮頭大如麻,說這個秦仙兒溫柔吧,她的脾氣卻又倔強至此,動輒殺人,說她小氣吧,卻又是愛憎分明,敢愛敢恨,真不知道怎麼說她好了。
「那你不能和青璇好好相處嗎?我見你們兩個,武藝一樣的高強,應該有許多共同語言,定然能做成一對好姐妹的。」林晚榮開導道。
大男人三妻四妾真不容易啊,除了要當好老公,還要當好政委,及時的做好老婆們的思想工作,否則便會天下大亂。
「我與她要做什麼姐妹?」秦仙兒哼道,「我殺了她還差不多。」
林晚榮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秦仙兒見他無奈的神情,也是幽幽一嘆道:「方才仙兒說過,若是公子此時要了仙兒,仙兒欣喜都來不及,公子信也罷,不信也罷,仙兒卻是句句實言。」
這話卻是從何說起,林晚榮心裡奇怪,聽秦仙兒接著道:「仙兒曾與公子講起,我只有母親,沒有父親,不知道公子記不記得?」
汗,這還能不記得?林晚榮見秦仙兒神情悲婉,知道這其中必有秘辛,他急忙截斷秦仙兒的話道:「仙兒,你不要說了,我相信你的。」
秦仙兒神色一陣激動,淚珠兒滴落,感激的望他一眼道:「公子,你對我真好。」這秦仙兒有時候聰明之級,不好哄,但林晚榮這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又能讓她感動落淚,還真是應了女兒心,海底針那句老話。
「公子對仙兒如此,仙兒更不能隱瞞公子。」秦仙兒臉上浮起一絲堅定的神色道,「我外組父的身份公子已經知道了,他辭官之後隱居在這龍泓村中,雖是清苦,卻也怡然自得。我娘親自幼便是遠近有名的才女,無奈命運凄慘,卻是被許給了京城裡一個禽獸不如的人。這人妻妾眾多,相互之間勾心鬥角,傾軋異己,我娘親生性淡泊,不願與人為伍,便屢次受到迫害,偏那人對母親也極為冷淡,幸虧母親誕下了我,母親才是有了些安慰。那禽獸不如的人,子女甚少,對我也甚是喜愛,我原本還道他是天下最好的父親。八歲那年,母親帶我在花園中玩耍,卻碰巧那人的仇家來尋仇,他為了保護自己,竟然,竟然——」
秦仙兒香肩劇抖,哽咽著說不下去了。林晚榮知道這其中必有慘事,急忙拍拍她的肩膀道:「仙兒,小乖乖,別怕,咱們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