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錯都沒有。
仙尊級別的戰鬥，一個控制不好就會出大亂子。
畢竟他們身為天庭的最高統治者，每個人手中都是有聖器的。
然而聖器有多恐怖，根本不是一般神仙能想像的。
這麼說吧，很多神仙當了數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沒有見過聖器長什麼樣子。
王息言聽到嫦娥這麼說，就更樂了。
「沒事沒事，太上老君多精啊，兜率宮裡的房屋基本都有防禦陣法的，沒那麼脆，這些陣法不毀，就不會傷及無辜。難不成他們還準備把天打穿了？這罪過誰來背呀？」
就是啊，即便他們干仗，但心裡肯定還是有數的。
女媧又不知道死哪兒去了，當真把天打破了，那麼參戰人員也完蛋了。
可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嫦娥就更加害怕了。
「娘娘，如果查到是您慫恿的，那您會不會也跟著受罰？」嫦娥擔心道。
王息言揮了揮手，說道：「不會不會，關我屁事呀，他們打他們的，我又沒打。還有啊，別叫我娘娘，都把我叫老了，還是叫我小姐姐吧，也甭『您』啊『您』的，好好說話就行。」
算下來，如果自己是周昊的老婆，嫦娥是徐孫棟樑的老婆。
那這個姐妹也算是落成了。
而且徐孫棟樑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對周昊都是肝膽相照，兩肋插刀。
間接的，王息言對嫦娥也能產生些好感來。
除此以外她們還有個共同點。
她們都是神，他們都是人，並且他們要反天。
苦命的人兒喲……
嫦娥點了點頭，說道：「小姐姐，那你和周昊現在怎麼說呀？我覺得你既然在凡間的話，還是跟著周昊比較好。」
說你是小婊砸還不承認。
「這樣也能保護你的徐孫棟樑了是吧？你怎麼那麼聰明？」王息言一語道破玄機。
果不其然。
嫦娥用袖子遮著嘴笑了笑。
「真是瞞不過小姐姐。」
王息言嘆了口氣，說道：「我也想啊，不過你也應該看到了，周昊現在挺不待見我的，而且以我的身份，可以加入輪迴，但只要覺醒，不適合長時間呆在凡間。」
這倒是，如果可以的話，王息言才不走呢。
就算周昊趕她也不走。
「那姐姐為什麼不變回原來的法相呢？用自己的法相，境界似乎也不一樣吧？」嫦娥問道。
王息言苦笑一聲，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道：「你以為我不想啊？誰讓周昊喜歡這幅皮囊呢？更何況這幅皮囊中有我和周昊的麟兒，我得把他生下來。凡間有很多女人都是這樣上位的，母憑子貴嘛，你不懂的。他就算不喜歡我，但總不能不喜歡他的骨肉吧？」
這話說的嫦娥心裡也是酸酸的。
「大家都好不容易啊……」
「誰讓咱們喜歡凡人呢？沒辦法的，凡間的女人也有很多苦衷，咱們是神，卻也逃不出，難啊……」王息言勉強地笑道。
待到兩人心情都平復一些後，嫦娥說道：「小姐姐，周昊他們現在的修為太低了，我給我夫君吃了巨魂丹，可僅僅上升到天仙境界，包括九靈元聖、狂屠的境界也都不高，這樣的話，如果魔界進攻凡間，他們可都危險啦，咱們能不能想想辦法幫幫他們呢？」
王息言點了點頭，說道：「是啊，我有想過這一點，可想要讓他們覺醒，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棟樑去歸墟之國，他前世射落的九隻金烏就在那裡。而元元和狂屠應該去九幽之地鍛煉一下。大年好像是個未來佛轉世，那就應該去靈山。可我的小哥哥，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剛才想讓太上老君教小哥哥驚天九變，可那小老頭根本不肯，愁死我了……」
嫦娥頓時眼前一亮，立馬問道：「歸墟？這地方好熟悉，在哪裡呢？」
王息言立馬白了他一眼，說道：「你看看你！成天想著那個棟樑！他上來的時候沒少被你嚇到吧？」
嫦娥苦笑道：「當然有啊，一開始夫君還以為我是女鬼，居然還用了道法，結果自己陰神不穩，受傷了。」
聯想起徐孫棟樑那反應，嫦娥也是五味陳雜。
覺得好笑吧，確實挺好笑，可偏偏自己笑不出來。
日思夜想的人，見了自己居然感到害怕。
這種感覺一般很少有人能體會到。
「哈哈，還真像他做出來的事，行了，歸墟在哪兒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感覺應該隱藏在西海，凡間的太陽東升西落，每當夜晚來臨時，一定是最後一隻金烏去找他那些哥哥了，至於怎麼進入歸墟，我就真的不清楚了。不過九幽之地倒是好辦，小哥哥的師父就是總判，只要說通這個總判，問題不大。至於靈山，孫悟空和周昊的關係似乎也挺好，剛才你也看到了，連金箍棒都扔下來了，這小猴子還真捨得。」
嫦娥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將這些話都記在了心中。
隨後，王息言抓起嫦娥的手，拍了拍，說道：「大妹砸，你一定要記住，很多事情，很多話，我直接和周昊說，是不被上面允許的，你，聽明白了嗎？」
傻子都懂了！
嫦娥又是點頭，道：「我知道了，小姐姐就放心吧，我知道要怎麼做了。」
聽到這話，王息言也算是放心了，她站起身，說道：「那行，你在這兒呆著吧，我去上面看看他們打得怎麼樣了，別真把天打破了。」
「小姐姐慢走。」
快不了。
沒錯。
王息言就這麼慢悠悠地飛著，想讓他們多打一會兒，看看他們到底誰厲害，正好也來個摸底測試嘛，算是為周昊準備數據情報了。
如此說來，王息言留在天庭，倒也能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了。
不錯不錯。
三十三重天，此時兩位天尊仍舊你來我往地干著，除此之外，六御也到齊了，太上老君也踩著一抹祥雲，在一旁觀戰。
勾陳大帝抱著自己的手臂，說道：「別說，兩位天尊的戰鬥力還真是恐怖。」
青華大帝笑道：「那當然了，你以為他們是你呀？就你這三腳貓，過去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就得死。」
說實話，看到元始天尊和靈寶天尊打起來，青華大帝心裡還挺高興的。
打呀！
打死一個少一個！
都死了算最好！
勾陳大帝才不理青華大帝呢，不然他倆再打起來，那就真的太熱鬧了。
后土娘娘算是比較好的，問向太上老君道：「敢問老君，兩位天尊怎麼打起來了呢？因為何事啊？」
這個還是要搞清楚的，畢竟他們倆可都是天尊啊！
要不是這些房屋上有保護罩，恐怕整個兜率宮都被毀了。
即便沒有被毀，但他們倆始終是在太上老君的地盤上打的。
太不給我面子了！
加上王息言捉弄太上老君，這小老頭再好的脾氣也被磨光了。
偏偏還不能往外說靈寶天尊是內奸。
這種屁話太上老君根本不能信，九天玄女如此古靈精怪，隨便放個屁人就溜了。
擺明是讓他們內訌啊！
不過這消息可不能傳出去，不然必定會引起流言蜚語。
就和大戰在即，一方中的左先鋒和有先鋒打起來了。
這種事情，能夠保密，最好是不要往外傳。
否則肯定軍心不穩啊。
大家一定會想。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靈寶天尊怎麼可能是內奸呢？那咱們這神仙當的還安不安穩了？周昊他們不會打上來吧？
於是！
太上老君撒下了他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個謊。
「這，同事之間交流切磋而已，很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