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3 到新宮有多遠?!

終於是星期五了,出發啦。

醒來的時候是五點半。為了徹底杜絕睡回籠覺的感覺而打開了窗,清晨的寒冷空氣一下子湧進屋裡趕跑了睡意。

拿起放在枕邊的手機給沙由里打電話。那丫頭的房間在我房間的另一側。里窗戶兩米左右的距離。

「早上好……」

在手機響了二十聲兒左右後那邊的窗戶終於開了,於是乎就看到了穿著睡衣的沙由里拿著手機打哈欠的樣子。沙由里平時都起很早的說,為什麼只有旅行的時候我不叫她就會遲到啊。

「好——」

在打完招呼後我慌慌張張地背過身去。沙由里睡衣的扣子,有好幾顆沒扣上啊。雖然沒有蕾娜那樣的容量,但由於無防備露出的透白肌膚和隱約顯露的草字頭(譯註:這個不太方便解釋,就想像一下夏天做廣播操時看女生的背部時看到的那個……)也是相當的刺激的景象啊。

「……康介?」

「把紐扣扣扣好,會感冒的哦」

數秒後,背後傳來悲鳴的同時窗戶也關上了。誒。

15分鐘後,在家門外碰面的時候,看到了沙由里因為羞恥心作祟而通紅的臉龐。

六點半的時候在一直碰面的車站等蕾娜和森里。雖然有說過在東京站碰面,但擔心蕾娜的關係就到這兒來了。

我們別有用心地穿著校服和運動鞋,還帶了一個旅行用的背包。畢竟是名義上的課外活動嘛。

三天兩夜的旅行看上去要帶的東西很多,不過我跟沙由里已經習慣了,就只帶了一個包。

森里在前一天經過沙由里的調整的關係,提著一個齊腰的大包和一個小背包來了。那個小的包里裝著平時的數碼相機。

「…………久等了」

一隻手拿著手機出現的蕾娜,嬌小的身體背著或是抱著看似很沉的三個包。那三個包每一個都比我們幾個的大。能到這兒來真是不容易啊。

我慌忙趕到蕾娜身邊,幫她分擔了兩個包。

「吶,那個,不覺得太多了嗎?」

還是說這才是女孩子的標準么。沙由里的話就遠遠不到誒。

「在日本旅行,還是第一次啦,這點東西都是必須的,爸爸她……」

果然是太重的關係啊,蕾娜的回答斷斷續續的。為女兒著想的父親啊。

但是,當我聽到三個包里有兩個都是換洗的衣服,無奈地顏面的時候我就在想,有人能理解我的心情么。雖說昨天傳給她的清單里,確實寫著換洗衣服(兩到三天的份)這樣的含糊的寫法。

「蕾娜,去掉兩個」

我的話讓蕾娜的神情變得困擾起來,但想到來到這裡的疲憊後,蕾娜扭扭捏捏地點頭同意了。沙由里和森里也幫忙整理。

「蕾娜的沒有的調整嗎?」

「好歹也有跟她說過,但她堅持要一個人整理」

檢查箱子的同時沙由里無奈地聳聳肩。蕾娜一臉不爽地沉默著看著。表示理解。就算是我也會這樣啊。

「通過宅急便的話倒是方便,但時間不夠了。就寄放在儲物間里吧」

把兩個箱子寄放在車站的儲物間里的那會兒電車來了,我們就急急忙忙地上了車。

和計畫那樣到達了東京站。我們預定乘坐的新幹線,就像在等發車時刻那樣在線路上震動。

「我和森里去拍照片,行李就拜託沙由里你們了」

蕾娜和沙由里看行李也不是沒有不安,大概有五分左右吧。反正也不會出什麼大事啦。

森里負責攝像,而我則擔當助手。具體的活就是向車長、司機說明情況拍攝鐵道的照片,或是為了不讓其他乘客干擾而確認周圍的情況。以那樣的感覺在人頭攢動的候車大廳里穿行。

「吶,桐野」

來到不知拍了幾張照片的森里的身邊看到了相機,不是平常的卡片機,而是一台單反。

「我啊,完全不知道新幹線的優點在哪兒,這樣能拍好嗎?」

這種不應該問我而是沙由里的時間吧。

或許能成為這次旅行的參考吧。邊回想著在部室里看的鐵路雜誌的照片和網上的畫像,邊看森里拍下的照片。

即使把遠處的乘客一同拍進去,也覺得像是不存在一樣。不愧是在寫真部混過的。去年的合宿時前輩們也拍了照片,但就沒有那種感覺了。

這樣也就能稍稍期待一下預定要拍的名古屋站和南紀特快號了吧。應付研究報告和新聞部也有了點自信,總之現在要留下一個美好的回憶。往後也讓蕾娜和沙由里來感受一下也不錯呢。

「雖說是個人觀點,但我覺得拍得很漂亮哦。有什麼值得注目的地方嗎?」

「恩,沒什麼要特別注目的地方。拍電車還是第一次啦」

小心地把相機放好後,森里接著說道。

「我也不想讓活動室消失啦。所以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呢」

有點吃驚啊。

仔細想想的話,森里成天都在說輕小說啦,漫畫、動畫遊戲什麼的,關於社團活動的話題幾乎聽不到啊。真是意外啊,不過還是很高興的。

「那麼就保持自信就好。比起去年畢業走人的前輩們,你的話絕對更好」

「多謝啊。但是桐野倒是應該學學夸人的那一邊哦」

森里的臉上浮現出神秘的笑容。

「去年的鐵研部的事我也知道哦。各種傳聞和,從沙由里那兒聽來的」

比起那個怪人集團更好,確實這不是個什麼好的說辭呢。看著滿面笑容的森里,我沒想出什麼好回答,只得撓撓頭。

新幹線從東京站出發到名古屋站之前大概有兩個鐘頭時間。

我們幾個在車廂里搓起了麻將。不過是攜帶型的卡片麻將啦。

我們的視線在手上的手機和棄牌時的自己的手牌之間移動。一萬、二筒、三索、東、南、西、北、白、發、中……

為什麼要做到這種境地呢,因為我們四個人中沒一個人能把所有的役牌記住的關係啦

不管什麼遊戲,掌握規則的人得勝利。是比起基本規則知道地更詳細的人啊。如果又能超越這個人的人存在的話,一定是一個運氣好到家的人吧。

我們都對麻將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但說到底還是只有一定程度。於是乎打麻將就成了文明利器的對比了。

沒錯,我們邊用各自的手機察看通過網路得到的規則表,邊打麻將。

蕾娜擺出了一副從沒見過似的的神情盯著液晶屏幕看。那個神情已經不能用人類的表情來形容了。話說,快把原來那張可愛的臉換回來。

沙由里成了無表情少女,森里則一臉壞笑。

話說啊,為啥要打麻將啊。

理由很簡單,老掉牙的台詞了。

我自己沒帶,本以為其他人會帶的,為啥我會把每個人都當成有經驗的人呢,以為會有人帶撲克或是烏諾的

乘上新幹線,找到位置坐下來,想著在到換成的名古屋前玩點什麼,隨便誰從包里拿副撲克或是烏諾出來。

結果出現的竟是森里的面向受的卡片麻將。

話說我有在攜帶物品欄里寫上PSP和NDS么?沙由里是PSP派而蕾娜是NDS派,因此讓她們別帶來這個作戰到底算不算失敗了呢。

我和森里已經到了不管是輕小說也好漫畫也好又或是宅之a也好,都可以拿來打發時間的話題這種地步了。

有關一訊社文庫的a會是哪本輕小說什麼的,輕小說作家關於原作改編的漫畫的看法什麼的,抱枕什麼的,用對宅的見解不同的人的用語討論什麼的……

問題是沙由里和蕾娜那邊,怕是給了她們閑暇的時間也只是平添無端的爭吵吧。可以的話倒是希望她們好好相處,但是這兩個丫頭在一起聊天絕對除了罵聲和怒吼以外就沒別的了。

於是乎救只有打麻將這一條路了,然後也就有了平常的打賭了。只不過就是賭什麼還沒決定好。

「怎麼了?快點抓牌啊」

「等,等一下」坐在我旁邊的沙由里不停地催促道,而另一邊的,是和森里並排坐著的交替著看手上的牌跟手機的蕾娜。

沙由里這樣催促也不是沒有道理。在蕾娜出卡片——丟掉自摸的拍之前,就花了好長時間。

日式麻將又沒有英文寫的規則,也沒找到俄語版本的。無可奈何的她只好費勁八擦地看日語的版本。

順帶一說,對初次玩麻將的蕾娜,森里作了如下的說明。

「嘛,應該說是集團戰鬥型的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