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達達主義,無政府主義藝術運動,是1916年至1923年間出現於藝術流派的一種。它試圖通過廢除傳統的文化和美學形式發現真正的現實。達達主義由一群年輕的藝術家和反戰人士領導,他們通過反美學的作品和抗議活動表達了他們對資產階級價值觀和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絕望。其代表人物為馬塞爾·杜尚和馬克思·恩斯特——摘自度娘)
在桌子上,放著四本相簿。
在霧生離開之後,麗子開口到。
「那麼,從哪位的相簿開始看比較好呢?」
「從麗子的開始把」
「唉,愛佳大人……您對我的感興趣嗎?」
「因為感覺會很無聊啊,從一開始就」
「您這是什麼意思?!」
一點也不無聊哦,她這麼說完打開了相簿。
入學式,入寮式,第一次去幼兒園的時候…….那上面按照順序貼著她在清華院的生活的照片。
幼兒園時的麗子,就是一個天使。
所有的照片上面都滿溢著強光,被大量的朋友或者大小姐門包圍著,現充色全開。如果清華院要製作宣傳冊的話,毫無疑問肯定會把這些照片當成材料拿去用的吧。
「看吧,真沒勁」
「一點都不無聊喲!」
「?唔,這是什麼」
可憐看著下一頁這麼說到。
那是七,八歲的麗子抱著捲心菜抬頭看著床的照片。
「有栖川,這到底是?」
「!啊啊,這個是……」
麗子用手捂住了臉,害起羞來。
「因為這時候的我相信只要這樣做就會有孩子」
「噗」(A:噗)
愛佳噴了。
「啊哈哈!什麼啊那是」
「有栖川也有這種時期啊」
可憐也笑了。
「真是的,真是羞死人了啦」
麗子連耳朵都變得紅撲撲的說到,
「明明不只要捲心菜,還要送子鳥的說」(A:送子鳥原文コウノトリ,鸛的意思,也就是常說的送子鳥的原型)
愛佳和可憐都停止了笑聲。
「那,那麼接下來看我的吧」
可憐打開了她的相簿。
照片上一頭娃娃頭的可憐正站在入學式的會場前。
她身材嬌小而又顯得十分端正,臉頰就像蘋果一樣,小嘴在獃獃的張著。
「好可愛!」
「非常的可愛呢!」
「是,是嗎…….?」
可憐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
「娃娃頭,好可愛啊」
愛佳轉向了可憐,
「現在也很合適的吧?」
「唉唉——?」
「看」
愛佳從兩側夾住的可憐的發束。
「嗯,感覺不錯」
「是嗎?嗯嗯——」
在她們二人靠近著正親熱的時候,麗子咳嗽了一聲,
「來,來吧,看看一頁吧」
她用顯得特別誇張的動作翻著相簿。
那一頁的背景是入寮式,上面貼著一大張在宿舍的門口的大合照。
「可憐,發現」
那裡有被相關人員還有大姐姐們圍起來的,四名新生端正的站在那裡。
其他的新生都一臉天真的笑容看著鏡頭,而只有可憐一副特別cool的表情斜著眼看向了一邊。(A:我在腦中已經構成了那副畫面)就像是在學校的大合照里偶爾會出現的,有些那個的感覺的孩子一樣。
「唔姆」
可憐對著那樣的幼年期的自己滿足的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記得這個時候的事了,但我能看出來這個時候的我抱著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崇高的志向」
「「「……………」」」
愛佳,麗子,白亞的表情浮現出了就像是目擊到了非常殘念的東西一樣的神色。
「我的相簿」
看著白亞翻開的相簿,愛佳她們馬上注意到一件奇妙的事。
因為上面的內容從和其他人一樣的入學式開始,收錄的都是在入寮式上或者幼兒園中生活的快照。
但是——
愛佳她們抬頭看了看白亞。
然後又把目光落在了相簿的照片上。
…….完全沒有變化。
她們看上去這麼覺得。
麗子用指尖測量了一下白亞頭身比例,然後慎重的比較著照片上和現在的區別。
「…….不是哦」
然後像是安心了一般這麼說到。
不管怎麼說,用放在一旁用來比較的火柴盒來說的話,白亞從幼兒園開始就幾乎已經是現在的樣子了。光著身子在牆上寫公式的樣子之類的,都已經是看圖找不同的等級了。就跟薩莉亞的兒童菜單一樣。大概只是手上拿的不是油性筆而是蠟筆的區別吧。(A:薩莉亞(saizeriya),一個義大利連鎖快餐店的品牌,他的兒童菜單據說看起來都一樣)
「白亞,都沒有變化呢」
愛佳這麼說完,
「絕對沒有這回事」
白亞很少見的這麼強硬的說到。
「這個式子寫錯了」
她指了指那個用蠟筆書寫的公式。
「因為只是單純的看漏了,就強行的導出了錯誤的答案」
她的眉間浮出了像是薄薄的影子一樣的皺紋。
「真是幼稚」
這道靜靜的聲音,就像是在為過去的自己感到焦躁一樣。
愛佳她們一副原來的如此是這麼回事啊,的樣子理解了。
「不管怎麼說…….」
她們想著還有什麼嗎而側耳傾聽著。
「看起來還是太年輕了」
如果愛佳她們是藝人的話,一定會從雛壇上華麗的摔下來的吧。(A:雛壇,經常看日韓綜藝節目的同學應該都知道,就是呈階梯狀分布的坐席,藝人嘉賓們依次坐在上面)
「那,最後就是我了」
「在這裡哦」
麗子打開了不知為何已經做好了的愛佳的相簿。
那個相簿和大家一樣,上面收錄了從入學式開始到宿舍的生活,學校生活的快照。
「這個時候的頭髮還是放下來的啊」
可憐說到。
「沒錯,就是這樣」
「為什麼是你來回答啊」
「很可愛哦」
「什,什麼啊…….」
「已經,不再綁這個髮型了嗎?」
「唉——?都已經綁習慣現在的啦」
「我覺得會很合適啊,愛佳」
「可憐這麼說的話,那就綁綁試試吧*」
「等一下!這個差別對待是什麼啊?!」
她們翻著相簿。
看向了小學部的低年級的照片。
遠足,運動會,發表會,在宿舍里開展的娛樂活動……。
「啊,上面還有美英子姐姐呢」
看著在宿舍的照片,愛佳很懷念似的這麼說到。
「她還為我烤過蛋糕呢。現在怎麼樣了呢…….」
照片上的愛佳那時還沒有進入單人模式,那上面記錄的是標準式的清華院的大小姐應有的生活。
「這孩子是,朋友嗎?」
可憐指著站在愛佳旁邊笑著的綁著雙馬尾辮的孩子。
「經常一起拍照呢」
「她叫凜子,我們住在一個房間里。雖然三年級的時候搬家到海外去就是了」
她露出了苦笑。
「是嗎」
「嗯」
「但是,現在有我在」
「嗯」
愛佳靠向了可憐。可憐抱著她的肩膀,好乖好乖,的撫慰著愛佳。
如果這種自然的樣子也能對其他人做的話,可憐轉眼就會變得很受歡迎了吧。
翻頁。
上面出現了愛佳在大哭的照片。
「哭的很厲害啊」
「這是為什麼來著?我記得是在房間里……」
「這是六歲的愛佳大人,在前半夜裡聽了鬼故事後嚇的不敢去廁所而尿床的照片喲(流暢的說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