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三章 摸金符被盜

提起摸金雙煞,江湖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尋龍分金,定穴倒斗,他們的足跡可是遍布了大江南北。西北的精絕古城,中原的龍嶺迷窟,雲南的神秘蟲谷,還有崑崙神宮,南海歸墟等等,哪一個地方說出來都會讓人大為感慨,甚至這二位還盜出了國門,去緬甸走了一遭。不得不說,這兩位是我們所有後繼者的偶像,就算冥魂現在見都這兩位,也只有點頭哈腰的份,更不用說我們這些仰慕已久的後輩了。

不管這麼說,能見到這兩位摸金高手,此生無憾。雖說不是第一次見摸金校尉,可是汝南的那位實在不值一提,陳大寶空有摸金校尉的頭銜,實際上就是一個半桶水,根本就體現不出摸金校尉的價值。而眼前兩位,那可就不一樣,光是那種氣勢,就足以把我們所有人震懾住!

「你們二位真的是摸金雙煞嗎?」王雨晴脆生生地問道。

「那還有假,想當年我和老胡,那可是充分繼承我黨不怕苦不怕累的光榮傳統,那才攢下點虛名,只可惜老胡和楊司令心灰意冷,執意退出江湖,老子為了摸金校尉的革命友誼,這才委屈在美帝國主義腳下,苟延殘喘!」凱爺一開口,就是嘰里呱啦一大堆,似乎對當年隱退江湖,還有諸多的感慨。

「我說胖子,聽著這話,我怎麼就那麼彆扭?當年,可是你死皮爛臉硬要跟著我們去美國的,可沒人逼你啊?」胡爺聽到凱爺的牢騷,就回了一句。

「啥叫死皮賴臉,老胡你忘了,咱摸金校尉的口號了嗎?合則生,分則死,你們兩口子到美國風流快活,把我丟國內是怎麼回事?我這不是怕你們在美國受欺負,這才跟過去的,只是沒想到這一去就是三十年,現在看見這些年輕人,不服老都不行了!」說著說著,凱爺原本氣勢凌人的臉色也微微變得有些沮喪,時光催人老,就算他們二位當年叱吒風雲,也禁不住歲月的摧殘,如今都已近古稀之年!

「是啊,我們都老了,所以不中用了!」胡爺笑著說道。

「二位前輩怎麼能這麼說?不說當年,就論如今,兩位仍舊是老當益壯,風采絲毫不減當年。我王宗漢在二位面前也只是小輩,能夠得到兩位前輩的光臨,簡直是蓬蓽生輝啊?」王宗漢出道的身後,估計這兩位已經隱退江湖了,但是兩位的傳奇故事,卻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後輩,就算王宗漢平常老成持重,可是在這二位面前的表現,卻我們幾個小輩無異。

「你這話說得就見外了,當年我和老王隱退的時候,淘沙門並沒有什麼名氣,可是如今我倆回到國內後,才發覺無論是摸金,發丘,卸嶺還是搬山,都大不如前,反而你們淘沙門在這幾年混的風生水起,這說明你小子經營的好啊?」胡爺說得小子自然是王宗漢,而淘沙門這幾年能名聲大漲,我們幾個也居功不小,不過比起胡爺和凱爺來說,我們這些也只能是小打小鬧而已。

「胡爺過獎了,王宗漢愧不敢當,其實我淘沙門能有今天的聲勢,沐升,劉祥居功至偉,我只是撿了個便宜而已!」王宗漢很大方地把功勞讓給我們,於是胡爺和凱爺也自然把視線轉向了我和劉祥。

「花沐升,劉祥,你們就是胡六和冥魂口裡的淘沙新一代的驕楚吧!」胡爺上下打量了我們一下,微笑著說道:「不錯,英雄出少年,後生可畏啊!」

「咦!」凱爺突然驚訝地說道;「老胡,你看著兩位是不也是和咱們當年很像,老子看他們就好像看見當年的咱們!」

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看了看我和劉祥,別說還真有那麼也有點像,胡爺和凱爺正好是一胖一瘦的組合,而我和劉祥也正好是一胖一瘦,說神似,還真的有那麼幾分。不過我們可不是只有兩個人,至少有四個人,陸飛和王雨晴也出過不少的力,幫過不少的忙,只是胡爺和凱爺沒有提及,我也就不好說太多!

「好了,客氣話我就不說了,說說我們今天來的目的,聽說你們之中有一位是『摸金校尉』?」胡爺的目光在我們之間來回徘徊,最後落在了劉祥的身上。

這下劉祥可慌神了,馬上解釋道:「不不不,胡爺,凱爺,您二位別誤會了,我可不是摸金校尉,只是有一個摸金符而已,」劉祥突然想到,自己如果不是摸金校尉,而又有摸金符這又怎麼解釋,於是又趕緊圓話,「我不是故意冒充摸金校尉的,我這摸金符是從陳大寶那裡拿來的,我可以還給他,我只是覺得好玩,沒有別的意思!」

見劉祥如此慌張,胡爺又笑了笑說道:「別緊張,我們正是從陳大寶那裡過來的!」

「啊?」劉祥一聽宛如五雷轟頂,當初就是覺得好玩,才讓陳大寶把摸金符讓給他,如今胡爺和凱爺這兩位摸金泰斗親自找上門,這可怎麼辦?

「喂,胖小子,你可知道我們哥倆的摸金符是怎麼來的嗎?告訴你,我們的摸金符也是倒斗的時候撿來的。不管你原來是什麼身份,但是只要你帶上摸金符,你就是摸金傳人,可不是你說不是就不是,那麼簡單!」凱爺的面色就嚴肅多了,差點沒把劉祥給嚇尿了。

「這,那,我,我,我……」劉祥支吾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就把求助的眼光落到了王宗漢的身上。怎麼說王宗漢現在也是自己到老闆,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在這個時候,總不會不管自己吧?

王宗漢見劉祥有麻煩,但是從胡爺和凱爺現在的口氣中有聽不出他們是什麼意思,只能硬著頭皮問道:「胡爺,凱爺,劉祥是我的手下,如果他有什麼地方做錯的,也是我這個老闆的錯,所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

王宗漢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言下之意卻很清楚,不管胡爺和凱爺有什麼要求或者責罰,都有他這個老闆來承擔。

「有意思,你這個淘沙門還真有意思?」凱爺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其他門派的前後輩大多都是以師徒相稱,到你這就變成老闆和手下的關係,你這可是把門派公司化,往國際化發展啊,有前途,有前途!」

王宗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不怕二位前輩笑話,其實我這淘沙門已經名存實亡,在多年前,我也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經商多年。這幾年重出江湖,實在是逼不得已,無論是沐升還是劉祥都沒有正式拜入淘沙門,因此他們也算不得真正的淘沙門人!」

「哦,原來是這樣?」胡爺尋思了一下,繼續說道:「你們的事我也略有耳聞,聽說你們在找十大名劍?可有此事?」

王宗漢知道這件事瞞不過胡爺和凱爺,就坦誠說了出來:「確實,晚輩重出江湖,正是為了此事,不是晚輩貪得無厭,實在是為了小女,雨晴!」王雨晴指了只王雨晴繼續說道:「小女從出生開始就身帶血屍咒,我也是偶然聽說十大名劍中有一把名劍能解除一切的詛咒,所以這才不予餘力地尋找十大名劍!」

「血屍咒?」胡爺和凱爺都大吃一驚,胡爺看了看王雨晴又看了看王宗漢,質疑地問道:「這可是要命的詛咒,如果說你女兒身染詛咒,你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

「實不相瞞,小女的詛咒傳自我死去的妻子,而非傳於我,所以……」

「原來如此,老子就說,當爹的都沒有事,女兒哪來的血屍咒?不過這血屍咒可真不是鬧著玩的,聽說只有找到血屍才有辦法解除,這點老胡更清楚,老胡你說!」凱爺話說到一半就轉給了胡爺,顯然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老王說的沒有錯,血屍咒其實不是詛咒,而是血屍毒,要想解除這種毒,就需要血屍丹,當年我和老王也碰到過血屍,不過並沒有留意血屍丹,否則今天就能幫你們一把!可是說到這十大名劍能解血屍咒,我倒是孤陋寡聞了,你這消息是從哪來的?」

「這個其實也是晚輩道聽途說,血屍丹的事我也聽過,但是要找到血屍的難度也不必尋找十大名劍小多少,晚輩覺得,反正這兩種東西都藏在古墓之中,不如就一起尋找,多一份希望,總比沒有強!」王宗漢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只可惜,到目前為止,我們依然沒有收穫,眼看雨晴的時間越來越少,我這心裡……」

「爸,不要再說了,不就是死嗎?有什麼可怕的,您已經儘力了,做女兒的也知足了!」說完王雨晴就跪在王宗漢的面前抽泣起來,搞得現場的氣氛很尷尬。

「額,這怎麼說,老胡,我們是不是不地道,戳中別人的痛處了!」凱爺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那我們那事,是不是……」

胡爺馬上就心領神會了,我們這邊還自顧不暇了,他們再找麻煩,顯然不合適。不過王宗漢可不是小肚雞腸的人,見胡爺和凱爺欲言又止,趕忙說道:「二位前輩不要誤會,晚輩失禮了,二位有什麼話請直說,晚輩幫得上的一定幫,決不推辭!」

「這,」胡爺有點躊躇,看了看凱爺又看了看劉祥,最後才點點頭對著劉祥問道:「胖小子,摸金符戴在身上嗎?能否借來一看?」

「啊,可以可以,就是送您也沒有關係,反正我也就帶著玩而已。」劉祥馬上就把一直掛在脖子上的摸金符,摘下來恭敬地遞給了胡爺。

胡爺接過摸金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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