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秋後算賬

白夜叉現在變成黑夜叉了,灰頭土臉就不必說了,他差不多廢了,尤其是剛才掉進電梯井,他嚇得腿都抖了。

我自然是盡情地嘲諷他的:「這麼膽小?憑你也敢跟我斗?」

他竟然不吭聲,趴在地上只喘氣,雙腿都按不住的抖。我說起來,繼續打,這事兒還沒完。

他咬緊牙關,扶著牆爬起來,不過已經沒有鬥志了,他神色還很複雜,看著我怪怪的。

我說你不必多謝我,誰都知道你伊麗家橫行霸道,威武得很,我可不敢害死你,不然我全家都得沒命。

道理就是這樣的,不然老子才不救他,我還得踹他下去。

讓他繼續跟我打,他卻不打了,扶著牆喘個不停,我說到底打不打?不打我回家了。

他神色陰晴不定,時而惱怒時而低落,最後嘶啞道:「你把孜孜上了?」

我說這不明擺著的嗎?我早就上了,哪裡輪得到你。他似乎要咬碎牙齒了,我說你至於么?孜孜是你老婆啊。

他怒斥:「你根本就不懂遇見喜歡的人是什麼感覺!」

這話讓我直接噴了,我特么懵逼了,你在逗我?遇見喜歡的人?我說你對孜孜一見鍾情?他默認了。

我真是傻了眼,這……這他媽好怪異啊,白夜叉對孜孜一見鍾情?怎麼是這樣?

我說你別裝了,別以為自己多麼君子,你就是想要個有個性的奴隸,對不起了,這個奴隸我得留著。

白夜叉不吭聲了,繼續喘著氣,他雙腿開始不抖了。我說我讓你歇息,歇夠了咱們繼續打。

他看都不看我,冷冷地諷刺:「你壓根就沒跟我決鬥,勝之不武,有何好得意的?」

勝之不武?老子花了那麼多時間把你慢慢折騰成這樣,靠得不是武?我就懶得跟他打嘴仗,直接呵呵一笑:「勝之不武也是勝了,你輸了。」

他一愣,這傢伙潛意識中其實已經覺得我贏了,不然也不會說我勝之不武。

我這是明明白白告訴他,你輸了。

他靠在了牆上,腿不抖了氣不喘了,然後擦臉上的血。

我身上則沒有什麼血,但我胸口開始作痛了。其實一直都很痛,只不過我沒在意而已。我被他踢了的,不痛不可能。

我就揉了起來,他擦乾淨了血,徑直下樓:「沒意思,我不想跟你打了。」

我挑挑眉:「所以說你認輸了?」他腳步一滯,遲疑片刻繼續下樓,一言不發。

我笑了,贏了。

轉身去翻窗,直接沿著手腳架下樓去。等我下到一樓,白夜叉也虛弱地磨蹭下來了。

伊麗廷當即過去扶白夜叉,學姐和胖子則過來看我的傷勢。我說沒事兒,我贏了。

他們都很驚訝,有些不相信。我才不管他們信不信,總之就是我贏了。

我看像孜孜,伊麗廷喊她過去,打算迎接白夜叉呢。孜孜也乖乖過去,我呵斥一聲:「孜孜,過來!」

她一呆,滿臉茫然。伊麗廷又急了,讓我別折騰了,我聳聳肩:「這個奴隸是我的,自然是來我這邊。」

孜孜兩邊看,我自信一笑:「過來。」

她又看了兩眼,然後過去白夜叉那邊了。我一咳,麻痹。

學姐幸災樂禍,我滿臉不爽。那邊白夜叉多看了孜孜幾眼,然後自顧著走人了。日本仔們也跟著他,伊麗廷也是跟著的。

這都沒所謂,可孜孜也跟著。我皺皺眉,白夜叉忽地回頭跟孜孜說了什麼,那邊的人全都驚愕不已,孜孜一噢,她不走了。

那群人就走了,伊麗廷回頭沖我示意,也不知道他要表達什麼。

最後這裡就只剩下我們,孜孜還傻站著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大步過去,她就看我,小眼神獃獃的。

我其實挺火的,這婆娘簡直亂來,絲毫不管我的心情,讓人火大。

這會兒我也不客氣,直接罵她:「你想跟白夜叉去啊?誰允許你去了?」

這面癱女不說話,學姐說好話:「她也是為了你好啊,主動當白夜叉的奴隸就是想讓白夜叉放過你,只不過沒料到你竟然贏了。」

我自然是明白的,不過我就是火而已。不多說,我身體又痛又累,需要治療啊。

學姐去吧車開來了,我們上車。我不放心學姐開車,讓孜孜開。她聽話地開車,開得飛快,跟車神似的,一路去了醫院。

接下來的事就簡單多了,檢查一下身體,包紮一下傷口開個葯啥的,也就沒事兒了,我們又回學校去了。

回到學校天色已經徹底黑了,到處都很熱鬧,來往學生不斷。

我看了幾眼,竟有點感慨,也不知是咋了。

學姐和胖子都很高興,特意帶我去吃大餐。孜孜也是跟著的,但她不知道該幹什麼,獃獃地坐著,叫她吃她才吃一口,看著捉急。

最後吃飽喝足,該回去休息了,我已經頂不住了。

學姐和胖子揮手告別,我則回租房,跟個死狗一樣。孜孜跟在我伸手,挺木訥的。

我說你扶我一下行不行?怎麼當奴隸的?她噢一聲,來扶我了。

我真是被她氣死了,看著她我就來氣。磨磨蹭蹭回了租房,她又呆萌呆萌地看著我,完全不知道該幹什麼。

我說你以前怎麼服飾我的?忘了?她回憶了一下,開始脫衣服:「要干我嗎?」

靠,我說給我放水,老子要洗澡!

她忙拉好衣服去放水,我頭疼,這傢伙怎麼越來越笨了。

好不容易她弄好水了,我果斷去泡澡,這下舒服了,渾身毛孔都張開了。

不過孜孜在門口看我,我無奈,說你進來給我搓背吧,我不吼你了。

她嗯地點頭,過來幫我搓背,還挺溫柔的。一時間也沒話說,我身上也就只有一些擦傷,我完全不管了,泡著算了,我就想舒服一下。

孜孜就一直給我搓背,跟個機器人似的。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說了,我明白的,她肯定也明白的。

只是我很奇怪她這個奴隸怎麼有那麼大的獨立性,她竟敢私自離開我。

我就問責了:「你在想什麼呢?搞得跟狗血電視劇一樣,你為什麼要那樣做?」

孜孜停了停,語氣萬年不變:「奴隸為主人著想是應該的,我不想李先生受難。」

你這話誰信啊?我說I don''t believe,給我一個能信服的理由。

孜孜想了想道:「我就是不想李先生受難,我覺得你是個好人,我不能害你,你對我很好,從來沒人對我這麼好。」

我說你還真當是演電視啊,這種話都說得出口?她卻很認真:「嗯,說得出口。」

擦,她竟然讓我無言以對,我就說我對你也不好,我就想你的身子而已。她還是很認真:「你想吧,什麼時候都可以干我。」

草,怎麼又繞回來了?能不能別老說粗鄙之語啊。

我不跟她扯了,免得又繞到那種問題上。我就尋思了一下昨晚的事,尋思著還有點旖旎,不過現在沒心思幹壞事了,趕緊洗完澡睡覺。

我也不跟她客氣了,直接睡床。她則去洗澡,洗好了也來睡床,然後……抱住我了。

當時我就懵了,她抱住我也就算了,還雙腿夾住我,把我當成了玩具熊,而且她還是裸睡。

我就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兩人對著眼兒,對了半天她不開腔,還是理所當然地這樣抱住我。

我說你作甚?她說睡覺啊。我抽了抽嘴角:「那你抱我幹嘛?」

她說不知道,想抱一抱。

我真是日了,你想抱一抱啊?可我特么怎麼辦?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啊,你這樣折騰我,不是求草么?

我說撒手,抱著根本睡不著。她嗯一聲,不抱我了,直接把枕頭夾在腿間,抱著睡了。

你發春啊。我真是沒辦法理解這個傢伙的想法,她太怪了。

我腦子太累,也想不了那麼多時間,呼呼大睡起來。第二天醒來都中午了,起身一看,還好我沒光溜溜了,孜孜昨晚沒對我幹什麼。

她還在睡,整張被子都被她夾著了。我推了推她,她一下子坐起來:「要干我嗎?」

你早醒了啊?我說不幹,沒心情。她噢了一聲,倒下又睡,還夾著被子亂蹭。

我說你真發春了?孜孜很認真地點頭:「痛了之後好舒服,我好喜歡。」

我已經無力吐槽了,你丫自己浪吧。果斷閃人,我還得去問問白夜叉的打算,鬼知道他是不是還有陰謀詭計啊。

我就去找學姐了,找半天才在圖書館找到她。我說你這麼早來學習?她放下金瓶梅,伸了伸懶腰:「古人的知識果然讓人嚮往,我不能浪費光陰。」

我說好,你是個好學生,白夜叉那事兒咋樣了。

學姐聳聳肩,示意我坐下。我坐她對面了,她一笑:「他不會折騰你了,他畢竟是個君子嘛。」

真的?我不是很確定,皺眉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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