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一招

江老算是把我「坑」了,也怪我沒跟他說明白,他不知道我只有一個月時間了。

若是這次決鬥過去了我倒可以跟他慢慢學,但現在是不能夠了,我得找捷徑,不然搞不過白夜叉的。

我就想到冰姐了,她的殺人技很叼,我相信她正面干不過白夜叉的,但要是論起殺人,冰姐絕對可以吊打白夜叉。

不多說,這個捷徑必須走。我當天就去青華大學裡。先去林茵茵的租房瞅了瞅,只有她一個人在學習。

她見我來了十分驚喜,問我怎麼過來了,又不是周末。我說我有急事找冰姐,所以就來了。

林茵茵看我臉色嚴肅不由擔憂了:「怎麼了?是不是被欺負了?」

其實我就是被欺負了,不過我可不會告訴她。我想了想說還不是因為上次那件事,冰姐拍我視頻,我現在抽空來找她報仇。

林茵茵不由有些心虛,畢竟上次那事兒她和李欣也參與了的。

我現在沒空理會那件事了,我讓茵茵通知李欣過來。她聽話地打電話了,很快李欣過來了,高興得不得了,我們自然是溫存了一會兒,我抱著她親一親,心思也安穩了不少,小天使還是很治癒的。

但是我的目的不是來找治癒的,我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出去了。出去看看四周,不見什麼人,不過冰姐肯定就在附近。

我插著手走到一些拐角去,猛地衝進去,當即看到兩個女保鏢警惕地盯著我。

我說你們盯著我幹嘛?不認得我?她們說認得,但我這麼古怪,不警惕不行。

我擺手:「你們老大呢?叫她出來,叔叔要調教她。」

這兩人當即冷了臉,我嚇了一跳,叔叔只是開個玩笑啊。我忙乾笑:「逗你們玩的,冰姐姐呢?」

她們沒有好臉色,我瞅瞅四周,冷不丁發現冰姐正靠在不遠處的牆上抽煙。

你丫看熱鬧啊,我大步過去,她吐出一口煙氣,悠然得很。

上次的事我還沒跟她算賬呢,我過去就不爽道:「你還真是沒一絲心虛啊,臉皮這麼厚。」

她厚顏無恥地承認了:「不行么?」

我抽嘴,既然談到上次的事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畢竟我很疑惑。我就說你為毛那麼干?有什麼目的?

冰姐隨口解釋:「為了小公主啊,你這人太花心了,滿世界都是女人,我假裝小公主幫你挊了,你就該收斂一些了。」

是么?這解釋太牽強了吧?我還要再問,她卻問我了:「你來幹嘛?想找我麻煩?還是懷念我幫你挊的感覺?」

我眨眨眼,說你別開玩笑了,你根本沒幫我整,蓋著被子裝的。

她認認真真地看著我:「挊了。」

我心頭一突,胯下一縮:「卧槽,真的?」她忽地一笑:「假的。」

媽蛋,到底有沒有幫啊?你這婆娘想什麼呢?我有點想歪了,趕緊穩住神,不糾結這件事了。

我就說正事兒:「我不跟你扯這個事兒了,但你坑了我,要賠償。」

她秀氣的眉頭挑了挑,等我繼續說。我就掏出了刀子划了一下:「教我殺人技。」

她咯咯笑兩聲:「怎麼?不是大學生么?又不用亡命天涯了。」

我說別提了,有個傻逼惹我了,為了尊嚴我必須一戰。她笑了笑:「白夜叉?」

我一怔,說你咋知道?她平淡地聳聳肩:「白夜叉就在你的學校,而現在敢動你的也沒幾個人,除了他還有誰?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搞上的?」

這話問得我有點虛了,總不能說是為了一個呆萌妹吧。我就不說,她笑而不語,又抽煙。我說你教我唄,她瞟了我一眼:「為了女人吧?你覺得我會教你么?」

卧槽,這婆娘太聰明了吧。我連口否認,她轉身就走。好吧,是我錯了。

我都要抱住她了:「別走啊小冰冰,我其實不是為了女人,是為了尊嚴,因為白夜叉要搶我的司機,司機恰好是個女人而已。」

她呵呵笑兩聲:「如果司機是男人,你還會跟白夜叉對上么?」

我尋思了一下,說還是會啊,白夜叉完全是欺人太甚,是真的羞辱了我,我不能慫。

冰姐回頭看看我,我坦坦蕩蕩,就算是男司機,我也一樣會跟白夜叉幹上,這就是為了爭口氣。

她看我這樣也不走了,輕輕往牆上一靠:「殺人技不是那麼好練的,我從小開始練,二十年才有所小成,一朝一夕豈能練成?」

卧槽,又這麼長時間?我說那你教我幾招好用的吧,我防身。

她很直接搖頭:「沒有。」

這算什麼事兒啊?我抓著小刀比劃一下:「就這招呢?割喉這招,我用起來挺熟練的,以前我也用這招對付過混混,有所小成了吧。」

對於這個我還是蠻得意的,冰姐似乎在譏笑我,她抬了抬手,拍了我肩膀一下,然後又放下手了。

我說你幹嘛?她指了指我肩膀,我一看,驚呆了,我肩膀的衣服竟然被劃破了個口子。冰姐手一翻,手指尖夾著一塊刀片。

我吞了吞口水,這是無形出招啊,我絲毫沒察覺,要是她摸上脖子,豈不是喉嚨已經破了。

我有些膽寒,這太厲害了。我也更加嚮往了:「教我吧,我要學。」

她的靴子輕輕叩在牆上,發出輕巧的響聲。我感覺她在想什麼壞事,我就說有要求儘管提吧,我能做到的都答應你。

她就提了:「跟你的所有女人們撇清關係,以後只專情於小公主。」

我咳了一下,說大姐你不厚道,我女朋友是秦瀾,而且我也沒有什麼女人們啊。

她彎了嘴角:「那以後不要跟女生相處、說話、同居、共枕。」

這不是存心折騰我嗎?我唉聲嘆氣:「別鬧了,我只有一個星期了,要死要死了啊。」

她淡笑:「又不是我死。」

你這婆娘怎麼那麼狠心呢?我說你真的就這麼眼睜睜看著我死?大家好歹朋友一場啊。

冰姐笑眯眯抽煙,一口煙氣噴我臉上了:「好吧,我教你。」

誒?我懵了,你變臉這麼快?什麼鬼啊,神經兮兮的。

我搞不懂她在想什麼,剛才她明顯有什麼打算吧,難道又中途放棄這個打算了?

我疑惑地看著她,她眼一瞪:「幹嘛?不樂意學?」

我忙不多想了:「不是不是,你教我我肯定學啊,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難得她鬆口氣,必須得把握住機會。她倒也不墨跡,決定了就立刻做。

於是她帶我往後面走了一段路。這邊比較偏僻了,沒啥人,最主要是躲這裡很難被發現。

我說就在這裡學?她點頭:「我看看你的技術如何。」

看技術?我舉起了刀子,很流暢地划了一下,相當之快。我對自己的這招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冰姐一看就嗤笑了:「就這?」

我就知道她會打擊我,我說就這,有刀在手我可以打十個。

冰姐十分不屑:「對上高手你連一個都打不了,這麼慢別人完全可以躲開,而且力道這麼小,別人只要擊打你手臂上任何一個位置你的刀子都得鬆掉。」

我好像沒有對上過真正的高手,不知道伊麗若陽算不算,當初我也用這招對付他,結果刀子都沒到他喉嚨,我手腕已經被他掰斷了。

如今想來也有點後怕,我的確功夫不到家啊。我說那該咋辦?冰姐哼了哼:「太慢了,先快起來。」

我說我已經夠快了,她目光看向我的腰:「腰力依然沒有發揮好,真正的高手不是這樣的。一個身體就是一個個體,你才入門,僵硬得很,就手上比較流暢而已。」

雖然她這麼說,但我還是不太懂啊。我說那該咋辦?她努努嘴:「衣服褲子脫了。」

我啊了一聲,冰姐眯了眸子:「我要觀察你身上用力的地方,以便糾正,你啊什麼。」

這個不太好吧,我說就在這裡脫?她不耐煩:「墨跡什麼?你還想不想學了?」

好吧,我打量一下四周,沒啥人。那我就脫了,只剩下一條褲衩了。

春天還是比較涼的,我摸了摸皮膚:「然後呢?」

冰姐打量我的身體,眼神怪怪的。這婆娘難道思春了?我說別看了,人家好羞澀啊。

她想給我一腳,直接喝道:「出招啊。」

我忙出招,還是快速一划,冰姐的分析已經出來了:「手肋是你的分界點,手肋一下還算可以,手肋以上到整個腰部都很僵硬,差太遠了。」

當初我就有這個毛病,冰姐又沒教過我,月神也只是指點了一下,並沒有特意教我,所以我僵硬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就認了,讓她幫我。她睫毛眨動兩下,忽地走到我身後去。

我回頭看她,她讓我別回頭,繼續練。我就繼續出招,然後冷不丁她雙手忽地捏在我肩膀上了:「這樣。」

她在推動我的肩膀,軟軟的手指很暖。我不敢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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