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魔鬼訓練

這位冰姐是李欣的貼身保鏢?

難怪這麼厲害,如果不厲害的話肯定當不了貼身保鏢。我暗自敬佩,但又苦惱,她根本不會教人,現在折騰就是為了滿足我的願望,這一定是為了應付李欣。

我已經儘力彎曲自己的手了,但根本做不到啊。我就可憐巴拉地看著她,希望她教點別的,她一言不發,過來抓住我的手,我一愣,然後手腕劇痛,尼瑪她竟然把我手掌硬生生掰下去了。

咔嚓一聲,毫無疑問是斷了。我眼淚都痛了出來,整個人發著抖。她後知後覺:「啊,斷了。」

我連話都說不出了,手掌無力吊著。她又用力把我手掌掰回去了。

我尼瑪整張臉都扭曲了,聲音都在漏風:「我靠……你故意的吧!」

她捏捏我手腕,輕輕搖頭:「你學不來的,還有別的願望嗎?」

我說只想報仇,你不能出手,那就教我功夫。

她皺眉沉思一下,盯著我的手指看:「那我留十天吧,你能學到多少就看你造化了。」

怎麼又是造化?我不信邪,不就是耍刀子嘛,我還學不會?

接下來幾天我就看她耍,她相當不悅的,整天面無表情冷若冰霜,教我也跟木頭一樣。

我看著她的手指手腕是怎麼動的,明明看得清楚,但自己耍起來就跟耍猴戲似的,水果刀也老是掉落。我說怎麼會這樣呢?她冷淡得很:「你整個身體都是僵硬了,也不會藉助腰力。」

那你不會早點說,白白浪費了我幾天時間。我說那要怎麼鍛煉呢?她就跟人偶一樣回應我:「我從小學武才有今天的成就。」

這話的意思是不可一蹴而就?我真是失落,難道十天時間全用來浪費?

又跟她學了一陣,傍晚的時候她不知道去哪裡了。我就拿著刀子胡亂耍了起來,又去走廊走動一下活動活動筋骨。

結果我發現那些西裝男在打牌,他們貌似住在同一間房,很有秩序,但估計也是太無聊了,不得不打牌消磨時光。

我就過去瞅他們,他們吃了一驚,趕緊收好牌了。

我就擺手:「沒事沒事,我也挺無聊的。」他們對視一眼,一個渾身肌肉的傢伙低聲問我:「冰姐呢?」

我說出去了,可能去吃大餐了吧。他們鬆了口氣,氣氛很明顯活躍了。

看來冰姐真是嚇人,他們全都畏懼。我轉轉眼珠子,暗想他們肯定也是高手吧,說不定能教我一點功夫。

我就笑眯眯進去,他們對我都挺好奇的。我率先自我介紹:「我叫李辰,是李欣的哥哥。」

他們疑惑不解:「李欣是誰?」我一怔,什麼情況?那個肌肉男比較聰明:「你是說小公主?她好像改名了。」

我一想也對,別個大家族又不是姓李的,看來只有冰姐知道小公主叫李欣,肯定是李欣主動告訴她的。

我點頭:「對,就是你們小公主。」他們相當吃驚:「原來我們是來找你。」

他們竟然拘謹起來了,隱約流露出几絲尊敬。我一愣,敢情他們把我當少爺了?

我可受不起,這些傢伙並不知道隱情。

我也沒解釋,說不定還能利用一下。我就咳了咳:「不必在意,你們冰姐打算做什麼啊?」

我就套個近乎,肌肉男很仔細地回答:「是老爺讓她來的,我們只知道找人,具體要幹什麼一概不知。」

我點點頭說明白了,他們也不說話,牌也不打了。我就去拿過牌,坐一起浪:「繼續啊,怕個毛線,她又不在這裡。」

一個保鏢去關了門,其餘人乾笑,我跟肌肉男勾肩搭背:「大哥,你是老大吧?」

他挺不自在的:「我是隊長,不過主事人是冰姐。」

這位大哥一身發達的肌肉,估計一拳能打懵我。我繼續套近乎,給他們發牌:「鬥地主啊,輪流來,解解悶兒。」

這就活躍起來了,我隨便了他們也不那麼拘謹了。結果打了幾個小時的牌,天都黑完了。

肌肉男又拿啤酒來喝,也是玩嗨了。我哈哈笑,這個爽,多開心啊。

但很快就悲劇了,因為有人敲門。肌肉男忙將酒拿走,其餘人快手快腳收牌。

我去開門,果然是冰姐。她看見我就鬆了一口氣,似乎怕我跑了。

這反映有點耐人尋味啊。我不動聲色地笑笑:「我跟他們玩呢。」那些保鏢全都緊張站著,頭低低的。

冰姐掃視一眼並不理會:「玩夠了就回來。」她徑直走了,眾人鬆了口氣,肌肉男擦擦嘴邊的酒:「真是嚇死人啊。」

我說你們很怕她嗎?他們全都點頭,肌肉男給我解釋:「你是不知道,她就是個魔鬼,傳聞她曾經將一個人削成人棍,她一旦發怒了,那就是人命啊。」

要不要這麼嚇人?我都有點發寒了。我乾脆不回去了,現在跟他們也混熟了。

我就有話直說了:「其實冰姐是來教我功夫的,但我悟性低,幾天了還沒有進展,你們會不會?」

他們十分詫異,肌肉男詢問:「冰姐教你功夫?怎麼回事?」

我說我想學啊,她就給我十天時間學習,但我現在還沒摸到門道。

他們更加尊敬我了,估計沒想到連冰姐都教我功夫。我暗笑,這下爽了。

他們都說會功夫,但比冰姐差遠了。我可不會嫌棄,我讓他們教就是了。

肌肉男湊近看看我,他還在我身上捏了幾下,然後搖頭:「冰姐那些殺人手段你很難學得來的,你連一點底子都沒有,不如先練練身體吧。」

我說怎麼練?他嘿嘿一樂:「當然是往死里練,不過你要是受不了就放棄行了。」

他貌似挺興奮的,其餘人也磨刀霍霍,這尼瑪有點嚇人啊。

但我還是樂意,有機會自然不能放棄。肌肉男為了保險起見讓我去問問冰姐答不答應,要是答應了就教我。

我就回去問冰姐,房門都沒關,我直接進去了。進去也不見她人,我皺眉張望,難道在洗澡?

我就往浴室去,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她冰冷冷的聲音:「不準再靠近了。」

我忙停下來,將事情跟她一說,她毫無情緒變化:「隨便,你滿意就行。」

那就好,我利索又跑回保鏢們的房間了,說可以練了。肌肉男嘿嘿笑:「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我眨眨眼,他們全都逼近,我有點慫了:「搞毛?不會是爆菊吧。」

肌肉男哈哈一笑,猛地抓住我,我就感覺天旋地轉一陣,然後趴地上了。

我嚇了一跳,真他媽爆菊啊?連連掙紮起來,結果他們全按住我,肌肉男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不錯嘛,經常鍛煉?」

我說我只是幹了一個月的苦力而已,肌肉男笑了一聲,忽地捏住我手臂關節。

我真是眼淚都痛出來了,別的保鏢開口:「鄭隊,你要弄死他啊。」

肌肉男忙鬆了鬆手:「不好意思,好多年沒調教人了,手癢。」

我哭笑不得:「你以前是幹什麼的?」他一笑:「特種兵來的,他們基本都是。」

我有些驚訝,特種兵總感覺很叼啊。我說那你們要怎麼調教我。

肌肉男又興奮了:「你知道硬氣功不?我就是練硬氣功的,雖然不到家,但還是有點用。」

硬氣功我聽倩倩說過,難道還真的存在?

我也驚喜:「好啊好啊,我以前就想學,但要什麼站樁坐樁,太費時間了。」

肌肉男吃了一驚:「站樁坐樁?你有師父?」我說算是吧,我的救命恩人。

他竟然很是嚮往,說我錯過了好東西。我頭大,還是趕緊「調教」我吧。

他們就開始了,肌肉男一直捏我的關節,還捶打,其餘的人不閑著,輪流折磨我的關節。

我又癢又痛,說你們這是幹嘛?按摩啊。肌肉男解釋:「要讓你的關節適應才行,之後還要讓關節腫脹呢,總之你要自己耐打,才能打別人。」

我聽不懂,由著他們折騰,後來我實在痛得沒辦法,尼瑪很多地方是真的腫了。

這種練功方法我倒是沒見過,我說你們不會是玩兒我吧?

肌肉男嘖嘴:「怎麼會?你又不是在軍營里訓練,只能走捷徑了,先忍幾天吧。」

太奇怪了吧,好吧,是神奇。

接下來三天,我幾乎被他們折磨得要死了,我連手指關節都腫了,也不知道他們搞了什麼鬼。

肌肉男說沒多少天了,必須進行下一步了。他們就把我帶出去了,去了一處偏僻的建築地,十餘個人把我圍在中央,要我突圍。

我身上關節太痛了,咬牙站著掃視他們。肌肉男露齒一笑:「突圍吧,突圍了你就厲害了。」

我就小心翼翼地去推他,結果他一腳將我踹了回去,我又趴中央了。

我叫苦連天:「不帶這樣的,你們純碎是折磨我啊。」

他們都笑,肌肉男笑得歡暢:「以前訓練新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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