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老子不打死你!

不得不說揚菡璐真是個尤物,她全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讓人心動,也難怪當初能引發那些買內褲的人高潮。

現在她把大腿伸過來,調皮地扭動著腳趾,我作為一個人男人也無法避免地心動,這腿我能玩一年。

可惜我們不是戀人也不是炮友,所以玩一會兒我都是不幹的。

我就說你別鬧了,我有急事,快借錢給我。她鼓鼓嘴:「就塗個指甲油而已,幾分鐘就行了,你要借錢總得付出一點努力吧。」

特么的這算什麼努力?我遲疑一陣子,她那腿還伸著等我。算了,讓她戲弄一下吧。

我就過去坐她旁邊,她大腿立刻放我腿上,腳丫動來動去:「快點啦。」

我就幫她塗指甲油,她故意折騰我,腳趾亂動,尼瑪搞得我頭大。

而且她還貼近我耳邊,聲音跟喘息一樣:「怎樣?有感覺了嗎?」

有個屁感覺啊!我利索給她塗,讓她別打岔。她笑了幾聲,忽地咔嚓一聲拍了張照。

我嚇了一跳,說你幹嘛?她哈哈跑開:「如果哪一天你拋棄我了,我就把這照片給姐姐看。」

我說你特么別整我啊,我們又沒有關係,說什麼拋棄不拋棄的?

她瞪我,又裝委屈:「人家對你那麼痴情,你真是個負心漢。」

我都習慣她撒嬌的手段了,直接無視,伸手就要錢:「給我五千。」

她輕哼:「你要記得我的恩情啊,要愛我一輩子啊。」

尼瑪我要爆炸啦,能不能別再發嗲了?她看我吃癟,哈哈一笑跑去拿錢。

她果真是個土豪,尼瑪拿五千塊都不帶眨眼的。我要到錢了就閃,她在門口喊我:「喂,我過幾天要跟爸爸去旅遊了,記得想我啊。」

我心中一動,她爸爸打算帶她去玩了。我也有點喜意,楊老闆還算說到做到。

我就回頭擺手:「拜拜。」

撒丫子閃人,張雄還在樓下等我,我說我有錢了,去哪裡買打手?

他十分驚訝:「他們干一次活,一個人兩百,你有那麼多錢?」

一人兩百,二十個人也就四千,我點頭說大把錢,他就興奮:「好,我們去吧,他們都挺叼的。」

然後他帶我去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真尼瑪偏僻,這裡連商店都沒有,就是老舊的居民區。我說這破地方有混混居住?張雄神秘兮兮的:「那些人以前收保護費,但後來被民警給抓了,出來後只好改行,在這偏僻地方開賭場,還有遊戲廳,不過遊戲廳沒啥人玩了,就賭場賺點小錢維持生活。」

竟然會開賭場?那應該是大人物啊。

我就跟他走,七拐八折,終於到了賭場。

我睜大眼睛看了看,真幾把是個好大的賭場啊,都他媽露天了,一群人露天搓麻將,本體就是一個破房子,不足五十平方米,賣點吃的喝的,裡面也擺著幾台麻將桌。

我說這就是賭場?張雄點頭:「是啊,聽說人家收台費,一次二十塊呢。」

我真是醉了,好吧,露天賭場也是賭場,我不能看不起。

繼續過去,張雄有些緊張了,帶我進了那個破房子,當即有個男人問我們:「要開台?」

張雄忙擺手:「我們找朱大哥。」那男人指了指收銀台:「自己去。」

收銀台尼瑪就是個破桌子,估計擱路邊兒撿的,上面擺著一台又小又舊的台式電腦,一個邋邋遢遢的男人翹著腳在打遊戲,還時不時扣幾下腳。

我沒眼看,但張雄還是很緊張,也很敬畏,一過去他就彎腰:「朱大哥,我是張雄,想找你幫個忙。」

那朱大哥伸個腦袋來看我們,嘴裡叼著半根煙:「打哪個?要好多人?」

張雄趕忙回答:「打三中的學生,要二十個人。」朱大哥點頭:「四千。」

張雄忙讓我給錢,我不太信任地給了錢,這朱大哥讓我們等著,他打電話。

我們就等著,等了十餘分鐘,那些街頭巷尾的地方忽地傳來很重的摩托聲,跟尼瑪拖拉機似的,估計得報廢了。

我們出去一看,六輛摩托車,上面擠著一堆人,個個都很狼狽的樣子,但的確挺有匪氣的,不是學生能比的。

張雄十分激動:「來了,我們走吧。」

他也打電話,讓他的人先去溜冰場等著,要大幹一場。

我真是感覺特別鬱悶,這算什麼呢?我好像真混黑道的,可這算黑道么?我竟然覺得有那麼几絲羞恥,不,是很羞恥。

不過人來了就走吧,必須得去報仇。

這幫傢伙拿錢辦事,雖然態度不好,但也負責,還讓我們上車。

我跟張雄硬擠了上去,我懷疑這些爛摩托分分鐘會散架。

六輛摩托車,風馳電掣往溜冰場衝去,一路惹得行人紛紛回頭張望。

張雄倒是耀武揚威,我則羞恥地低頭,麻痹,太特么丟臉了。

還好很快到了溜冰場,到了這邊就基本都是混混了,所以不覺得羞恥。

一行20人,全都氣勢沖沖,張雄的那幾個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見我們一來嚇了一跳。

張雄狐假虎威:「他們在不在?」一個人利索回答:「在溜冰,全都在。」

張雄就冷笑了,大步進去,一群人也跟著。這個張雄似乎特別想裝逼啊。

我搖搖頭,你裝吧,我只想報仇而已。我就跟在後頭,不急不躁的。

這一行二十人可以說勢力龐大,全部進去頓時引起了騷動,一些沒有團伙的混混紛紛避讓,有團伙的也不得不讓出道來,估計都知道這幫人不好惹。

我打量裡面,到處都是人,這會兒全看著我們。張雄趾高氣揚,目光一掃溜冰場,然後大罵:「三中的狗逼,滾過來!」

三中的那幾個人估計已經發現這邊的異樣了,我皺眉看溜冰場內,很快有十餘個人略顯緊張地過來,領頭一人滿臉橫肉,嘴還有點歪,盯著張雄就問:「又是你,你想怎樣?」

張雄冷笑:「你不會以為打了我就完了吧?」那歪嘴男看看那些打手,真有點慫,但張雄說得沒錯,只有老混混才會真正退步,他雖然慫了,但這麼多人看著不肯丟了面子,他就罵人:「找這麼多人來收拾我們?有種自己來啊,老子跟你單挑如何?」

我一怔,這傻逼挺聰明啊,這麼一說立刻佔到上風了,因為溜冰場的人全都興奮了:「單挑單挑,趕緊的!」

張雄立刻黑了臉,騎虎難下,歪嘴男不由得意:「咋了?來啊!」

他真尼瑪機智得一逼,溜冰場的氣氛都搞了起來,張雄這個時候不敢應戰的話估計以後都沒臉混了。

他就想起我來了,回頭找我。我翻了個白眼,然後大步走上前去:「單挑你麻痹,老子就是來報仇的,你特么敢調戲我馬子?」

一般這種時候都要說馬子,不然氣勢不夠。歪嘴男果然心驚:「你馬子?誰?」

我不理他的那些同伴,眯著眼睛走過去:「昨天的事忘記了?」

他一皺眉,明白過來了。而我已經走到他面前,他比我高一點,而且比較胖,我們正面對上貌似是我輸。

我就往後面勾勾手:「別看了,動手。」

張雄大叫一聲,帶人就往前沖。圍觀的全都安靜了下來,歪嘴男情急之下竟然還打嘴炮:「男人的事當然是一對一解決,你不服我調戲你馬子你就跟我單挑,輸了的人沒權擁有女人。」

這是什麼狗屁話,但偏偏這狗屁話讓圍觀的人興奮了,再次吆喝:「單挑啊!」

我說成,歪嘴男一樂,我一巴掌扇他臉上,又一腳踹他膝蓋上,再揪住他頭髮往地上拖。

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這一看霎時間死寂了。

我不管,死死抓住歪嘴男的頭髮往地上撞,他吃痛,短時間內都無力反抗,膝蓋又被我踢到了,站都站不穩,不過片刻被我拖倒在地,臉撞在地上發出慘叫。

他的同伴愣是不敢動手,張雄也讓人停了手,站著看戲。

我鬆開歪嘴男的頭髮,心中的悶氣發泄掉了。我就抱著手冷冽俯視他:「起來啊,你不是要單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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