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節:致讀者、致中國讀者(1)

第1節:致讀者、致中國讀者(1)

日本有史以來最動人心弦的自然環保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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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感人至深,觸動靈魂的人性寓言: 故事發生的很自然,一個看得見風,可以遨翔於天際的小男孩,用他的溫柔來對待地球上的所有生物,為戰爭中的人們帶來無比的勇氣和希望……。在這個童話般的故事中,看得見風的男孩透過死亡的禮儀,最後化成美麗善良的靈魂,牽引著戰爭的結局,也在眾人的心裡留下了燦爛的記憶。本書的文風單純、清新、溫暖,用了一個小孩的思想和視角譜寫了這篇童話般的寓言,教會人們學會關愛、珍惜生命,喚起人們內心深處最美好的情感,呈送給人類最真切的感動和最偉大的愛,在不可抵擋的人性光輝中感受自然和生死……這是一部探索自然、發掘生命存在價值的動人作品!

致讀者

這個故事我是用日文來寫的。由於不得不依賴底稿來重新抄寫,所以對我來說這真是件很苦的差事。但當初為何一定要用日文撰寫呢? 一般在被問到這個原因時,我都是這麼回答:在日語的世界裡我是個八歲的小男孩,因為我在日本只住了八年。

我們姑且先不管這些。

在本書中出現的"那傢伙"究竟是何方神聖呢?而我的一生本來就是這樣懵懵懂懂度過的,直到經歷了"那傢伙"所說的"脫胎換骨"……。

在"脫胎換骨"之前,我對"那傢伙"簡直是一無所知的!但即便如此,我對"那傢伙"還是有很多的感覺。

記得六歲那年,我曾做過扁桃腺手術。那是個可怕的體驗,醫院、打針、戴著奇怪的口罩、無法入眠……,然後又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醒來、吐血。

我想,那時我已經體驗到大人們口中所謂的"死亡"--被眾人拋棄,孤孤單單一人。

深夜我下床來,逃出病房。一個人在走廊上徘徊,不知不覺的走進了一個掛滿了大鏡子的房間。一照鏡子時,我不禁嚇傻了。鏡子中出現的是一張完全陌生的臉孔。我現在還不敢確定,那張臉真的是現在的我嗎?--一張四十三歲的男人的臉。

當時只有六歲的我看到那樣一張臉時的情景可想而知,就在那我頭一次感到害怕的時候,鏡中的臉孔瞬間又恢複了正常:一個嬌小、金髮、藍眼、穿著睡衣的男孩。

現在的我跟那時的,怎麼說呢?就好像有一條超越時間和人生的線聯著彼此。

雖然至今我仍無法解釋這種現象,但是我確信有一天,"那傢伙"會跟我說明這一切的。

換個話題吧!

那是我祖父過世前的事,在病危狀態的祖父,忽然從床上爬了起來。祖父的眼睛炯炯有神,跟健康時簡直沒什麼兩樣。他伸出了右手,凝視著空中,開心地喚著:"啊!你來接我啦!"

我想應該是不久前才過世的祖母吧,她的靈魂先到了祖父將要去的地方。深愛著祖父的家人,都知道他得時日可能已經不多了。

"是誰啊?"伯母問道。

"是一個小男孩。"祖父扯著清晰的嗓音答。

"帶我去院子裡面吧!多美啊!陽光和花叢。啊!這真是難以言喻的美景……拉著我的手……。"

祖父的右手好想握著什麼似地,然後慢慢地慢慢地落在被子上,祖父就這樣停止了心跳,眼中的光芒也瞬間消失了,但臉上卻始終掛著微笑。

或許祖父已經見到了"那傢伙",也說不定吧!

即使那可能只是南柯一夢。

讀者朋友們,你們會怎麼想呢?

C.W.尼克

於黑姬

1983年11月

致我中國讀者的一封信

1978年,我在一個偏遠的以補鯨業為生的小山村住了一年,為寫一本歷史小說搜集素材,同時幫助翻譯古老的講述世界的日本神話。對我來說這真的是一段艱苦的時日,艱澀的腦力勞動有時讓我頭痛欲裂。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奇怪的夢,我夢到一個具有奇異能力的不知名的男孩兒。這個男孩兒,他可能屬於任何種族,他也可能居住在這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的任何一個國家。由於連日接觸日語,以至於我做的夢也是日語的而非英語,當我醒來,我迅速的把這個夢記錄了下來。

我是從22歲開始學習日語的,也許是由於長期語言鬥爭帶來的壓力以及過度使用我那未經系統訓練的可憐的腦細胞,我發現一種來自我體內的以前我從未聽到過的聲音呼之欲出。這個故事也許是一種隱喻,但我確信無疑它不是我有意識炮製出來的。

我撰寫完成這個故事把它交給我的一個好朋友--我的文稿代理商。他試遍了東京所有大的出版商,但是他們都沒有採用。這是一部科幻小說?一個有關孩子的故事?它到底想講什麼?"看得見風的男孩"無法滿足暢銷品所設定的模式,因此他們統統拒絕了它。

最後"看得見風的男孩"被一家非常小的剛剛成立的發行商出版了,他們不拘泥於那些有資歷的老編輯所設定的條條框框。這本書的面世獲得了空前的成功,我收到數百封來自各個年齡、各行各業、各種身份的人們的來信。有些讀者聲稱這個特殊的孩子就是他們的影子。(但是在我內心深處,這個特殊的男孩誰也不是,他就是他自己。)

後來這個故事改編成了戲劇,幾年間在全日本巡迴上演。接著它又贏得了"亞太影展"最佳動畫片獎,我知道它有別於其它傳統的影片,但動畫畢竟也是電影的一種形式。

現在我感到萬分欣喜,這本書被翻譯成了中文,你們,我親愛的中國讀者,可以讀到它。也許一些人會把它當作胡言亂語所丟棄,嗯,沒關係。一個孩子怎麼能夠看到風並且學會飛翔?也許另一些人會感受到我所體會到的東西,或者嘗試著去理解。我非常樂於知道你們的想法。

從孩提時代起我就在大自然中學習和工作。我和那些非常接近自然的人們生活在一起,比如那些以狩獵和捕魚為生的人們。在加拿大北極圈,我和那些生活在森林和海岸線邊的加拿大最古老的民族因紐特人居住在一起,在剛果,我和伊圖裡森林的俾格米人住在一起,在艾塞爾比亞,我居住在偏遠的群山中。同樣的,在最近的這二十五年中,我把我全部的精力和生活都投入到如何將日本的這片森林恢複到最佳的生態狀況--一片可以有熊、鷹和貓頭鷹出沒的森林。

和這些生活在大自然中的人們,和這些所謂的原始的人群一起,在"自然"和"超自然"中間並沒有一條明確的分界線。以狩獵和採集為生的人們全都非常機警敏銳,比起那些生活在城市裡的人們以及那些認為在大學教室或實驗室可以學到有關一切自然知識的人們,他們能夠更充分運用他們的感覺和意識。請不要誤解,我並沒有羞辱科學。當我17歲初次踏入加拿大北極圈探險時,我和一位才華橫溢的科學家同行,他專門深入研究鳥類的行為和語言,在那裡,他對北極野鴨所做的一些事情讓我感到非常吃驚。

當然我不僅僅從事田野工作,我也會在實驗室里檢驗樣本和數據,花上一些時間和別人交流不同的意見和想法,參加演講和座談會。這一切一切都非常重要。

儘管在那些偉大的科學家和卓越的思想面前,我感到敬畏,人們感到謙卑,但我也知道一些科學家甚至有些牧師,他們嘲笑"精神"和"靈魂",他們宣稱動物是沒有感情的。雖然我並不是個虔誠的宗教信奉者,但我敬畏生命,深深地尊敬動物、植物和一切事物,無論偉大還是渺小,無論我是否了解它們。

現在在這兒--黑姬--我花費大量金錢和時間使其恢複生態自然的被濫用和忽視的林地,我偉大的夥伴是一名當地人,松本先生。我知道我無法靠自己的力量完成這項使命,我確確實實地需要了解當地的情況。

松本先生今年74歲。他是一個粗人,除了日語不懂別的語言。無論對皇室子弟、高級官員、莽撞少年還是我,他都一視同仁。有的時候這種方式能夠造就歡妙的氛圍,而有的時候連我都要緊張的抹去額頭的汗水。他從不在意階級,他唯一在意的就是人們是否真心實意地關心森林。

他15歲的時候離開了學校在森林裡當了一名木炭燃燒工。這之後他成長為伐木工人和護林員。他比任何一個參觀森林的專家和學者都更了解這座森林,我們的絕大多數遊客,包括學者,都非常樂於和他交談。原則上,我是他的"老闆"因為我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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