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除了遷怒別人,亂髮脾氣,女經紀人真是一點用都沒有,看到衛梵拿不出辦法,她開始逼問管事。
「這裡應該有監控錄像吧,趕緊調出來,把剛才這段時間進過洗手間的人全部抓起來!」
女經紀人頤指氣使:「還有封鎖遊樂場大門,不要讓任何人離開!」
「這個不行,會出亂子的!」
管事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讓人離開?憑什麼?到時候遊客鬧起來,遊樂場的聲譽就完蛋了。
「被綁架的是第五丹夏,東方數一數二的大明星,這個責任,你們擔得起?信不信她的靠山直接廢了這家遊樂場?」
女經紀人口無遮攔,低吼的威脅著。
「那就試試唄!」
管事也不是嚇大的,能管理這麼大的遊樂場,什麼人沒見過,豈會被幾句話就嚇住?
反正幫忙找人可以,想損害遊樂城的利益,想都不要想!
「誒,你有沒有辦法?」
眼看著女經紀人還在做無意義的爭吵,夏本純望向了衛梵。
「有!」
衛梵其實不想摻和這些事情,可偏偏第五丹夏是因為自己才來遊樂場的,於情於理,自己都無法袖手旁觀。
「真是麻煩!」
衛梵抓了抓頭髮:「茶茶,能嗅到嗎?」
「嗯!」
小蘿莉像一條小獵犬,已經在四下里奔跑了,不停地吸著鼻子。
嗅嗅!嗅嗅!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像是茉莉的花香。
「在聞什麼?」
夏本純抽了抽鼻頭,可是除了從遠方飄過來的爆米花香味,什麼都聞不到。
「茶茶的嗅覺和別人不一樣的!」
衛梵早就發現了,小蘿莉或許是神武實驗體的關係,身上有太多不同於常人的地方,比如堪比夜行生物的夜視能力,比獵犬還要敏銳的嗅覺,以及爆表的身體素質,要是茶茶成年,和衛梵用同樣的體術打上一場,那麼輸贏還真不好說。
「我明白了!」
夏本純恍然大悟:「你一定是怕茶茶失蹤,所以在她身上塗抹了某些藥物,第五丹夏抱過她,所以沾上了,現在就是利用這種味道來追蹤?」
「孺子可教!」
衛梵大讚,單馬尾少女真的是好聰慧呀,事實上自從茶茶被綁架過一次後,他就在小蘿莉身上做了手腳。
按理說,應該是用叨叨追蹤,可是盜草人今天沒在,在家裡守著森千蘿,沒辦法,只能讓茶茶代勞了。
「啊嗚!」
茶茶突然喊了一聲,指向了右邊,跟著就跑了出去。
「有線索了,趕緊跟上,不過避免節外生枝,打草驚蛇。」
衛梵湊在女經紀人耳邊說了一句,之後就追上了茶茶,一把把她抄在了懷裡:「你指路,我跑!」
「真的?」
女經紀人一臉狂喜,不過她也知道泄露情報的可怕性,萬一綁架犯還有同夥埋伏在現場觀察形勢呢?所以她不敢聲張,帶著保鏢們追了上去,同一時間,也開始動用私人關係,召集更多的人手,準備營救第五丹夏。
「不管是誰幹的,你們死定了!」
女經紀人發誓。
茶茶一路追到了垃圾站,觀察了幾分鐘後,指著地上的輪胎印記,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膀。
「坐車,跑了!」
「要說沒有密謀,打死我都不信!」
夏本純信誓旦旦,遊樂場太大了,每天都會產生很多垃圾,最後都會收集到這裡,然後通過垃圾車運走。
沒有遊客希望看到髒兮兮臭烘烘的垃圾,所以為了他們的體驗感,垃圾車離開的路線非常偏僻,倒是方便了綁架犯離開。
垃圾車沒了,而門衛爬在收發室中,看上去在偷懶睡覺,可是早失去了呼吸。
「本純,麻煩你回去一趟,把叨叨帶來吧!」
長距離追蹤,氣味早消散的差不多了,所以必須靠擅長追蹤的盜草人才能完成。
吉馬開著垃圾車,一路哼著小調,悠閑的欣賞著沿路的風景。
「什麼新人王?什麼風頭最盛?呵,還不是被自己耍的團團轉?他們這會兒應該已經急瘋了吧?」
吉馬笑的很得意,往後車廂瞥了一眼:「真想留下來看一看他們焦躁不安的表情呀!」
不過吉馬知道,第五丹夏這種大人物,一旦失蹤,就鬧大了,如果不第一時間離開現場,後續轉移就會費勁上很多。
「算了,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欣賞衛梵崩潰的表情!」
吉馬咂了咂嘴,他已經做好了計畫,趁著這兩天,把那個大明星玩個破破爛爛,然後丟回京大居住的會館前,之後再綁架那個單馬尾,依照同樣的手段玩弄後,換那個巨乳學姐……
「最後是那個小蘿莉,哈哈,一圈玩下來,那個衛梵一定會被我整到崩潰吧?」
吉馬得意的幻想著,不過他雖然狂妄自傲,可是行事一向謹慎縝密,沿途跟換了三次交通工具,才帶著「戰利品」返回了城內一處疫人們經營了許久的窩點。
「越是危險的地方,越安全,他們這個時候,肯定是發動人力,向郊區搜索吧?」
吉馬帶上大門前,又看了一眼行人如織的長街,沒有人發現自己的行蹤,簡直完美。
客廳中,在元國邊境和衛梵有過一面之緣的衛立果只穿著一條短褲,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著膝蓋,看著茶几上正在泡著的杯麵,默默地計算著時間。
樓梯口,一身黑衣的顧蔓雲走下了二樓,看到吉馬抱著一大卷海綿進來,有些愕然。
吉馬打開了海綿,頓時引的衛立果一聲拐角,原來裡面被挖空了一部分,正好填充著一個女人。
「第五丹夏?那個很出名的女主持人?你綁架她幹什麼?」
顧蔓雲皺眉。
「她是衛梵的朋友!」
吉馬直言不諱。
只是這一句話,顧蔓雲便不再多說,徑直離開,因為凡是可以給衛梵添堵的事情,她都樂見其成。
「你這麼干,團長會很生氣的!」
衛立果皺眉,團隊裡邊,誰不知道團長很看重衛梵,只要時機到了,團長必然會邀請他加入十誡的!
「團長,團長的,你們煩不煩?」
吉馬很生氣,狠狠地踢了第五丹夏一腳,接著便回房間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然後拿著一瓶冰鎮啤酒,施施然的下樓了。
「爽呀!」
吉馬大馬金刀地坐在了沙發上,靠著椅背,欣賞自己的戰利品:「怎麼樣?要不要你先來一發?」
衛立果吃著泡麵,不為所動。
「據我所知,她可是個處女哦,而且你似乎也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吧?」
吉馬調侃。
衛立果沉默。
「你不是要復仇嗎?喏,這不就是機會?」
吉馬像魔鬼一樣引誘:「難道你忘了那些人類曾經對你做過的罪惡行為?」
令人窒息的沉默,衛立果的視線,在第五丹夏身上逡巡。
「呵呵!」
吉馬笑的很得意,不得不說,這個女明星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的沒話說,讓為衛立果先來一發,還真有點捨不得。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能反悔呀,疫人,就該信守諾言!」
就在吉馬綻放以為自己說服了衛立果的時候,他突然偏頭,很鄭重的反問。
「我如果睡了她,豈不是就像那些我厭惡的人類一樣噁心了?」
衛立果一本正經,拿起紙巾,將不小心掉在茶几上的湯汁擦乾,接著蹲著杯麵進了廚房。
「我勸你還是趕快轉移地方吧,那個衛梵,很厲害的!」
衛立果想起了那個在元國邊境小鎮有過一面之緣的男孩,他絕對不是一個坐以待斃的傢伙!
「厲害?呵呵,我等著!」
吉馬依舊慢條斯理的喝著啤酒,算算時間,麻醉藥的時間也該過了,自己該怎麼玩呢?
幾分鐘後,衛立果換上了衣服,收拾了行李。
「你幹嘛?」
吉馬皺眉。
「我可不想被衛梵瓮中捉鱉,所以,拜拜!」
衛立果離開的很果斷。
「尼瑪,晦氣!」
吉馬臉色一僵,跟著就把酒瓶摔在了地上。
砰!
碎裂的酒瓶,有幾塊碎片濺起,划過了第五丹夏的臉頰,也驚醒了她,跟著就看到了一張年輕卻又布滿邪氣笑容的臉龐。
「吆,你想怎麼死?」
入耳的,是宛若惡魔一般的戲謔。
衛立果從後門出來後,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繞了一圈,確定沒有人跟蹤後,又潛伏了回來,他想看一看後續發展。
「哈,果然來得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