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零四章 群美相聚

兩天後,京城醫院,後園。

葉子軒坐在輪椅上,看著初晴的天空,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前兩天下雨,加上處理傷口,一直呆在病房沒有出來,這對生性好動的葉子軒很是難受,所以今天見到天空放晴,馬上帶著唐薛衣他們下來散步,享受這怡人的空氣。

「軒君。」

在葉子軒把目光從天空收回時,一身白衣的千葉櫻子拿著一件外衣現身,臉上帶著一抹關懷和疼惜:「你下來怎麼也不多帶點衣服啊?雖然沒有下雨了,但風還是很大,一吹,掠在身上很涼的,來,披件衣服,不要凍壞了身子……」

千葉櫻子溫柔地把衣服披在葉子軒身上,還無比體貼地幫他整理領子和衣袖,葉子軒臉上划過一抹無奈,千葉櫻子的溫柔可以埋葬很多男人的雄心,但那份體貼也讓他感覺欠下了太多:「櫻子,沒事,這風是夏風,吹不壞身體的。」

「不管。」

千葉櫻子有著自己的固執:「再小受寒的可能,我也要扼殺,誰叫你受傷這麼重?」

「是啊,你要珍惜自己的身子。」

沒等葉子軒出聲回應,白秋畫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同樣身穿白衣的嬌媚女人,像是一朵白雲來到葉子軒身邊笑道:「你的生死關係很多人,還牽涉葉宮的未來利益,轅門的命運,絕對不能出什麼差池,你以後要多聽櫻子妹妹勸告。」

「不然我就向葉老他們告狀,我可是拿到直達天聽的通行證。」

千葉櫻子向白秋畫幽幽一笑:「謝謝秋畫姐的支持。」

葉子軒雙手一攤,感慨一聲:「這日子,活得真是越來越不自在了。」

白秋畫近距離看著葉子軒,伸手捏起一片落在後者肩膀的落葉笑道:「這哪叫不自在?這叫關懷?多少人想要櫻子妹妹的關心都沒有,如今你一人獨享她的體貼還想怎樣?」她還向千葉櫻子一笑:「妹妹,他以後不聽話,告訴我。」

「我跟你一起對付他。」

千葉櫻子一臉感激:「謝謝秋畫姐。」

「看來真是雨過天晴了,談論的這麼開心。」

這時,又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接著身材高挑的龍秋徽就出現在眾人視野,在葉子軒訝然今天什麼日子時,白秋畫側頭饒有興趣看著曾經老對手:「龍局長,你老日理萬機,怎麼有空過來這裡溜達?不用多抓幾個壞人升職嗎?」

龍秋徽掠過白秋畫一眼,毫不客氣的回應:「白秋畫,你最好別挑釁我,雖然你做事手尾乾淨利索,我從來沒抓到你把柄,但哪天我心情不好,銬你兩天回局裡坐坐冷板凳還是可以的,還有,別忘了,你當初可有殺葉子軒的前科。」

「我們是相殺相愛。」

白秋畫看著龍秋徽,嬌媚一笑:「龍局長銬我回去坐冷板凳,是不是想代替我給子軒暖床啊?」

龍秋徽哼出一聲:「妖女。」

在白秋畫要笑裡藏刀回應時,千葉櫻子忙站到兩人中間,俏臉帶著一抹請求:「兩位姐姐別吵了,再吵,軒君要頭疼了,他病還不好,不能操心,大家都是自己人,又是姐妹,要和睦,這樣才不會讓軒君憂心,也不會讓外人笑話。」

龍秋徽和白秋畫微微愣然,隨後低頭望向葉子軒,果然見到後者正捂住耳朵,於是不再針鋒相對,白秋畫伸手挽住千葉櫻子的胳膊,笑容很是嬌柔:「櫻子妹妹說的對,咱們沒什麼好吵的,不能讓子軒揪心,你不在乎,我可心疼。」

龍秋徽沒有再理會白秋畫,掏出一疊資料放在葉子軒的身上:「那天帶隊的警官是劉援朝安排的,目的就是阻止葉宮子弟及時支援你們,但對方出師名正言順,制止廝殺維護京城治安,他不僅扣了葉宮子弟,還逮了轅門兩百精銳。」

「所以我們想做文章不可能。」

她淡淡出聲:「你們只能暗中給劉援朝一點教訓。」

白秋畫輕聲接過話題:「好,這事交給我,我有辦法讓他長長記性。」

龍秋徽看著葉子軒開口:「還有一件事,袁玉川落入葉宮的手裡,不明真相的轅門群情洶湧,紛紛喊叫著要攻擊葉宮救回袁玉川,他的那幫死忠更是欲圖潛入京城,雖然現在警方死死壓制著轅門各堂,但你依然必須儘早做出決定。」

「宋氏聯盟也不會丟掉轅門這顆棋子,此刻肯定也謀劃著代替者。」

白秋畫這次沒有抬杠,點點頭出聲附和:「那天攻擊你和梅子書的轅門子弟,雖然是轅門好手,但沒有幾個是袁玉川的死忠,他的班底還是留在了西安,這批人全是非洲爬出來的僱傭兵,戰鬥力極強,他們隨時都可能會殺出劫獄。」

「是殺是放,要早做打算。」

千葉櫻子擠出一句:「他們是軒君的敵人,直接殺掉才能免除後患,我放走血手就是最好例子。」

白秋畫輕嘆一聲:「櫻子,袁玉川跟血手不同,牽扯太多東西了,他雖然帶人圍攻葉少,但並沒有用盡全力,也沒有下死手,不然他就不會早早給葉少對戰的機會,完全可以拼殺到最後一人出手,加上袁丹娜的示警讓葉少欠人情。」

龍秋徽點點頭:「要殺袁玉川,繞不開袁丹娜的。」

白秋畫低聲一句:「最重要的一點,我去見過袁丹娜,她告訴我,袁玉川並非真正要殺葉少,他是被上面所逼,他不得不下手,但他並沒遵照上面的意思,香山之後再襲擊,而是提前發動圍殺,既完成上面任務,也保持自己傲骨。」

「還有,他提前攻擊有更深的用意,就是想要通過這一戰,延遲香山決戰的時間。」

白秋畫把袁丹娜所說全部道出:「葉少受傷了,武藏一本必然不好意思按時對戰。」

千葉櫻子聞言點點頭:「這樣看來,他心性還是不壞啊。」

葉子軒眯起眼睛出聲:「也不知道他情況怎樣了?」

「他沒有生命危險。」

在白秋畫準備回應的時候,又一個聲音傳來,襯衫短褲的花輕舞從來路出現,笑容一如既往呆萌:「他身上中了一記毒掌,上官先生叫我過去給他解毒,我早上去給他化解了毒素,還檢查了傷口,要在床上躺半月,但沒生命危險。」

白秋畫嫣然一笑:「今天真是好日子,輕舞妹妹也來了。」

龍秋徽輕輕偏頭:「輕舞,也給他查查傷口,看看多久才能出院,便於我們盯著他不亂跑。」

葉子軒嘆息一聲:「輕舞是我徒兒,我才是真正的醫生,你們聽我的就好了。」

花輕舞跟千葉櫻子她們一一擁抱,隨後走到葉子軒身邊抓起手腕把脈:「我確實是你徒兒,可是你要知道,醫者不能自醫,你自我診斷病情是不客觀的,必須由我作出最後判決,脈象不穩,肌膚冰冷,氣色不好,最好療養一個月。」

「聽到沒?」

千葉櫻子高興起來:「軒君,你要安心療養一個月,不到時間胡亂出去,我就告訴大家。」

葉子軒看了花輕舞一眼,隨後伸手一捏她的腰部:「這孩子,怎麼亂診斷了?明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你拉長到一個月,我又不是你的客戶,你不用宰我這一刀啊。」接著又向眾女喊出一句:「床頭有病曆本,上面寫著小傷呢。」

白秋畫笑了笑:「我們只信輕舞妹妹。」

花輕舞躲開葉子軒的書,隨後摸摸後者腦袋:「聽到沒有,大家支持我,你就小兔子乖乖了。」

龍秋徽忽然想起一事,笑著附和一句:「輕舞現在是金芝林掌門人了,公孫水身體不適,宣告退居二線,昨天集團大會,把總裁位置讓給輕舞了,葉子軒,面對最龐大的中藥集團總裁診斷,你的反駁微不足道,床頭病歷也不重要。」

花輕舞謙虛笑笑:「全靠各位兄弟姐妹支持,不管我有什麼地位,你們都是我的好姐妹。」

葉子軒眼睛一亮,隨後望著花輕舞笑道:「這是一個好消息。」

「還有一個好消息,想不想聽啊?」

這時,又有兩個人走入了後園,張醉墨站在江靜初身邊,笑容燦爛:「武藏通過大使館送來戰書。」

「香山一戰改期,三個月後盧溝對決。」

葉子軒長嘆一聲:「可惜了我下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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