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屋子對面的牆壁上,突然變得透明起來,一條黑煙滾滾的道路上,走出來兩個奇怪的年輕人,兩人在開始出現的時候,身形很小,彷彿從遠處而來。隨著距離的拉近,兩人的身影越來越清晰。
我不以為意,在城裡隨便的逛了一圈,見天色漸黑,就隨便的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現在的我可以說是比較輕鬆的時候,房間里,我穿著睡衣,盤腿坐在床上,正悠閑的看著電視。剛剛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吃了點夜宵。真是舒服啊!
看了一會兒電視,就沒意思了,換來換去,都是那幾種形式。我關掉電視和電燈,盤腿坐在床上,開始入定。
體內的靈真離隨著我的調動,都逸出體外,我的身體開始逐漸的漂浮起來,四周空間的靈氣開始緩緩的被我吸收,我的雙手不斷的變換著各種姿勢,五指朝上,隨後掌心交接,中間成一個空心。
我的神識不斷的向外延伸,游向天空,游向大地,莫名的,我的心裡一動,體內的血芒珠以圓球的形式,重新現了出來。
下一刻,它衝上額頭,化成了血芒眼,一大堆的飛劍法寶不停的從血芒眼中沖了出來。我嚇了一大跳,如果讓這些法寶到處亂竄,那可不得了。
我雙手連揮,原本聚合的十八顆天晶鏈瞬間散開,把飛散出去的法寶圈在了裡邊,同時,我雙手隨之壓出,釋放了第二種防禦的天晶滅魔訣。靈真力的發出,讓整個房間的光芒瞬間大亮了起來,四周的空間彷彿被凝滯了一般,我趁機收攏之前散開的天晶鏈。
整個天晶鏈重新聚合之後,成為一個白色的罩子,無論裡邊的法寶如何的衝突都無法衝破天晶鏈所布成的防禦。
「天晶曇訣,收。」我單手一划,半空中打出一道靈真力,天晶鏈上的第二顆珠子,瞬間張開,形成一個吸力,把所有法寶都吸了進去。
隨後天晶鏈恢複原樣,落回到了我的脖子上,重新隱去。幾乎在同時,我的房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我大為驚訝,難道剛才的動靜,難道這麼快被服務生髮覺了不成。我疑惑著朝大門喊了聲:「誰啊?」
我剛想起來,門「啪」的一聲就開了,隨後咣的一聲又關上了。我大感意外,明顯的感到出了問題,如果是服務生絕對不會不敲門就進來,更不會這麼用力的關門了。
不過我很快的就知道了答案,一個全身黑衣,戴著獠牙面具的人隨之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儘管屋裡沒有燈光,但是憑藉我現在的眼力,還是能夠清楚來人的動作,她居然是個女人,一身黑色的緊身衣,把她的玲瓏身段展露無疑。
正當我猜測她的下一步行動十,她身體一陣搖晃,居然就這麼摔倒在了地上,半天都一動不動。
我隨後把燈光打開,首先不是去看躺在地上的女子,而是打開房門,觀察了一下外面的情況。
長長的走廊里,沒有一個人影,由於我的房間處於走廊的最後一間,旁邊只有一個對外的窗戶,按理如果是從走廊過來的,絕對會驚動前方守夜的服務生,但是這個女人卻沒有,我走到門旁的窗戶外,迎面而來的是一根粗大的樹榦。
樹榦的對面是一幢別墅的門牆,只見對面的別墅燈火在一瞬間亮起,照明燈照亮了整幢別墅,我聽見了一些人的尖叫聲,喝罵聲,以及獵犬的狂吠聲。
我敏感的察覺到也許這個女人與那幢有著奇怪的聯繫。我退回房間,關上房門,把已經陷入昏迷的女人抱到床上。無意間,我把她頭上的面具碰掉了。
我這才注意到她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只是現在她的臉色十分的蒼白,鮮血淋漓的左手上,似乎握著什麼東西。我隨著手指的掰開,我差點沒叫出來,居然是一顆至今還蹦跳不停的心臟。
接著,我從它的腰上,和小腿,分別發現了兩支手槍,和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之上,也沾著一點血跡。
我腦筋一轉,瞬間就冷靜了下來,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怎麼看,怎麼跟一個殺手差不多。我的手心透出一股靈真力進入她的身體,發現她的內臟嚴重的移位了,換句話說,她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我把屋裡的痕迹稍微整理了一下,心裡估摸著應該很快就有人來查房了。我先給她輸入一點靈真力,助她把五臟移回原來的位置。
剛把她的內傷處理完畢,我就聽見房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傳來房門開關的聲音,我清晰的聽見了房主抱怨的聲音,可不知道為什麼,房主的聲音突然又沉寂了下來,隨後,一系列的房門被打開。
我心裡暗想,來的夠快的啊!轉身看了一眼依然還在昏迷當中的女人,我自言自語道:「雖然與你素不相識,不過遇到我,總算你運氣好。」
接著,我就開始了行動,剛布置完畢,房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了。從門外一口氣湧進來,五個人。當前一個,正是賓館的服務生,只是此刻,他已經嚇的渾身發抖了。在他身後是四個統一黑色西裝的大漢。
四個人一進來,眼睛連看也不看我一眼,就開始在四周搜索了起來。連衛生間和床底都不放過。還好我的東西和錢都在天晶鏈里,否則可要遭殃了。
四個人搜索一遍,一無所獲,眼睛就盯上了一直躺在床上的我。「大哥,什麼都沒有發現?」一個染著黃毛的大漢朝另一個臉上有著青蛇刺青的大漢道。
趙剛望了一眼向自己報告的小弟,眼睛不由自主的望向了我。這個人從自己幾人一進來,就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看著,若不是因為確定殺手就是女的,他很有可能就是兇手。這是最後一間房間了,附近方圓百里都已經被封鎖了,一家一戶也都翻過了,以那女人所受的傷判斷,絕無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逃逸出去。
除非她有同夥,想到這裡,趙剛望了一眼眼前鎮定自若的男人,他開口道:「你,給我站起來。」
我悠閑的看著這幫人,心裡不禁有氣,搜索就搜索吧,畢竟打擾了別人,語氣上至少也要客氣一點吧!
不過我還是依言站了起來,跟這種人生不得氣。隨著我的起身,趙剛的另一個手下,當時就把我在床上的那一床被子給掀開了。
只見床上依然是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趙剛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他上前走了幾步,在我的身旁繞了一圈。
隨後開口道:「這位先生姓甚名誰,可否見告啊?」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諸位未經我的允許,三更半夜就闖入我的居室,我不問你們幹什麼的,你們反倒問起我來了?對不起,我要休息了,各位請便。」
「你是什麼東西,敢跟我們趙哥這麼說話,活的不耐煩了啊!」旁邊一個臉上刀疤的男子,突然衝上來,照著我的臉部就是一拳。
我不為所動,等到他的拳頭接近我的鼻子時,我以比他更快的速度,一把抓住了他的拳頭,隨著我的五指不斷的收縮,刀疤大漢的臉色開始變了起來。他的身體開始逐漸下遵,一陣如同炒豆一般的聲音開始響起。
「同樣的話,我不想在重複一遍。」我依然面無表情的道。隨之鬆手放開了刀疤大漢,在手指幾乎都被捏的骨折的情況下,居然還能保持一聲不吭,可見這個人的確是條漢子。
趙剛和其餘兩人的臉色一變,似乎沒有料到我居然有如此的實力,他們兄弟間的本領,都是艱苦訓練出來的,一拳打出去,能有多大力量,他們心裡十分的清楚,趙剛不由重新審視起我來。
他臉上的神色變了又變,終於,他一揮手沖我微笑道:「在下趙剛,剛才打擾先生休息了,兄弟們十分抱歉,這就告辭,咱們後會有期。」
說著,帶領一幫手下還有服務生,掉頭而去。出了房門,趙剛一言不發的到了樓下,他身旁的一個長臉大漢忍不住開口道:「趙哥,咱們為什麼不做了那小子,我就不信我們幾個一起上還打不過他。」
「你懂什麼?跟了我這麼久,難道看人這一項你還學不會嗎?」趙剛沒好氣的道。」那趙哥的意思是?」剛剛被我捏住拳頭的大漢問道。
「先找人把這小子給盯緊了,有情況隨時報告。另外加緊增派人手守住附近的各個通道?殺害二少爺的那個女殺手一定要給我找到。」趙剛吩咐道。「按理那女人中了大哥的一拳,內腑重傷應該是免不了的,可是我們居然沒有找到,她會躲在哪兒呢?」刀疤大漢疑惑道。
「可不是,二少爺也不知道怎麼這麼倒霉,剛剛接手劉氏集團不到一個星期,就被人殺了,到底是什麼人跟我們作對呢?」黃毛漢子開口道。「不該問的,千萬不要問,明白嗎?總之這個女殺手一定要給我找出來,生要見人,死呀見屍。否則,你我在老爺面前的日子都不好過。」趙剛對著手下冷喝道。
看著路邊站著兩排整齊的黑衣大漢,趙剛一點也不能放心下來,他想到了方才在房間里的神秘男子,心裡莫名的湧起一股寒意。
我看著趙剛他們退出房門,這才轉過身來,對著空空如也的軟床。我雙手虛按在床尾,一團白光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