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66章 好失落

估出了差不多的深度之後,剩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太多了,溫煦招呼了站在旁邊幾個小夥子準備開挖。

「都愣著幹什麼,等著吃晚飯啊,手中有鍬的都動起來,開挖!」溫煦嘴上說著,手中不住的忙活了起來,兩三秒之後,一個鐵鍬出現在了手上。

還沒有等著溫煦走上前,敗類第一個忍不住了,衝到了原來的洞口,不住扒拉著洞口的土,兩條前爪刨的跟挖土機似的,兩條後腿時不時的踢一下撥一下的,隨著它的動作時不時的濺起一米多高的泥灰。

溫煦繞到了敗類的旁邊,防著這傢伙把土濺到自己身上,啪的一鏟子下去,直接就把剷頭滿滿的插進了墳頭,雙手一用力往上一掀,一鏟子的被提了起來,腰一轉直接把鏟中的土堆到了身後。就這麼樣一下一下溫煦帶頭鏟了起來。

看到溫煦這邊一言不發就開活,村裡的幾個小伙兒自然也不甘人後,很快加入到了幹活的隊伍中來。

五六個人輪著鍬一會兒就把原本不高的墳頭給剷平了,再往下挖的時候,明顯的就覺得地上的土有點兒結實了,很明白這兒的土有人夯實過。

「咦,你們慢點兒」

挖了一會兒,帶出來的泥里出現了一些暗白色的泥,明顯的和旁邊的泥土不一樣,這下子讓站在旁邊的李老頭站了出來,制止大家繼續挖下去,他來到了溫煦的旁邊蹲了下來看了看。

李老頭就是和溫煦一起去考察那個什麼祆教遺址的趙錢孫李中的一位,這幫老頭對於挖墳這個事情特別的感興趣,於是今天也早早的過來看熱鬧。

溫煦看著老頭捏起了一點兒土放到了鼻子前面嗅了一下,然後再看了一下整個灰泥形成的一個圈,不由奇怪地說道:「這有意思了,這居然用了糯米漿封土,裡面的東西似乎有點兒意思了,只是這地方也太小了一點兒!」

「什麼?」溫煦聽到老爺子的話,不由的問了一句。

「沒什麼,繼續挖把,不過小心一點兒!」李老頭對著。

聽到老頭這麼說,溫煦招呼著村裡的小夥子們繼續往下挖,現在這地明顯的要比剛才難挖太多了,很快的包括溫煦在內,身的汗開始浸濕了衣服,於是大家自然而然的開始脫起了衣服。

溫煦這邊活兒乾的熱火朝天的,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別的事兒,自然不可能知道人群中有一雙,哦或者是幾雙眼睛望向自己光滑滑的上身。

溫煦是常鍛煉的人,他的鍛煉不是說純練器械,他是沒有什麼動作要求的,就是每天按著老頭的要求同時活動全身的肌肉,並且反覆的錘打自己的肌肉,所以溫煦的肌肉不像是很多健身房出來的肌肉男一樣那麼誇張,溫煦的肌肉是緊緻的,而且肌肉與肌肉之間線條明晰,胸肌並不像是那種能和女人相比的碩大,而是結實到了緊貼著骨胳,但是邊角卻又是『鋒利』的那種。

說的明白一點兒就是溫煦的肌肉和史泰龍、施瓦辛格這樣的健美男人完全不一樣,走的是李小龍的套路,這樣的機肉更加適合中國人的審美,所謂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嘛!

所以溫煦這邊一露肉,全身的肌肉隨著身體的動作婉轉流螢,那叫一個漂亮啊。這一身彪悍的健子肉動起來,簡直像是活體健身廣告立馬吸引了圍觀大姑娘小媳婦的眼光,尤其是人群中有些葷素不忌的女遊客,暗地裡直咽口水。

當然了其中有這麼一位,偷偷的瞄上兩眼,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看一看旁人,注意觀察周圍的人有沒有注意到自己,發現沒人又偷偷的瞄上兩眼,至於這人是誰?那自然的是村裡新來的聯防隊長,女警官解艷無疑了。

溫廣成現在正站在解艷的旁邊,他又不是解艷肚裡的蛔蟲,哪裡能猜到自家有暴力傾向的隊長現在正垂涎自家老叔的果體呢。不過現在溫廣成也沒有空想別的,他自己都一臉羨慕的望著溫煦那線條分明的一身健子肉。

「我了個去,煦叔這一身健子肉平常沒有看出來啊,這麼厲害!」

「是啊,我什麼時候要能用小煦叔爺這一身肌肉那就美了,一年四季都不穿衣服!」溫源正一邊說著一邊撓著自己像是懷了六七個身孕似的大肚皮。

解艷這時候冷眼瞅了一下溫源正:「你小子想要的話,明天我給你加大訓練量!」

一聽這話,溫源正立馬把臉苦了起來:「算了,隊長您大人有大量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再說了咱們就是聯防隊,搞這麼嚴格怎麼辦?」

解艷這下子沒有心情去看溫煦那一身讓她心跳不已的健子肉了,轉頭開始叫訓起了溫源正:「等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就知道這時的苦沒有白吃了,部隊裡面說的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不是沒有道理的,聽說了上次警察抓捕於春強偷獵團伙的事情沒有,如果警察不知道,這事兒被咱們給遇上了你練和不練結果能一樣么?」

「人家有槍,遇到不跑那咱們不是傻嘛,叔爺說了,萬事保命為先,只有先保住了命以後才有的蹦躂!」溫源正說完又嘟囔一句:「看到人家有槍還往上沖,那咱們不是傻么!」

這下子解艷居然發現自己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反駁溫源正了,愣了好幾秒之後轉頭對著溫廣成說道:「廣成副隊長,明天溫源正比別人多跑一圈!」

「別啊!我說隊長……」

「吵吵什麼呢,安靜點兒!」

溫源正的話還沒有說完,立馬挨了一腦拍子,一轉頭溫源正發現老五叔這邊正在自己的身後沖著自己吹鬍子瞪眼睛呢。

「嘿嘿!」溫源正也沒有辦法,沖著老叔笑了笑目光轉到了場中。

這時候挖坑的人已經換了一撥,溫煦和第一批挖的人每人端了一杯水在旁邊休息了起來。

地上的土依舊硬實,不過明顯的那種顏色不一樣的土面積卻在不斷的縮小著,原本兩米多的圓形,現在只有一米六七的樣兒了,而且越來越不規則了。

勞力中敗類的『體力』算是最出色的,一直從開始刨到了現在,雖說地上的土硬實了但是似乎絲豪沒有阻擋住敗類刨坑的熱情,依舊不住的撓著四條腿兒,一臉傻氣的忙活著。

突然間一道灰影從洞口閃了出來,敗類這個膽小鬼被這影子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連忙跳開,灰影躥出了洞口幾乎沒有什麼做什麼停留一溜煙的想往人少的地方扎了過去,可惜的是現在圍著一圈看熱鬧了,除了靠著圍牆在那一面,哪裡沒有人?

啪!

灰色的影子到了牆邊,突然的一下想轉頭,沒有想到一隻黑乎乎的影子當頭罩來,等著它想躲開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灰色的影子還沒來的急哼上一聲,立馬命喪黃泉去了。

黑乎乎的影子是一把鐵鍬,而拿著鐵鍬的人是溫廣芳,看到自己這一鍬把老鼠了乎是拍成了肉泥,溫廣芳很是得意的來了一句:「遇到我你還想跑!」

溫煦看了一眼發現大磊子逮的那一隻大老鼠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攤讓人作嘔的肉泥,什麼腸子啊都出來了,於是對著溫廣芳說了一句。

「看你弄的血乎淋拉的,趕緊的挖兩鍬把這東西給埋了,看著礙眼埋起來肥地!」

聽到溫煦這麼一說,溫廣芳笑著往手心裡吐了兩口吐沫,然後雙臂一用力立馬連著老鼠屍體帶著它身下的一片泥都鏟了起來,端在鍬頭上對著周圍的人喊道:「讓讓,讓讓!」

他這做派誰能不讓,一個個捏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給溫廣芳讓出了一條路。

快走出人群的時候,溫廣芳還回頭對著溫煦問道:「叔,你家的敗類吃生肉不?」

「少噁心了,快點兒給鏟走!敗類從來不吃生肉的!」溫煦回了溫廣芳一句,然後伸手把自己的兵工鏟從一個小族侄的手中接了過來。

「你們都歇一下,看樣子差不多了,換咱們來!」

現在揮鏟子的都是小傢伙,年輕人有把子力氣,但是缺了耐心這一鍬鏟下去,腳在這麼往鍬肩上這麼一踩,那力氣用的可是夠可以的,溫煦怕這些小子們把裝錢的什麼罈罈罐罐的給弄壞了,於是把兵工鏟給接了過來。

聽到溫煦這麼說,原還歇的差不多的人也都站了起來,紛紛把鍬接了過去。

溫煦這一撥子人帶著小心又往下鏟了十來公分左右,立馬就聽到有人下鍬的時候聽到了咚的一聲。

「有東西!」下鍬的人立把插入的半鍬這麼一掘,露出了一塊石板的一角。

溫煦等人一看,立刻更加小心的挖了起來,也就是四五分鐘的時間,一個大約一個辦公桌面大小的石碑露了出來。

說是石碑有點兒不合適,因為碑上跟本就沒什麼文字,幾乎是光滑滑的,上面一個字都沒有,這種碑是看的出正反的,這邊碑頭上的圖案顯示這就是碑的正面,雖說似乎還沒有完工,但是這玩意兒的確是個碑。

碑露出來了,大家沿著碑繼續往下挖,很快的碑厚也就顯出來了,約成人一掌厚,也就是幾公分吧,碑的下面壓著四邊石條,像是組成了一個石頭盒子,不過這石頭盒子糙的很,中間沒有勾縫也沒有拼合的嚴實了,這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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