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96章 棟樑附體?

四人正在吃著飯呢,忽然聽到了門外傳來了抓門聲,不光是抓門聲,還有狗子的嗚咽聲。

溫煦一聽聲音立馬知道門外的是誰了,除了敗類之外村裡沒有一條狗能發出這麼怪異的叫聲。

「你怎麼摸到這兒來的?」

溫煦站起來打開了門,看著站在門口的敗類說了一句。

而敗類這時跟本沒有望向自家的主人,而是一溜煙的穿到了溫煦的身後,從溫煦前後交叉的腿縫隙之間向著樹林的方向張望著。

看到敗類的樣子,溫煦都不需要多想,知道肯定有什麼東西追這貨,然後這東西撓不過別人就想著往回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跑到了這裡來了。

既然判定有東西追敗類,溫煦自然伸長了脖子向著敗類望去的方向尋找,誰知道找了好一會兒連個大點兒活物都沒有發現。

師尚武現在身上可沒有多少衣服,而且這傢伙現在坐的地方正對著門口,溫煦這邊大敞著衙門,吃苦的可就是他。

「我說你要麼出去,要麼進來,站在門口拉著門你想凍死我是不是?」師尚武緊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沖著站在門口嚷嚷的溫煦說道。

溫煦聽他這麼一說,這才想起來屋裡還蹲著三個穿的很『清涼』並且剛泡完溫泉的漢子呢,於是立馬準備關門,一邊關一邊還說道:「對不起,忘記了,咱們繼續喝酒!」

就在溫煦準備關門的時候,敗類擠在了門口似乎不太願意鑽進屋裡去,伸著腦袋沖著林子那邊不住的望著。

「嗷嗚!嗷嗚!嗷嗚!」

敗類看著越來越閉合的門,不住的叫著並且伸著爪子撓著門,叫了幾聲之後抬頭又望向了溫煦。

「你進不進來?不進來就去外面去!」溫煦把門關到了一個小縫兒,敗類這邊伸著鼻子湊在門縫裡還是不住的叫喚著。

師尚武看到了這樣的情況,直接把筷子往小木桌上一拍:「我來看看!」

說完師尚武從桌邊站了起來,猛的一下子站起來,師尚真差點兒把自己摔了一個大馬趴。屋裡的小桌子並不高,因為小木屋搞的有點兒特別,中間的木地板是挑起地面約是幾十公分,主要是為了防潮隔斷涼氣,這麼一來就有點兒像是榻榻米的感覺了,所以小桌子也不是很高,大家吃飯的時候,要麼盤腿坐著,要麼就伸直了腿。

這麼坐著十來分鐘下來,可不得腿僵了么,突然一下子師尚武站起來,要是不摔個大馬趴才是怪事呢。

好在作為軍人他的身體靈活,摔趴下了之後很快雙手一撐站了起來,站起來之後齜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發麻的兩條腿,等著腿恢複了,這才走到了門口。

「我了個去,你有這東西也不和我說一聲!」溫煦看到師尚武靠近了自己之後,從口袋裡摸出了像是巴掌大一樣的盒子,掰了兩三下之後成了一個副望遠鏡,不由的出聲抱怨了一句。

師尚武根本就不沒有拿眼看自家的妹夫,直接說道:「什麼都跟你說那我還是軍人么?我這可都是國家機密!」

「別扯淡了,你一個小團級幹部,哪來的這麼多機密!」溫煦懟了他一句之後,湊到了師尚武的旁邊小聲的問了一句:「看到了什麼沒有?」

師尚武愣了兩三秒鐘:「什麼也沒有啊?」

說完把手中的望遠鏡交給了溫煦:「你看看,反正我是看不到!」

接過瞭望遠鏡,溫煦向著敗類張望的方向望了過去,左看右看的溫煦也沒發現那邊有什麼異常,於是搖了搖頭,把手中的望遠鏡直接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什麼都沒有啊!算了,咱們回家繼續吃飯吧」。

師尚武看到了溫煦把自己的望遠鏡揣進口袋裡的全過程,整個一套動作之中,師尚武都撇著嘴盯著溫煦,誰知道溫煦根本沒有看自己,到了最後他終於忍不住了,直接拍了一下溫煦的胳膊:「還給我!」

「別小氣嘛!」

師尚武笑著說道:「不是我小氣,這是配發的!」

「哦」一聽不是私人的,溫煦自得老實的從口袋裡摸出瞭望遠鏡交回到了師尚武的手中。

不理亂叫的敗類,師尚武直為關上了屋子的門,大家坐回到了桌子旁邊,一邊喝著小酒一邊聊起了天。

敗類扒著門,見沒有人理它,好一會兒就湊在了屋門底下的縫試圖往外面瞅。

「行了,別管外面有什麼,都別看了,來吃點兒東西!」師尚武看到敗類依舊把腦袋貼在地面上,於是夾了一塊子掛著點兒肉的兔骨頭沖著敗類的方向扔了過去。

「嗷嗚!」

師尚武笑著說道:「不吃你也別叫喚啊!」

溫煦現在也不知道敗類想幹什麼了,看到它依然不吃東西,恨不得把自己的腦袋從門底的縫裡伸出去,也只得搖了搖頭繼續吃著自己的飯,佐著自己的小酒。

四人繼續邊吃邊聊。

「溫煦哥,我敬你一杯!」小戰士端著杯子站了起來。

「別站著,大家喝酒沒這麼多講究,坐下……」

溫煦坐下兩個字還沒有吐出來了呢,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馬嘶聲,還不是那種一般的嘶吼,一聽就知道是危險的那種,伴隨著馬嘶聲還不斷的踢踏聲。

一聽到這聲音,四人立刻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著門外沖了過去。

溫煦離著門最近,第一個到了門口,一拉開了門,站到了門口望著栓馬的方向,不由的愣住了神。

別說是溫煦了,抄著槍站到門口的師尚武也一下子愣住了。

在栓馬欄的地方,一隻斑斕猛虎正死死的咬著一匹滇馬的脖子,這個時候那匹滇馬已經被猛虎放倒在地,不住的蹬著腿兒,嘴裡已經叫不出聲了,並且嘴角還冒出了白沫子。

再旁邊的兩匹滇馬已經受了嚇下,不住瘋狂的扯著韁繩,想離開這個花毛東西遠一點兒,就在溫煦幾人站在門口的時候,兩匹馬同時一發力,直接把已經有些晃動的栓馬欄給撥了起來。

兩匹馬想跑,而且是分別向兩個方向跑,這下子直接一左一右把力道給抵消了,而被嚇的受了驚的馬現在哪裡還能想到別的,直接就這麼開始角力似的相互扯著,雖說兩匹馬和用盡了全力,但是誰也沒有能把誰拖走,就這麼一直僵持下來了。

面對兩匹發瘋的馬兒,還有四個人,老虎依然沒有放棄自己口中獵物的意思,不住的拿眼睛在溫煦幾人還有兩匹馬的身上掃來掃去的,時不時還要注意到發瘋的兩匹馬的馬蹄,躲開它們可以蹄的到的地方。

「我靠,你要點兒臉好不好!」師尚武一下子就被老虎的大膽給弄的愣住了。

看到老虎還咬著馬,抬起了手沖著天空砰的一聲來了一槍。

老虎聽到了槍聲,整個身體如同被電擊一樣顫了一下之後,可是槍聲過後依然沒有放棄馬脖子,整個身體卧成了一條蠶狀,睜著兩隻眼睛望向了師尚武,嘴裡不住的發出了低吼似的警告聲。

老虎是在告誡師尚武,遠離它的獵物。

溫煦這時候早就摸出了手機,仔細把老虎現在的情況給記錄了下來。

師尚武雖說手中有槍,但是並不能對著老虎放槍,首先這玩意兒是瀕危動物,可能也不是瀕危,應該是在野外就滅絕了。部隊開進老林子的時候對所有的戰士都有要求,不到性命攸關不得傷害老林子里的任何保護動植物。所以說,師尚武手中的槍對著野兔有用,但是對於老虎幾乎就是燒火棍。

以前打虎是英雄比如說是武松之流,現在打虎是犯法,而且比打人可重多了去啦。

「你也別放槍嚇唬它了,吃飽了的老虎看到人轉頭就跑,現在這玩意兒不知道餓了多少天呢,你看看那肚子癟的,前心貼後背了,如果它要是被你開兩槍就嚇的放開,你放第一槍的時候就跑了」溫煦聽到師尚武又放了一槍,於是張口勸他別浪費子彈了。

溫煦看清了老虎現在狀況,有點兒像是自家帶回來的那隻大野豬,這頓吃不到的話,估計只能餓死了,想想著也可以理解,在這麼大的雪地里想逮個東西填飽肚子也不是太容易的,也別說老虎了,就連人在齊膝蓋深的雪裡能走多久?反正不管這想法正不確,但是溫煦就目前來說覺得自己這麼想的路子很對!

在溫煦看來,經過一冬天的大雪,不知道老林子里死了多少東西呢,這麼大的雪對於野外生物的影響肯定大了去啦,估計這樣的老虎肯定不是一隻兩隻的,指不定前兩年臨近兩省放的野化華南虎在這一冬天的雪中,要掛一大片。

師尚武把手放了下來,對著溫煦問道:「那怎麼辦?」

「怎麼辦?放它吃唄,吃飽子自然它就走了」溫煦攤開了兩隻手說道。

如果沒有師尚武這仨人在旁邊,溫煦還能從空間里扔只羊什麼的,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滇馬在自己的面前斷了氣,滇馬死了,但是老虎在第一時間並沒有進食,而是趴在了滇馬的屍體旁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就像是溫煦說的那樣,這隻老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吃東西了,剛才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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