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56章 醉問

師尚真回到了家裡,站在門口的時候伸手推了一下門,覺得今天這門的力道很大,以前輕輕一推就開了,現在自己這邊覺得很用力居然紋絲不動,於是師尚真覺得可能是屋門少見的上了鎖,於是從口袋裡掏出了鑰匙,插進了鑰匙孔里準備開門。

鑰匙剛進去,發現門一軟,於是師尚真又伸手推了一下,發現門立刻向後一頓,這就證明門並沒有鎖,而是門後有東西擋住了。

師尚真又用力的推了一下,發現又推不動了,於是伸手拍了一下門:「溫煦,溫煦?」

連喊了幾聲也不見人回答,師尚真準備自己再用力推,不過當她一轉頭的時候,正好看到大花二花熊姐妹回來了。

「二花!過來」師尚真立馬對著二花招了招手。

二花聽到女主人叫自己,立馬歡快的跑了過來,湊到了師尚真的身邊,立起了身體用大腦袋想蹭師尚真。

「行了,行了,把門給我推開」師尚真受不了二花一見人這親熱的勁頭,伸手拍了拍二花的大腦門子說道。

二花聽不懂人言啊,不過看到師尚真這邊比劃很快就有樣學樣起來。

「哎……哎」師尚真用自己的肩膀抵住了門,裝作很吃力的樣子。

二花一看覺得這東西挺好完的,於是立馬四肢著地走到了門口,學著女主人的樣子,只不過它用的大腦殼子頂著門。

二花這一用力,門內的什麼東西可以擋的住一隻大狗熊的?原本頂著門的溫煦直接被二花橫推出好幾米來。

師尚真一看門開了,立馬進了屋裡。

一進屋看到現場的狀況立馬就懵圈了,因為她看到了號稱千杯不倒,一缸不醉的老公現在喝趴在了地板上!一下子有點兒懷疑自己的眼睛。

在溫煦的旁邊,還趴著一直盡忠值守的棟樑,這時候的棟樑用自己的身體撐住了主人的後背,這樣的話溫煦就只有一側身體接觸到地面。

揉了兩下眼睛,湊過去看了一下確定這是自家的老公,現在小臉紅撲撲的躺在地板上睡的像個死豬似的,虧得家裡這邊是地暖,要不是指不定這麼一睡就弄出點兒啥事情來。

師尚真蹲了下來,伸手推了一下溫煦:「喂,喂,醒一醒,到屋裡去睡!」

溫煦躺在地上繼續睡的跟個豬似的。

師尚真試著拉了幾下,跟本拉不動,覺得這人不光是睡的像個豬現在重的也像個豬似的。實在是沒有辦法,師尚真可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去扛他,只得上了樓拿了毯子還有枕頭,順帶著把屋裡的地暖開到了二十七八度。

就在溫煦這邊弄的差不多了,門外傳來了溫廣松的聲音:「叔,叔?」

「廣松啊,快點兒進來,搭把手把你叔抬到屋裡的床上去睡」師尚真一聽到溫廣松的聲音立馬覺得救星來了,站在門口沖著溫廣松招了一下手。

溫廣鬆快步進了屋,看到地方躺的溫煦,也吃驚地說道:「叔這是喝醉了?不可能吧?」一邊說一邊還揉著眼睛。

師尚真說道:「行了,別不可能了,現在幫我把他弄二樓的床上去吧!」

「好嘞!」溫廣松立馬把外套脫了下來,走到了溫煦的旁邊搭起了他的一隻胳膊就想把溫煦給扶起來。

看到師尚真準備搭另外一隻,立刻阻止說道:「嬸子,您就別插手了,你這身子再小心都不為過,我一個人就成!」

到底是常幹活的,一用力就把溫煦整個人從地上拖了起來,就這麼半抱半架往著樓上走,大約花了五六分鐘的時間,溫廣松才把溫煦扔到了屋裡的大床上,扔下了溫煦之後,溫廣松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地上直喘粗氣。

「哎喲,看不出來,叔有這麼沉,最起碼也得一八百十斤」溫廣松一邊喘一邊說道。

「他是不輕」師尚真幫著溫煦開始脫外套,脫鞋什麼的,一邊脫著一邊問道:「你找他有什麼事?」

「沒什麼大事,就是拖拉機的事情,我下午要去接個人,現在廣成那邊開著,我讓他給我當小半天的班,我就是過來和叔說一聲」溫廣松說道。

師尚真一聽嗯了一聲:「行了,我等他醒了告訴他」。

「那成了,我走啦!」溫廣松伸出手支在了床沿上一用力把自己的身體給頂了起來。

到了門口的時候,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溫煦,還是有點兒不太相信,自言自語地說道:「把叔給喝醉了,這是拿著水缸喝的不成?」

師尚真這邊可沒有關注這個,幫著丈夫把外套什麼的都脫了下來,蓋上了被子,躺在了屋裡的貴妃椅上,一邊看著書一邊時不時的望一下醉的不省人事的溫煦。

「水……水!」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溫煦嘴裡嘟囔著要喝水,一邊嘟囔一邊看樣子還要起來。

師尚真一見立馬起來給溫煦倒了一杯溫水,然後扶著他坐了起來,並且把水給他喂進了嘴裡。

「謝謝!」

誰知道溫煦喝完了水還道了一聲謝,然後就這麼咚的一聲,直挺挺的又躺了下來。

師尚真也不知道自己該氣呢還是該笑,放下了手中的懷子正準備回去繼續看自己的書,突然間眼睛一轉,想起了一個主意,然後一臉賊笑著坐到了溫煦的身邊,伸出手來輕輕的推了一下溫煦。

「喂!」

「幹什麼啊,好睏!」這一下子溫煦居然回答了。

師尚真笑著問道:「喂,喂,你結婚了沒有?」

「結了啊,幹嘛啊」

連問了三次之後,溫煦這邊才低聲的帶著不耐煩回答了起來,師尚真要不是把耳朵湊在他的嘴邊幾乎都聽不到他的回答。

師尚真又問道:「結婚之後,有沒有勾搭過什麼小姑娘?」

「問你話呢?」又連著問了幾聲,師尚真也沒有聽到回答,於是伸手又開始推起了溫煦來。

「幹什麼啊!什麼小姑娘,小姑娘關我毛事啊」溫煦又不耐煩了。

「你最愛誰?」師尚真推了一下溫煦又問道。

「……嗯」

聽到溫煦只嗯了一聲,師尚真又問道:「你愛誰?快點兒告訴我,告訴我我就讓你好好睡覺!」

「我最喜歡棟樑!」溫煦嘟囔著說道。

聽到主人叫自己,門口趴著的棟樑立馬奔了過去,伸出了舌頭在溫煦的臉上卷了兩把,正準備卷第三把的時候,就被有點兒惱火的女主人給喝斥到了門口繼續趴著去了。

「棟樑後面呢?」師尚真又問道。

「二白!」

溫煦的回答讓師尚真更加不滿了。

「二白後面呢,二白後面你喜歡誰?」師尚真還有點兒不死心。

「嗯,大白和二花」溫煦回答道。

師尚真這次不再繞了,直接決定不再自取其辱,直接張口問道:「你最喜歡棟樑,接下來是二白,然後大白和二花,你老婆呢,喜不喜歡你老婆!」

誰知道溫煦迷迷糊糊的回答:「不一樣?」

師尚真立馬就板起臉來問道:「怎麼不一樣了,你不喜歡你老婆?」

連問了幾次之後,溫煦把腦袋用被子一蒙,也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麼,師尚真哪裡能讓他這麼滑過去,立馬揭開了被子問道:「你說什麼!」

「我媳婦不一樣!」

師尚真問道:「有什麼不一樣的?」

「我們要是老死了會一起葬在山鞍子的祖墳,在我爹娘的旁邊!你跟你家狗一起葬祖墳啊,你煩不煩啊」溫煦一臉的不耐煩,直接伸手撓著自己的肚子,整個一片白花花的肚皮露在了外面。

師尚真聽了原本板著的臉立馬喜洋洋了起來,山鞍子那邊可是溫氏的祖墳,百年之後合葬在一起而且在祖墳,雖說聽起來有點兒不那麼好聽,但是事實上就是相約白首不離不棄了,而且葬在公婆的墳邊,還有啥說的呢。

事實證明,只要是個女人,無論是女強人還是小鳥依人的柔弱姑娘,在這個時候都差不多希望丈夫的心裡只有自己一人,師尚真也不能免俗。

師尚真美不滋滋的正準備讓丈夫好好的睡一覺,突然間又想起了一個問題。

「喂,喂!我再問你一個問題」

「你那個變東西的魔術是怎麼弄的」

溫煦這次回答的挺快:「噓……!」

「什麼,你告訴我,我不告訴別人」師尚真打起了精神湊到了溫煦的嘴邊。

「不能說!」

溫煦說道。

「有什麼不能說的,跟你媳婦也不能說?」

「不能說啊,等我臨死前,要傳給我們的兒子,然後我兒子臨死之前傳給我孫子,我希望這麼子子孫孫的傳下去,讓我和尚真的子孫們有個立命的依靠」溫煦斷斷續續地說道。

師尚真一聽這話,那啥也別問了,直接就把溫煦的被子塞好,也不回貴妃榻了,斜坐在床上,躺在了溫煦的身邊,把溫煦的腦袋抱著靠在自己的胸口,攬住了一邊輕柔的摩挲著溫煦的頭髮,一邊輕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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