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0章 快嘴的大舅子

站在門口,望著三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喝的醉熏熏的仨人居然攬著肩膀,一個四十好幾,一個三十好幾加上一個二十好幾的人像是哥們一樣,相互攬著肩就這麼迎著滿天飄落的小雨花,在路燈的照耀之下,一步一步向著民宿的方向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仨人還迎著風雪唱著歌兒。

溫煦有點兒擔心這仨傢伙,怕他們有個萬一不小心什麼的掉進了塘子里,然後喝酒喝出了人命那可就麻煩了。

想到了這裡溫煦於是又跟了幾步站到了橋頭,發現發現這仨傢伙一直差不多快走過了塘子,這才轉身回到了自家的院子里。

晚上,差不多仨人吃完飯的時候,天空中就已經飄起了小雪渣子,到了現在有點兒越下越大的意思了,雖說沒有白天那麼大,不過也很有規模了,地上原來的雪就沒有化,現在更是一層層的往上添,反正頭頂的整片天都是烏濛濛的,也不知道裡面藏了多少的雪,反正就這麼往下傾倒唄!

轉回到了院子,溫煦這才想起來一件事情,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我的兔子!」

現在溫煦想起來,回來的時候自己把兔子往院里一扔就沒有去管它,捆腳的繩子都沒有怎麼解,也不知道現在這兔子到底怎麼樣了。

想到了這兒溫煦連忙跑了過去,到了兔子的邊上一看,這才發現兔子已經直挺挺的硬成了一坨,早就沒有了進氣,直接被溫煦捆在外面長時間一動不動給弄死了,當然了也可能是長久不活動,把兔子給凍死了。

沒有辦法,溫煦解開了繩子把兔子掛在了屋檐口下,並且打開了院子里的燈開始剝兔子皮。

兔子剝了一半,師尚真從外面走了回來,她去的時候大衣厚褲,回來時候脖子上又多了一條圍巾,看到溫煦這下著雪還在院里剝兔子,不由地問道:「你這是抽的哪門子瘋?現在這個時候還下著雪不洗洗澡睡覺,剝它幹什麼?」

「沒事,就快好了」溫煦這邊仗著手中的刀鋒利,一手揪著兔子皮一隻手用小尖不住的在兔子皮肉之間的連接處劃著。

師尚真也不再多說什麼了,直接拉開了門進了屋裡,等著再一次出門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棒熱氣騰騰的可可。

走到了溫煦的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來喝點兒熱的,暖暖身體!站在外面剝什麼兔子,不能到屋裡剝去么?」

溫煦一看立馬把手中的刀插在了兔子頭上,伸手接過了杯子,美美的喝上了一口熱可可之後,長出了一口氣:「啊!有媳婦真是好!」

跟著解釋說道:「屋裡剝有味兒,而且萬一滴個血什麼的還得清掃,院里方便,而且這天血都凍凝了,沒血可滴!」

師尚真白了他一眼,然後說道:「爺爺挺喜歡你這次做的烤鵝的,說是味道比以前的好太多了!讓你有時間的話多做一做!」

「還是爺爺識貨,剛才一幫子吃吃喝喝的人,都沒有嘗出來我換了配方!不過話說回來,做多了他也沒有辦法吃太多!」溫煦說道。

剛才一桌也就是嚴冬吃過溫煦的烤鵝,像是喬和燒三火都是第一次吃,哪裡會有什麼雙比的評價,兩人只顧著叫好了,而且到了後來,這鵝再放到火上烤味也就次了一些,更何況幾人吃的都是賊辣的東西,就是好吃這味也被辣椒,花椒什麼的蓋的差不多了,想讓嚴冬吃出點兒新鮮的來也沒有可能。

師家老爺子現在身邊幾乎就是有專門的醫護人員保護著,幾乎是一日三餐都有一定搭配的,所以他想吃個痛快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尤其是肉類,醫護人員們會嚴傑控制攝入量的。但是相比之下最慘的還不是師老爺子,而是秋老頭,那傢伙吃的叫一個講究,而且每天吃的葯就差拿飯碗裝了。

「每頓吃兩塊唄!」師尚真說完,又對著溫煦問道:「今天是不是去試獵槍打獵去了?」

「你怎麼也知道?」溫煦詫異的問道。

師尚真說道:「我怎麼就不能知道了,要不是今天尚武哥說我還不知道呢,說是送了你一桿好獵槍!」

溫煦一聽立馬抱怨說道:「這傢伙讓我對誰都不要說,自己的嘴卻挺快的,現在不光是爺爺知道了,那個秋老頭也知道了,現在連你也知道了,感情這知道的人都是他自己一張大嘴巴說出去的!」

師尚真說道:「讓你不要出去說,沒讓你不告訴我!去把槍拿來我看看!」

溫煦聽了想了一下嗯了一聲就往地窖里走,沒有一會兒就把獵槍給『拿』了出來,交到了師尚真的手中。

師尚真接過了獵槍,熟練了打開了槍膛,看了一下裡面沒有子彈了,而且還嗅了一下槍中的氣味。

「你用完了也不知道把槍保養一下,就這麼一扔?」師尚真看著槍一點兒也沒有保養過的痕迹,立馬問道:「這麼好的槍落到你的手中也真是倒了霉了,一點兒也不知道愛惜」。

溫煦不明白了,張口問道:「我這才放了幾槍,而且我看槍挺乾淨的,總不會每一次都要保養吧?」

「多新鮮啊,你每天都要刷牙,怎麼不漏上幾天不刷!」師尚真反問道。

「我哪像你們,從小就能摸的到槍,這才是我的第一支槍」溫煦自己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師尚真啪的一聲合上了槍:「你剝你的兔子吧,我進屋幫你把槍保養一下,對了我哥說給了一盒子彈,現在還剩多少了?」

溫煦嘟囔了一句:「大嘴巴就是大嘴巴!」

然後沖著媳婦說道:「還剩一半吧!」

「打了什麼?」師尚真聽說一盒子彈還剩一半,覺得自家老公的自制力很不錯了,如果放到一般人的話,估計一盒子彈早就打沒有了。

看到溫煦伸手指了一下兔子,師尚真心中的那點兒自得立馬就煙消雲散了,失聲道:「就打了一隻兔子?而且好像還沒有傷到兔子!這是被震死的?」

溫煦搖頭說道:「子彈沒有打到,兔子是被活捉的!」

說完溫煦又把自己經歷過的事情當成故事給媳婦講了一遍。

師尚真聽說溫煦帶著槍去打獵,野豬沒有打到,卻改成了挖洞,不光是挖出了兔子還挖出了一塊幾百年的何首烏,還有一條蟒蛇,最後還拐了一隻活野豬回來!要是這也就罷了,還免費看了一場兔子蹬鷹,這東西也不知道是多少幾率才發生一次,怎麼就讓他給看到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只得盯著溫煦看了起來。

溫煦被媳婦看的有點兒發毛,連忙說道:「你看我做什麼?」

「我看你是不是有什麼鴻運加身之類什麼的,要不怎麼別人碰不到的事情總是被你遇到」一邊說著一邊師尚真就伸出手在溫煦的臉上摸來扭去的。

溫煦拍開了媳婦的手笑著說道:「別亂動,想摸的話也要摸對了地方!」

師尚真聽了不由的啐了溫煦一口:「說正經的!」

「估計是運氣吧」溫煦說著把最後一口可可吸進了嘴裡,然後把杯子想放在窗台上,不過被師尚真給拿了過去。

這個事情溫煦也不知道,反正自己碰到的事情就是多,出了村子還凈碰到倒霉事。

「我先進屋把槍替你保養一下,等會兒你把何首烏拿來我看看,明天我去問問醫生,幾百年的東西我爺爺能不能吃」師尚真說完轉頭走進了屋裡。

溫煦這邊想了一下覺得老爺子的身體還不錯,就不要亂吃東西了嘛,不過想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話也未必管用,老一輩的人都相信補才能長壽,所以中國的老人這也補那也補,電視上今天不是要補腎,就是明天要補鈣,反正一看電視覺得哇,中國人缺了一整張元素周期表的元素。

專心的把兔子剝好,溫煦去掉了內臟,把內臟挖了一個深境給填了當做樹的養料使喚,然後就把兔子拎到了廚房扔進了電烤箱。

「大晚上的烤它幹什麼?」

「給棟樑敗類它們吃」溫煦說完轉身走到了師尚真的身邊,然後坐了下來看著她。

這個時候師尚真已經把槍上所有能拆下來的東西都拆下來了,一件件擺在一起,然後用一塊巴掌大的鹿絨皮這麼輕輕的擦著。

「等會能裝起來么?」

「你以為我是你啊,我這麼跟你說吧,我七歲的時候就跟著爺爺去打獵了,以前爺爺身體好的時候可喜歡打獵了,不過後來越打就越少了,一是不讓打,二是他身體也不太好了!」師尚真一邊說著一邊用鹿皮擦著。

「哦,忘了告訴你,趙德芳那邊傳來了喜訊,孫安安生了一個姑娘,母女平安!」溫煦看著師尚真這邊心情有點兒鬱悶,立馬岔開了話題。

聽到孫安安生了一個閨女,師尚真立馬開心了起來:「真的?」

「真的,好像六七斤呢,挺大一隻的」溫煦說道。

「那你們哥幾個什麼時候過去?」

「嚴冬說了後天吧,明天他還要帶著那個美國人喬到處去看看,考察一下周圍的環境」溫煦說道。

「聽嚴冬的意思,趙德芳已經喜呆了,再過幾個月,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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