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3章 倆倒霉蛋!

通過車上的後視鏡,溫煦望著離自己僅僅一百多米的老標誌,心中十分的不爽。從自己的小廂卡一出門,就看到這輛車跟上了自己,溫煦心中就很確定這輛車上的人心中打算是想找到自己進貨的地方。

如果是有這樣的地方,溫煦或者也不會這麼介意,但是現在這貨出自於自己的空間,溫煦如何肯讓別人知道。

有的時候人的心裡就是這樣,就像是有人有點兒糟錢的但是並不多老是說自己有錢,恨不得把有錢兩字貼自己臉上,但是真正有點兒錢的,很多卻說自己沒錢,生怕別人向他借錢似的。現在溫煦的心理就是這樣,生怕別人知道自己有個空間,雖說這話說出去連他自己都有點兒不相信,不過身上有這個東西,心中不論怎麼說都是有點兒怕怕的。

「靠,你們準備跟到什麼時候!」溫煦嘟囔了一句之後,不由的把油門往深里踩了一下。

等著踩完了油門這才發現,這才剛下過雪呢,外面大雪自己這邊在高速路上跑上一百邁,那太危險了,自己倒是無所謂,就算是遇到了危險也可以一閃進空間,但是要是因為自己這麼干引起車禍,那就有點兒於心不忍了,想到了這裡,不由的又把速度降了下來,保持著八十邁的速度。

老標誌也沒什麼掩飾,就這麼肆無忌憚的像是吊靴鬼一樣跟在溫煦的小廂卡後面,始終保持著安全的五六十米的安全距離。

坐在廂卡上的溫煦通過後視鏡的觀察,看到老標誌里正副駕的位置坐著兩個男人,年紀都不是太大,也就是三十歲左右的年紀,其中坐在副駕位置上的一個手背到脖子上還有明顯的紋身,把自己打扮的像個黑社會似的。

「彪哥,咱們為什麼不把前面那小子抓過來直接問?這麼跟著幹什麼啊!」正車上正的開車的年輕人對著副駕位置上的人問道。

啪!這人的話剛一說完,就被紋身胳膊拍了一下腦袋:「你特么的是不是有點兒傻,林哥和幾個大哥被槍斃還沒有兩個月,你還想把老子送進去不成?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咱們現在改行做正經生意了!正經生意懂不懂?」

「說就說唄,幹啥打我啊,我覺得我們想知道去問問唄,人家萬一肯說呢」開車的年輕人揉了一下腦袋,不過聽到副駕的大漢提起了以前老大的事情,心中頓時也是一驚。

所謂的林哥,以前在南區也算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再有頭有臉也是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上面人家一句話嚴打一批黑惡勢力,好傢夥所謂龍虎幫一幹頭目,沒幾個有好下場的,嚇的剩下一幫子混混至少是目前,下定決心重新做人啦。

不得不說,有的時候不受一幫子白左的影響,過分的談什麼人權啥子的,法律還真是有震懾力的,不相信的話請參照國內兩次嚴打,每一次過後幾個月之內都差不多到了夜不閉戶的境地了。

紋身大漢聽了之後又抬起了手,不過看到小弟把腦袋縮下去,車子立刻開始跑偏打轉,一下子拉住了側頂上的拉手:「特么的好好開車!」

等著車子回穩當了,紋身大漢又說道:「人家發財的東西能隨便告訴咱們?豬腦子!注意跟上了,別讓這小子給滑了,我就不信這小子不往那裡去!今天不去的話明天怎麼給那姓趙的送羊!」

紋身大漢正說著呢,就看到前面溫煦的小廂卡打起了右轉的燈,看樣子是準備下高速了。

「這特么的是到了哪裡?」大漢看了看外面的茫茫的一片對著小弟問道。

小弟看了一眼出風口上的手機導航:「到了貴澤了,離著明珠己經快三百公里了!」

「操,這小子還真能繞!跟上」大漢揮了揮手對著小弟說了一句。

其實不用他說,小弟也跟著前面的小廂卡轉向了輔道。

溫煦這邊是覺得自己在高速上這麼瞎溜躂也不是個事情,而且在高速上憑著自己的小廂卡想把轎車甩開那真是太自以為是了,平地上奔起來轎車奔起來可比自己的小廂式卡車跑的快多了,想明白這一點兒,溫煦自然而然的就鑽下了高速,直接從一個不太知名的小縣城出口下了高速。

雖說小縣城不太知名,但是溫煦卻知道這邊是屬於丘陵地帶,既然是丘陵地帶那麼永遠不缺一樣東西:山地!

要知道自己的車子雖說是小廂卡,但是和轎車相比有個優勢就是底盤高,而且卡車底盤都是有大梁的。老標誌這樣的轎車想都不用想,根本就不可能有大梁這個東西,而且離地才二三十公分,碰到點兒有起伏的地兒,直接就把車子給搞死了!現在溫煦就是想通過這個辦法甩開這兩跟屁蟲!

下了高速,溫煦沒有進城直接就悶著頭往鄉下開,而且還是那種直接奔著影影綽綽的山直接奔了過去。

「彪哥,這不對啊,這二百五怎麼這麼走啊」開車的這位看到前面兩百多米遠的小廂車直接下了鄉下的小柏油路,上了小土道,這條小土道也就是僅僅容下一個車寬,技術稍不好的新手都能把車開到旁邊的排水溝里去,這位就有點兒犯難了。

這位犯難一是因為這路,而是因為這輛老標誌可是自己的車,萬一開壞了估計自己身邊的這位老大也不會自掏口袋給自己修。

「這路怎麼了,你要是不能開的話,讓我來!」紋身大治望著前面的小廂卡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頓時就有點兒急了,伸手就想下車。

開車的一聽立刻說道:「我開,我開!」

話還沒有說完,立刻一腳油門,老標誌衝下了鄉道直接開上了小土路。

「這麼冷的天就算是土軟那也被凍的硬實了,放心開吧!估計我們就快要到地方了,等找到了地方,咱們哥倆一起開個燒烤攤子,做正經的買賣也能發點兒小財」紋身大漢在車子行駛了差不多兩百多米的時候,發覺車子行駛的很平穩立刻出聲說道。

在土路上行駛了一下,開車的也覺得的確如此,這地並不像是自己想的那樣泥濘不堪,不由的加快了一點兒速度向著前面隱約有點兒影子的廂卡追了過去。

溫煦這時卻是停下了車子,在車子的前方出現了一條木橋,說是木橋那是太抬舉它了,直接就是在幾個四五十公分高出渠水的水泥敦子,水泥敦子上面鋪著木板,鋪的木板有多厚呢,也就是大約半掌厚,溫煦可沒有這個膽子把自己的小廂卡開上去,這要是開到中間木板斷了那就有的熱鬧瞧了。

回頭看了一下老標誌車頭上的兩盞大燈掃出了光柱,溫煦覺得這兩人還沒有這麼好的視力可以看到自己的小動作,於是立刻下了車,伸手就把自己的小廂卡收進了空間,帶著小跑過了木板橋,然後把小廂卡又放了下來,然後又迅速的把廂卡弄了出來。

「對不起啦,各位父老鄉親們,我實在是不得以為之,你們莫怪」溫煦拿出了車才發現這邊的路更窄了,要想從這邊過不可能不軋到田裡,於時先在精神上給這些田主們倒了個欠,然後拉開車門上了駕駛室繼續開了起來。

溫煦開車走之後沒多久,老標誌也駛到了木板橋前。

「這能撐的住么?」開車的這位又犯難了。

紋身大漢又想當然地說道:「人家這麼重的卡車都過的去,你這轎車就過不去啦?快點兒開,沒看那車越走越遠了么!」

這位一想也是個理兒,沒由來的那麼大的廂卡都能過的去,自己這個小轎車還過不去,於是緩緩的把車開上了橋。

車後輪一上了橋面,倆人立刻就聽到橋身傳來了一陣咔咔聲,不過橋面木板雖發出了聲音但是並沒有斷,車子還是很平穩的向前駛去。

越往那邊走木橋的聲音就越來越大了,這讓車上的兩人很緊張,紋身大漢這時緊起了身體,同時拉住了側上把手,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當他聽到咔咔聲越來越大的時候,車頭己經到對面,立刻說道:「快點,衝過去!」

剛說完就聽到一聲無比清脆的咔嚓!整個車子直接往下一沉!兩人直接被弄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心中就有一個念頭:特么的,橋斷了!

原本兩人似為車肯定會落水了,誰知道當兩人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還像在橋面上。

開車的這位下意識的踩了一下油門,誰知道只聽到發動機的聲音,但是車子愣是不動!於是這位把車門一推開,想下車看看情況,剛把腳伸出去,立刻又縮了回來。

「怎麼了?」紋身大漢問道。

「估計是剛才卡車把橋給折騰的差不多了,咱們上來被這孫子給害了,橋板立刻斷了,現在車被架在橋敦上了進退不得」開車的這位說道。

大漢把腦袋伸出去一看,發現車子正好被三個水泥敦子架在空中,四個輪子直接伸在了渠水中,完全就是不可能脫困的樣子,這情況非得吊車來,否則不能解決問題。

看到了這樣的情況,紋身大漢立刻不禁的來了一句:「我操,這可怎麼辦!」

橋下面的水看樣子不是很深,但是水面並沒有結冰,這個時候把腳伸到水中再拎出來,那還不知道得凍成什麼樣呢,而且現在這地方,最近的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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