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35章 白浩,你要死啊!

「白浩!啊!我要殺了你!」倒在地上慘嚎,潘子惡狠狠的看著我拿出身上的槍。

啪!曾星開了一槍。這一槍,潘子的右手直接被打廢了。

「啊~!」又是一聲慘嚎,潘子倒在地上瑟瑟發抖。

笑著,我拿著槍走向潘子。一腳踩在潘子受傷的手上,我冷冷的拿著槍指著潘子說,「潘子哥,你不是要殺我全家嗎?來啊,殺啊!」

「我草……」潘子痛苦的罵我。

話沒說完,王東拿著半自動對著潘子腿上打了一槍。這一槍,潘子的腿也被我們打廢了。

「浩哥,這是什麼?」潘子他們逃跑時拎了個皮箱子。看到皮箱子,曾星撿起那個皮箱子給我看。

「打開看看。」我對曾星說。

皮箱子打開,裡面並沒什麼東西。除了兩捆錢,裡面什麼都沒有了。覺得奇怪。我用手拽皮箱子里的襯。摸了一下襯裡面的東西,裡面軟軟的確實有什麼東西。

「浩哥我來。」鷂子對我說,說完他一把拽出插在潘子腿上的刀。

鮮血四濺,潘子痛吼一聲雙眼翻白險些暈過去。地上流了一攤血。鷂子面無表情的用刀子在潘子衣服上擦了擦割開箱子里的襯。

看了鷂子一眼,我心想鷂子真他嗎殘忍。不過我只是看了鷂子一眼我就驚呆了,箱子的襯裡竟然是四大袋子海洛因。

按照市裡的價格,純度中等的海洛因一克要賣到四百二至六百七之間。箱子里少說有兩千克。這些海洛因如果摻點玻璃粉最少能賣到一百萬以上。

市裡除了販毒的潘子還有幾個混子,如果賣了這箱子東西我們就發了。發了,真的發了。惠賓街、寶園和建材批發市場我們三個場子幾個月都賺不了這麼多錢。就算賺了這麼多錢,我們也攢不下這麼多錢。

如果將這箱子東西賣了,我們馬上就會有將近七位數存款。

冷冷的看了潘子一眼,我心想到底是賣毒的混子。賣毒的,果然財大氣粗。

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潘子已經痛的沒有力氣叫了。死死的看著我們手中的毒品,他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

果然,人為財死鳥為食忘。即使快死了,潘子還惦記著他的好東西。

「浩哥,這些東西我們怎麼處理?」王東問我。

錢,這些全都是全。箱子里的兩捆鈔票夠我們花一陣子的,箱子里的毒品更是能讓我們花天酒地不知道多長時間。

笑著,我將潘子的兩捆鈔票向天上一揚。一瞬間,兩捆鈔票如漫天飛舞的蝴蝶一般伴隨著雪花紛紛落下。鈔票落的滿地都是,有的落在地上,有的落在車上,有的則落在了潘子的身上。

「潘子的髒東西我們不要。」我笑著看了潘子一眼,然後將潘子的四大袋子毒品撕開一個口子扔進路邊的湖裡。

我們抓潘子是在公園旁邊,而公園旁邊是有湖的。那個湖,我和林然曾經來玩過。

毒品遇水即化,四個大袋子一點點沉入水裡,很快那些價值上百萬的毒品伴隨著潘子的吼聲化為泡沫。

沒再折磨潘子。我們廢了他一條腿廢了他一隻手已經夠了。至於他以後的人生,那要等天來收拾他。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兩年後潘子死了,他是死在一個破舊出租屋中的。原因,吸食毒品過量。

「潘子,你也有家人吧?你動我們的家人,我們也會動你的家人。我們不動你的家人。是因為我們還有道義。」

走進車子,我們兩輛車子離開了現場。

潘子一夥十個人被我們打傷了六個,剩下四個人一個一直躲在車子里沒敢出來,還有三個直接丟下潘子跑了。這一戰,潘子重傷住院,我們完勝。

至於報警,他自己本身就是個罪犯,他哪敢報警。

混子就是這樣,被人打掉了牙往肚裡咽。能報仇報仇,報不了仇就默默忍受。警察,他們是負責保護好人的。惡人,天都恨!

真正的廢了潘子,市裡混子們人人對我們側目。一夜之間,我們這些大混子眼中所謂的新貴暴發戶另他們咂舌。在他們眼裡,他們徹底的認同了我們這些大哥。還有一種說法,他們說我們是……

亡命徒!

沒錯,我們就是亡命徒。從一無所有到舉足輕重,誰惹了我們都要付出代價。

潘子被廢,上百萬元的毒品被毀,姚東輝勢力震怒。姚東輝直接拍著桌子當著他所有的小弟的面放話。「做了白浩,做了他身邊那些逼崽子。誰做了白浩,我給他五十萬。鷂子、剛子、劉璇、王東、曾星,誰做了他們我給二十萬!」

「浩哥。咱們值錢了。」次日在學校,曾星跑到我面前一臉興奮的對我說。

姚東輝找人要做了我們的事我已經聽說了,聽了曾星的話我苦笑,「人家花高價要幹掉咱們。你還高興?」

「嘿嘿,俺現在可是有身價的人了,嗎比的,俺值二十萬呢。」曾星笑嘻嘻的跟我說。

「傻比,兩萬塊錢就能買條命了,姚東輝出二十萬殺你十次都不夠多。」我沒好氣的看了曾星一眼。兩萬塊錢在我們這買條命是真的,當時社會上有明碼標價。一條胳膊一千五,一條腿兩千五。兩萬塊錢。直接連命都買來了。

價錢是這樣,但是真正敢買兇殺人的沒幾個。買兇殺人的,也只有像姚東輝和痞子他們那種有身份的人才能做的出來。

人命有時候很值錢,但有時候又很不值錢。這。就是現實世界。

「浩哥,姚東輝可是出五十萬殺你呢。」曾星咽了口口水對我說。

「是啊,所以我心裡煩。也就你這傻比吧,讓人花二十萬通緝了還在那高興。」我沒好氣的對曾星說。

「哎……」曾星嘆了口氣。

「哎……」我也嘆了口氣。

嗎的。老子讓人花五十萬通緝了!

雖然廢了潘子我不想潘子會報警,但潘子受了槍傷難保警察不會查。為了安全,我叫王東和劉璇還有鷂子、剛子全躲起來了。學校只有我和曾星兩個,我在學校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只要警察來查我們的事。我一個人全包了。

想到我身上還背著一年刑期我心裡有些不舒服,犯了法那種滋味特別難受。

「浩哥,我現在有點害怕。」曾星對我說。

「有你浩哥在呢,你怕個幾把。」我說。

「咱倆一個五十萬一個二十萬。你說會不會真的有人來殺咱們啊?」曾星問我。

「呵呵,我不信誰敢在咱們學校動我。」我笑著對曾星說。

接下來的幾天一直沒什麼事,不過學校外總有陌生人來轉悠。市裡刑警隊的一個副隊長給我打了一個電話,他問我潘子的事是不是我做的。我不傻。我當然不會承認。看我說不是我做的副隊長沒說什麼,他只是說讓我小心點。

爸媽和研兒都走了我心無牽掛,那幾天我吃住都在學校。

平安夜前一天,窗外下了一場很大的雪。與此同時。市裡的嚴打行動也正式結束。

下了大雪,一下課同學們全都跑出去打雪仗瘋玩。高三了,大家的壓力都很大。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

高三這一年,算是我們人生重要的轉折點。

我是流氓,我的人生已經轉折了。沒有林然,我考不考大學已經無所謂了。沒有高考的壓力,我比所有人都輕鬆。

和曾星走在操場散步,看著瘋玩發泄的同學們我覺得有意思。

「哎,真幾把幼稚啊。」曾星穿著一身名牌運動服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

「我也想玩。」我對曾星說。看同學們打的熱鬧,我心裡直痒痒。不過我不敢跟他們玩,我現在是大流氓了,我怕我扔誰一個雪球把人嚇跑了。

「哈?」曾星吃驚的看我。

「要不咱倆玩吧?」我笑著對曾星說。

「浩哥,我沒戴手套,就這麼玩太冷了吧?」曾星有錢了,人也變的比以前矯情了。

「草,你可真裝。」我笑著罵了曾星一句。看著同學們玩,我心裡越來越痒痒。

啪,一個雪球砸在我的頭上。雪球砸在我的臉上碎成雪沫子,冰涼的雪灌進我脖領子給我涼的一哆嗦。

頭上有傷,我被黑兵他們砸的那一鋼管給我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捂著頭,即使一個雪球砸了我的頭我的頭也疼。

知道我頭上有傷,看我被人砸了曾星大怒,「草,誰他嗎砸的!」

「算了,算了。」我輕輕捂著頭笑著說。

「又不是故意的,叫什麼叫?」一個甜甜的聲音傳來,一個模樣甜美可愛的女生微慍著看我們。

「哈,是婷婷姐啊?」看到女生,曾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吃驚的看向蘇婷,我笑了。蘇婷跟同學們一起瘋玩,她長的漂亮比較受歡迎,她頭上戴的小毛毛球帽子和衣服上被人扔的全是雪。齊齊的頭髮簾,蘇婷因為玩的興奮小臉紅撲撲的像蘋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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