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外面的打鬥似乎平靜了，幾人等了會，面面相覷：「打完了！」
「看來如此！」吉努點了點頭。請使用訪問本站。
這一件事，自然也成為了眾人茶後的焦點，晚飯的時候，林凡沒少聽到一些人的議論，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大部分都是人精，所說的猜測和林凡心中，隱隱有些相符。
「看來聰明人很多！」林凡隨意地扒了口飯，耳朵靜悄悄地聽著周圍一些同事的交頭接耳。
……
飯後，林凡有些失望地從外面回來。
「又是一天過去了，可是自己還是找不到半點線索，然後……她不在這裡！」林凡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抬頭，看著周圍的一切。
這裡的光線與日常並無多大的差異，和在外面的一樣，全靠著牆角漂浮著燈，自動照亮著周圍。
此時的他神態肅然的站在擂台上。
擂台，之前被破壞的一切，以及中午之前那不明打鬥造成的裂紋，已經被機械生物自動修復好了。
站在擂台上，林凡從背後抽出激光劍，看著它，靜靜地出神著，當所有人的戰力都達到一種高度時，這時需要的不是力量，而是對技術的追求，對力量的合理運用、支配。
這些，都是缺一不可的。
此刻，林凡想的是怎麼把它，也就是技術的核心找出來，然後加以理解和吸收。
抬了抬頭，林凡看了眼前面一切，青年搭建的擂台地面泛著一絲絲光華，如鏡子一般，倒印著自己修長的身影。
看了會，林凡手中的激光劍輕輕向前一划，一時間，看不見的空間慢慢地紊亂，掀起來一圈圈如水波般透明的漣漪，漣漪中，可見一道刺目的光芒，筆直地向前一落。
轟。
龐大的能量一落，陡然間堅硬的擂台一時間像地震一般，翻滾起來，向兩邊劇烈地擴散，大量的塵土中，一道若隱若現的巨大裂紋斑布在擂台中心。
看到這，林凡臉上彷彿想到了什麼？身形一閃，下一刻，出現在三十丈外擂台的邊緣。
前面，依舊沒有動靜，只余丈長的煙塵飛騰直上。
低頭，林凡望著地面那道恐怖的裂紋，再望了身上製作精良的輕甲，靜靜地思考著：
速度，防禦，力量，現在都不缺，現在缺少的也就是意識。
玩過競技網遊的人都知道，當一個人的技術，其速度、防禦、力量達到一定高度時，意識就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它可以幫助你，輕鬆地完爆對方，這就是高手和菜鳥的區別。
可是？什麼是意識呢？
林凡此前玩過的競技網遊有很多，有火線狙擊、NBA籃球遊戲、格鬥、war3冰封王座等，這些，他都達到一定的高度，那時他對遊戲的認識，有了很清楚的定義。
眼前微微一亮，劍尖斜指，林凡的眼神在這一刻慢慢一凝。
擂台有很多功能，比如讓機械生物陪練。
為了應證腦中所想，林凡花費了一千星幣，購買了一個一星級的機械生物風狼，進行培練。
現在的他，每一個月的薪資是十萬星幣，在外面，就相當於是地球上的高級白領了。
風狼，動作快捷，嘴裡能發出一道高密度的風刃。
風刃，一種高密度的空氣能量切割組合，就像是兩個相逆的龍捲風，相互摩擦，而產生的逆性撕扯力。
風狼一出來，冰綠的雙眼就鎖定擂台前的林凡，不到一會，就開始朝林凡發起了迅猛的衝擊，抬爪，堅硬的爪尖上滿是寒光，下一刻，一到林凡的身前，爪子朝林凡極速落下。
林凡腳下穿的是憲兵隊，專有的設備，屬於非賣品，外面的黑市即使有，也非少的稀少，這是一種特級的飛行靴，比林凡以前的高級飛行靴至少高級十倍。
雙方的速度差異，可見一般。
所以風狼的攻擊，落空了。
但是風狼的攻擊並未因此而中斷，林凡的身形剛剛落穩，風狼的嘴一張，一道風刃，就這麼朝著林凡筆直地撲來，風刃過處，空中直接被切割，發出隆隆的聲音，很是震耳。
招未至，林凡的衣發就被這招蘊含的龐大風力吹得朝後瘋狂地奔騰著。
林凡的雙眼也在這一刻慢慢地凝聚成一點，風刃的威力，可見一般。
機械生物，確實很猛。
可是？對於有著特級飛行靴的自己，一切還是一樣，打不中自己。
風刃的攻擊範圍很廣，龐大的風丸一下子把林凡站立的地方，擊起了如瀑布一般的塵浪，塵浪十米外，林凡的眼神有些驚異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漸漸地流露出一絲明悟。
什麼是意識，這就是意識，原來和遊戲並無多大的區別。
想到這，林凡慢慢地閉上了雙眼，握劍的手慢慢地變得肅然，一絲輕微的震蕩自劍鋒散開，空氣中泛起了淡淡漣漪。
而這時，風狼的攻擊再次降臨，代表著風狼獨有的武器爪子，直接朝林凡再次落下，冰綠的眼神在這時帶有一絲嗜血。
呼。
爪從林凡身上抓過，但是卻沒有半點著力感。
風狼有些驚異地看著眼前的林凡，只見此刻的林凡身形漸漸變淡。
這是殘影。
得出結論的風狼，驚異之下，開始狂退，它退得很快，可惜一道帶有強大轟鳴的劍芒，就這麼朝著它的腹部垂直泄來。
嘭。
如擊皮革，劍芒穿體而過，大量的鮮血一起間在空中炸起，擊起千層浪，血紅浪潮中，風狼的兩半軀體就這麼重重地摔至地面，毛髮直立的狼頭一時間不敢相信地把嘴，張得大大的，最後那冰冷的眼神不甘地看了眼林凡，漸漸轉為黯淡。
「原來，這就是意識！」
林凡無視它，眼中只是盯著自己手中的激光劍，眼裡有一絲瞭然的味道：「捕捉動作，這就是意識！」林凡喃喃自語。
無論是現實的格鬥，還是遊戲的競技，所有的意識都是一樣的，捕捉對手的動作，加以駕馭手中具備的力量，予以致命的打擊。
「原來是這樣啊！」
林凡嘴角一扯，露出一絲欣悅地淺笑。
此時的時間很晚了，剛才的一切林凡感覺時間不過才一會，可看時間卻已是凌晨十二點了，已經過了五個小時了。
當一個人認真的時候，時間就會過得忒快。
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但是，挺有道理的。
想到這，林凡笑了笑，收劍入鞘，慢慢地朝宿舍返去。
宿舍中，吉努早已在另一邊架好的床鋪上，呼呼大睡，鼻聲如雷，不過林凡已經轉為習慣。
曾經努力過幾次，讓他打雷輕一點，可是結果沒有絲毫的作用。
林凡恬淡地走到自己的床鋪，躺下，雙眼出神地盯著上面那縱橫交錯的橫樑，不過一會，雙眼閃過一絲痛楚，嘴角邊，似有一絲血跡流出：「清怡，你究竟在哪！」
幾乎每一個晚上，睡覺前，林凡就會思考這個問題。
過了一會，又似乎是久久，林凡熟練地拿起了放在一邊的白綿，然後塞入耳朵，最後安靜地睡下。
一邊吉努呼出的雷聲仍在持續，但是卻對林凡沒有一點作用。
夜，無聲滑過。
這幾天，林凡除了無聊的值勤，還有對意識運用上的熟練，其餘，並沒有多大的波動，清怡，還是照例找不到。
值勤，還是像往常一樣無聊地站位。
那場突如其來的打鬥也沒有半點後續的跡象，就好像他們只是天外來客，來這匆匆過場一樣而已，沒有再絆起半點色彩。
很快，到了中午飯的時間。
林凡、吉努及其他幾人，剛來到食堂大廳，就在他們還沒坐下多久，一道有些眼熟的聲音，突兀地在眼球閃過。
「是他！」
林凡抬起頭，很是奇怪地看著那一道忙碌的身影，尼克，那個得第三，被金髮青年送去打雜的人。
「沒想到他現在真的把這行業做得這麼熟練！」
林凡有些驚異地收回眼球，很難想像一個賭室之主，在這裡會淪落到這種送飯當小二的地步。
沒過多久，尼克走了過來，面無表情地把飯放在林凡的身前，當他不經意間抬起頭看到林凡時，他的臉上在這一瞬間閃過一絲局促，隨即板起了臉，快速地趕往下一批客人。
此種情形下，兩人沒再說什麼？因為多餘的話只會給地對方難堪，所以林凡識趣的，沒有多說話。
飯，依舊美味可口，鮮嫩的白菜加上可口的肉絲，很是一道令人食指大動的美味，還有湯上面一些漂浮著綠色圓澡的美味，更是刺激著人的食慾。
不過因為尼克的事情，一時吹噓的林凡，只是拿筷子草草地吃了幾口，然後到外面放鬆心情。
就在這時，林凡發現一些裝備比自己精良的人，走了過來。
這些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