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05章 被賣了

「我跟你沒什麼好說的。」

裘千破的眼神中迸射著殺機,殺氣瞬間籠罩住了霍青。他是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而霍青,不過是宗師巔峰,兩個人相差了一個等級呢。不過,霍青的精神力超強,一點兒也沒有將殺氣放在心上。

這個手銬,能銬住別人,卻銬不住裘千破。只要他稍微一用力,咔吧!這手銬會跟紙糊似的,立即斷開。所以,霍青才會用手槍,抵在裘千破的太陽穴上。來呀?你掙扎啊,反抗啊?霍青只要輕輕勾一勾扳機,裘千破就得橫屍當場。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

功夫再贊,也怕子彈。

這樣近的距離,就算是傳奇境界的高手,恐怕也躲不過去。

霍青笑道:「你跟我沒有說的,我跟你有說的就行嘛。」

「你找死。」

「你動我一下試試?」

霍青用槍口,杵了杵裘千破的腦袋,不屑道:「泰斗初期的境界,很牛叉唄?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手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從槍口傳來的涼絲絲感覺,立即讓裘千破癟茄子了。

裘千破哼道:「你說吧?我倒是要聽聽,你要跟我說什麼。」

霍青微笑道:「別著急……陸遜,過來將他給捆綁起來。」

「好嘞。」

陸遜用牛筋繩,立即給裘千破來了個五花大綁,結結實實的。裘千破可以掙斷手銬,卻掙不斷牛筋繩。這種繩子,有著很好的韌性,越掙扎勒得越緊。饒是你修為再高,也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裘千破都氣懵了,可他的腦袋上有槍口抵著,也一樣不敢掙扎反抗。

陸遜拍拍手,退後了兩步,笑道:「青哥,搞定了。」

霍青點點頭,沖著伍尚魁道:「伍哥,你給我一會兒時間,我跟他單獨嘮會嗑。」

「行,只要別把人給弄死了就行。」

「放心吧。」

霍青和陸遜押著裘千破,走進了伍尚魁的單身宿舍。這可是泰斗初期境界的高手啊?對於噬魂戒來說,絕對是一筆大餐。

裘千破冷聲道:「霍青,你想怎麼樣?」

霍青微笑道:「你這麼一個糟老頭子,我還能對你怎麼樣?只不過是想像裘爺借點兒東西。」

「借什麼?」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的裘千破已經被捆綁個結結實實,想掙扎都不能。不過,霍青還是沒有掉以輕心,立即用銀針刺入到了裘千破的四肢穴位。噗通!裘千破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這回,他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霍青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一巴掌,霍青將裘千破給打暈了,沖陸遜使了個眼色。

陸遜點點頭,立即跑到了房門口,在這兒盯著。兩個人在一起這麼久了,不用說什麼,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趁著這個工夫,霍青將噬魂戒摘下來,放到了裘千破的丹田穴上。然後,他又用銀針來刺激周圍的幾處穴位……這一連串兒的活兒,實在是太嫻熟了。

漸漸地,勁氣從裘千破的丹田中出來,融入到了噬魂戒中。

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霍青才再次將噬魂戒戴在了手上。每一次,在用噬魂戒吞噬別人勁氣的時候,霍青都會想起烏綰綰來。那個魔女,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怎麼樣了?對她,霍青想見,又有些怕見。

魔女,做事全都憑著自己的喜好,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動輒就殺人。尤其是她現在,在霍青的幫忙下,已經修鍊到了魔王中期的境界,再下一步,可就要進入到魔王巔峰……衝激魔神的境界了。

那可是堪比神一般的存在,反正,霍青是連想都不敢想。

這倒也沒有什麼,關鍵是烏綰綰手中的那把天琊劍。鬼手七說了,一旦劍身上的殺氣越來越嚴重,整個人就會淪入魔道。真正到了那個時候,就不是人控制劍,而是劍控制人了。以烏綰綰那樣的修為,還有誰能控制得了她?恐怕,得東北王張莽、大江盟的盟主朱心武、滇南葉家的葉缺、青蒙的忽赤兒,只有這些至強的存在,才能降服得了她了。

當然了,霍青的心中,更多的還是期待!

因為,烏綰綰修鍊提升了,他還能撿點兒渣渣,來提升自身的修為。再說得通俗點兒,他得把人家烏綰綰服侍舒坦了,人家才能勾起他的下顎,施捨他點兒。想起來,怎麼就這麼憋屈呢?可霍青沒有別的選擇。

他自己,修鍊不了。

等到霍青和陸遜從房間中出來,伍尚魁就迎了上來,笑道:「霍老弟,剛才譚先翁打來電話,說是要跟我單獨見一面,聽他的語氣,都有幾分迫不及待了。」

霍青笑道:「見,為什麼不見?我和陸遜陪你一起去。」

「好。」

有霍青的這句話,伍尚魁就放心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譚先翁坐在酒店的包廂中,單手抓著茶杯,眼神直直地望著前方,臉色很平靜,心中卻已經猶如波濤一般洶湧了。在省城了這麼多年你,他一直都追隨著陸一鳴了,算是陸一鳴手底下的得力助手。有什麼事情,只要陸一鳴一個眼神,他就幫忙給擺平了。

譚先翁就想著,等陸一鳴當上了省委書記,他也能跟著往上爬一爬,當上省長!可是如今呢?他非但是沒有撈到什麼好處,反而讓陸一鳴給賣了。

混蛋!

還說什麼要錢來幫他上下打點,擺明了就是要坑害他。要不然,又怎麼可能還會在暗中偷拍下來錄像?一旦曝光了,譚先翁整個人就完了。這年頭,誰敢說自己兩袖清風,一點兒把柄都沒有?只要讓紀委給盯上了,遲早得露出馬腳來。

我本真心待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譚先翁的心都涼了半截。

最開始,譚先翁還是很看好陸一鳴的。在北江省,陸一鳴根深蒂固的,勢力龐大,支脈很廣。可竇建邦呢?根本就沒有什麼勢力。在竇建邦剛剛當上省委書記的時候,幾乎是完全都被陸一鳴架空了。這樣子,想要搞翻了竇建邦,實在是太輕鬆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結果呢?

一次,一次……明明是十拿九穩的,都讓竇建邦有驚無險地避過去了。竇建邦是個很固執的人,上班、下班,從來不跟人單獨接觸。從上班的第一天起,就穿著洗得泛白的中山裝,現在也是一樣。不涉獵黃賭毒,唯一的嗜好就是喝兩杯。可人家,也是在家中喝,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扳倒他,幾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譚先翁沒有法子,只能是靜靜地等待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也一點點地失去了耐心。

有幾次,他暗中跟陸一鳴透了話,什麼時候能把竇建邦給扳倒了?陸一鳴都是跟他說,不要急,不要急,再等等,再等等。還要等多久?再過幾年,他就到退居二線的年齡了。等到那時候,再當上省長也沒什麼用了。屁股還沒等坐熱乎呢,就下台了,著實是不甘心。

現在,他讓陸一鳴給賣了,他還樂顛顛地幫人家數錢呢。

幹什麼?這是把他當猴子耍了呀。

譚先翁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就算是魚死了,他也得拼個網破。說什麼也不能讓陸一鳴,這麼安逸了。當然了,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他要調查清楚錄像的事情,怎麼會跑到伍尚魁手中的。

時間就這麼一分一秒地過去,譚先翁坐著的姿勢,就沒有改變過。

終於,敲門聲傳來了,伍尚魁和霍青走了進來。陸遜沒有跟進來,他潛伏在了外面。要是有什麼突發情況,他能夠在第一時間通知霍青。這就是兄弟,彼此配合很默契。還有,陸遜現在已經隱隱有突破的跡象了,等會兒說什麼也得跟霍青說一說。

「哈哈,尚奎,你可來晚了。」譚先翁大笑著,彷彿是根本就沒有發生皇冠俱樂部的事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跟伍尚魁是老朋友呢。

要是擱在以往,譚先翁這樣叫一聲「尚奎」,還不把伍尚魁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不可。可現在不一樣了,譚先翁有把柄在他的手中,他是爺兒!

伍尚魁笑道:「譚廳長……」

「嗨,咱們這是私下裡的聚會,還叫什麼譚廳長?你就叫我一聲老譚,或者是譚老哥都行。」

「行,那我就叫你譚爺吧?」

伍尚魁還是表現得很謙虛,和霍青坐了下來,笑道:「譚爺弄了這麼多的酒菜,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

譚先翁大笑道:「哈哈,咱們自己人,還那麼客套幹什麼?來,先喝著。」

伍尚魁看了眼霍青,霍青抓起筷子,就大口地吞吃著,還真有些餓了。這傢伙,難道就不怕中毒?伍尚魁見霍青這般模樣,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下了。大不了豎著進來,橫著出去,二十年後還是一條好漢。

咚咚!伍尚魁幹了一杯,贊道:「好酒!譚爺,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要不然,我的心裡老像是藏了什麼事兒似的,不舒服。」

「我還能有什麼事?就是想問問,那個錄像視頻……你是在

上一章目錄+書簽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