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279章 我和胡佛的私密事!

洛杉磯法庭,這一天成為了全美關注的地方,因為這次案件,因為我。但是誰也沒有想到,最後讓全體美國人深為震撼的,竟然是哈維人。

發生在法庭門前的這一幕,不僅僅感染了我,感染了首席大觀安東尼·奧康納,也感染了所有親歷這一幕的人。

在庭警的看押之下,我滿臉微笑地上了警察,回頭看著身後的那群巍然挺立的哈維人,看著那個用鮮血塗成的咆哮紅龍,我的心裡變得前所未有的踏實,前所未有的幸福。

這段時間,很多時候我都在擔心受怕,可是自從經歷這些之後,我的內心就彷彿一潭靜水,波瀾不驚。

我想現在我已經可以坦然地面對任何結果,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

有的時候,人只有經歷過起起落落大是大非,只有經過了心靈和肉體的煎熬,才能夠學會最終的淡定。

或許,這就是時光的威力吧。我們還是孩子或者是少年的時候,與淡定無關,我們是青年的時候,會裝模作樣地去學去模仿,我們以為那樣才有魅力,而當你走過了坎坷,走過了曲折,時光的塑到在你身上留下印痕之後,你的淡定,瓜熟蒂落,自然純粹,沒有任何的矯揉造作。

或許每個人都要經歷這樣的一種過程,只不過早晚而已。

我雖然才剛過三十,但是卻已經能夠提前體會了。某種方面來說,這是我的幸運之處。

警車呼嘯著離開法庭,我再也不必被人蒙上眼睛。從車窗裡面朝外望,看到的是聚集在街道兩旁的民眾,他們高舉著條幅,群情激昂。

我緩緩閉上了眼睛,耳邊似乎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忘記了時間,忘記了身處何地,忘記了自己是誰。只有一片空明。

車子在護衛隊的看護之下,駛進了一處建築。這處建築我還是很熟悉的,之前我也來過。是調查局在洛杉磯的一個基地之一。

大大的院子,高高的圍牆,嚴密的部署,一個蚊子飛進去都會被剪了翅膀。

我被帶到了這個院子的地下五層的一處牢房,在穿過了幾十道門之後,我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裡面。這個房間,與其實說是一個監獄,倒不如說是一個豪華的五星級套房,裡面應用盡有,和酒店存在的唯一的區別就是你不能隨便出去。

把我塞到裡面之後,警衛們全都撤了出去。我甩了甩手,被手銬銬得久了,摘下之後雙手很是麻木。

客房裡面有一台電視,看到它之後我就迫不及待地打開了。我想知道外面對於這件事情的反應如何。我原來以為,外面肯定會關注這件事情,關注這一次的審判,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形勢會如此的火爆。

洛克特克電視台有一個頻道專門重複播放庭審的全過程,從頭到尾。其他的幾個頻道分別從不同的角度來展現不同階層的美國人對這件事情的看法和態度。

庭審的內容估計絕大多數的美國人都看到了。對於這次庭審,他沒有不同的看法。大部分的美國人還是站在我這一邊的,還是在支持我的。

「我支持柯里昂先生!永遠都支持。我不相信柯里昂先生會作出這樣的事情來。看看庭審就知道了,柯里昂先生和民主黨之間的恩怨我們都是十分清楚的,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政治迫害和政治打擊。庭審上面,洛杉磯法院方面根本沒有舉出什麼實際意義的證據,很多時候就是在有意栽贓。我們希望法院最後能夠公平審理,當然了,我們也不會允許可量先生受到不公正的待遇。」

「雖然洛杉磯法院十分肯定地指出可量先生買兇殺人,但是從今天的庭審結果來看,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總體上說,我覺得可量先生還是清白的。」

……

大部分美國人還是能夠想到這一起案件背後的真正原因的,所以他們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我殺沒殺龐茂,而是我和羅斯福以及民主黨之間的糾葛。

當然了,也有一部分人是站在民主黨那邊的。

「我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安德烈·柯里昂。往日的他,身上有著太多的光環了,今天,是一個真實的安德烈·柯里昂。」

「不管證據確不確切,起碼證明了一點,那就是安德烈·柯里昂和這件事情是有關係的,他不可能置身事外。誰能夠保證他沒有買兇殺人呢。只需要看看美國就明白了,凡是那些有頭有臉的人物,表面上光鮮亮麗,其實哪一個沒有干過見不得光的事情呢。」

「我覺得安德烈·柯里昂就是買兇殺人的人,總統先生是不會冤枉好人的。」

……

站在我和民主黨一方的都有不少人,除此之外,還有一部分人是中立的,他們顯得更加的客觀和冷靜。

「這次審判肯定要有一個漫長而曲折的過程,現在就忙著做出評論,實在是言之過早,但從今天一天的審判來說,雙方似乎打了個平手,單憑那些證據,都無法給這個審判定性,因此,還需要接下來的審判。」

「這方面不要忙著下結論,媒體和民眾盡量也不要意氣用事,因為這樣最後可能會干擾法庭的審判,對司法形成影響。我覺得所有人都應當保持克制,保持冷靜,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會出來的。」

……

看到電視上的這些東西,我靠在沙發上,覺得有些疲憊了。我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和這些都無關,我只想走出這裡,到我的工廠裡面去,拿起我的導筒領著一幫演員拍戲,那才是我最想要的生活。

我站起來打了個哈欠,走到浴室裡面放水洗澡。這麼多天來,連個澡都沒洗,我的身上已經快要臭了。

全身沉浸在溫暖的熱水中間,我不由得舒服得哼哼起來。閉上眼睛,打開浴室裡面的錄音機,放出來的是滾石唱片公司新出的專輯,裡面一個老黑人用滄桑的語調在唱:「啊,印第安納,我看到斑鳩飛上天,卻看不見你歸來……」

也不知道在浴缸裡面呆了多少時間,洗完了澡,全身清爽,床上白色的柔軟的浴袍,拉開浴室的門,一走進客廳,我本能地感覺到氣氛不對,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誰!?」我想拔槍,但是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浴袍,只得後退一步。

客廳裡面,原先被我打開的小燈已經熄滅了,光線暗淡,沙發上,做著一個黑衣人,他就那麼坐在沙發上,坐在黑暗中,和暗色融為一體,如果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

「安德烈,你這個澡洗得也夠長的。」那人抬起頭,笑了起來。

聽到這聲音,我頓時放鬆了起來。太熟悉了。

那人抬起頭,我看到了那個黑色面具。

「胡佛局長,你這麼突然出現在我的房間裡面,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的話,那你們調查局可就要倒霉了。」我咧嘴笑笑,走過去倒了兩杯酒。

「怎麼樣,對這裡還滿意嗎?」埃德加·胡佛接過酒杯指了指這個房間。

「當然滿意。我這哪裡是來看押的,簡直就是度假嘛。想不到你們這裡的監獄都這麼有品位,不愧是調查局。」我耍起了嘴皮子。

「得了吧。這個房間是專門為你弄的。」埃德加·胡佛喝了一口酒,笑了起來。

我們兩個人對面坐下,突然就沉默了。

良久,埃德加·胡佛才開口說話:「你現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煩,但是放心吧,在這裡,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保證沒有人動你一根毫毛。」

「那太感謝了。」我點了點頭,然後低聲道:「其實我更想出去,想出去拍電影。這幾天簡直是急死了。」

「這個我知道,拍電影對你來說是很重要,但是安德烈,你難道就沒想過扳倒羅斯福比拍電影更加重要嗎?」埃德加·胡佛看著我陰陰地說道。

「扳倒羅斯福?我也想呀。可是這幾年你都看到了,那傢伙簡直就是個不倒翁,哪有那麼容易扳倒。再說了,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我匝吧了一下嘴,聳了聳肩。

埃德加·胡佛看著我,冷笑了起來:「算了吧。我還不了解你。少在我這裡叫慘,你可卡爾文·柯立芝不知道搞什麼鬼呢。」

埃德加·胡佛這句話,讓我笑了起來。看到我笑,他也笑。

「胡佛局長,我們算不算是朋友?」我問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了?」埃德加·胡佛被我問的一愣。

「你回答就是了。」我盯著他。

「這個很難回答,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沒有什麼朋友的。」埃德加·胡佛滑頭得很,乾脆和我打起了太極拳。

「那你能告訴我,這一次,調查局手頭有沒有一些能夠幫助我們扳倒羅斯福的東西?」我拉了一把椅子,向前靠了靠。

埃德加·胡佛本能地把身體往後移了移,看著我壞笑了起來:「安德烈,你這傢伙實在是太有趣了,我告訴你,這方面連我都不清楚,你這一次和羅斯福杠上了,那是終極大對決,事關重大,這件案件的重要性決定了它本身的證據也是極為難得的,哪有那麼容易找到。再說了,即便我手頭掌握了一些,我為什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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