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07章 先上車後買票

報紙上刊登的那張好片,因為是偷拍,所以拍到了我們一家最真情流露的時刻,不管是萊妮等人還是我的兩個兒子,我們一家人的溫馨,還是感染了不少民眾。

這個時候,情感,是最珍貴的東西,家庭,尤其重要。

也許身份有懸殊,也許有很多情況都不一樣,但是有一點是可以共通的,那就是人與人之間的那種感情共鳴。

所以,和一些媒體不一樣,民眾對這張照片的感情,是十分友好的。

也是因為這種情況,使得我對於這張照片並不是十分的擔心,這是一場娛樂罷了,或許真的說說就過去了。

但是事實的發展表明,這還真的不像我想像的那麼簡單。

這一天,我坐在椅子上在片場指揮拍攝。我腳上的傷勢好多了,再過一段時間的休養就可以勉強拍戲。在醫院和家裡我是呆不住的,《教父2》的拍攝進入了關鍵時期,儘管有斯蒂勒和布烈松兩個人綁著我拍戲,但是我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生怕他們兩個人不了解我的意圖。

我坐在一個特製的椅子裡面,拿著導筒眯著眼睛看著面前的演員表演,然後就看到幾輛車子駛到了片場裡面,然後從車子裡面跳出了一排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這幫人身上穿著的,不是普通警察的衣服,而是庭警的衣服。

看到他們出現,我愣了一下,意識到這幫傢伙恐怕是來者不善。

「柯里昂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為首的那個頭目走到我跟前,還算有禮貌。

「你們幹什麼?我是安德烈·柯里昂的律師,我有權代表我們當事人要求你們出事身份證明和相關的文件!」柯立芝快步走了過來,老頭臉色沉凝。

帶頭的那傢伙湊從口大裡面掏出了證件,然後又遞給了我一份文件。

「我們是洛杉磯法院的,這是法院的傳票,希望柯里昂先生能夠跟我們走一趟。」這幫人的態度雖然是十分的恭敬,但是語氣卻很是強硬。

我看了一眼手裡面的那張傳票,頓時笑了起來。

這是一張洛杉磯法院的傳票,大體的意思就是洛杉磯法院接到了控告,控告安德烈·柯里昂一夫多妻違反了美國的法律,要求法院給予重罰。而我之所以笑,是因為這份傳票上面要求法院對我進行審判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個組織,一個是婦女生存組織,一個是洛杉磯市檢察署。

前一個組織是幹什麼的,不言而喻,實際上,這個所謂的婦女生存組織的規模並不是很大,是女性自覺意識覺醒之後形成的一個機構,長時間以來並沒有在美國多麼的風聲水起。

而至於洛杉磯檢察署,我自從進入了好萊塢好像就沒有和這個機構打過什麼交道,如果不是看到上面的名字,我還真的懷疑這個機構到底存不存在。

美國是個聯邦制的國家,實行的是三權分立,所謂的三權,是指立法權、行政權和司法權。司法權只是指法院。一般來說,司法部長兼總檢察長是政府執法部門的最高長官。但是因為聯邦制的特點,美國的幾十個州都分別有獨立的議會和地方法律,並且形成了一系列的不同特點的檢查制度,各州都有檢察長,並且設立各種各樣的檢察署,除了州檢察署之外,還有各個市的檢察署,但是這些市級的檢察署和州檢察署之間是沒有什麼關係的,完全獨立。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從實踐上看,州檢察長和州檢察署不直接插手案件的起訴或者處理,雖然市檢察署雖然在這方面雖然也偶爾會進入處理,但是一般情況下,在司法審判中是看不到他們的身影的。

如果檢察署的人出現在了司法審判之中,那就表明這個案件是已經到了十分重要的地步,因為對於檢察署來說,只有比較嚴重的案件才能夠落到他們的手上。

我進入好萊塢這麼多年,洛杉磯大大小小的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多得連我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但是這麼多年裡面,檢察署基本上就從來沒有露過面,哪怕洛杉磯完全亂成一鍋粥了。

但是這一次,檢察署的人竟然出現了,而且是專門為我的事情而出現點的,這多少讓我覺得有些適用不過來。因為我實在覺得因為我的婚姻把洛杉磯檢察署的人給惹過來了,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行,我跟你們去一趟。」看著法院的這份傳單,我點頭笑了笑。

有這張紙在,我是不可能不去的,否然他們又可以說我藐視法庭了。

「老闆!這可不能去!」斯蒂勒激動得攔住了我,他擔心我過去會有什麼意外。

「沒事的,法院把我叫過去是為了向我了解情況。」我拍了拍斯蒂勒的肩膀,笑了起來。

「我和你一起去。」柯立芝走了過來。

「我也去。」達倫·奧利弗咬了咬牙。

就這樣,我們一幫人跟著這些人到了洛杉磯法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到了洛杉磯法院的門口,我就發現那裡造早已經站滿了美國各大媒體的記者,攝影機、相機等等,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對準了我。

對於這些記者們來說,這樣的時刻是難能可貴的,只要有這樣的一個報道,明天他們的報紙發行量就會層層往上漲。

所以當我出現在法院門口的時候,立刻被這些記者們做三層外三層圍得滿滿當當。

「柯里昂先生,我是《紐約時報》的記者,請問你到底結婚了沒有?」

「柯里昂先生,照片上你們的那一家,是真的嗎?」

「柯里昂先生,你覺得如果判定你重婚罪,你會怎麼辦?」

……

這些記者的問題十分的犀利,有的連我自己都覺得這些傢伙做記者真是可惜了,他們應當去從政,去當政治家。

對於這些問題,我本來是想回答的,但是卻被柯立芝和斯蒂勒一旁一個,直接把我攙了進去。

洛杉磯法院對待這件事情自然十分的重視。我們進去之後,馬上被送到了審理室裡面。進去了之後,並不是審判,而是我面對著洛杉磯檢察署的人以及洛杉磯法院,把我的情況自己介紹清楚。

在接受他們的詢問之前,柯立芝把我拽到了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裡面。

「安德烈,這幫傢伙的詢問給我們帶來的麻煩可大可小。之所以說可大可小,完全是因為如果你對他們的問題做出回答。如果回答得天衣無縫,他們不會鬧出事情,但是如果你的回答落入了他們的陷阱之中,那檢察院一定會把你控訴到法院上去,到了那個時候,可就根本沒有什麼調解的可能性了。法院會根據法律條文或者是以前的案例進行判定,然後決定最後的宣判方案,所以安德烈,我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太傻,不要他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你一定要想得周密一些再回答。」柯立芝看著我,滿臉的擔心。

他知道我的脾氣,知道我在這樣的狀況之下,肯定會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認為沒有問題的問題,但是實際上,那些問題可能真的就有很大的危險。

而面對著這些記者,我基本上還是奉行了柯立芝的辦法:根本就不說話。我就那麼穿過了人群,穿過了那幫記者們。

我被領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裡面,裡面亂七八糟的什麼樣的人都有。

洛杉磯法院的一幫審理案件的人,自然也不會置身事外。

我進入房間之前,這幫傢伙還是有說有笑,但是我邁著步子進去的一剎那,裡面頓時冷了場,這些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而且那目光的含義十分的豐富。有擔心,有興奮,有幸災樂禍,更多的,卻是對之這個案子十分的有興趣。

我在位子上坐了下來,我的對面,則是洛杉磯法院的一干人。

「柯里昂先生,打擾你了。希望你也知道,我們也是無奈的人,所以有些是事情儘管我們可能不去做,但是有得時候,我們的責任是逃脫不了的。今天,在這裡,希望你能夠真實地回答我們的問題。」坐在我對面的,是洛杉磯市法院的最高的法官阿爾·帕提諾。

阿爾·帕提諾這個人,作為洛杉磯的法官已經在這裡幹了20多年,是一個在洛杉磯民宗心目中德高望重的法官,面對著鬚髮皆白的他,我的心裏面安靜極了。

「帕提諾法官,我一定會知無不言。」看著老法官,我笑了起來。

阿爾·帕提諾愣了一下,然後使勁點了點頭,聲音變得遲疑了起來。與此同時,他看著我,目光複雜。

這老頭在洛杉磯幹了這麼多年,從來就沒有被民眾罵過,在民眾的心目中,阿爾·帕提諾法官肯定會秉公辦理。現在,阿爾·帕提諾顯然內心產生了猶豫。

他不是不知道這次所謂的控告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不是為了所謂的司法公正,而是有些人策划出來的,而洛杉磯法院的沒有任何的辦法來逃脫,他們必須按照法律的規定來行使自己的責任,判定事情真實情況的責任。

而對於這次所謂的公訴,阿爾·帕提諾在洛杉磯混了這麼多年,這些事情都是明白的。這個老頭子對我印象不錯,所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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