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9章 紅顏禍水

四個保鏢大驚,立即派一個人進屋通知首長馬上躲避。另三個人則找個臨時掩體躲在後面,舉槍瞄準直升機。

十五號別墅的四周有近百米的空地,這也是為了這所別墅的安全,有溜須拍馬的官員將附近的建築都拆除了,當然拆遷的補償金不會是由十五別墅的主人出,而是用納稅人的錢進行的補償。

四架直升機分別降落到別墅的四面,只有一架直升機仍然盤旋在別墅的上空,雪亮的探照燈的光柱來回的在別墅院內遊動。

「院內的人聽著,放下武器,否則予以殲滅,請不要自誤。」

直升機擴音器的聲音,突兀地在別墅的上空響起,讓院內手持武器的中南海保鏢精神高度的緊張起來,他們要進攻了。

「放下武器,否則予以殲滅。這是第二次警告。」

三個保鏢不再淡定了,他們這幾支輕武器對付強大的陸航部隊還是太弱小了一些,他們不敢首先開槍,那無疑是自取滅亡,三人依次的向別墅內撤退,當最後一個保鏢撤入別墅內的時候,院牆的四周翻躍進來十幾個黑衣黑甲黑色頭盔的士兵。他們迅速的接近別墅,佔據了門窗等出入口。然後等待著指揮官的進一步命令。

直升機的探照燈,照射向別墅的落地玻璃窗,將關掉了所有燈光的別墅的一樓大廳照的雪亮。

此時的別墅內一片緊張。鄒長健被這突然的變故驚的是不知所措,他操起保密電話準備向附近的駐軍和警察求助,可是電話無論如何也撥不通,書房內的三個川籍官員,也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110,四個中南海保鏢使有九局專用的通訊器,聯繫總部準備請求支援,但是都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繫。

鄒長健問已經全部退守到二樓的保鏢。

「你們准知道這些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這裡?」

「老闆,這種直升機的機型我沒還從來沒有見過,應該是一種最新型的機種。因為天黑,探照燈的燈光又很亮,所以也看不清機身上是否有標誌。來人也沒有通報身份和來此的目的。」

鄒長健的眉毛緊緊地皺了起來,他不認為這是一場誤會,京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沒有人不知道南郊崑崙路十五號別墅是他的產業。

他也不認為是國家針對他進行的行動,因為實在沒有必要搞的如此興師動眾,要想針對他,今天一整天在辦公地點都可以輕鬆的搞定,而不去費如此大的周張。

他也不相信,有執法權的部門在得到有人針對他採取行動,而會對他瞞而不報,如果如此,這麼些年他的安排和布置,就成了一個笑話,是他識人不明了。

是軍隊採取的行動?他不敢確定,因為他並沒有刻意去得罪軍方的重要人物,不僅沒有得罪,相反他和軍方大佬的個人關係還都算是融洽。沒有軍方人士會冒著巨大的風險和他玩這種危險的遊戲。

他想不明白,因為擁有軍用直升機使用權的肯定是軍方人士,即使是政界總理,也要通過一定的報批手續才能使用軍用直升機。

他開始由鎮定轉而煩躁,現在是緊張了。

這幾年來,被他搞掉的政治對手無計其數,但是他並沒有下狠手,都為對方留下了一線生機,或者只是放到一個無關緊要的小部門,繼續當他的官。所以也不會有人和他玩魚死網破的遊戲。

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以,越想他越是想不明白,也就越是緊張,未知的東西才是可怕的。

「你們派一個人出去,問問他們是什麼人?來這裡要幹什麼?」

鄒長健強作鎮靜地吩咐他的保鏢隊長。

保鏢隊長親自出去完成老闆的指示,他推開了大門,站在了大門的台階上。兩個守在門前的黑衣士兵立刻上前控制住了他,並收繳了他身上所有的武器。

「你們是什麼人?來此要幹什麼?」

保鏢隊長的話音剛落地,就已經知道這是些什麼人了。因為他剛剛看到了士兵頭盔上的「KT」標誌。

關於華國成立一支新型的「KT」部隊的命令,已經傳達到了他這一層次。這並不是因為他的級別有多高,而是因為他們是中南海保鏢,有權利也有義務了解國內軍方的各種大的動態,這有利於對首長的保護,不至於因為不了解情況而發生誤會,導致重大事故的發生。

這支新型的特種部隊,曾經引起過他極大好奇心,所以他第一眼看到「KT」標誌的時候,就對形勢做出了評估。

「我是首長的勤務人員,我上衣中有我的證件。請你們確定是否出現了誤會。我可以見你們的指揮官嗎?」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話,一個黑衣士兵,將他押到別墅院外,交給了守在大門前的其他士兵。

遠方轉來了直升機巨大的轟鳴聲。四架直九軍用運輸直升機出現在西北方。片刻後,直升機降落在別墅大院門前的空地上,從直升機上下來20名原京城軍區特種大隊、現在是「KT」部隊陸戰隊的戰士。

保鏢隊長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京城軍區特種大隊的大隊長於寶山,他站在離自己只有十幾步遠的空地上,他的20多個部下在他面前列隊報道。隨後,於寶山帶領20個戰士衝進了別墅大院。

這說明什麼?京城軍區和「KT」部隊聯合對首長採取行動。這說明這一事實已經不可更改,他的首長將會淪為這些人的階下囚。他從小在共和國的教育下長大,明白如果沒有比他的首長更高級別官員的首肯,這些軍人是不可能採取如此暴烈手段的,這也說明最高層已經對政法系統的人員失去了信任。

於寶山帶著他的部下,衝進大院後,他和守候在各出入口的「KT」部隊的生化人小隊長略作交流,然後對手下20多個士兵道:「抓捕別墅內的所有人員,如遇持械反抗,可以就地擊斃。做好準備,GO。」

他向別墅一揮手,撞開大門率先沖了進去。一樓大廳內漆黑一團,二十支帶著燈光的突擊步槍瞬間射出二十多道光柱,在一樓各個角落巡視。

「安全。」

「安全。」

……

……

二十多聲「安全」報完,一樓大廳的所有電燈被打開了,於寶山手指通向二樓的樓梯。

「01-03,GO。」

三個陸戰隊戰士剛在樓梯上邁出了幾步,就聽到一個威嚴又略帶緊張的聲音從二樓傳了過來。

「慢著。」

隨著聲音,一個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六十多歲,白襯衣、藏青色西裝的男子出現在樓梯口。他的身邊站著三個手持突擊步槍的壯漢保鏢。保鏢的身後是三個瑟瑟發抖的川籍官員。

陸戰隊戰士停下腳步,用槍指著三個持槍的保鏢。01戰士命令樓上的七個人。

「把槍舉過頭頂,慢慢向下走。」

他則帶著另外兩個戰士一步一步向樓下退去,但槍口卻始終指著三個保鏢。

七個人下樓後,陸戰隊員上前收繳了三個保鏢的武器,並在他們身上收出了短槍和匕首。陸戰隊員將整個別墅仔細地搜索了兩遍,確定再沒有其他人存在,這才重新布置警戒。

陳宇星在十幾個黑衣士兵的圍繞下,悠閑地走進了別墅,薛婷婷還是兩手拽著他的胳膊,跟在他的旁邊。

出發前,許晴和司徒妙恩勸了薛婷婷幾句,讓她在尊崇會所等陳宇星他們回來,薛婷婷則是兩眼淚汪汪的看著陳宇星,只要陳宇星說一句讓她等在這裡的話,她的眼淚就會「噼里啪啦」掉下來。

陳宇星考慮到她剛剛受到了如此大的驚嚇,才找到可以得到安慰的依靠,現在正是她精神最脆弱的時候。如果此時呵斥她會給她造成很大的心靈傷害,就默許了她的跟隨。又因為怕有什麼突發情況需要女人照顧薛婷婷,這次突擊行動,陳宇星將許晴和司徒妙恩也帶上了飛機。

讓陳宇星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對薛婷婷如妹妹般的憐惜和關心愛護,讓薛婷婷對他的依賴心理,隨著時間的推移以火箭的速度成幾何級數增長著,直到後來欲罷不能。

陳宇星先請許晴和司徒妙恩,坐到沙發的一側,然後他帶著薛婷婷坐到了沙發的主位上,薛婷婷又將她的飽滿的乳房完全地壓在陳宇星的手臂上,讓於寶山的手下戰士和鄒長健等人,看得是一愣一愣地,擔心會不會將這兩個大球擠爆了。陳宇星已經是見怪不怪,對這兩個碩大的柔軟有了極大的抵抗毅力。他對站在客廳中一個角落裡的鄒長健等七個人道:「我這個人很少關心政治,所以哪,我不認識你們之中那一個是鄒長健先生。你可以走出來一步,讓我看看嗎?」

陳宇星雖然不認識鄒長健,但是他還是一下就猜出了被七個人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的六十多歲、氣度不凡的男子,就應該是華國位列前十位的大人物,今天他們針對的主要角色人物。

然而陳宇星不會放棄這個打擊鄒長健氣焰的好機會,這種居高臨下的語氣,會讓鄒長健的精神受到壓制和打擊。這麼如此簡單有效的佔據心理優勢的方法陳宇星怎麼能不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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