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突如其來 第四章 弄巧成拙

龍天羽換上衣衫後,手口並用與二女溫存片刻,向書房走去,此時玉泉女李月瑤正在她書房靜候,捧著幾首唐宋詩篇當作瑰寶,反覆念吟感受詩中的意境,一時忘記了時間,已是亥末子初時分。

龍天羽推開房門進屋隨手將門合上,從身後望著她完美無瑕的嬌軀,心中一片寧靜,彷彿天地間除了她外再無他物,很想探過大手摟住這天生尤物,但才女的惠質蘭心、冰清玉潔令他心存敬重。

李月瑤感受到背後灼熱的目光,婀娜轉身,看到面前的龍天羽,芳心一顫,眸光閃出異彩,格外的溫柔,莫名的欣喜,口中喃喃道:「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你到底是怎樣的人呢?為何總能給人意想不到的驚喜呢?就拿這些詩篇來講,當真曠古爍今,比之《詩經》《楚辭》猶有過之。」

龍天羽被大才女戴了高帽,暗叫慚愧,心想:「那幾首詩是李商隱和杜牧的作品,凡是研究過古典文化的人對唐詩三百首沒有不熟悉的,看來自己之所以打動這才女,靠的就是中華幾千年文化的結晶。」

李月瑤腳步移前,靠在他身前幾乎差了寸許就貼在了一起,仰起俏臉,深情地注視著他,柔聲問道:「能告訴月瑤,你究竟是怎麼一個人呢?為何會如此的高深莫測、敖人仰視呢?」

龍天羽嗅著對方散發出來的幽幽體香,盯著她為天地靈氣所鐘的臉龐,湧起強烈的愛意,瀟洒一笑道:「我只是一個追逐夢想的人,有的人愛我,有人恨我,有人擁戴我,有人則欲除去我而後快,人給人的感覺是不同的,月瑤又想了解我哪方面呢?」

李月瑤含情脈脈地纏住他的目光,芳心顫動,堅定地說道:「我想知道為何憑你一己之力便將整個大秦根基撼動甚至走向覆亡的道路?而你的家鄉在何處,又是哪國的遺民?如何能使自己文武全才成為叱吒風雲的人中龍鳳呢?」

龍天羽感到才女的銳利的詞鋒,當真難以招架,能告訴我她事實真相么?解釋自己來自公元203X年,比她小了兩千多年,在自己的時代,眼前的一切早已灰飛湮滅,成為歷史的軌跡,連白骨都化為泥土塵封地下千年。

當然不可以說出真相,自己在皇陵殺了蒙毅,沛縣除了劉邦,已篡改了歷史,將來更要滅掉項羽,楚漢相爭一統天下,沒有人可以阻擋自己,包括命運在內,我要主宰歷史!

「你在想什麼?還沒回答月瑤的問題呢?」李月瑤見他神色有異,出言相詢。

龍天羽回過神來,不答反問道:「那些都是我的私事,你很好奇的么?」

李月瑤粉頰暈紅,微點螓首。

龍天羽瞧著她溫訓柔順的風情,春意媚人,再也難以保持男人的定力,伸手一攬,挽住李月瑤的小蠻腰,嘴角封印下去,深深地吻住了她的櫻唇,初始才女象徵地掙扎兩下,隨即被他高明的調情手段弄得慾火灼身,深切地渴望他的呵護疼愛。

龍天羽一手揉搓著才女的背臀,另一手撥下她的發簪,使這才冠宇內美艷無倫的玉泉女秀髮披垂,一副任君採摘的動人模樣兒,讓他再次有了佔有才女的強烈慾望。

龍天羽離開她的香唇,認真地道;「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如果月瑤還想知道答案可要付出代價了,不然此刻被你挑起的慾火,我可要回房摟著嬌妻睡大覺了。」

李月瑤俏臉潮紅,噗嗤一笑,啐道:「誰挑起你的慾火了,月瑤才沒有呢,分明是你心邪而已。人家只是好端端的提問題,你就如此輕薄人家,月謠才不信你當真會怎麼樣,只不過是恫嚇人家罷了。」

天啊!才女如此艷絕無倫的嬌憨美態,星眸輕眨的有恃無恐令龍天羽慾火再次高漲,把心一橫,心中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千軍萬馬老子都不懼,還征服不了你這小妮子,反正事後即使李園不同意這樁婚事,也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自己知。

想通此節還有什麼可顧慮的呢?龍天羽再不客氣,攔腰抱起佳人,走進內軒,一邊笑道:「這可怨不得龍某急色,親親小月瑤,咱們床上談。」

李月瑤嬌軀劇顫,沒想到他竟動真章,思緒清醒過來,忙道:「你要幹麼?」

龍天羽將她橫放床上,隨即雙手緊箍住她那柔軟富有彈性的腰段,英偉的虎軀壓在她的身上,感受那肢體交纏的醉人滋味,柔聲道:「告訴你想知道的答案啊!」

李月瑤扭動幾下想坐起身來,但身子越動摩擦處傳來銷魂蝕骨的感覺,嬌體火燒般灼熱,莫名地悸動亢奮著,漸漸地芳軀乏力,除了嬌喘之外,心神搖蕩,腦海閃過一絲絲漪念。

李月瑤知道身體是無法抗拒他的,只好軟求道:「天羽,饒過月瑤這次吧,咱們不是說好要傾談的么?為何出爾反爾呢?」

龍天羽暗笑她的天真,男女之間哪有純真的友誼,在這戰亂年代女人只有兩種,一是自己的妻子,二是他人的妻子,能得到手的就不能放過,遂笑道:「這麼晚了你個女兒家跑到男人的房間只為了找人傾談么?依我看,才女春心大動才是真的。」說著伸手解開她外衣的紐扣和系帶。

李月瑤渾身無力,恨自己身體不爭氣,秀眉緊促,語氣變冷道:「你放不放手,即使被你這樣得逞,月瑤也是至死不從。」

龍天羽聞言一呆,慾火頓時被澆滅,從她嬌體上撐起坐直身子,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同時激起了男人傲氣,轉頭不再看她,淡淡道:「原來你並不愛我,對不起,是天羽會錯了意,不過關於我的私事全是機密,除非是我最親近的人,否則是不會告知外人的,因為關乎到義軍的前途和家族的命運!夜深了,如果小姐沒有別的事,就請回吧。」

李月瑤淚珠唰唰落下,芳軀一震,起身推了他後背一下,哭著喊道:「龍天羽,我恨你!」轉身一陣香風遠逝,奔出了房外。

龍天羽原本高漲的情緒低落到極點,但轉念一想,不一定所有欣賞自己的女人都會愛上自己,有了婉兒、詩詩、姬兒幾位絕世美女為妻已是上天開恩了,貪心不足反而患得患失,不夠盡情瀟洒的享受生活。

想明此理心中豁達許多,更加地思念妻室,起身迅速來到詩詩的房門前,二女雖熄燈就寢,但輾轉難眠,正摸黑躺在床榻上竊竊私語,聽見扣門聲,以為是郭府的家將,不耐煩道:「誰呀?這麼晚了!」

龍天羽又好氣又好笑,低聲道:「你們的夫君,快開門,不然我要著涼了。」

二人聞聲愕然半晌才會意過來,張倩喜道:「是相公,倩兒去開房門,詩姐點著燈。」

柳詩詩嗯了一聲,也是充滿歡喜之情,與她們適才的反應態度當真天壤之別。

張倩披上外衫,開門將他迎了進房,柳詩詩也點亮了燭火,二女好奇地盯著龍天羽瞧個不停,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怎地半夜忽然跑來敲房門。

龍天羽不想在提今晚的事,苦笑道:「誰也不許發問,乖乖脫去褻衣陪為夫睡上一覺。」二女臉頰紅暈,尚未吐言,便被他摟上床去,須臾喘息纏綿、陣陣歡愉的呻吟聲激烈傳出,三人裸身熾烈地伐坦著,感受著銷魂的愛戀。

香閨恢複寧靜時,二女早已如爛泥般香甜睡去,龍天羽被她兩人粉臂玉腿纏著牢緊,伸手在被子內撫摸愛妻光滑肉致的胴體,心情逐漸平靜,想起許多端倪,那個黑衣人分明就是項羽,他為何去偷聽呢?難道也信不過李園和項梁么?最後項梁所說懷王后裔的秘密,難不成其中有什麼驚天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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