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望萬里江山如虎,願將帥安在我為一介布衣 第1868章 兩張紙條

龍哥和張立,還有另外一個小伙,順著大野地跑到了前面一排房屋的大門口時看見,外面圍牆上刷著不少牛奶的廣告,而且門垛子上也掛著收奶的牌子。

「這是一個奶站。」小伙咽著唾沫說了一句。

「進去搶台車,快點!」龍哥瞪著眼珠子催促道。

「我在門口攔著,你和張哥進去。」小伙毫不猶豫的回應道。

「廢他媽什麼話,趕緊進去!」龍哥煩躁地吼道:「我用你照顧啊?」

「……!」

小伙聽到龍哥的訓斥聲,也來不及墨跡,只能一咬牙,扭頭助跑兩步,縱身一躍就雙手抓住圍牆邊,動作利索的翻了進去。

「咣當!」

數秒之後,小伙從院內打開大鐵門,隨即張立和龍哥二人衝進院內。隨後龍哥守在門口,張立則是和小伙埋頭就奔著院裡面跑去。

不到一分鐘後。

丹哥,張世忠,還有大腦袋等人就追了過來,而此刻躲在大鐵門後的龍哥,嘩啦擼動了一聲槍栓,連招呼也不打,舉槍就扣動扳機。

「亢!」

槍響,融府這邊的人群里有人身體一頓,張嘴喊道:「操,打著我了!」

「散開!」

緊跟著又有人指揮著喊了一句,但丹哥馬上把話拉了回來:「散開個雞巴!他就在門後呢,給我摟他!」

眾人一聽這話後,就全都沒跑,而是站在原地就開槍還擊。這樣一來龍哥不但沒有了露頭開槍的機會,反而是鐵門的鐵皮根本承受不住五連發近距離猛噴,所以瞬間就被打成了篩子眼。

「翁!」

與此同時,院內響起了汽車馬達的震顫之聲,緊跟著有一個聲音喊道:「龍哥!上車!!」

「亢亢亢……!」

話音落,兩幫人隔著一扇鐵門對崩數槍後,一輛麵包車就開著大燈,翁的一聲奔著院內另外一個小門撞去。

「嘭!」

一聲悶響後,木質柵欄被撞飛。

「嘩啦!」

車內張立推開車門,而龍哥則是一步就邁了上去。

「翁!」

汽車馬達一陣轟鳴,隨即順著土路就往前開。而丹哥等人則是從後面一邊開槍,一邊追了二十多米遠後才罷手。

「……這幫人挺有剛,遇事兒不籃子。」丹哥呼哧帶喘的看著離去的麵包車,話語簡潔的評價了一句。

……

麵包車內。

「龍哥,龍哥,你沒事兒吧!?」正駕駛開車的小伙,從倒車鏡內看見龍哥滿身是血後,立即破音的問道。

「嘩啦!」

龍哥左臂似乎不敢動,所以用右手直接就生撕開了黑色緊身體恤,並且露出了一身黝黑結實的肌肉。

「咕咚!」

張立額頭冒汗,臉色蒼白的咽了口唾沫說道:「……這……你這……肩膀有槍眼兒啊!」

「打的不深,還他媽能看見彈頭呢。」龍哥眉頭緊皺的回應道。

「咋……咋整啊?」張立有點懵。

「毛兒,把刀給我,停車弄點汽油。」龍哥咬牙喊了一聲:「快點!」

「去醫院吧!」張立激動的勸說道。

「大哥,這是槍傷!去什麼醫院,不活啦?」龍哥略顯煩躁的回了一句。

……

與此同時。

「把他們四個領車上去,動作快點,走了!」丹哥回到路上後,快速就沖眾人招呼道。

「他們的車怎麼辦?」

「廢話,開走扔別的地兒唄。」林偉迅速回應道。

「丹哥,丹哥!」

「怎麼了,叫魂呢?!」丹哥煩躁的坐在車內問道。

「踏踏!」

就在這時,張世忠從龍哥那台車內拎著兩個大袋子跑了回來,並且張嘴說了一句:「這個你得拿著!」

「什麼啊?」丹哥一愣。

「兩袋子錢!」張世忠話語簡潔的回應道。

「……放我車上吧!」丹哥回過神來後,立即點頭吩咐道:「把那個穿西裝的小子也拽我車上來,其他人換上車牌子分開走。」

「明白!」張世忠立即點頭。

……

與此同時。

林偉邁步跑到了禹峰那台車旁。

「偉哥!」禹峰立即下車打了聲招呼。

「路上大家要分開走,我領著你和王寧的那台車,把大腦袋他們拉著,馬上回市區。」林偉語速很快的囑咐道:「你們把車牌換上,快點。」

「哎!」

禹峰立即點頭喊道:「來,都下車把車牌換上!」

不到兩分鐘,車牌全部換好之後,大腦袋就領著四五個人,跟著林偉就坐上了禹峰和王寧的車。隨即眾人急匆匆的沖丹哥等人打了招呼後,就先行離去。

「都利索點,快走了。」丹哥坐在車裡也催促了一句。

「翁!」

話音落,張世忠押著另外幾台車,就跟著丹哥等人奔著綠地莊園方向開去。

車上。

「嘩啦!」

丹哥打開了張世忠從龍哥車上翻來的兩個錢袋子,隨即眯著眼睛從兩個錢袋子里,分別拿出了一張類似於備註用的小紙條。

「外人,75萬。」

「自己兄弟,45萬。」

「這啥雞巴意思?」丹哥皺眉掃了一眼兩張紙條後,頓時費解的嘀咕了一句。

「啥啊?哥!」一個小伙抻著脖子就要看紙條。

「啪!」

丹哥拿著紙條,伸手扒拉了一下西裝男的腦袋,隨即問道:「這是什麼意思?錢是給誰的啊?」

「我不知道,呵呵!」西裝男滿臉是血的一笑。

「你很硬唄?」小伙抓住西裝男的頭髮,使勁兒搖晃了兩下後,就咬牙切齒地問道:「哪兒硬?!」

「我真不知道。」西裝男話語簡潔的回應道:「這些事兒不歸我們管,都是龍哥管!」

「剛才跑了的那個?」丹哥追問。

「對!」

「你們來石家莊具體幹啥,你知道嗎?」丹哥又問。

「知道一點!」西裝男點頭。

「說說!」丹哥眯著眼睛看著西裝男問道。

「不能說,呵呵!」西裝男齜牙回應道。

「哎呀我操你媽的!你跟我在這兒擺譜呢?!」小伙瞬間就掏出了軍刺。

……

另外一頭。

單獨跑了的冬寒,此刻已經快要精神崩潰了。他一來是被嚇的不輕,二來是後背挨了兩刀一直出血,所以他心裡總是感覺,自己可能馬上就要失血過多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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