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前世今生,轉戰億萬里 第456章 蔣臣,白子畫

燕北風的出現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先前還說原陽沒有人幫的,一個個不再吭聲。

燕風的強大也是出乎大家的意料,原本以為只是一個過氣的人物,沒想到的居然是一位一位猛人藏在那裡娶妻生子。

就是這樣一位娶妻生子之人,卻一個照面之間,將近年來四處挑戰少有敗績的黃天擊敗。

那位黃天可以說是代表了無情之道,斬去了一切的牽掛,而燕北風則是帶著一身的牽掛而來,明確的說自己怕死。但是就是這個怕死的男人擊敗了那個不怕死的。

他的拳法厚重卻雙不失凌厲,打法更是近乎於霸道,一點也不比黃天的刀法弱。星眼照著燕北風的臉,黑沉沉,如平底鍋一般,丑黑,但是此時看在人們的眼中,只覺得這一張臉沉穩而霸氣,大勇無比。

燕北風在那裡沒有走,但是這個時候,另一個方向卻突然又照見了一人。

那人出現畫面之中的一剎那,頓時有人驚呼出來,因為那人實在是太好認了。他有著一頭雪白的頭髮。

整個人透著一股邪魅無比的氣息,他的瞳孔是白的,臉上潔凈的像是玉,身形高大,身上穿著一身的白袍,腳上卻並沒有穿鞋子,而是光著腳,手在大袖袍之下,看不到,一陣風吹來,白衣飄飄。

他名叫白子畫,雖然沒有什麼特別顯現的戰績,但是卻卻是天下名人,而能夠成名這麼久,卻依然沒有被人踩下去,說明其本身有著絕強的實力。

很多大家閨秀都想要見這白子畫一面而不得,寧願付出極大的代價也要風他一面,若是聽說他在哪裡出現,一定會趕過去。

這白子畫所到之處,必定引起轟動,沒有人知道他從哪裡來,也沒有人知道他需要什麼。他神秘,他美如畫,他似天仙下凡,他如深山精靈。

但是他今天出現在這裡,是來殺原陽的,還是來做別的什麼的。

他的目光轉向一邊,順著他的目光而去,只見不遠處的小溪邊有三個人正在那裡嬉戲著,架火烤著一隻山雞。

其中一個粉雕玉琢的女孩正趴在地上使勁有的力吹著那火堆,只是那火堆怎麼也不著,只有濃濃的煙,一陣風吹來嗆得她連連咳嗽,連忙用手去摸臉,然後卻因為手摸到了地上的污黑柴桿,一摸臉,原本粉嫩的小臉頓時變黑了。

不斷地咳嗽,看著自己的爸爸媽媽,眼睛已經泛紅,有眼淚在打轉。

那爸爸連忙過去抱著她,安慰著,反倒是那媽媽根本就不理會,一安三口慈父嚴母。

這一家三口是誰,沒有人知道。這個時候在這種地方要麼就是不知道這裡即將發生大戰,要麼就是本事就有目的而來,還是說,他也是殺原陽的,原陽怎麼就有這麼的仇敵。

突然,有人說道:「我認識他們。」

「這是何人?」

「他們開著一家名叫烏鳳國的小酒吧。那個男的就是其中的老闆,那女的是老闆娘。」

隨著星眼的轉動,那男的臉也清晰了,一張木納普通的臉,甚至有些獃滯,而旁邊的女人則是美艷動人,眼波流轉,如秋水一般的蕩漾。

這樣的兩個居然會成了夫妻,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少感到可惜,因為那個男的實在是太平凡了。

可能唯的優點就是老實忠厚,他的身形非常的高大。突然抬頭朝著天上看來,看的正是星眼,然後屏幕前的眾人就像是被對方盯著看一樣。

那眼神,隱隱之間竟是泛著金色。他的臉上,隱隱之間也有著金屬般的水澤。

「我聽人說,很早以前,那家酒店是原陽開的,後來他離開了,這酒吧就是那一對夫婦在開。」有人說道。

「那一對夫婦究竟是什麼人?」

「我不知道,不過有人說那男的是殭屍,那女的是什麼不清楚,但絕對不會是人,殭屍是不會有孩子的。」

「那他是來幫原陽的?」

「有可能是。」

「什麼有可能,肯定是的。」

周家有人低聲地問原安安,說道:「安安,那三位你是否見過。」

「見過。」原安安說道。

「他們是何方神聖。」周家的人問道。

「根腳我也不知道,但是當年哥哥還在開酒吧之時,那黑衫男的就是酒吧的侍應生,那女的是他後來從長白山接回來的妻女。」

「當真如此,一個小小侍應生,怎麼出現在這裡,如果是報恩的話,這恐怕要丟掉性命了,不知安安你知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周家地問道。

「自從哥哥在家裡常常閉關之後,原本的一些朋友都很少來往了,偶爾來一場,也只是跟哥哥說話,我們並不清楚。」原安安說道。

「那他們的修為如何?」周家的人問道。

「不知道,哥哥的朋友是什麼修為我都不清楚。」原安安說道。

原安安的意思是她看不透,但是周家的人和其他聽到這話的人卻不這麼認為,他們覺得這是原安安故意不說。

不過,白子畫行走天下,每一到處,都引得各地的少男少女們哄涌而至,少女是為了一睹白子畫的風采,而男的則是為了去挑戰白子畫,只是那個時候,大多數都沒有出手的機會,因為白子陣顯露出來的境界讓他們沒有再出手的勇氣。

如果這三個人是來攔截這個白子畫的話,那麼他們有勇氣出手嗎?他們出得了手嗎?他們不過是分原陽曾經酒吧之中的一個侍應生而已,另一個大概也只從長白山之逃出來的小妖。

在燕京城之中那麼的久,沒有半點的明志付出來,可見並非是什麼擁有大本事的。

屏幕之中,白子畫走了過去,一舉一動都像是能夠勾魂攝魄一樣,引得屏幕前的一些女子緊緊地盯著,呼吸都急促起來。

「安安,你覺得這白子畫如何?」

周家這一代的中堅人物周子俊問道。

「這得看跟誰比。」原安安說道。

「呃,當然是跟你哥哥原陽比,這個世上還有多少人的風采能夠與他相提並論呢。」周子俊說道。

「他連給我哥哥提鞋都不配。」原安安毫無遲疑地說道,並且並沒有刻意地去壓低聲音說。這戲院之中附近的人都聽到了。

「呃,我承認,原陽兄風采冠蓋天下,但是若要說這白子畫不能提鞋,只怕這話難以服眾。」

「我何需服眾,他不過是一個嘩眾取寵之輩罷了,無論是修為,還是別的東西,他都沒有。」原安安說道。

「若要說除修為以為的東西,我周子俊倒不想幫他說什麼,只單說這修為,只怕原陽兄想要勝過他也不是易事吧,當然,他絕對不會是原陽兄的對手,這一點不光是我相信,即使是在場的人都相信,但是安安你說的實在太過了。」

「他見不到我哥哥。」原安安只這一句話,卻讓戲院之中安靜非常,因為她的意思就是白子畫不會是那一家三口的對手。

「你是不是白子畫不是那一家三田的對手嗎?」周子俊驚疑地問道。

「沒錯。」原安安回答道。

「哼。」戲院之中有人冷哼一聲,是一個女子,她穿著一身的碎花的裙子。原安安略一側頭,看到了對方。

是沐家的沐秋月,她可是有著燕京四公主之一名聲秋月公主,聽說她向來喜愛白子畫,曾有過若是白子畫能夠來燕京的話,一定要招他入自己沐家,願意以身侍一晚。

「我們家子畫哪裡要見什麼人啊,他去那裡不過是要看看某些人是什麼隕落的,一個過氣的老人,也跟人比風彩,子畫臨江賦詩,劍樓彈琴之時,某些人只會坐在家裡閉關閉關,死修行,人生在世,縱然修為通天又如何,沒有人疼,沒有人愛,活著有什麼意義。」

原安安的眼中閃過一絲的殺氣,即使是當年那個喜歡打遊戲的安安,也是女漢子,從來沒有怕過誰的,無論是在遊戲里還是在現實之中得罪了她,從來都是沒有好果子吃。

「你,千里送身子給人玩嗎?當然很有人疼,可惜,你疼的不是你的家人,而是一隻長滿了白毛的殭屍。」原安安說道。

「你,胡說,子畫是千年前的仙人臨世,怎麼可能殭屍。」沐秋月憤怒地說道:「有些人修為再高,也沒有人愛,沒有疼,那又有什麼用。」

「呵呵。」原安安淡淡地笑一聲,說道:「如你這般人的愛不要也罷,你雖然號什麼燕京四小公主,但是比起曾經的那位真正的公主來,你差的太遠了,當年那位公主,在京城那麼多的公子哥之中選中了我哥哥,無數人為之側目,當年我哥哥能夠傲視天下,多年後的現在,不管有多少妖魔鬼怪的出現,我的哥哥必定仍然是站在這世界之巔。」

趙麗穎現在仍然在,而且趙家仍然是燕京城之中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趙麗穎的名字雖然很多人不知道,但是這些名媛對於趙麗穎的名字還是很熟悉的,在她們的圈內也屬於娘娘一般的人物,雖然她沒有嫁人,但是沒有人敢得罪她,沒有人敢在後面議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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