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700章 歡喜之道

《素女經》的年份,最早可查戰國年間,在魏晉六朝民間頗有改動,是一部影響巨大的兩性寶典。

此書,孟缺以前稍微有所涉獵。並不是他偷看此書,而是無良爺爺在他十六歲那年就偷偷塞到他的枕頭底下。在古代那種封建社會,很多男人未通此道,甚至連洞房都不會。所以,也就有了這種書的作用以及存在的意義了。

孟缺剛滿16歲,就發現枕頭下面多了一本書,且是古代秘典——《素女經》,隨便翻閱了一下便就仍到柜子里去了。他知道是爺爺搞的鬼,但是現在是何年代,要懂兩性知識,何須看書?只消看波多老師、麻生希老師的作品就可以了。

而且書中所寫,多是紙上談兵。島國的高清大片,不但是真人演示,更是聲色俱有。兩者相比,自然後者佔優。

如今在這房裡,再見《素女經》圖,孟缺頗感懷念。還沒來得及多看幾眼,門口已經傳來輕輕的腳步聲。

孟缺立即找了個椅子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只盯著地板,儼然一派正人君子模樣。進來一人,竟是個年輕的小尼姑,小尼姑長得不甚美麗,年歲似在二十六七左右,面無表情,眼神平淡。

「倪施主,就由我當你的引路人可好?」小尼姑唱了聲佛號,平平淡淡地說道。

孟缺微微一笑,心裡道:「這算是詢問么?如果我說不好,是不是還可以換人?」由於是第一次來修禪,萬萬不可給這些尼姑留下不好的印象。想釣錢小詩這條大魚,該要放足了長線,才有可能鉤上她。

只能淡淡回道:「能有小師傅引路,是在下的榮幸。」

小尼姑點了點頭,道:「我叫惠清,今天是你第一次來這裡修禪,我就教你一些基本的吧。」說著,她將「房門」關了起來。「房門」說是「房門」其實也就是一個帘子,在一幕帘子後面修鍊歡喜禪,這種刺激的感覺讓孟缺有點哭笑不得。

「脫吧。」帘子一被關上,惠清就淡淡地對孟缺說了一句話。

「脫?」孟缺睜大了眼睛,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純潔模樣,獃獃地看著惠清:「脫什麼啊?」

惠清仍舊是面無表情,好像她從來都不會笑,也不會哭,或者說她這個人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情緒、感情:「當然是衣服和褲子。」

「啊?修禪要脫衣服和褲子的?」孟缺張大了嘴巴,演技絕對可以媲美天王劉德華。

惠清有點迷惑了,看了看他,嚴肅地道:「你來這修禪,可知道我們這裡修的是什麼禪?」

「不知道。」孟缺搖了搖頭,正兒八經地答道。

惠清又唱了一個佛號,彎身敬了一個禮,道:「倪施主,可能你是搞錯了吧,我們這裡修的是歡喜禪,如果你對歡喜禪不甚了解的話,貧尼勸你不要修了。」

聽對方的意思,假若自己若還是要裝下去,可能就要被拒絕教禪了。便改口道:「罷了,無論是什麼禪,正所謂條條大路通羅馬,異殊同歸,最後的大道都是一樣的,歡喜禪便就歡喜禪吧。既已踏進禪室,豈有半途而廢之理?」

這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連孟缺自己都差點被字字鏗鏘給震撼到了。

當著惠清的面,孟缺果斷地把衣服、褲子都脫了下來。站在床鋪前面,有些小害羞,道:「現在可以了吧?該怎麼修?」

惠清冷冷地看著他,道:「把內褲也脫掉。」

「啊?」孟缺臉色再紅,就如紅臉大關公一樣。這臉紅可不是他裝出來的,乃是實實在在的紅了。

「內……內褲也要脫?」

「是的,都要脫。」

「好吧。」孟缺咽了一口唾沫,反正都豁出去了。其他的都脫了,剩一條內褲,脫就脫,大老爺們怕個屁啊。紅著臉,慷慷慨慨地將平角內褲脫了下來。

惠清將一絲不掛的孟缺上下打量了兩圈,點了點頭,道:「請到鋪上去坐。」

孟缺依言行之。

然後惠清則坐到了孟缺的對面,她並沒有脫衣服,而是雙手搭在孟缺的肩膀上,語氣輕柔地說道:「別緊張,放鬆點,修鍊的過程中你只需要做到心中無念,萬物空明就行了,現在起,你把眼睛閉上。」

孟缺有點小忐忑,心裡道:「讓我閉眼睛?歡喜禪的修鍊方法貌似是男女都是赤身裸體然後干那種事,怎麼這惠清只讓我一個人脫衣服呢?」

正琢磨不透間,惠清的手,就像是帶火的柔荑,又像是輕軟的羽毛,在孟缺的胸膛、腹部、大腿上,不停地摸索著。

好歹咱們的孟哥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這麼一摸,某方面肯定是會有所反應的。然而,越有反應,孟哥也就越不好意思。越不好意思,某方面也就越有反應。

天吶!

「你在想什麼呢?」惠清冷冷的話語,就像是一盆水從孟缺身上淋了下去。頓時,涌動的熱血平息了一大半。

「沒,我在想《道德經》該是怎麼念的。」孟缺答道,同時心裡默默地念著:「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念著念著,某方面就出奇地聽話,縮了回去。

惠清「咦」了一聲,顯然是為孟缺的定力而驚訝,嘴上未說,手上動作再起,這次的撩撥、挑逗的手法更是高明。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尼姑的身份,孟缺都有點懷疑她是某某洗浴中心的小姐。

在她高超手法的撩撥下,孟缺的某方面又挺了起來,雄赳赳、氣昂昂,好生不可一世。

不過,孟缺定力再起,《道德經》又在心裡默念了一遍,某方面又歇息了下去。

惠清突然破天荒地難得一笑:「本是個色中之人,可偏偏還要裝正經,你呀!你呀!」

孟缺眉頭一蹙,道:「大師何出此言?」

惠清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何須用意志去鎮壓它呢?它的這種反應是正常的,你只須用平常心去應對即可了。」

一聽這話,孟缺心中一亮,點了點頭,道:「大師說得極是,弟子強用意念壓制,反倒是著相現俗了,此為嗔念,真是不該犯。」

惠清微微頷首,「倪施主悟性倒是蠻高的。」

……

接下來的時間,仍舊是惠清挑逗孟缺,而孟缺也不再用意志去壓制自己的慾望了。而是坦然受之,讓身體自然而然地去表現各種正常的反應。

也許這歡喜禪還真是有很深的禪理的,孟缺聽惠清之言,縱之任之,十多分鐘過去。某方面果然是不用鎮壓也能很自然地縮下去了。而惠清的挑逗,也不再如柔荑、鵝羽,就像是普通的盲人按摩一樣,漸漸地對孟缺產生不了任何誘惑。

一開始,惠清對孟缺不受自己的誘惑感到懷疑,便將所有的手段都施展了一遍。最後還是發現,那些手段都是無用功,根本不能讓孟缺熱血涌動。漸漸地,她只有承認:「倪施主好高的天分,居然一個小時不到,就可以做到收放自如,真是令人佩服不已。」

孟缺緩緩地睜開了眼來,道:「這都是惠清大師教得好,我現在已能做到無欲無想了。」

惠清苦笑了一陣,對孟缺的領悟既驚訝又感慨。最初她認為這傢伙應該是個純好色之徒,打著修禪的幌子只不過是想來玷污女人而已。沒想到這傢伙倒還真的與佛很有緣,而且悟性也很高,人畜無害的眼神當中,總給人一種單純的感覺。

「也許是我第一感覺錯了吧。」惠清心裡吶吶地說道。

頓了頓,她下得鋪來,道:「倪施主你請先將眼睛閉好。」

孟缺再次依言之。

接著,他隱約地聽到窸窸窣窣微小的聲音。聲音響了才一小會兒,然後就歸於一片寧靜。

「倪施主,你睜開眼吧。」惠清的聲音有些羞澀,就像是女兒家第一次與男人約會似的。

孟缺依言,慢慢地將眼睛睜了開來,入眼處卻是皎白一片,所謂:「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饒有彈性的一雙玉女峰,顫顫巍巍雲端高聳,竟是不帶絲毫遮掩,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當中……

孟缺猛地吸了一口涼氣,再順著光潔的玉體望下看去,溜溜順滑、一馬平川……

「惠清……你……你這是……」

惠清羞澀地走近了兩步,抓起孟缺的大手,就往她自己身上的玉女峰抓了去,道:「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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