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2章 夜話

少女清純的氣息,沖的蕭逸心裡猛地一動,急忙收斂心神,拿出銀針,扎到了曉月腹部的關元穴,同時耐心地給曉月講解起來。

不知不覺間,夜已經深了。

「聽明白了?」蕭逸一一拔出了銀針,笑著問道。

「嗯。」曉月乖巧地點頭。

「那睡吧。」蕭逸摸了摸她的秀髮,柔聲說道。

曉月卻伸出了雙手,撈過了蕭逸的一條胳膊,緊緊摟住了,把一張秀色可餐的小臉貼在了蕭逸的胳膊上,像只小貓一樣,滿足地閉上了眼睛,撒嬌道:「蕭大哥,等我睡著了,你再走,好不好?」

蕭逸的胳膊一時間滿是溫香軟玉,明顯地能感覺到曉月胸口的兩團柔軟緊緊地抵著,手指輕動,甚至能摸到那平坦的小腹和那鼓鼓的軟軟的神秘三角地帶。

蕭逸剛剛壓下去的躁動,騰地又起來了,身子僵直地大氣都不敢喘,心裡腹誹不已:「曉月這丫頭,這也太不把我當男人了,誰能受得了這個啊?」

「蕭大哥……」曉月卻閉著眼睛,突然出聲。

「嗯?」

「你那個過嗎?」曉月閉著眼睛問完這句話,把張通紅的小臉緊緊地埋在蕭逸的胳膊下。

「啊?」蕭逸心裡一顫,卻裝糊塗道,「什麼這個那個的?」

「就是那個啊,你和你的前女友,有沒有過?」曉月耳朵根兒都紅了。

越是到了這個年紀,心裡對兩性的神秘感越是與日俱增,少女心裡痒痒的,羞於問人,書上又語焉不詳,曉月終於忍不住問了蕭逸,在她心裡,蕭逸已經是她最親的人了,對蕭逸有一種本能的信任和依賴。

蕭逸此刻卻是一頭瀑布汗,沒想到,有一天要和一個小姑娘一起探討這個話題,縱使蕭逸活了三百多年,也禁不住尷尬不已,打了個哈哈說道:「你個小姑娘,打聽這幹啥?」

「我哪裡還小了?」曉月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呼地掀了被子,坐了起來,上身一拔,把胸脯挺立在了蕭逸面前。

本來就穿著單薄的睡裙,這麼一挺胸,那抹嫩白、渾圓簡直毫髮畢現,近在咫尺,散發著處子特有的馨香。

蕭逸被晃得眼都直了。

曉月看見了蕭逸的眼神變化,得意地笑了,抿著小嘴再度躺回了被窩,依然不依不饒地問道:「蕭大哥,你到底和你前女友有沒有啊?」

「咳,沒有!那女人那麼丑,我才懶得碰她。」蕭逸咳了一聲,尷尬地說道。

「啊?這麼說你也是處男嘍!」曉月說著半撐起身體,眼睛瞟向了蕭逸的兩腿之間。

「那個,曉月,我給你按摩一下,好吧?」蕭逸不由分說,雙手按上了曉月腦後髮根處的安眠穴,以特殊的手法,輕輕揉按了幾下,曉月就打著哈欠,困的睜不開眼了。

蕭逸使勁咽了一口吐沫,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靠,再這麼下去,我的童子之身可就危險了。」蕭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腹誹不已,不過,轉念一想到,曉月從小沒娘,到了這個年齡,能坦誠地把自己的疑惑問出來,倒是比做壞事亂來的好。只是,以後她要是再問,可就苦了自己。

平心靜氣了好一會兒,才再度把那渾身的邪火都疏散到了全身各處經脈,沉心修鍊。

天光大亮,蕭逸從床上一躍而起,卻驚喜地發現,自己竟堪堪突破到了人級後期。

見到了在廚房中忙碌的曉月,曉月依舊親昵地打招呼,只是,一雙妙目卻不自覺地瞟向了蕭逸的兩腿之間,那裡的變化似乎很能吸引小丫頭的目光。

蕭逸慌忙躲了過去,才沒有立時出醜。

吃過早飯,把曉月送到學校,蕭逸立時返回濟世堂,識海波動的越來越厲害,也許,再積攢個幾天的功德之力,識海就可以開竅了,到時候能夠開爐煉丹,修鍊的速度就可以一日千里。

濟世堂里,依然已經坐滿了前來瞧病的病人,雖然多數是些老年人,沒有什麼急病、大病,但是,卻多半是些纏綿了多年的慢性病,一朝被蕭逸治除,這些人的感激更甚,功德之力也越發的精純。

蕭逸神清氣爽,坐在了診病的位置。

可是,還沒有治了幾個,診所門口就響起了一陣刺耳的摩托車剎車的聲音。

隨即,十幾個手持鋼管的混混就闖進了診所。

「啊!」等候的病人們嚇得一陣驚叫,有好幾個老太太,嚇得心臟病差點犯了。

「滾滾滾,黑社會尋仇,沾著的自己倒霉啊!」幾個混混連推帶搡,把病人們都攆了出去,並且隨手關上了門。

老秦嚇得渾身發抖,躲在了蕭逸身後。

混混中為首的一個人,身高起碼在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的,左右胳膊上,都是刺青,赫然是左青龍右白虎,拎著鋼管,一指蕭逸,沖身後一人問道:「大B,是他嗎?」

「是,彪子哥,就是他。」混混中,一個傢伙探頭探腦地看了蕭逸一樣,渾身哆嗦著說道,正是那晚唯一沒有受傷的大B。

「我操,你們真他媽逼的廢物,就這麼一個小子,你們仨都干不過?光頭海和三皮還被干成了殘廢,真他麻痹的活該,活活的把咱們龍虎幫的臉都丟盡了。」彪子破口大罵。

「來來來,麻溜的,趕緊把他和那老胖子都整殘廢了,死了也不要緊,把店一砸,錢一拿,齊活。」彪子揮了揮手,簡直決定了蕭逸和老秦的命運。

「兄弟,有話好好說,我賠錢,賠錢還不行嗎?」老秦哆嗦著,要去掏錢。

「我操你媽,光頭海和三皮被你夥計打成殘廢了,你賠得起嗎?」彪子大聲罵了一句,揮著鋼管,就沖蕭逸走了過來。

「有什麼不能的?我把你們都打殘,你們不就都去陪他了?」蕭逸雙手一撐桌子,從後面飄然落到了彪子面前。

「你說什麼?」彪子一張坑坑窪窪的大臉漲成了紫紅色,嘴角一陣抽搐。

「我說我要把你也打殘了。」蕭逸認真地又說了一遍。

「小子,今兒,你不死都不行了。」彪子一聲獰笑,舉起鋼管照著蕭逸兜頭蓋臉就砸了下來,一股凌厲的勁風,把桌子上的處方紙都刮飛了。

老秦一聲驚叫,捂住了眼,不敢再看。

彪子身後的混混們,卻是有那經驗豐富的已經拿袖子遮住了面門,生怕蹦他一臉血。

哪知蕭逸卻不躲不避,堪堪在鋼管到了面前的那一刻,才閃電般出手,嘭得一把,抓住了鋼管。

只這一下,屋裡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剛才彪子這一下,也足有上千斤的力道,蕭逸瘦瘦弱弱的胳膊,竟毫髮無損地接住了。

混混們不約而同地咽了口吐沫,從尾巴根兒上,冒起了一股涼風。

彪子也是大出意料,他素以力氣大而牛逼不可一世,沒想到在手下面前,被人一下抓住了鋼管,這面子可丟不起,不由得面色猙獰,渾身的力道運在右手,死死地向回掙。

蕭逸一聲冷笑,右手突然抓著鋼管驟然扭了一個圈,單手發力,向後一扽,彪子一個趔趄,鋼管就脫手而出。

「喜歡玩管是吧?」蕭逸雙手拿住了鋼管,輕描淡寫間,就把那根鋼管卷的像麻花一樣了。

混混們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彪子手裡的這根鋼管,和普通混混手裡的還不同,他臂大力沉,特意找人打造的這根鋼管,鍛鋼的,幾乎就是實心。這一根鋼管,上面沾滿了血腥,也正是憑著這根鋼管,彪子坐到了龍虎幫二把手的交椅。

這是彪子的法寶,每次出戰必須帶著的,沒想到,今兒在蕭逸手裡,竟變得像麵條一樣。

「這樣打在身上才能疼嘛!」蕭逸掂了掂那麻花一樣的鋼管,手起管落,一鋼管扎紮實實地掄在了彪子的脖頸上。

「嘭」地一聲巨響,彪子一個趔趄栽倒在地,大眼珠子不可思議地看向了蕭逸,身體劇烈抽搐了一陣,緩緩閉上了眼睛。

「這不就去陪光頭海了?」蕭逸冷笑著,向著其餘的混混走去。

混混們雙腿劇顫,彷彿看到了死神向自己走來一般,要不是剛才關上了門,現在非奪路而逃不可,原以為要對蕭逸關門打狗,哪知道現在棍子落到了蕭逸手裡,自己成了狗。

「誰還要去陪他們?」蕭逸用鋼管啪啪地打著自己的左手,眼神從混混們臉上一一掃過。

每一個被掃過的混混,臉色都是立馬劇變,整個診所里的氣氛比地獄還要壓抑。

「啊,老子跟你拼了!」一個混混終於受不了這種高壓了,崩潰地舉著鋼管沖蕭逸沖了過來……

「啪!」一聲悶響,混混歪著脖頸倒地,抽搐,閉眼。

其餘的混混甚至沒有看清蕭逸是怎麼出的手。

「啊……」一個混混雙腿劇顫,腿間一泡熱尿汩汩而下,再也站不住了,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大聲哀嚎,「饒命,饒命,再也不敢了……」

有這麼一個帶頭的,其餘的有樣學樣,也都噗通通跪了下來,不住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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