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四十三章 征服

「所以我說,自信的話別說得太早。」

心滿意足地擁著已癱成一團的小人兒,親吻她出汗的額頭。朱宜鋒的心底卻有些得意,似乎是在為征服懷中的女人而得意。

「你,你個……」

可是容茗慧一點也不這麼想,剛剛獲得喘息之機的她才想再多說幾句,一道相比之前更加狂烈的熱吻便掃了過來,把她多餘的抗議含入嘴中細細消化掉了。

「唔……!」

在容茗慧好不容易掙開他的吻時,紅腫的唇瓣帶著微微刺痛感。那種被侮辱的現實讓她忍不住的流出了淚水,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往下滑落。

他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這樣對我!

無視她的淚水,內心只剩下原始慾念的朱宜鋒,在這個時候卻伸手到她後腦將發簪解下,在解下的瞬間,她的那一頭長髮如瀑布般垂落下來,那熟悉的相貌和發形所透出的誘人的風情挑得他幾近失控,狂野的手掌在她臀部上滑動,想要挑逗起她熱情。

「朱宜鋒,你憑什麼吻我……」

揚起手,容茗慧想甩他巴掌,奈何她的手還沒揮下,手腕倒先被朱宜鋒給鉗住,怎麼都無法掙開來。

「別甩男人巴掌,否則你會後悔。」

這是句警告的話。

拚命的瞪著這個男人,容茗慧的美眸中眼淚直滑,止都止不住,實際上她很愛哭,但是卻從不哭,因為她知道自己一就忍不住淚水,一直以來所有的堅強實際上都是逞強的。

「不準哭!」

看到她流出來的淚,朱宜鋒有些心疼,但他卻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只是低吼。

「我就哭,要你管我!」

容茗慧泣訴著,下一瞬間她便被一隻強壯的臂膀摟了過去。

見她驚慌的神色,朱宜鋒板著臉上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管你。」

「你神經病啊!誰是你的女人!」

他怎麼這麼霸道,容茗慧氣得推打他。

朱宜鋒突然傾頭再次封她的嘴。她使勁推開他,哭著槌打他的胸口。

「你,不要這樣……可惡!你好可惡……」

面對女人的掙扎,朱宜鋒的笑容未減,一逕地瘋狂強吻她。

幾分鐘後,容茗慧沒推開他,在這一瞬間,她徹底投降了,似乎也認命了。所有顧慮的事情統統不管了,現在她不想再做那個容家的大小姐,她只想做一個女人。

此時,兩人之間的情慾,有如乾柴烈火一般的熊熊燃燒起來。

容茗慧幾乎是被動的被朱宜鋒引領著,引入旁邊的小院中,引入其中空置的房間里,一路上朱宜鋒瘋狂擁吻懷中的女人,在進門的瞬間,便並急切地的卸除她身上多餘的衣物。現在對於他來說,唯一的念頭就是想要擁有並征服這個女人。

來到這個時空之後這是他第一次想要去征服一個女人,這種感覺是這個時代,任何一個女人都不曾給予她的。

這是她之間的第一次,一切應該溫柔且緩慢地進行,才能給她留下最美好的記憶。

可是,朱宜鋒卻根本就慢不下來。

此時的他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時一般衝動。在這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自己全身的細胞都在興奮著、咆哮著,血液沸騰著,那無法抑制的衝動,更是猶如箭在弦上,已經到了不得不發的地步。

他甚至等不及進入卧房的床上,而是直接將懷按在那張西式的沙發上,以腿膝頂撐開她的雙腿,有如虎撲羊一般的勇猛的佔有她。

在被侵犯的瞬間,容茗慧吃痛的緊咬嘴唇,在發出痛哼著雙手攀緊這個男人,那長長的指甲甚至陷入他的後背,不自主的划出幾道血痕。

後背傳來的疼痛反而刺激得朱宜鋒更加興奮起來,饑渴如野獸一般在那裡狂野馳騁起來。已經無路可退的容茗慧,這時只能順從地承受他野蠻的掠奪,至多只是如那草原上的綿羊一般,發出幾聲痛吟。

擁有兩世的記憶,可以說早就是位身經百戰的朱宜鋒,就像沙場老將一樣技巧頗為高超,每一次都精準觸碰到她的癢處。在她感覺疼痛的同時,還摻雜著一種從未來曾體驗過的感覺。這種感覺使得她心甘情願誠服於他誘惑與衝擊之下,在忘情的發出呻吟時,甚至還有些生澀的地擺動起身體回應他。

在那狂野的草原上,野獸對綿羊的進攻是狂熱而又激烈的,在這種激烈的進攻之中,綿羊最終只能臣服與野獸,完全淪為野獸的口中之食。

在被野獸徹底征服的那一瞬間,綿羊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一陣陣抽搐,而野獸也隨之發出粗吼了聲……

隨後,癱在她身上重重喘息,朱宜鋒看著她。

「還好嗎?」

「嗯。」

容茗慧的臉色恍惚,她的心跳激動,尚未完全從瘋狂的激情中回神。她甚至都不敢相信這一切,不敢相信之前發生的一切。

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就這樣讓他給……

心慌意亂的她推了推他。

「你好重,你、你起來。」

抱著她翻轉了身,讓她改趴在他身上,他的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她滑膩的背肌。

趴躺在他的身上其實很不舒服,她扭動身子試圖尋求更舒適的姿勢,卻引來他的誤會。

「看來剛才我沒有滿足你。」

「是因為……你……」

感覺到他又一次逐漸的蘇醒過來,容茗慧驚詫得瞪大雙眼。

「很顯然,我也沒有得到滿足。」

「啊……」

那一聲尖叫之後,房間中再一次瀰漫起了一股異樣的氣息以及摻雜加其中的吟聲與嘶吼聲……

清晨的陽光由窗外射入偌大的床沿,反射出床上歇息的儷影。背對著朱宜鋒,容茗慧抱著被子蜷曲在胸前,長及腰部的黑髮零亂散落在背後,將她的肌膚襯得格外雪白。

「為什麼要走,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嗎?」

撥開亂髮,朱宜鋒撫著她的裸背輕問,兩手幾乎離不開她,昨天夜裡他一直瘋狂的索要這個女人,熱烈纏綿的味道至今仍縈繞不散。

「當然要走,我說是我不想當你的女人。」

咬著下唇回答的時候,容茗慧儘力不去理會自背部傳來的酥麻感覺。

「不,這不是真正原因。」

朱宜鋒輕咬她的肩膀更正,兩手潛入她與被子之間,輕輕的搓揉她。

「你想離開是因為你害怕,你害怕自己內心的感覺,所以你想走,對不對?」

「不,不是的。」

這的確是她所害怕的,她所害怕的不僅僅是自身的感覺,她所害怕的是她不想作為工具,她不想成為容家的或者其它人的,所以她必須趁理智尚未完全潰散之前逃開。

「否認是沒有用的,茗慧。」

看穿她的思緒,朱宜鋒以兩指掐揉著她,想要喚醒她身體的知覺。

「即便是你否認又有什麼意義呢?即便是你走了,你的心還在這裡!」

「才怪。」

不服地冷哼著,容茗慧更是在心裡命令自己忽視那雙在身體上遊走的大手。

這個混蛋……無法忽視那種感覺的她,不由的輕咬下嘴唇。

「要打賭嗎?」

朱宜鋒微微一笑,轉眼間已完全覆在她身上,那高大的身體就像座小山似的大有一副隨時能將她壓扁,只帶給她極大的壓力。

「我才不要。」

被壓得幾乎不能喘氣的容茗慧想要推開這個男人。

「你已經得到你想要的了,現在可以放過我了。」

容茗慧固執地說道,她不想成為別人的工具,她看來甚至現在都是一場錯誤,她甚至懊惱自己的意思不堅,居然讓這個男人穿了空子。

「嘖嘖,我還是第一次發現你這麼膽小,當初那個當面斥責我的女人去那了?」

朱宜鋒煞有興緻的看著懷中的女人,即便是到現在,在這種情況下她都在抗拒自己。這個女人啊……

「茗慧,留下來吧。」

「不!」

搖著頭容茗慧害怕自己的意志會動搖。

「放我走。」

「乖,不要再抗拒我了。」

朱宜鋒一邊用言語嘉獎她,一邊以身體響應她的熱切,像只遨遊天際的巨龍,三兩下就抓到自己要的獵物。

……

終於當激動回覆到平靜,一切再一次恢複安靜的時候。看著她幾乎累癱了的小臉,朱宜鋒有著前所未有的滿足。

起床之後,看著床上躺著的這個粉雕玉琢的絕色佳人,朱宜鋒的唇角微微一揚。這是來到這個時代之後自己征服的第一個女人,她與其他的女人不同,看著那堪稱絕色的俏顏,朱宜鋒忍不住伸手輕撫了一下,也許,就是這張有些相似的臉蛋在一開始吸引了自己,但更為重要的是她的性格。

這時床上的女人醒了過來,她看著站在床頭的男人,那雙美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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