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崛立世界之巔 第92章 平凡女人

方寶撫著崔牡丹的頭,仰天嘆了一口氣道:「牡丹,在才出皇妃村的時候,我只是想發財,但隨著年紀大了,見的世面越來越多,就想做一樁有意義讓自己不後悔的事業,這一輩子就不算白過了,我不是一個安分而且花心的男人,在治好你的病的時候就應該離開你,或許現在你已經找到了自己真正的幸福,有了一個專一的,可以天天陪著你,陪著孩子,不用為他擔心的男人。」

聽著方寶說出這話,崔牡丹的淚珠更是滾滾而下,把自己的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間道:「不,寶,和你在一起我從來沒有後悔過,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我也知道你在日本做替中國人出頭的大事業,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愛你,越擔心你,心裡好矛盾。如果不是你,我已經嫁給了崔百萬,過著像木偶一樣的生活,能夠得到你的愛,還有了蕾蕾,我本來應該滿足的,可是又偏偏不滿足,看到王妃她們和王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的情景,心裡好羨慕,我是個貪心的又拖你後腿的女人,沒有你想像中的那樣好,你罵我吧,罵我吧。」

方寶捧起了崔牡丹一張雨打梨花般的臉龐,雙眸凝視著她,嘴角卻掠起了微笑,道:「牡丹,我也很羨慕師父,可是師父在我這種年紀的時候,同樣在經歷著血腥和危險,他有現在的輝煌,並不單單是因為有著王族首領的血統,而是靠著自己一手一腳打出來的,我敬佩他,羨慕他,就要做出超過他的事業來,能夠讓你以後比王妃她們更為自己的老公驕傲,那才是志氣,那才是本領。」

聽著方寶充滿了豪氣的言語,看著他滿臉的自信,崔牡丹這才知道,當年在鄉下那個被人輕視鄙夷,心裡在暗戀著自己的男孩子真正的長大了,而且已經長成了一株參天大樹,堅韌而偉岸,讓她甚至有些陌生,卻更加迷醉,沒有女人不喜歡這樣自信有著豪邁志氣的男子,正因為越來越深的愛,才讓她越來越害怕,這是矛盾而又無法排解的情緒,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唯有將頭靠在了方寶的胸前,聽著那強勁的心跳,這會讓她的心裡特別的踏實。

……

崔牡丹身高一米六,在方寶的所有女人中個頭最低,當兩人站立的時候,也只有她的頭能夠剛好在方寶的胸前,而方寶撫摸著她的背部,心裡也在暗嘆,這就是他為什麼很少給崔牡丹打電話的原因,兒女私情,最消英雄之志,這句話半分不錯,崔牡丹是個含蓄的女人,如果不是太愛自己太擔心自己,是很難主動表達出這種纏綿難捨之情的,這當然沒有錯,如果在過去,他肯定會心軟猶豫,開始思索是不是該停下來了,可是現在,他已經變成了一支疾射而出的利箭,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都不會返折,這次到禁區來,目睹到師父的風采,真是給了他很大的觸動,也激起了他前所未有的鬥志,師父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標杆,而看到這個標杆的耀目,就像是給他打了一針興奮劑一般,有了更確切的目標,師父雖然說過他會長江後浪推前浪,但後浪不努力,不去拼搏,只能由前浪引領前行,而他絕不想做這樣的後浪。

奮鬥拼搏的念頭已經在方寶的靈魂中根深蒂固,因此只是一掠而過,這時瀰漫在他心裡的,是歉意,是柔情,是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於是,他捧起了崔牡丹的臉,凝視著她,向著她的唇際吻去。

在過去和方寶的親熱中,崔牡丹是被動型的,可是這一次,方寶的嘴還沒有觸碰到她,她已經迎湊而上,張啟了玉齒,一條柔軟而滑膩的舌送入了方寶的嘴中,向他含吮糾纏。

崔牡丹天生麗質,平時不施脂粉,就是在皇妃村和方寶在一起時也從來沒有化過妝,可是這一次,或許是越來越緊張方寶,也或許是看到了嬌艷高挑的江凝雪,她竟然破天荒的化了淡妝,唇上也塗上了淺淺的桃紅,在親吻之中,那絲絲微帶脂香的唇膏隨著腔中玉液滲入方寶的口中,而他摟著崔牡丹的腰深吻索取著,兩條滑膩的舌頭一次又一次緊緊纏繞。

此刻,方寶享受著崔牡丹芬芳的氣息,血脈開始賁張起來,右手輕輕地撫上了她雪白的頸後。

王宮裡各個房間都開著暖氣,崔牡丹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薄棉衣,由於緊貼著從水裡起來,渾身濕漉漉的方寶,前襟已經盡濕,那峰巒在激吻中起伏著,方寶難以自控,左手慢慢地開始解起她的衣裳。

當上衣褪下,一條純白色的蕾絲乳罩遮掩住的豐腴酥乳呈現在方寶眼前,那一片令人暈眩耀眼的雪白肌膚,在柔和的光線下,給人一種玉質般的美感。

方寶的手伸向了崔牡丹光潔的後背,解開了那扣,隨著乳罩脫離,一對潔白的物事彈將出來,方寶低下頭仔細地注視著,那裡已經有了些變化,過去這一對物事的形狀就像是水蜜桃一般向上翹著,頂端是兩點淡紅,可是現在再沒有上翹,但更大了,尖端從淺紅變成了紫紅,本來若有若無的暈澤也變成了硬幣大小,微微一動,就顫顫巍巍晃動。

這一切的變化,當然源於奶過孩子,但無疑更成熟,充滿了另一種魅力。

瞧著方寶在仔細地看著自己的胸乳,崔牡丹頓時害羞起來,垂下頭不去看他。

一個成熟女人的羞澀其實更讓男人心動,方寶的慾望膨脹起來,見到身邊有一個大理石做成的漱洗台,一把抱起了崔牡丹,讓她坐在了平台上,光滑的背靠著冰冷的玻璃,自己微彎下了腰,在她胸前抓捏含吮起來。

崔牡丹從來沒有在衛生間這樣過,又是緊張,又是害羞,但強烈的刺激卻讓她的喉里發出了無法自抑的呻吟,喘息著道:「寶,不要在這裡,怎麼能在這裡,你的傷……」

方寶抬起了頭,湊在了崔牡丹的右耳側,吻著她的耳際,輕聲道:「這裡沒什麼不好啊,我也沒有傷,牡丹,我愛你。」

「我愛你」這三個字,是方寶很難得說出來的,而且又如此飽含深情的溫柔,崔牡丹瞬間身子微微一顫,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緊緊地摟住了他的頸,然後把自己的唇再次湊去。

一邊吻著崔牡丹,方寶的手已經脫去了她的底褲,在唇與唇還沒有分離的親吻之中,站著她的雙腿之間,雙手微微一分,就慢慢的進入。

崔牡丹的體內是炙熱濕潤的,而方寶那句「我愛你」,讓她持續地燃燒著,再加上擔心方寶被摔得青紫的腰,一支手撐著大理石台,一支手扶著他的肩,扭動著腰肢,移動著雪臀,主動的迎送著,黑色的長髮貼著光滑的玻璃柔順的垂下,就像是一道黑色的瀑布。她從來沒有這樣過,自然也顯得格外敏感,呻吟之聲從嘴唇中不絕的透出,在浴室里長久的回蕩。不知道的人,必然以為這是一個艷冶放縱的女人,但方寶卻明白,崔牡丹對自己有多少的愛,當女人的愛無法用語言表達,那麼只有用自己的身體讓對方感受,而他此刻感受到了,深深切切地感受到了……

雲收雨歇,方寶和崔牡丹雙雙洗了澡,然後換上睡衣躺在床上,躺在被窩裡肌膚熨帖,想到剛才崔牡丹在衛生間里展現出那種前所未有的性感,方寶又忍不住了,可是這一次崔牡丹卻說什麼都不肯,而是讓他躺著,自己去取來了跌打損傷的藥水給他受損傷的地方搓揉按摩,一直到方寶沉沉睡去這才停止。

……

就這樣,方寶在王宮裡住了下來,每天跟著伊德勒學習摔跤之術,摔跤之術遠沒有「真傳洪拳」複雜,而他天性聰明,很快就掌握到了其中的要訣,摔跤最重要的就是鎖住並貼住對方,鉗制住敵人力量的爆發,但絕不能說完全可以剋制住拳術高手,要知道,摔跤手追求身大力沉,反應通常不算太靈敏,而且要抓住對方才能夠進一步致敵,而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掌刀之力與摔跤手遊走,避免被抓住,然後伺機攻擊他們的太陽穴或者後腦勺,甚至可以用劍指插他們的眼睛或者腰部,而如果要攻擊摔跤手別的地方,這些人皮粗肉厚,抗擊打力驚人,是很難一擊即倒的。

當然,跟著伊德勒學習方寶無法用「掌刀劍指」,而是完全用跤術和他切磋對擊,根據身材,他練的是注重技巧的小得合跤術,其中撈、磨、端踢、掐撮、躺刀、穿檔靠、刀勾等技術動作同樣是在遊走中尋找機會,有不少借力打力的動作,而方寶的力量本來不小,借來的力量傳出去就更大,再加之腳下溜滑,只練了一個半月,伊德勒就制不住他了,若不是擔心對方年邁,方寶早就狠狠摔了他幾次。

……

光陰荏苒,很快到了二月底,蒙古查干薩日節臨近了。

查干薩日,漢語意為白月,就是正月,自元朝起,蒙古族接受了漢族歷演算法,蒙古族白月與漢族春節正月相符。便是蒙古族過「春節」的由來,只是由於蒙古地處北地,天氣寒冷,比中國的春節通常要晚一些。到了節前,無論農區還是牧區,家家戶戶都要立起燈籠竿。到年三十要清掃庭院,搞好室內衛生。佛前要設一小小祭壇,把煮好的大塊羊肉擺在祭壇上,供上乳製品和面制果品。

不過有些不同的是,白月節在臘月二十三的時候,就要「送舊」,所謂「送舊」即掃戶內戶外,到傍晚時則要「祭火」。「祭火」初由薩滿教傳入,後蒙古族改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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