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四十二章 勸霸

聽著那哭聲頗是傷心,張浩天頓時覺得自己的玩笑開得大了,便在陽台上捏著嗓子像幽靈般的拉長著聲音叫喚起來道:「夏……玲……兒,夏……玲……兒,有一個愛你得不得了的男人找你,你快出來,不然他就去跳樓了。」

隨著他的話,屋子時哭泣的聲音立刻停止,過了一陣,才有夏玲兒破涕為笑的聲音傳來道:「我偏不出來,我……我就想看他跳樓。」

張浩天又繼續尖細著聲音道:「他是想跳樓,不過他有一個心愛的女人叫夏玲兒,他捨不得離開,說要和夏玲兒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在這話還沒有說完,夏玲兒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陽台,望著在憋著嗓子說話的張浩天,咬著嘴唇,眼眸里淚痕未乾,卻透出了喜悅之意,但鼻腔里「哼」了一聲道:「你捨不得離開的不是我,是她們幾個吧,成熟懂事我比不上玉梅姐,容貌身材我比不上靜茹姐,溫柔體貼我比不上小薇,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張浩天瞧著夏玲兒雪白臉頰上的淚跡,一把就把她緊緊地摟在了懷裡,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吻道:「是啊,你什麼優點都沒有,人又丑,脾氣又不好,還愛說我的壞話,當著天哥天哥的叫得歡,背後就是死張浩天,臭張浩天了,不過不知怎麼的,我就是那麼的迷戀你,覺得你掏鼻屎的姿式都那麼優美。」

聽著張浩天的話,夏玲兒頓時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了,伸手就打了他一下道:「喂,我就那麼糟糕嗎,平時我是喜歡你崇拜你的,當然要叫你天哥,不過誰叫你那麼壞,故意來氣我,當然……當然叫法就不一樣了。」

講了這話,她又道:「天哥,沒想到兩年不見,你越來越懂得幽默了,也會哄女人了。我看啊,還是快些回蒙古,免得更多的女人被你迷死。」

說實話,過去張浩天幽默感的確是不怎麼強的,但隨著年紀的增長,心胸與見識越來越開闊,也慢慢懂得了生活的真諦,稜角漸漸磨平,在性格上當然會有變化,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善於言談的人,用來哄女人,自然是箇中高手,不過夏玲兒的擔心是不必要的,他已經決定不再對別的女人用情,哄女人的本領也不會隨便施展。

張浩天摟著夏玲兒,將她壓在陽台邊上,頭一伏,已經向她的唇印去。

夏玲兒並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在他的下唇懲罰性的輕輕咬了一口,這才開啟了碎玉般的牙齒,柔滑的丁香之舌主動的向他纏繞著。

一記深吻之後,夏玲兒只覺快要窒息,這才離開,胸口起伏,但已經是滿臉的潮紅,這才想到在陽台上很有可能被別人見到,瞥了張浩天一眼,在他胸膛上一推,便走進了卧室。

此時雖然已經是夏末,但仍有些燥熱。夏玲兒剛才與張浩天激吻浸出了些香汗,便讓張浩天關上了陽台的門,去床頭櫃的抽屜時拿出了遙控器,打開了空調。

而面對著愛撒嬌,但又熱情似火的夏玲兒,張浩天的情慾已經異常熾盛。她剛一放下遙控板,就抱住了她,壓著她趴在了床緣邊。

夏玲兒拍了一下他摟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嬌嗔著道:「快放開我,想強姦啊。」

不知怎麼的,張浩天特別有一種想立刻征服夏玲兒,聽聽她喘息求饒的念頭,見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黃色的碎花弔帶齊腰裙,手一伸,已經將她的裙擺掀了起來,跟著將一件淡藍色的蕾絲內褲順著小腿剝下,夏玲兒雪白的臀部就露了出來,而在那芳菲之中透著一線淺紅,張浩天用右手的中指摸了一摸,只覺已經是一片膩滑,湊在她的耳邊,將中指在她眼前晃動著,低聲道:「這不是強姦,是誘姦。」

這樣的場景與姿式讓夏玲兒感到了羞澀,被他這一摸,更是臉飛紅霞。想要翻身起來,卻被張浩天緊緊壓住,動彈不得,而此刻,她只覺一個堅硬火熱的物事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頓時忍不住「啊」一聲叫了起來。然而,她的這聲呻吟還沒有結束,兩隻粗糙而寬大的手掌已經從她的裙底鑽將上來,迅速的探入了她的胸罩之內,並在自己那兩點敏感的嬌嫩之處撩撥著。

受到下攻上襲,夏玲兒只覺渾身燙熱,軟綿綿的癱軟成一團,嘴裡只是道:「天哥,求求你快放過我,不要這樣。」

可是,夏玲兒的求饒聲卻激起了張浩天更強烈的「獸慾」,他緊貼著這個女人日益豐滿圓潤的雪臀,加大了征伐的速度與力度,雙手搓揉那兩砣細嫩的粉團,於是,夏玲兒只能皺著眉,咬著牙,從鼻腔里發出一連串的哼聲,這哼聲聽著像是在哭,卻又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舒暢之意。而她臀卻情不自禁的向後迎著起來,櫻唇微啟,那呻吟如絲如笛,好生的誘惑……

本來說好了第二天九點鐘出發到歡樂谷去的,張浩天倒是準時起來了,不過夏玲兒卻懶洋洋的直到十點鐘才梳洗好出門,而且一臉的倦態,看著張浩天的眼神卻是似喜似嗔,上官玉梅等自然心知肚明,但誰也沒有取笑她。

等到了歡樂谷,接著前天沒有去的地方玩兒,大家來了興趣,包括夏玲兒在內都精神奕奕,興高采烈起來,帶著安安亂瘋,似乎都回到了童年時代。

玩了一天,用過晚餐之後,夏玲兒就連打了幾個呵欠,然後嚷著安安疲倦了要睡覺,大家上了車回家。

車子剛回到別墅的鐵門外,便見到外面停著一輛黑色的上海大眾,一個四五十歲,容貌甚是威武,穿著灰色夾克的男子靠著車門,嘴裡叼著煙,不時吐出白霧。

還沒有靠攏,張浩天就認出此人是劉景國了,而上次他打電話給自己時說過有事要當面商量,便按響了喇叭,探出頭去道:「劉警官,來了多久了,怎麼不給我打一個電話。」

劉景國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陪孩子玩,不想打擾你,監獄那種地方我都呆了一年多,還怕站在這裡等人嗎,先開車進去,我跟著就來。」

張浩天一點頭,在車上用遙控器按了自動開門的密碼,開車進去,而劉景國的車便在後面緩緩跟著。

下了車,張浩天讓眾女先帶著安安上樓,而自己則與劉景國進了底樓的一間小書房。

在沙發上坐下後,劉景國便凝視著他道:「浩天,謝謝你,還了我清白。」

張浩天微微一笑,搖頭道:「在那件事上,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我幫你,其實也是在幫自己,用不著謝。」

劉景國點了點頭,沉聲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拐彎抹角,把事情直說了吧。」

張浩天嘆息一聲道:「劉警官,我看你還是不說為好,第一次你告訴我的事是讓我給警方做卧底,結果把我送進了黑道,第二次你又讓我做卧底,結果被柯雲路陷害,不得不逃亡天涯,這一次又用這種鄭重的眼神望著我,我真的害怕再聽了。」

劉景國卻忽然笑了起來,道:「塞翁失馬,焉知禍福,浩天,第一次你幫我做事,當上了黑幫老大,改變了自己的命運,第二次你幫我做事,卻查到了自己的身世,現在做了蒙古國的王族首領,看來我們的合作是很成功的,可以繼續合作下去。」

張浩天知道劉景國說的事情必然不小,搖頭道:「劉警官,想不到你臉皮還真厚。說吧,小事可以幫你辦,大事就免了。」

劉景國含笑望著他道:「你是個不平凡的男人,有些事對別人來說是大事,對你來說就是小事,完全可以遊刃有餘。」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準備對付柯雲路和尹奇國了?」

張浩天現在比過去謹慎成熟,當然不會直說,而是道:「我只是想把自己的產業拿回來,不過會通過合法的渠道,至於尹奇國,那是黑社會,我可惹不起。」

聽著張浩天不承認,劉景國卻繼續道:「我知道你會這樣做的,要對付柯雲路,合法拿回你的產業,就要先把尹奇國解決掉,然後找到當初報了名,卻沒有參加拍賣會的那些老闆,要他們證明是受到了威脅才沒有去的,讓這次的拍賣無效。」

張浩天知道劉景國能夠猜到,笑了笑道:「劉警官,解決掉這樣的詞語,好像不應該出自你的嘴裡吧?」

劉景國注視他良久才道:「浩天,你知道我們有一點兒非常相近嗎,那就是你不是一個純粹的黑道老大,而我也不是一個純粹的警察,你會做警察做的事,而我也會做黑道人做的事。這個世界,黑白是無法完全分明的。」

這個道理張浩天早就懂了,不過劉景國充滿正義的眼神讓他不由得肅然起來,無論如何,這是一個讓他敬佩的警察,便不再開玩笑了,而是道:「到底你想讓我做什麼,說吧。」

劉景國點了點頭,立刻道:「我要你做一件前人都沒有做過的事,一統中國黑道,做中國黑道的王者,而不僅僅是南方王。」

張浩天沉默著,過了一會兒道:「劉警官,你的確越說越不像一個警察了。」

劉景國立刻道:「你錯了,正因為我是一個老警察,一個明白現狀的老警察,才會說這話。還記得我特地到夜天堂給你說的話嗎,那時我就告訴過你,這個世界有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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