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初露鋒芒 第二十二章 閨房之樂

柳柔瑤搖了搖頭道:「我們柳家有家規,功夫傳男不傳女,我是不能學的,不過我自己也不喜歡,小的時候,堡里有一位馮大媽,我們的衣服都是她做的,我就愛看她裁剪縫紉,後來馮大媽就教了我,她去世之後,我爸爸哥哥他們的衣服都是我做的,老公,你今天看到他們穿在身上,覺得怎麼樣?」

說實話,李江南還真沒有留心這些,不過還是點了點頭道:「很不錯啊,比外面買的強多了。」

柳柔瑤聽到誇讚,嫣然一笑道:「從今後,我就專門給你做啦,不過我只會做中式衣服,你要去外面交際,西服這些可還得買。」

李江南一笑道:「行啊,以後你就是我的穿衣顧問。」

柳柔瑤點了點頭,很認真地道:「我還得好好的研究一下現在流行的服裝,否則這個顧問可就不合格啦。」

兩人說著話,重盪木漿,慢慢的劃回了來的地方,到了城堡里柳家那個殿堂般的宅地,柳柔瑤就帶著李江南繞到了後面,卻見有一幢兩層高雕鑿得挺精緻的木製小樓,卻是柳柔瑤雲英未嫁時的閨樓。

進入了二樓的卧室,裡面已經布置得一派喜氣。

柳柔瑤揮退了伺候的丫環,然後關上了門,便到浴室去了,李江南就要跟著進去,浴室的門都入了,卻又被含羞的柳柔瑤推了出來。

無聊之下,李江南就打量起柳柔瑤地卧室來,卻見以古香古色為主,想來她受中國傳統文化的影響很深,不過也裝飾著現代的小玩意兒,諸如水晶天鵝、芭比娃娃這些,而最顯眼的卻是兩樣東西,一樣是一張紫檀木案,上面還橫著一台古箏,而另一張也是一個木案,不過卻要高些寬些,上面還放著一塊沒有剪裁完的布料,李江南想到柳柔瑤說過她會裁剪衣服,想來這木案就是做此用的。

轉了一會兒,他就坐在了屋中的藤椅上,回味起剛才與柳柔瑤地激情纏綿,想到她在自己身下櫻唇微啟,宛轉呻吟之狀,仍然覺得銷魂無比,身子頓時又熱了起來。劉春林曾經說過,他的最高紀錄是梅開五度,真不知自己能不能打破,只是估計柳柔瑤目前是承受不了地。不過此時的他卻充滿的得意,劉春林的馬子賈玲姿色也算是過得去,但比起柳柔瑤來,那完全就差了好幾個檔次,如果有一天,自己能夠當回李江南,帶著她到兄弟們的面前露露小臉兒,只怕這些色狼的眼珠子都要瞪得掉下來,上次有陳宛青。這次有柳柔瑤,他李江南泡的都是大美女啊。

想到這些,李江南就「呵呵」地輕笑了起來,不僅暗自慶幸當初沒有被那老小潔開苞,處男獻給柳柔瑤,就讓自己的人生完美了許多。

正在胡思亂想間,門聲微響,柳柔瑤就從浴室里出來了,此時她整個身心已經給了李江南,也少了許多顧忌,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睡衣,睡衣之中,婀娜苗條的身軀清晰可見,只是裡面還是有所保留,有一件淡綠色的胸罩與一條紫色的內褲。

此時她顯然是洗過發了,只是沒有完全吹乾,長發披肩,仍然透著水氣,這一襲白衣,雪膩的肌膚,襯上清艷的容顏,實如菡萏出水一般,立刻又吸引了李江南地目光,美女就是美女,永遠都看不夠啊。

見到丈夫又望著自己發愣了,柳柔瑤是又喜又羞,到了他面前道:「老公,你剛才也出了許多汗,快去洗,水我已經放好了,對了,你的睡衣和內褲我也找好啦,就放在浴缸的一邊,你進去就看見了。」

李江南答應了一聲,就走了進去,卻見浴室甚大,整個格調是粉紅色的,就連浴缸也是這種顏色,此時果然放了大半缸的清水,而外面有一個小架子,就放著一套男式的睡衣與內褲。

李江南跨進了浴缸,只覺水溫很是適度,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再看了一眼那旁邊準備好的衣褲,當真是好生的滿足,媽的,有老婆的感覺就是好啊,可以偷懶不說,那是想抱就抱,想親就親,想那個……周公之禮就周公之禮,真是爽翻天了。

就在這時,卻聽到「錚錚」清鳴,跟著有行雲流水般的聲音響起。

李江南知道,一定是柳柔瑤在彈那古箏了。

他的音樂細胞不太旺盛,對於這種高難度的東東更是不懂的,但是,柳柔瑤彈出來的音韻很快就打動了他,只覺時如花塢春曉,百鳥齊歌,時如長風浩浩,浮沉於雲霞之間,久而久之,心身懼忘,如醉如夢,就算是白痴,也聽得出這是一曲非常歡快愉悅地曲子,看來柳柔瑤地心境,也是與曲相通的。

在悠揚地古箏伴奏中,李江南洗完澡,換上嶄新的睡衣與內褲出去,卻見柳柔瑤還在伏首而彈,顯然她已經投入了進去,就連李江南走到了面前也沒有看見。

美女美就罷了,這一專心致志的彈箏,長發微飄,纖指展動,那更是美得難言,看得李江南只想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狠狠的親上一口,不過知道這種煞風景的舉動是不能做的,就遍搜記憶,看能不能在柳柔瑤面前炫一下自己的博學多才。

很快,他就想到了,心中一喜,便撫起掌來道:「善哉,善哉,峨峨兮若泰山!洋洋兮若江河!」

這句話出自李江南所學的一篇課文,好像叫做《伯牙絕弦》,李江南還背誦過,知道是古人讚美音樂的語言,這時就趕緊用出來了,媽的,誰說讀書無用,泡妞時也會多些語言啊。

誰知話一出口,柳柔瑤就「撲哧」一笑,那箏聲也戛然而止。

見到柳柔瑤這樣的表情,李江南就知道自己剛才必然是不學無術了,只得乾笑了兩聲道:「嘿嘿,我對這玩意兒也不怎麼懂,只是隨便說說。」

柳柔瑤見到丈夫尷尬,就忍住笑道:「其實你還是懂一些啊,這句話是春秋時候鍾子期贊俞伯牙的,不過俞伯牙當時彈的是一曲高山流水,而我這一曲,叫做《天風春暖》,是明代的女琴師楊小玉新婚時所創,意思是丈夫如天際之春風,讓妻子感到無比的暖意,快樂得就像是百花盛開一般。」

她說到這裡,又是一嘆道:「說起那俞伯牙與鍾子期,真是可惜,兩人雖然一個是朝廷大夫,一個是山中的柴夫,但俞伯牙善奏,鍾子期善聽,真是情意想合,可惜後來鍾子期早死,俞伯牙悲痛欲絕,就摔爛了自己最心愛的琴,終身不再復奏,這樣的感情世上真是太難得了。」

李江南點頭道:「我知道,這就是為什麼後人稱志趣相投的人為知音的原因,柔瑤,可惜我不懂這個,做不了你的知音。」

就在這時,柳柔瑤卻微微搖頭,盈盈的站了起來,凝視著李江南很溫柔的一笑,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輕聲道:「老公,我並不是琴痴,彈一彈只是打發時間罷了,我不要你懂我彈什麼,只要你懂我這個人,懂我對你的心,你能永遠的疼我,憐我,就行了。」

這樣發自肺腑的言語,就算是鐵人聽了也會融化,李江南本是性情中人,眼角頓時有些發熱,點了點頭道:「柔瑤,你放心,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會永遠做你的好老公。」

柳柔瑤使勁兒的點頭,道:「我相信,我相信你會的,老公,我相信……。」

這話沒有說完,她已經被李江南緊緊地抱在了懷裡,櫻唇也被他堵上了。

又是一記讓人窒息的深吻,柳柔瑤微閉著秀眸,雪白的臉頰泛起暈紅,就像是要醉了化了一般。

李江南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向床上走去。

這又是一次讓人難忘的銷魂,就連呻吟聲也是歡愉的,在某一刻,李江南終於感覺到了那傳說中女人的顫抖與痙攣,柳柔瑤渾身淌著香汗,身子向上弓著,微微迎合款送,櫻唇變得冰涼,卻深深的主動吻著李江南。

這種冰涼的感覺讓李江南回想起了與她的新婚之夜,自己最初去親她時是這種感覺,但想不到在快樂的頂峰也是如此,女人啊,還真是奇怪。

一個不眠之夜在激情與蜜語中很快就過去了,這一晚,李江南雖然沒有超過劉春林的記錄,但他知道,自己比劉春林那小子是快樂得太多了,柳柔瑤真是一個好女人,他發誓要好好地愛她,至於張月盈,他不會忘,但已經埋得越來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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