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2章 花好月圓

李雋一進門,只見全皇后躺在床上,原本紅撲撲的俏臉蛋已經沒有了血色,蒼白如紙。常瑜正站在床前焦慮異常,不住地嘆氣,看來這位宮中名醫也是束手無策了。

李雋原本對常瑜的醫術很有信心,見了這種情況腦袋嗡的一聲響,又差點暈過去了,急急忙忙地問道:「灧兒怎麼樣了?灧兒怎麼樣了?」惶急之下也忘了自己現在是皇上,應該叫全皇后為皇后,居然說成灧兒,實在是心中太過掛牽。

常瑜忙向李雋行禮道:「臣參見皇上。皇上,臣無能不能救醒皇后娘娘,實是罪大惡極,請皇上責罰。」

生死有命,就算全皇后真的是沒救了,李雋也不會治常瑜的罪,道:「你別顧著行禮了,快說,灧兒怎麼樣了?」

「皇上,皇后娘娘現在生機還未絕,就是處在昏迷中,臣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救醒皇后娘娘。」常瑜仍是焦急地道。

李雋最擔心的就是生機已絕,聽了常瑜這話稍微鬆了一口氣,走到床前,看著全皇后,道:「灧兒,灧兒,你千萬不能有事,千萬不能出事。灧兒,你要是出了事,我會後悔一輩子,我就是睡覺也不會有一個安穩覺。」

這話絕對不是假話,以李雋的為人,他不會容許全皇后為他去頂罪,要是全皇后竟是因此而有個三長兩短,他會負疚在心,一輩子自責。說到後來,眼淚也流了下來,把頭埋在全皇后胸口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李雋是個硬漢,當年縱橫在朝鮮戰場,槍殺數百年美國鬼子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來到這個世界後面對蒙古百萬大軍,在群臣破膽之際力挽狂瀾,英風豪氣讓人心折。可一旦遇到全皇后這個柔情似水的皇后居然第一次落淚了,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象全皇后這樣為他做了這麼多,負出了這麼多的人,只要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誰也會感動,當然是要淚落如雨了。要是連這都不感動,一點都不動情,不是個無情之人,就是個冷血動物,不會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了,或許叫怪胎更合適。

常瑜萬萬想不到李雋這個在臨安保衛戰中有傑出表現的硬漢居然會淚下如雨,還哭得這樣傷心,真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都快成獃頭鵝了,傻傻地看著李雋,連安慰勸解幾句都忘了。只在心中想李雋真是個多情皇帝,居然可以為全皇后哭得這樣傷心,怪不得他能夠把那麼多的妃子迷得團團轉,明知道他喜歡拈花惹草,也要對他死心塌地。

痛哭之中的李雋根本就沒有想到,他又給宋度宗背了一次黑鍋。

李雋突然收住聲音,那是因為他聽到全皇后非常微弱的心跳聲,一下子喜上眉梢,喊道:「灧兒,灧兒。」全皇后靜靜地躺著,一點反應也沒有。

一絲清明從腦海閃過,李雋的學識再一次發生了作用,知道全皇后命在旦夕,要是不把這點微弱的生機放大的話,她就會死去,馬上就想到後世醫學中救人的一個方法,那就是人工呼吸。在此時,李雋再也沒有全皇后可怕,讓他為難的念頭,一下把嘴對著全皇后的櫻唇,開始度氣。

對於此時的李雋來說,全皇后為他付出了這麼多,已經是神聖不可侵犯,是最親近最可愛的人兒了,哪裡還是那個讓他一見面就覺得害怕的人,自然是不會有這種想法。

「你也太那個了吧,居然連昏睡中的人也不放過,放縱也不能到這種地步,太有失明君風範了。」常瑜在心裡對李雋此舉另加解釋。常瑜這個宮中最有名的太醫雖然醫術精湛,也不知道這是在進行人工呼吸,還以為李雋另類,居然對昏睡之中的全皇后起意了。

好在常瑜是個知機識趣的人,知道這種秘事自己越少知道越好,忙輕手輕腳地出去,把門關上,只留李雋在屋裡盡情地「肆虐」全皇后。

李雋拚命地度氣,右手壓在全皇后柔軟的胸部不住地下壓,人工呼吸需要一邊度氣一邊按動胸部,以激活生機。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聽全皇后尖叫一聲:「輕點,你壓死人家了。」原來是李雋用勁過大,壓在全皇后胸上,讓她吃不消了。

全皇后雖是慘叫出來的,對於李雋來說無異於天音仙樂,是他聽過的最美好的聲音,就是天音仙樂可能也沒有這麼好聽,大喜過望地道:「灧兒,灧兒,你醒啦。」

「獃子,你好久沒對人家好了,也不能這樣急啊,人家這裡還在疼呢。」全皇后右手捂在胸上嬌嗔著訴說自己的不滿。這也難怪,李雋情亂之下用勁過大,她的酥胸自然是要倒霉了,還在隱隱生疼,由不得她不亂想。

李雋一番好意,居然給她曲解了,驚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好,張著嘴看著全皇后。這種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給夠說得清的,李雋要想解釋可能在她豐富的想像力面前會越描越黑。

全皇后瞄了李雋一眼,嬌嗔道:「獃子,你好久沒這樣對人家了,雖然粗魯了點,人家還是很高興。」玉藕似的雙臂象水蛇一樣繞過,勾在李雋的脖子上,櫻唇吻在李雋厚重的嘴唇上,呢喃著道:「冤家,冤家,快對人家好。」

李雋能夠明顯地感覺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度,一下摟著她的纖纖細腰,輕輕在她耳邊道:「嗯,我會對你好。」熱情地回吻著全皇后。

熱吻中的兩人滾倒在床上,不多一會兒,全皇后白玉似的胴體裸露出來了,李雋擁著她開始了激情世界。

李雋並不是一個好色之人,對於全皇后和楊淑妃這些宋度宗的「遺產」一點也不動心。現在,全皇后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的心早就接受了她,把全皇后視作最為親近的人,再給全皇后誘惑力十足的呢喃一引誘,自然是會產生水乳交融的奇效。

激情中的李雋似乎忘了一件事:光著腳丫子也挺省事!

「獃子,你真的是來自七百年後?」全皇后眨著美麗的鳳目看著李雋,幸福地靠在李雋結實的胸膛上,左手食指不住地在李雋胸口上輕輕划動,表達著她的滿足。

李雋左臂環過,摟著全皇后,右手托在她下巴上,道:「是啊,你後悔了?」

「人家才不後悔呢。」全皇后櫻唇微啟,蓮音輕吐,道:「老實說,以前的皇上雖然對人家好,人家也很高興,但是人家也是知道,你那樣對人家是對大宋朝的不負責任,大宋朝離滅亡的日子不遠了,史官會給人家一個污名。現在好了,皇上英明神武,大宋朝中興有望,人家的壞名聲會變成美名啦,人家要不高興都不行。」

李雋聽了她的話,腦海中閃過《宋史》有關她的記載:全皇后本是宋理宗母親的侄孫女,一直陪在她父親身邊,她父親御任從潭州經過。當時,蒙古兵正在攻打附近的城池,有人看見潭州有神人守護,這一仗打下來,其他地方都給蒙古人攻佔了,唯獨潭州沒有給打下來。

後來,她到了臨安,正在選太子妃,大臣說應該選名門淑女,有人就推薦了她。宋理宗召她進宮,問道說:「你的父親早在寶佑年間就去世了,朕一想起來就很悲痛。」她就回答說:「謝謝皇上想起父親,淮湖之地的老百姓更應該為皇上想起。」宋理宗很是讚賞她的話,就下旨立他為太子妃。

全皇后也是一個奇女子!

全皇后要不是一個奇女子,她也不會為了宋朝的前途自願搭上性命和歷史名譽,李雋不得在心中感嘆她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奇女子。

現在的李雋是一個奇怪的混合體,身體依然是趙祺的,和全皇后是夫妻,思維卻是李雋的,和全皇后沒有一點瓜葛,全皇后如此說,讓李雋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冤家,你還是那樣能,人家好久沒有這麼滿足了。」全皇后眨著鳳目看著李雋,問道:「獃子,怎麼了?人家說錯話了?」

李雋從沉思中驚醒過來,道:「沒有,沒有,你沒有說錯,但是你卻做錯了。」

全皇后一驚,一下坐起,錦被從身上滑落,把玉藕似的上半身暴露出來,甚是害羞,忙鑽進被窩裡,嗔道:「瞧你,害得人家……」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李雋也想得到,道:「以後,可不許再這樣了。你傻不傻?」

「人家要不要再這樣,那要看你對人家好不好了。你要是對人家好呢,人家自然不會了,要是不好呢,那就不好說了。嘻嘻!」全皇后一副嬌嗔態,我見我憐。

李雋的意思是要她不要再去尋短見,她倒好,居然以此來要挾李雋,李雋有點氣為之結,愣了愣,道:「人家現在就對你好。」作勢欲撲。全皇后忙投降,道:「皇上,讓人家歇會兒。」

李雋並不是一個貪戀女色的人,只不過是嚇嚇她而已,見好就收,道:「可記住了,以後不準再做傻事。」

「嗯。你對人家這麼好,人家都聽你的。」全皇后看著李雋非常認真的臉,終於沒有嬉笑,很是高興地點了一下螓首,一滴清淚從眼裡滑落,道:「皇上,你要怎麼處置?」

全皇后眼裡滑落珠淚那是因為她很感動,感到幸福,李雋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信心十足地道:「你放心好了,局勢還在我的控制之中,就憑趙孟這個跳樑小丑,他還反不了天。如何處理這件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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