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17章 希特勒之死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弗拉基米羅夫的這個問題,因為目前所發生的一切,和我所知道的歷史早就發生了偏差。別說進攻柏林的時間,比真實上的歷史上提前了兩個月,就在某些重要地段的攻擊順序,也發生了變化。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望著遠處國會大廈那裡騰起的硝煙和火光,心裡卻在想在自己曾經待在離希特勒只有幾十米的地方,居然沒辦法將他從地底掏出來,真是太遺憾了。

對國會大廈的進攻,在中午的時候暫時告一段落,後勤部門的人員冒著中彈的危險,給在大廈里戰鬥的指戰員們送去了彈藥和物資,以便他們能持續地戰鬥下去。

「司令員同志,司令員同志。」我們的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欣喜的聲音,我扭頭一看,原來是炮兵司令員波扎爾斯基跑進來了,從他滿臉喜色的樣子,我便猜到肯定有什麼好消息。

崔可夫放下望遠鏡,扭頭望著他有些驚詫地問:「波扎爾斯基將軍,出什麼事情,看你好像挺高興的樣子。」

波扎爾斯基朝門口一指,激動地說:「司令員同志,您瞧瞧,誰回來了?」

我們幾人都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名穿著軍大衣的將軍從門外緩緩地走進來。等看清楚來人以後,崔可夫驚喜地叫道:「魏茵魯布,原來是你啊!」說完,快步迎上前和對方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兩人分開後,崔可夫上下地打量著對方,關切地問:「怎麼樣,傷勢都好了嗎?」

「是的,司令員同志。」集團軍裝甲兵主任笑著回答說:「我的傷勢全好了,幸好還能趕上著最後的戰鬥。」

崔可夫拉著魏茵魯布來到了窗前,指著遠方血與火的戰場,對他說道:「你看看,我們的部隊正在圍攻國會大廈,只要拿下了這裡,我們就能取得最後的勝利。」

魏茵魯布接過崔可夫手裡的望遠鏡,朝遠處望瞭望,問道:「司令員同志,裡面的戰鬥進行得怎麼樣,我們部隊什麼時候能佔領整個國會大廈啊?」

「根據最新的戰報,我們的部隊剛剛佔領了二樓,德國人抵抗得非常頑強。」聽到魏茵魯布的這個問題,崔可夫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我們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鮮血和生命的代價。」

「我相信我們的指戰員一定能拿下國會大廈的。」魏茵魯布在說完這句話以後,放下望遠鏡問道:「需要我組織坦克部隊,給我們的步兵再多一些支援嗎?」

「暫時用不上。」崔可夫指著那些停在廣場上,正在不停地炮擊著國會大廈的坦克說道:「我們的坦克也就只能在樓外用炮火摧毀德軍的火力點,樓里的戰鬥,還是只能依靠我們的步兵來完成。」

到下午的時候,別爾扎林的第5突擊集團軍突破了德軍的防禦,從東南面的勃蘭登堡門沖了過來,進入了巴黎廣場。

沒過多久,我就看到在勃蘭登堡門頂部升起了一面鮮艷的紅旗。看到這面隨風飄揚的旗幟,我不禁有些嫉妒,真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們攻佔國會大廈都差不多一天時間了,還沒將旗幟插上大廈的樓頂,而別爾扎林的部隊剛衝過來,就已經把他們的旗幟插在了自由女神的銅車馬上。

不光我看到了這面旗幟,崔可夫他們也都看到了。見被友軍捷足先登,崔可夫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扭頭問參謀長:「參謀長,給前沿指揮員打個電話,問問我們的旗幟什麼時候能插上國會大廈的頂樓?」弗拉基米羅夫答應一聲,便轉身到一旁打電話,向正在前沿的指揮員打聽大廈里的進攻情況。

不光我們急於知道大廈里進行的戰鬥,坐在方面軍司令部的朱可夫也同樣著急。他專門打來電話詢問:「崔可夫,你的部隊到達什麼位置了?」

剛剛從弗拉基米羅夫那裡獲得了最新情報的崔可夫連忙回答說:「報告元帥同志,我們的部隊已經在二樓站穩了腳跟,正在朝三樓發起進攻。」

「什麼,剛向三樓發起了進攻。」朱可夫對崔可夫的這個回答顯然是不滿意的,他連聲說:「太慢了,崔可夫同志,你們的動作實在太慢了。戰鬥進行了差不多一天時間,居然才剛剛向三樓發起進攻。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才能拿下國會大廈?」

雖然三月的天氣依舊很冷,但朱可夫的話卻讓崔可夫冒出了冷汗。我看到他一邊抬手擦汗,一邊對著話筒說:「元帥同志,請您放心,我們會加快進攻速度,儘快拿下國會大廈的。」

放下話筒以後,他有些生氣地對弗拉基米羅夫說:「參謀長,告訴前面的指揮員,讓他們加快進攻速度,他們的動作簡直是太慢了。還有,要告訴他們,雖然第5突擊集團軍投入戰鬥的時間較晚,但是別人已經成功通過勃蘭登堡門,進入了巴黎廣場,還把代表勝利的旗幟插在了勃蘭登堡門頂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忽然發現勃蘭登堡門的頂部被炮火所覆蓋,慌忙叫了一聲「不好」,舉起望遠鏡朝那個方向望去。等硝煙散去,不光插在門頂的紅旗不知所蹤,就連那座架著四匹駿馬的自由女神銅雕像,也僅僅剩下一個孤零零的銅馬。

看到這裡,我連忙叫崔可夫:「崔可夫將軍,你快看,德軍用炮火摧毀了我軍插在勃蘭登堡門頂上的紅旗。」

聽我這麼一說,周圍的人都涌到了窗邊,或用望遠鏡或用炮隊鏡,觀察那曾經升起過我軍紅旗的勃蘭登堡門。等看清楚紅旗真的不在了,他們都紛紛嘆息不已。

由於德軍在國會大廈的頑強防禦,使我軍的進攻很不順利。到天黑之時,我軍只勉強拿下了三樓。德軍趁著我軍立足未穩,又發起了反擊,假如不是一支新的部隊及時趕到,我軍也許就被敵人從三樓趕下來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崔可夫他們又來到了觀察所,繼續觀察在國會大廈方向進行的戰鬥。弗拉基米羅夫有些擔心地問道:「司令員同志,我們今天能拿下國會大廈嗎?」

崔可夫雙手舉著望遠鏡,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清楚!」

我知道今天也無法拿下國會大廈,但會發生一件重要的歷史事件,所以便保持著沉默,學著崔可夫的樣子舉起望遠鏡,望著戰況激烈的國會大廈,耐心地等待著時間的過去。

下午兩點左右,我看到在國會大廈頂部的大圓頂上,升起了一面紅旗,連忙拍拍崔可夫的肩膀,指給他看:「崔可夫將軍,你快看,在國會大廈的頂樓,升起了我們的紅旗。」

崔可夫連忙順著我手指的方向望去,他很快就看到了那面紅旗,不過為了確認自己沒看錯,他盯著看了好半天,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太好了,總算把紅旗插到國會大廈的樓頂了。」

他轉過身,用手指著弗拉基米羅夫,吩咐道:「參謀長,給朱可夫元帥打電話,向他報告,說我軍已經將紅旗插在了國會大廈的頂部。」

弗拉基米羅夫站在原地不動,有些謹慎地問:「司令員同志,衝進國會大廈的部隊,可不僅僅是我們一支,在沒有確定究竟是誰把紅旗插在樓頂之前,就向朱可夫元帥報告,這合適嗎?」

弗拉基米羅夫的話讓崔可夫愣住了,他剛剛光顧著高興去了,居然忘記在國會大廈里戰鬥的部隊,不僅僅是自己的近衛第8集團軍,還有第3突擊集團軍的部隊。想到這裡,他臉上的肌肉劇烈地抽搐了一下,隨後擺了擺頭,說道:「那算了,還是等我們搞清楚了以後,再向元帥報告吧。」

沒等到我們來得及確認究竟是哪支部隊,將代表勝利的紅旗插在了國會大廈的頂樓,近衛第35師師長庫拉金少將打來電話,向崔可夫報告說:「司令員同志,有一個手持白旗的德軍中校蔡費爾德來到近衛第102團前沿,說是來請求停火談判,他的身上帶有德國最高統帥部的授權書,是來商議德國最高統帥部的代表越過戰線的時間和地點。他此刻正在我的師指揮部,他要求我們儘快將他送到上級指揮部。」

「我知道了。」崔可夫回答說:「庫拉金同志,請你轉告那位德軍中校,我們同意和他們進行談判,讓他和德國最高統帥部的談判代表,通過近衛第102團的防區,到司令部來和我們進行談判吧。」

「明白了,司令員同志。」庫拉金連忙回答說:「我會命令部隊立即停止射擊,讓德軍的談判代表通過我師的防區。」

我們一行人回到了崔可夫的指揮部,在這裡等待德軍談判代表的到來。我給朱可夫打去了電話,向他彙報了德軍即將派代表來談判的事情。

朱可夫聽完後,叮囑我說:「麗達,你記住,除非德軍願意無條件投降,否則任何形式的停火和談判都是不能接受的。明白嗎?」

我聽到朱可夫說這話時,語氣格外嚴厲,連忙響亮地回答道:「明白了,元帥同志。除非德國人宣布無條件投降,否則我們絕對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停火或談判。」

在經過一個多小時的等待後,德軍的談判代表終於來到我們的指揮部。來的談判代表一共有三人,走在最前面是一名身材中等的將軍,臉上還有幾道疤痕。他的後面跟著一名上校和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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