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韓棄驚訝看著查理斯：「你們女王和首相剛回去不久，我之後還打算出訪的，你怎麼突然又跑過來了？」
小短身無所謂看著他，呆在韓棄身邊。
查理斯笑了笑，看著他和他身邊的幾個徒弟還有蒂芬妮桑尼甚至卡羅，開口說了一句話。
……
那麼他說了什麼先不提。
就是這樣小短身鬧著哭著最後韓棄還是沒辦法留下她了。
首先她鬧韓棄也就算了，關鍵你看她那樣，啃啃哭也沒什麼。關鍵然後挨個房間踹門，不答應肯定誰都睡不好。誰都不好過。
於是韓棄如同往常一樣每次都妥協了。
反正前世今生除了小短身他也沒和女人睡過，不是複雜的睡法，就是單純的一起睡都沒有過。
一歲四歲十四歲，深究下去也沒意思。
反正棄兒這裡都知道兩人的關係，從小抱著長大的。
韓棄也是無奈，睜隻眼閉隻眼吧。他總和別人說棄兒都要滅絕了，還能考慮那麼多？
就由著她了一如既往。
沒錯，一如既往。他又懷念德空師叔祖了。他一定有辦法教好小孩子，又或者韓棄揣度也許他碰到這個臭東西也沒什麼辦法？這麼一想韓棄心裡也平衡很多。
或許還有點小驕傲？
至少自己在德空師叔祖那裡沒什麼特別的。
就是個性格溫和還有點聰明勤奮好學的乖孩子而已。
而小短身……雖然一身臭毛病一身脾氣……
但她應該就是傳說中影視劇也好小說也好歷史也好傳記也好。
絕對的主角特質。
……
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總之可能韓棄發現人都有承受界限的。小短身總是可以做到壓迫他的界限最終妥協。
認命吧。
……
之後的幾天，開始正式籌備出訪的事宜。
其實算起來他十年昏睡中蘇醒也並沒有多久，一個星期最多。
但就提出泛大陸包括龍島的出訪事宜。甚至私下他還定調，想要在出訪都結束後去墮落大陸看看。
不過那是後話。
然而出訪已經是定下來的。
路線排好，先是最近的花冠帝國。然後是精靈森林，龍島。之後繞圈來就是鐵榮城，獸人荒漠，狂戰帝國，洛伊斯公國，最後是聖庭。
而龍島不在神賜大陸，況且關於利益相關同其他勢力國家對比也比較薄弱。還遠。倒也沒太多需要在意的。出訪也分友好訪問和實質交流的目的性的。
然後定下路線，就是選人了。
韓棄帶隊，但是龍傲天身為商務總管，是他主要負責談的。三民是生產發明所有棄兒產品的，自然也一定要跟著去。蒂芬妮也跟著，她的角色除了文明以外，其實這裡的人最聰明。還是女人。很多交流的事，女人是能起到很大作用的。況且她基本是唯一一個什麼都懂都關心的高管，算是韓棄的助手。出謀劃策。
至於其他都是副手或者具體整理材料記錄的人員。略過不提。
而沒被選的人，大民負責繼續轉移棄兒到羅納德小城的事。倒也不怕誰偷襲，畢竟離魔獸山脈近。有事找菲尼克斯也沒問題。當然韓棄臨走前，肯定要過去道謝的。也表達一些想法之類。那些之後再說。
那麼路線選好，人也選好，就是具體要談什麼的事了。
也就在第二天一起商量的期間，結果又有人到訪。居然是查理斯自己，還沒帶著安妮瑟和羅蒂雅。
……
「是有急事啊？」
韓棄看著查理斯，如今也變了。說起來韓棄不知道植物人是不是不會老，但是他躺了十年還是二十三四歲的模樣。可是一醒來，發現自己徒弟都看著比自己大的模樣。
那查理斯更不用說了，正經的三十四五歲。雖然還是那麼儒雅風采，只是續上了小鬍子。顯得更成熟帥大叔的模樣。
頭髮梳得整齊，披著披風，一如韓棄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樣。
「沒什麼急事。」
查理斯笑著看著他身後漸漸圍上來打招呼的徒弟還有熟人，開口一句話，讓氛圍突然凝固。
「聽說你們要建國了，我想來求你們擁護做個皇帝噹噹。」
小短身掃了他一眼，打著哈欠靠在韓棄身邊不語。
只是瞬間，幾個徒弟定定看著查理斯。都表情嚴肅。蒂芬妮眯著眼睛，看著桑尼。桑尼同樣抿起嘴角，輕輕碰了碰二民。
二民輕咳一聲，就要說話，被大民摟頭抽了一下。邁步要上前……
「呵呵。」
查理斯看著這樣的場面，指著幾個徒弟的表情對著愣在那的韓棄笑著：「你看看他們的表情？肯定私下討論過吧？」
韓棄此時也反應過來，下意識回頭，無奈皺眉：「喂。」
那麼大民邁步要上前，自然也止步了。只是所有人依舊盯著查理斯看著。
「來，裡面詳談。」
韓棄推開幾個徒弟，攬著查理斯笑著往裡走。
查理斯驚訝一邊走一邊看著他：「還真能談啊？」
韓棄失笑看著他：「我連女色都不近，難道和你爭皇位啊？」
查理斯一愣，拍手開口：「說到女色，羅蒂雅……」
「喂！！」
韓棄哭笑不得打斷他，驟然急正色眯著眼睛：「再亂說話不讓你做皇帝了哈！」
「噗。」
「呵呵。」
幾個徒弟都笑，只是看著查理斯的目光依舊那麼複雜。
查理斯也呵呵笑著，聳聳肩沒多說，韓棄回頭吩咐四民準備飯菜招待，對查理斯就沒那麼正式接待之類的了。
都是棄兒，韓棄一貫的觀點就是如此。
小短身跟著，幾個徒弟，也都一一散開……
只是當著韓棄的面。
……
「開玩笑的吧？」
當師父和查理斯離開後，幾個徒弟包括蒂芬妮還有桑尼聚在一起，皺眉嘀咕起來。
二民當先詢問，挑出這個話題。
也不用挑，聚在這裡不就是說這個的？
「聽著是玩笑。」
蒂芬妮坐在一邊，支著下巴皺眉，半晌看著幾人：「只是前幾天我們才談論過這個話題，是碰巧了還是又從什麼渠道得知。居然今天就這麼敏感的提出來？而且還是特地找來的？」
大民看著幾人，開口示意：「不過也好。趁著現在還沒建國，就提前挑破這個問題，早點解決，也好過之後突發應變不及。」
「怎麼解決？」
龍傲天開口：「都散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幾人一愣，四民下意識開口叫住要離開的龍傲天：「傲天大哥，你不擔心師父他……」
「如果師父決定了。」
龍傲天回頭：「你們能改變得了嗎？」
說完不理會愣住的幾人，龍傲天示意三民和蒂芬妮去忙。畢竟即將出訪是這幾個人跟著，都沒再多說，三民和蒂芬妮嘆口氣，起身離開了。留下幾人面面相覷。
……
「你是真這麼想？」
坐下之後，在房間。
韓棄推推小短身去拿飲料點心，看著查理斯，開口詢問。
查理斯笑了笑：「如果是呢？」
韓棄想了想，點頭開口：「那就慢慢籌劃吧。」
小短身跑過來，放下香飲和點心跑回來，往韓棄嘴裡塞一個糕點，偎在他身邊靠著吃東西。
查理斯喝了口香飲，搖頭開口：「你的徒弟的態度和情緒，好像和你想的不一樣啊。」
韓棄讚歎笑著：「哇好在你沒說我口是心非呢。」
查理斯眨眨眼：「你不會的。」
韓棄點頭：「難得還能信任我。」
查理斯笑著放下杯子：「我不是說你的真心，而是你不需要口是心非。」
看看窗外，接收工作還在持續。忙忙碌碌卻每個棄兒臉上都是笑容。哪怕幹活一身汗，都熱氣騰騰的氛圍。
「如果你想，我爭不過你。」
輕嘆口氣，查理斯走到窗邊，回頭看著韓棄：「差距太大。如果我的心思想做棄兒的皇帝，其實你的心更寬，眼望得更遠。一個棄兒的皇帝在你那又算得了什麼？而你做的事，你為棄兒做的一切，你呈現出的一切，足夠棄兒仰望萬世。這樣的聲望……」
「好了好了。」
韓棄不耐打斷：「十年不見，人真不該成長。越長越俗氣。」
查理斯呵呵笑著，坐回去沒多說。
韓棄掃了小短身一眼，抬手推她一下：「也說你呢。」
小短身偎在他身邊好好的，就被他數落。皺著小眉頭瞪他，哼了一聲繼續偎著，點心吃的舒心。只不過點心渣吃韓棄一身。
韓棄無奈抽她一下，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