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北疆少帥 第二百五十八章 楊瑞的決定

旁邊的小廝走上前去叫門,但是卻是垂頭喪臉的回來。見狀,關都臉上露出了沮喪的神色。但是他並不死心,而是自己親自走上前去。走了幾步,便能聽見營門上面的呵斥聲:「來人止步……來人止步……」

關都對這個聲音充耳不聞,仍然徑直的朝著前面走。「嗖」一直羽箭準確的射在了關都的面前,見狀,和關都一起來的小廝嚇壞了,急忙衝上前去,跑到關都面前,急忙開口詢問:「老爺……老爺,沒事吧。」

關都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什麼事情。見到關都還想往前走,旁邊的小廝急忙攔住的關都,想要阻止關都,但是關都卻是呵斥道:「下去」。聽到關都的呵斥聲,再抬頭看見關都的面容,那個小廝只有低著頭,呆在原地,不敢再阻攔。

關都一臉堅毅,繼續大步的向前走。「嗖」,又是一支羽箭射在了關都的前面。但是關都眼睛都不眨一下,繼續的大步走上前去。關都大聲的喝到:「本官乃破虜將軍的故友,還不速速通報將軍,說關都來訪」。見狀,營門上值守的士卒也沒轍了,只能低聲交談幾句,一人快速的朝著裡面跑去。

見到營門上的哦的那個了,關都也停下了腳步,就這麼靜靜的呆在原地。本來聚集在營門外的人,見到有熱鬧可以看,都是紛紛的圍了過來。其實營門上的士卒倒是不怕殺人,主要是因為關都的一句「我乃破虜將軍故友」讓他們遲疑了,而且他們也隱隱約約的記得好像見過關都。

主張外,剛剛那個士卒很快找到了外面值守的親衛,說了幾句,然後便等原地。那個親衛,馬上掀開帳篷,走了進去。「將軍,關都關大人正在營門外求見」。那個親衛開口說道。宇文峰皺著眉頭開口說道:「不是說什麼人都不見嗎。」

那個親衛為難的把營門口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靜靜等著宇文峰的回答。想了想,宇文峰對著那個親衛吩咐了幾句,然後便揮揮手,讓他下去。那個親衛得到了宇文峰的吩咐,急忙的退出了主帳,然後和剛剛來稟告的那個士卒一起,朝著營門那邊趕去。

關都站在原地,沒有絲毫的不妥,親身經歷過戰爭,讓關都和其他的文官們,看起來不太一樣,另有一種威儀。其餘人都在旁邊,指指點點。但是關都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他們,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前方的營門上。

突然營門口上響起了一個聲音:「將軍說任何人都不見」。說出這句話的人,自然便是剛剛那個親衛。聽到這個聲音,關都臉色也是變的很難看。在原地愣了一下,關都便目光堅定繼續朝著前面走去。沒有走到兩步,便聽到:「哐當」一聲。

順著聲音,關都才發現他的前面,掉落了一柄刀。見到這柄刀,關都是徹底明白宇文峰的意思了。那個親衛對著周圍的聲音說道:「將軍說了,任何人都不見。敢衝撞的營門的人,一律無差別攻擊。」這句話的聲音很大,好像故意要讓營門下面的關都聽到。說完,那個親衛便頭也不回,大步離開了。聽到剛剛的話語,關都的臉色不斷的變化,本來準備邁出去的腳步,卻怎麼也賣不出去。良久,關都才咬咬牙,轉身離開。

其實剛剛那個親衛並沒有走遠,而是呆在暗處觀察著關都的動靜。在見到關都轉身離開之後,那個親衛才鬆了一口氣。再見到關都上轎之後,那個親衛才真正的轉身離開,朝著主帳走去。不一會,那個親衛便出現在了宇文峰的面前。

「將軍,他已經離開了。」那個親衛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聽到親衛的稟告,宇文峰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出去吧」。那個親衛便退出了主帳,等到他離開以後,宇文峰臉上才露出了冷色,自言自語道:「楊智……」

接著,朝堂上又是發生了大事。幾個熱門的北征軍的主帥人選,在聽聞北征軍便成以京軍為主之後紛紛請辭,這讓楊瑞在廷議上打發怒火。雖然楊瑞怒火中燒,但是沒有人在這個時候,挺身而出,挑下這個重擔。

京軍這個時候也開始強有力的反擊,列出了諸多的理由,他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不願去參加北征。一些准本讓自家子弟去鍍金的朝臣,也是止住了這些心思。之前活躍的朝堂,現在開始變的沉默起來。

沉默之後,便是爆發。一些品階低的官員都是紛紛的跳出來,有的指責京軍推卸責任,有些隱晦的只出幾個熱門的北征軍的主帥,應該站出來,收拾局面,有的則是指責死去的宇文拔,認為現在的一切事情都是宇文拔搞出來的,如果餓狼軍沒有亂,哪來的現在的煩惱。

當然,更有甚者,跳出來職責宇文峰擁兵自重,認為餓狼軍根本就沒有發生營嘯。這樣的指控十分的嚴重,但是楊瑞好像根本就沒有見過這本奏摺一樣。這些官員們自然跳出來之後,熱鬧了不少,但是對於事情的解決沒有絲毫的幫助。

一連幾天,都是這個樣子。帝都,就沒有什麼消息能夠瞞得住百姓。這些百姓們吃飽了,最喜歡的做的事情,便是八卦這些東西。朝堂上的東西,他們知道的不是很詳細,但是卻知道個大概。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經過這麼多年來的繁衍,帝都本地人,那個不是沾親帶故。說不定朝廷大員書房的伺候的小廝和街頭的賣肉的屠夫還是親戚。所以對於朝廷上的一些消息,也是傳的飛快。朝堂上的爭端,讓這些百姓們十分的失望。

「你說說,這滿朝的諸公,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主持大局。」一個書生的模樣的人在酒肆里大聲的說道。

旁邊一個商人模樣的胖子卻是笑著說道:「喲……喲,看來我們的張書生能有辦法收拾眼前的局面」。

聽到這句帶著揶揄的話語,張書生祈禱臉色通紅,但是隨即,他便傲然的開口的說道:「現在只有一個人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局。」

張書生的這句話語很快便吸引了周圍的幾桌客人,其中一人開口問道:「誰能夠解決現在的困境?」

見到這麼多的人滿臉期待的看著自己,張書生的自尊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只見他握緊了拳頭,大聲的說道:「現在能收拾的眼前局勢的,只有破虜將軍宇文峰一人。」

聽到張書生的話語,最開始接話的那個商人模樣的人臉上露出的不屑的笑容,回答道:「就憑他,滿朝的文武都沒有辦法,就他一個黃毛小子就能行?」說完之後,那人臉上嘲諷的笑容一直便沒有停過。

見狀,那個張書生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商人,開口說道:「你不要滿嘴胡言,你……你……你……」氣急敗壞的張書生卻是口不擇言。見狀,那個商人也是起身,擼起衣袖,惡狠狠的回敬道:「怎麼了?張書生,要比劃兩下?」

氣氛一下變的劍拔弩張,酒肆的老闆急忙陪著笑臉走了出來。安撫了幾句,剛剛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不少。那個張書生氣呼呼的說道:「你看著吧,只有破虜將軍能夠只手補天」。那個商人毫不示弱的回應道:「我等著那一天。」

見到兩人爭端有起,那個老闆繼續陪著笑臉,現實安撫了張書生,然後再去安撫那個商人。一圈下來,便是口焦舌燥。張書生說了一句:「恥與為伍」。便大步的離開了酒肆。雖然張書生走了,但是剛剛那個話題卻沒有斷。

酒肆裡面的人,小聲的討論著。有的認為張書生說的對,現在這種情況下只有破虜將軍宇文峰能夠收拾局面。當然也有人和那個商人的想法一樣,滿朝的文武都不行,宇文峰一個未滿二十的黃毛小子能夠做什麼。

看到下面的官員們又吵成了一團,上面的楊瑞忍不住了,開口呵斥道:「閉嘴」。聽到了楊瑞的呵斥,這才讓下面的安靜不少。剛剛吵起來的兩派大臣,互相的瞪著對方,如不是顧忌他們現在身處的地方話,恐怕真要擼起袖子,上演全武行了。

「吵吵鬧鬧,成何體統。」楊瑞繼續開口呵斥道。聽到楊瑞的話語,剛剛參與爭吵的官員們都是出列,齊聲開口請罪道:「臣等有罪」。楊瑞不耐煩的開口說道:「都回去」。聽到楊瑞的話語,剛剛出列的官員急忙退回了自己的位置。剛剛的場景,本來便是慣例,他們當中的任何人都不會擔心,楊瑞會因此懲戒他們。

繼續掃視一圈下面的文武,楊瑞開口說道:「現在也該拿出個章程了來了,都吵了這麼多天了。現在胡人還在大秦的領土上肆掠,每天都有數不清的百姓死去,每天都有數不清的農田被破壞……」說到這裡,看到下面的滿朝文武,楊瑞突然停下來的言語,滿臉的失望。

仍然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收拾眼前的局面。排在前面的幾個大佬,彷彿老僧入定似的,根本不會因為楊瑞的話語而有什麼變化。後面的官員,見到幾個老大都這個樣子,自己還逞什麼能,所以都是眼觀鼻,目不斜視。

見狀,楊瑞的怒火更加的旺盛。冷笑一聲,楊瑞點名道:「陳轉,你怎麼看?」陳轉是戶部尚書,可以說是掌管著大秦的錢袋子,今年也是一把年紀了。聽到楊瑞的點名,他不可能在沉默了急忙出列,然後開口說道:「臣以為此時應該徐徐而圖之,沒有想到萬全之策,是不能輕舉妄動的。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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