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北疆少帥 第二百四十六章 三殿下

就在這個時候整個迎春樓都動了起來,到處都是腳步聲。很多身穿勁裝的男子拿著各式各樣的傢伙朝著大廳圍了過來。三個錦衣的男子和他們的手下一時間也搞不清楚狀況,所以停了下來。巨大的動靜,驚動了很多人。不少二樓的包間的窗戶被打開,探出一兩個腦袋,想要看看外面是什麼狀況。

宇文峰對這些毫不在意,他所有的心神都擊中在了眼前的這個醉漢身上。很快,一個親衛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盆冷水,端了過來。宇文峰面目表情的對著那個親衛說道:「給我潑醒他」。聽到宇文峰的話語,架著那個醉漢的兩個親衛急忙鬆手,沒有了外力的攙扶,那個醉漢便癱坐在地上。

那個端著冷水的親衛朝著那個醉漢走了過來,直接把盆中的冷水朝著那個醉漢的潑了過去。「嘩啦」冷水從那個醉漢頭上一直流到的身上。冷水很快就讓那個醉漢清醒了過來,用力的搖搖腦袋,那醉漢茫然的打量的四周。

等到他適應過來之後,看著眼前的宇文峰,他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瞠目結舌的說道:「你……你……你真的還活著」。宇文峰卻是皺著眉頭,開口說道:「像個男人一樣,站起來說話」,那個醉漢便掙扎著起身,但是渾身無力,掙扎了好幾次,他才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宇文峰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樓梯上的情景吸引了過去。樓梯上,一大堆的勁裝的漢子簇擁著一人下來。那人大概四十多歲,留著山羊鬍,一臉和善。宇文峰卻不會被無害的外表所蒙蔽,而就這麼看著,想要看看他玩出什麼花樣來。

大廳里,已經被一身勁裝漢子圍了起來。三個錦衣的男子相互看了看,然後沒有輕舉妄動。被簇擁的那人從樓梯上慢慢的走了下來,這個時候那那個醉漢壓低聲音對著宇文峰說道:「那人叫曾容,現在迎春樓的老闆。」

宇文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那個醉漢見狀,便不再多言。不等曾容開口,寒聲說道:「怎麼?曾老闆這麼大的陣勢,難道要襲擊朝廷命官嗎?」說完這句話,宇文峰一臉殺意的看著曾容。曾容現在壓力很大,他當然知道眼前是什麼人。

揮揮手,曾容咬牙切齒的說道:「都下去」。聽到曾容的話語,除了曾容身後的勁裝漢子,其餘的人全部退了回去。宇文峰冷笑的說道:「怎麼?曾老闆就是這麼歡迎客人的嗎?」曾容還沒有開口,身後一人便開口叫嚷道:「宇文峰,你不要太過分。」

聽到這個聲音,最開始的三個錦衣男子終於知道剛剛惹到的人是誰了。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但是顯然卻不想這麼退卻。一個親衛卻是按刀,眼睛冰冷的對著剛剛開口的那人說道:「哪來的宵小,我家大人的名諱是你能叫的嗎?」

迎著那個親衛充滿殺意的目光,剛剛開口的那人不敢作聲了。曾容努力的平復了心情,然後笑著開口說道:「不知道宇文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抱歉」。宇文峰笑著說道:「這才像話」。聽到宇文峰的話語,曾容一陣氣噎。

曾容繼續開口問道:「宇文大人來的不巧,上面已經沒有房間了」。言下之意,便是不歡迎宇文峰。宇文峰卻是大大咧咧的開口說道:「沒關係,我看這大廳就挺好的」。聽到宇文峰大大咧咧的話語,和趾高氣昂的神色,饒是曾容也忍不住變了眼色。

宇文峰卻是不理會曾容,對著三個錦衣男子那邊,指了指站起來的醉漢,寒聲說道:「剛剛動了手的都出來」。見到宇文峰的矛頭指向了自己這邊,三個錦衣男子卻是不在乎,一人開口說道:「宇文峰你不要太囂張,有些人不是你能夠惹的起的,你……」

宇文峰不耐煩的開口喝到:「聒噪」。被宇宇文峰打斷話語,那個錦衣男子臉色很不好看。宇文峰繼續說道:「既然沒有人承認,那就全部拿下,每人砍下一隻手」。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在場的所有人臉上都是一變。三個錦衣男子齊身呵斥道:「誰敢?」

但是宇文峰的親衛顯然沒有理會他們三人,宇文峰的命令就是他們的最高指示。曾容剛剛想說什麼,宇文峰卻是冷笑的說道:「怎麼?曾老闆難道想襲擊朝廷剛剛擢升的破虜講將軍不成?」聽到宇文峰的話語,曾容臉上又是一變,剛剛躍躍欲試的表情立馬消失的一乾二淨。

宇文峰對於眼前的事情絲毫的不在意,對著身邊的親衛吩咐兩句。聽到吩咐的親衛,李季在大廳里找了一張桌子,然後找了兩把椅子過來。宇文峰對著那個醉漢點點頭,兩人便坐了下來。宇文峰扔去一件披風,那個醉漢接過之後,大喜,急忙披在了身上,剛剛被冷水潑了,還是有些冷。

貼心的親衛從上菜的小廝哪裡,搶來了兩壺酒,和幾樣下酒的小菜,宇文峰也不客氣,便給自己滿上,開始慢慢的自飲自濁。那個醉漢聞著酒味,滿臉希冀的看著桌上的酒壺,但是卻不敢私自的去拿。見狀,宇文峰卻是冷哼一聲。聽到宇文峰的冷哼神,那個醉漢便收起了剛剛的心思。

宇文峰身邊帶了六十多個親衛,留下了十個保護宇文峰,其餘親衛便和三個錦衣男子的手下戰在了一起。宇文峰根本就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如果這都能輸,那麼他的親衛便一頭撞在豆腐上算了。能當宇文峰親衛的,哪個不是百人斬。

宇文峰放下了酒杯,溫和的開口說道:「謝燁,你怎麼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那個醉漢聽到宇文峰的話語,卻是滿臉的苦澀。這個醉漢自然就是謝燁,第一個和宇文峰交好的世家子弟。謝燁用低沉的聲音說道:「當初,你率軍北上以後,我便留在金州,但是你這一去,便沒有回來,我左等右等,都沒有等到你的消息,等了半年左右,我便接到了父親的消息,讓我回帝都……」

說到這裡,謝燁的臉色更加的低沉,緩慢的開口說道:「我回到帝都之後,才發現一切都是我那個哥哥的陰謀,所有屬於的我的,全部被奪走……」謝燁繼續斷斷續續的開口講訴他的經歷,聽到最後,宇文峰也能夠明白了謝燁為什麼會在這裡買醉了。

宇文峰開口說道:「真的是命運弄人,如果你再金州在堅持一段時間,就不會是現在這麼模樣了。」聽到宇文峰的話語,謝燁滿臉詫異,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宇文峰壓低聲音說道:「在半年前,我的人已經到了金州,開始活動。」

聽到這話,謝燁是真心後悔。按照宇文峰剛剛所說,應該是自己剛離開沒有多久,宇文峰派的人便來回到了金州。見到滿臉懊悔的謝燁,宇文峰也是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些不屬於你的,再怎麼挽留也沒有用,男兒功名馬上取,振作起來,現在就在金州,在北疆,到處都是胡人……」

謝燁臉上重新露出了光滿,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北上?」宇文峰點點頭。謝燁滿臉希冀的看著宇文峰,宇文峰笑著說道:「到時候,你就跟著吧。」聽到宇文峰話語,謝燁大喜,但是宇文峰突然開口說道:「但是記住要戒酒,軍中是不允許戒酒的。」

謝燁哪有不允的道理,像小雞啄米似的點點頭。見到宇文峰答應,謝燁也是放輕鬆,笑著說道:「頭幾天,我朦朦朧朧的聽人說你率軍回來了,我還不相信,以為我在做夢,想不到竟然是真的」。聽到這裡,宇文峰也是笑了笑。

謝燁這個時候問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宇文峰便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最後加了一句:「我只想過來看看,順便睡個好覺而已」。謝燁卻是無奈的笑了笑,宇文峰的想法還真的奇特,行為也奇怪。

大廳里便出現了這一幕奇怪的場景,宇文峰和謝燁兩人坐在旁邊,悠閑的看著。曾容則是帶著手下在另一邊眼巴巴的看著中間的人在迎春樓的打架。「宇文峰,我不會放過你的」。聽到這個突然想起的聲音,宇文峰和謝燁才停止了交談,把目光轉向了大廳中間。

那邊,除了三個錦衣男子,其餘人都是倒在了地上不斷的呻吟。而宇文峰的親衛卻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三個錦衣男子則是氣的青筋突出,其中一人正指著宇文峰。宇文峰冷笑一聲,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開口說道:「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說完,宇文峰卻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口說道:「來人啊,伺候三位少爺喝酒」。聽到這句話,謝燁臉上也是露出了笑意。宇文峰的親衛滿臉獰笑的走向了三個錦衣男子。三個錦衣男子氣的渾身發抖,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

三個錦衣男子口中罵罵咧咧的,但是絲毫不能改變他們被宇文峰的親衛提過來的現實。很快,三個錦衣男子便被宇文峰的親衛提到了宇文峰的面前。宇文峰笑眯眯的看著三人,指了指謝燁,開口說道:「他是我的朋友,既然你們剛剛這麼熱情的招待了我的朋友,我當然要禮尚往來……」雖然宇文峰臉上笑眯眯的,但是三個錦衣男子心中都湧現出一種不詳的預感。

很快,便有親衛抱著一壇一壇的酒的過來。旁邊看著的曾容則是臉上抽搐了一下,顯然這些酒價值不菲。宇文峰開口說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伺候三個少爺喝酒」。是那個錦衣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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