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北疆少帥 第二百三十一章 拒絕

見狀,江濤假意咳嗽一聲,嚴肅的開口說道:「就事論事,不要扯遠了」。聽到江濤的話語,剛剛說話那人也覺得自己最後那一句說的有點過份,便閉上了嘴,不在言語。其餘的人卻沒有閑著,紛紛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很快,除了坐在角落一人沒有發表自己的看法之外,其餘人都是發表自己的看法。有人贊成,當然也有人反對。江濤好奇的把目光轉向了坐在角落那人身上,開口說道:「劉信,說說你的看法。」隨著江濤的話語,其餘的人都把目光擊中在了坐在角落裡的劉信。

劉信跟其他的人相比,還要年輕一些。其餘的人大概都是二十多歲,而這個劉信則看起來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但是誰也不敢小看這人,劉信在戰場上是出了名的兇狠,連宇文峰也知道他的名號。這個少年,在戰場上就是一個拚命三郎,身上的傷疤比在場的任何人都多。

聽到江濤的話語,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擊中在了自己的身上,劉信毫無懼意,淡淡的開口說道:「其實這個問題很簡單,站在大人的角度上想想,自然就明白了……」聽到這裡,江濤在心裡暗自的點點頭。

見到其餘人一時間轉不過彎,劉信輕笑著,繼續說道:「諸位,想一想,我們怎麼做,才對大人最有利?」聽到劉信的話語,其餘的人好像都是有所悟。都是埋著頭,開始順著劉信的思路,慢慢的思考著。

等了一會,眾人再次抬起頭。有的人一臉醒悟的樣子,有的人則是一臉的悻悻然,顯然還沒有想清楚。江濤開口,把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擊中在自己的身上,開口說道:「諸位都不是外人,所以我也就直說……」

聽到江濤的話語,下面的人都是重新集中精神,豎起耳朵。江濤繼續開口說道:「劉信剛剛說的沒有錯,我們站在大人的角度上想這個問題,這個問題自然就很簡單了……」頓了頓,江濤話鋒一轉,接著說道:「大人既然活著,但是一直卻沒有露面,所以我相信大人一定是有圖謀,活著說,大人一這一年來,都在默默的謀劃著什麼事情……」

聽到這裡,下面的救人都是點點頭,表示贊同江濤剛剛的話語。江濤接著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大人在謀劃什麼,但是……」江濤提高了聲音,繼續說道:「大人都是需要我們的,需要這支隊伍。你們還記得,當初大人臨走錢的話語嗎?」

聽到江濤的發問,下面的九人都想到宇文峰率軍北上之前,那個夜晚,那些話語。江濤慷慨激昂的說道:「大人的話語我從來都沒有話語,大人說我們是種子,餓狼軍的種子。這一年來,我也努力的在為此努力,我們把隊伍拉了起來,雖然跟之前的軍隊相比,還有一些差距,但是,這些足夠了。」

看了一眼下面的九人,江濤繼續開口說道:「不管大人在謀劃什麼,他最後一定會需要我們。大家都知道,大人是以軍隊起家,所以軍隊就是他命根,我們只管等待著,等待著大人的命令。一旦大人的命令傳來,就是我們寶劍出鞘的時候。」

聽到江濤的話語,下面的九人也是深有感觸,不管宇文峰在幹什麼,但是最後始終都是需要他們的。江濤接著說道:「所以我們絕對不能回金州,如果胡騎圍城,我們會被困死在金州。退一步講,即使我們回去,胡騎攻來,金州一樣也守不住。」

「所以,金州一定不能回去。」最後,江濤斬釘截鐵的說道。聽到江濤的話語,下面的救人都是點點頭。但是隨即最先開始的那人為難的開口說道:「但是如果不回去?坐由金州被胡人攻破,對於士氣是個極大的打擊。」

江濤點點頭,開口說道:「你說的也沒有錯,雖然我們不能回去,但是一樣可以幫忙守金州。」說完江濤的神秘的一笑,繼續說道:「如果金州的情況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在金州城外,打幾場,牽住大量的胡人,這樣,也可以達到協同防衛金州的目的。」

聽到江濤的建議,剛剛開口那人也是點點頭,表示認可這個辦法。見到事情已經定了下來,江濤開口說道:「等下我就回信給余大人」。說完之後,江濤起身,臉上帶著自信的說道:「諸位也不要擔心,根據我的估計,不久之後,大人就會出現了,所有的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下面的人都是熱切的點點頭,在他們心中,只要宇文峰出現了,沒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江濤揮揮手,開口說道:「都下去吧,記住下去準備吧。我們隨時準備出動」。聽到江濤的命令,救人都是起身領命,然後大步的走出房間。

劉信快要走出房門的時候,江濤開口說道:「劉信,你留一下」。聽到江濤的話語,劉信剛剛邁出去的步子也停了下來。江濤指著面前的位置說道:「過來坐下說話」。劉信聽言,便走了過去,坐到了江濤的旁邊。

江濤開口說道:「我來問你,余大人讓我們回去這件事情里,還有沒有其他的貓膩?」這句話,已經有考校的意味了。劉信聽了江濤的問題,並不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把心思沉了下去,慢慢的思索起來。

江濤也不著急,就這麼等著。過了一會,劉信眼中迸發出火花。見狀,江濤開口問道:「有答案了?」劉信點點頭,然後開口說道:「這個余大人讓我們回去守衛金州恐怕真的沒有按什麼好心思……」江濤並不評論,仍由林欣繼續說下去。

劉信越說越有自信:「讓我們回金州,是穩賺不賠的買賣。我猜測,余大人已經猜測到了大人沒有死,還活著,所以他希望讓我們回去和金州共存亡。按照大人的性子,如果我們回去協同守衛金州,而金州真的危在旦夕,大人一定會想辦法救援的……」

說著劉信迎著江濤的目光,繼續說道:「余大人這一手玩的漂亮,如果大人活著,一定會想辦法解救金州。但是如果大人不在,金州也會多了幾千守衛的士卒。這對於現在空虛的金州可是救命稻草。」

江濤滿意的點點頭,開口讚賞道:「不錯,不錯,能想到這一層面」。得到江濤的誇獎,劉信卻沒有志得意滿的樣子,臉色沒有什麼變化。江濤再次開口問道:「你再說說,為什麼金州的大軍會突然南下?」

「這……」劉信想了一會,卻是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得到的消息太少,根本不能支撐他分析的需要。江濤點點頭,開口說道:「下去吧」。劉信點點頭,便起身,便朝著門口走去。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劉信才開口問道:「統領大人知道嗎……」

夏鐵帶著大軍一路南下,一開始的時候,夏鐵十分的謹慎,大軍走的非常緩慢。懾與胡騎的赫赫威名,也沒有什麼反對意見。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胡騎始終都沒有出現,這讓很多心急的人開始不滿了起來。

但是夏鐵也不是什麼軟弱之人,把這些不滿的聲音彈壓了下去。但是終究出事了,因為夏鐵病倒了。之前一直操心金州的防衛,夏鐵一直是超負荷的工作,整宿整宿的不睡覺,加上內部不穩,更加讓夏鐵操碎了心。

這次南下,夏鐵的心情不免開始低落起來。但是為了報答宇文霽的提拔之恩,他還是硬撐著。但是夏鐵始終是個人,不是機器。在出行半個月之後,終於在馬上一頭栽了下去。這可急壞了身邊的人,急忙把謝鐵抬回營帳。

軍醫很快被請了過來,但是軍醫醫治外傷還行,對於夏鐵的這種病情,則是只能做出一些應急的處理。夏鐵這次一生病,便是昏迷不醒,而且病情越來越重,這讓身邊的人十分的著急。現在大軍正在南下的路上,主將卻一病不起,怎麼能讓不擔心。

但是這確給了之前那些不滿的人提供了機會,他們看準了時機,準備發難。在夏鐵病倒的第五天的早晨,之前不滿的將領都是商量好了,一起來到了夏鐵的住處。夏鐵的親兵自然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好鳥,所以臉色鐵青的阻攔這些人進去。

見到幾個大頭兵也這麼囂張,這些將領不幹了,雙方便開始吵了起來。這些親兵也只是看不慣這人而已,也不敢真的動手。雙方現在也只是在言語上發生衝突而已。但是這些將領越來越沒有耐心,已經準備開始硬闖了。

就在這個時候,帳篷被掀開了,一個青年人走了出來。這個青年人一聲戎裝,仔細看的話,他和夏鐵還是有幾分想像的。這的青年人就是夏鐵的侄子,夏洛。剛剛夏洛正在裡面守護夏鐵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便走出來看看。

見狀,夏洛皺著眉頭開口問道:「你們幹什麼?」這些將領畏懼夏鐵,卻不把夏洛放在眼裡。領頭那人冷笑的說道:「我們要見夏將軍」。見到對方的神情輕蔑,夏洛也是一陣惱怒。夏洛冷冷的開口說道:「叔父現在還在昏迷,不能見你們。」

領頭那人卻是冷冷一笑,開口呵斥道:「小子,你什麼身份,什麼時候輪到你在這裡說話」。聽到呵斥聲,夏洛也是一陣氣惱,拔出了腰間的刀。夏洛本身的官職並不高,但是由於夏鐵的關係,所以也不把他當一般軍官看。而且這次夏鐵統領大軍在金州以後,夏洛便多了一個外號「少將軍。」

經過一番吹噓,夏洛自然也是驕傲的很。突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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