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北疆少帥 第二百二十章 疑惑

一隊又一隊的北風軍撲向了街道,不斷有人被抓出來,然後被捅了個透心涼。強烈的血腥終於讓這些作亂的百姓完全清醒了過來,不斷的哭喊著,但是北風軍卻毫不手軟。一具又一具的屍體倒在了血泊中,潑皮們這個時候也終於害怕了,開始大聲的哭喊著,但是結果都是一樣。

群守府,作亂的百姓正在不斷衝擊。裡面躲藏的商賈卻是嚇得瑟瑟發抖,群守府上的家丁正在努力的打退作亂百姓的進攻。但是他們的人數畢竟是少數,雖然作亂的百姓之前沒有任何的準備,但是他們仗在人多,而且之前的血腥已經讓這些人四釋放出人性最醜陋的一面。失去理智的百姓們,一遍又一遍的衝擊群守府。

眼看群守府就要撐不住的時候,北風軍終於趕到了。兩邊的出口,已經被北風軍堵上。「射……」兩邊的北風軍里同時發出了聲音,一撥又一撥的箭雨朝著群守府錢作亂的百姓傾斜而去。很快,作亂的百姓便開始嚎叫。

被射中的,癱坐在地上,不斷的呻吟。沒有被射中的,則是慌亂的到處躲躥。稍微有些理智的人則是大呼著:「衝進去……衝進去才有活路」。現在這種情況,衝進群守府自然是最好的選擇。但是群守府上的家丁這個時候也看到了來援的北風軍,自然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

家丁們也是殺紅了眼,拚命的抵抗著。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守得住,那麼群守大人一定不會吝惜賞賜。但是相反的,讓這些作亂的百姓沖了進來,他們就是死路一條。所以,又不得他們不拚命。藉助高牆的阻攔,加上作亂的百姓也沒有什麼像樣的兵器,所以,形勢雖然危機,但是還是能夠守得住。終於,作亂的百姓崩潰了,不少人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有了榜樣,其餘的人也是不敢再衝擊群守府,而是老老實實的蹲在原地。見狀,兩邊路口的北風軍則是快速的壓上來。

到了近處,北風軍士卒臉上已經露出了嗜血的笑容。鉤槍無情的刺出去,一個又一個百姓倒在了血泊中。北風軍沒有絲毫的手軟的意思。徹底的貫徹了上面的命令,不留一個活口。北風軍的軍靴已經被鮮血侵濕,但是北風軍沒有絲毫的反應,仍然冷漠的不斷的揮舞手中的兵器。

這一幕,讓高牆上面的家丁看呆了。剛剛他們還以好漢自傲,但是看到下面的發生的事情,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軍隊。隨著兩邊的北風軍不斷的壓近,很快,作亂的百姓便被屠戮一空。這裡畢竟是群守府門前,北風軍快速的開始拖走屍體,但是地上的鮮血則是沒有人管了。

得到消息的群守帶著人打開中門,看見了卻是滿地的鮮血,還有不斷被北風軍拖走了屍體。不少商賈見到這一幕,已經嚇得腿軟。如果不是和旁邊的人相互攙扶,恐怕現在已經癱坐在了地上。很快,北風軍的一個隊官便走了過來,和群守交談了幾句,然後留下了一小隊北風軍,就帶著人揚長而去。

群守大人卻是呆在了原地,久久的沒有言語。見狀,後面的幕僚上前,小聲的開口說道:「大人,大人……」這個聲音,讓群守大人終於回過神來。接著,群守大人便對著身後的幕僚耳語幾句。頭也不回的帶著人去衙門了,留下了後面一群目瞪口呆的商賈。

群守大人現在是心急如焚,剛剛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外面,就知道宇文霽下了狠手。雖然亂世用重典,但是把作亂的百姓全部屠光,他心裡還是不贊成的。但是剛剛那個隊官過來交談的時候,只說了一句,群守大人便知道宇文霽為何這麼做了。

因為,胡騎的主力已經到了。宇文霽這樣做,的確是狠辣的一點,但是能夠最大限度的保證固州內部不出什麼亂子。下次,再有人想作亂,就要想想他們的脖子夠不夠硬。群守大人也沒有心思回府了,而是帶著人去了衙門。

後面的商賈不明所以,但是看見自己的唯一的救星走了,都是紛紛出聲。但是這次他們註定要失望了,等待他們的是,北風軍士卒的押解。一口氣殺了這麼多的百姓,必須要有個交代,而這些賈就是推出去的羔羊。

的確,讓百姓作亂的前一刻宇文霽就得到了胡人主力已經到達了消息,接著就是城內百姓作亂的消息。胡人主力剛來,城中百姓就開始作亂,宇文霽不敢冒險認為這兩者是巧合,所以才以雷霆之勢,清楚城中的禍亂。

布置好以後,宇文霽則是親自帶著人上了城牆,見到胡人沒有什麼異動以後,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事實上,城中百姓作亂和外面的胡人主力到達,兩件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宇文霽也是敗緊張了一把。

衙門也開始運作起來,這些衙役打仗不行,但是管理民夫卻是一把好手。守城需要大量的器械,都需要這些民夫來搬到城牆。整個固州,隨著胡人主力的到來,而便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胡人主力的到來,的確讓很多人都捏一把汗。

但是奇怪的是,胡人並沒有因為主力的到來,而採取任何的動作。這讓很多人暗自鬆了一口氣,包括宇文霽在內。但是隨即,巨大的不安又籠罩在了宇文霽心上。他不知道,胡人到底是什麼注意。在不知道對方底牌的時候,承受的心理壓力也更大。

這一夜,讓固州很多人都沒有合上眼,他們擔心胡人會夜襲。固州內的人小心的戒備著,但是相反,胡人的大營,卻是歡聲笑語。這一夜,宇文霽也沒有睡好,雖然已經交代了下去,但是半夜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起身。

宇文霽沒有多少睡意,便起身出門。見到房門被打開,門外值守的親衛則是靠上來,開口問道:「大帥,有什麼吩咐?」宇文霽抬頭看看天空,然後開口說道:「走,去城牆上看看」。聽到宇文霽的話語,門邊的親衛連忙的開始吩咐下去。

宇文霽要出門,不是簡簡單單帶幾個人就行了。這是在戰時,為了確保宇文霽的安全,所有的親衛必須要全體出動。夜晚,清脆的馬蹄聲顯得格外的響亮。很快,便有巡夜的士卒打著火把,靠過來。但是看清楚是什麼人以後,連忙讓開。

宇文霽在馬上,對著那個巡夜的對正,溫聲勉勵道:「做得好」。說完以後,便帶著人揚長而去。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剛剛的那個對正愣神了很久。直到後面的士卒出聲,才把那個對正來回現實。

被喚醒的對正,臉上帶著笑意,繼續的帶著巡邏。但是今晚發生的一切,卻是可以讓當作資本,讓很多人知道。說不定很多年後,他還可以對著自己的孫子說道:「你爺爺當年也是好漢,連我們的大帥都出聲勉勵我……」

這些都是小插曲,很快宇文霽便帶著人來到了城牆上。讓宇文霽滿意的是,下面的士卒並沒有偷奸耍滑,該守夜還是老老實實的在守夜。不少人看見宇文霽,都是努力的挺起自己的胸膛,剛剛的睡意,也是一掃而光。不親眼看看,宇文霽始終不放心。來到了城牆上,反而讓宇文霽冷靜了下來……

眨眼,胡人的主力已經到了一個月了,但是除了擺出合圍的姿態之後,並沒有主動的發動進攻。這讓宇文霽頭疼不已,搞不清出胡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讓宇文霽寢食難安。而且,最讓他頭疼的是,士氣問題。

隨著長時間的圍城,城中的北風軍的士氣一落再落。一仗都沒有打,事事都要注意警惕,這讓很多北風軍的士卒都是異常的煩躁。他們現在迫切的希望,胡人來攻城。長時間的心裡的煩悶,得不到喧囂,弄不好就是兵變。

宇文霽對此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北風軍野戰不行,只能龜縮在城中,依託城牆和胡人的死磕。但是這樣一來,就喪失了戰爭的主動權。胡人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隨著時間的一天天的流逝,整個固州就像個火藥桶,稍有不慎,就會被點燃。

「不能在這個樣子下去了,大帥,如果再不採取什麼行動,下面的兄弟都快要造反了……」一個將軍模樣的人起身大聲的開口說道。但是很快他就閉上了嘴,因為「造反」兩個字剛剛說出口,一道可以殺人的眼光就轉到了他的身上。

宇文霽淡淡的開口說道:「不能帶兵,就不要帶」。宇文霽的意思很清楚了,熟悉宇文霽的人都知道宇文霽這個時候已經動怒了。所以剛剛開口那人便坐下,不敢再開口,生怕再引起宇文霽的不快,那樣的話,自己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宇文霽威嚴的掃視了一圈,開口說道:「時局如此,諸君要多多費心……」

「是,大帥。」下面的人其聲附和道,以為宇文霽像以往一樣,一任何的動作,都準備起身,離開了。「但是……」宇文霽前兩個字剛剛說出口,不少將領都是眼中冒光,期盼的看著宇文霽,期待這宇文霽接下的話語。

「這麼一直下去的確不是辦法,所以本帥決定派一直軍隊去夜襲胡人的大營,一來可以探探胡人的虛實,而來則是提升一下部隊的士氣」。聽到宇文霽的話語,下面的人臉上的表情個不一樣。隨著宇文霽的目光在下面的掃視,不少人都是臉色發白,生怕晚上的事情攤在了自己頭上。

宇文霽臉上露出了冷笑,然後點出了一個人的名字。聽到宇文霽的話語,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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