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北疆少帥 第一百六十七章 參軍

以前宇文霽之所以迫不及待的收拾宇文峰,那是因為宇文霽的大帥的位置是戰時的。現在宇文霽的位置已經穩定下來,整個北風軍團的統帥,手握十萬大軍。所以,現在宇文霽自然沒有閑工夫去理會宇文峰。

宇文霽現在,正在抓緊時間整編士卒。朝堂上的諸位大人,有些想當然,以為現在安插人員,就可以在隱形中分化北風軍團,制約宇文霽。但是事情哪有這麼簡單。

這個道理就像是三年一次的大試中,考生會認主考官員為老師一樣。

現在北風軍團十萬大軍中,大量的中低層軍官,全是宇文霽一手提拔起來的。而且在戰場上結下的情誼最為的真實,哪裡是這麼容易分化的。

從帝都中安插的人員,作為外來人員,想要融進這個圈子,自然是難於上青天。而且一些位置被這些絲毫沒有建樹的人佔據,在戰場上拼死拼活的軍漢怎麼會服氣。

不少人已經積壓了不少怒氣,宇文霽也樂於見到這些事情發生。對於從帝都這些來的人宇文霽沒有絲毫不悅的表情,把這些人員全部都塞進了軍中,但可以直接掌握軍隊的伙、營、隊,這些位置上,大量的填充自己人。

又比如把軍隊區分對待,其中有兩衛由原來的京軍為底子,填充了一些精壯漢子進來,帶兵的軍官自然是心腹中的心腹,至於軍餉自然發的全一些。

這些人來到軍中之後,自然把情況看的清楚,但是卻是沒有絲毫的辦法。現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北疆,天高皇帝遠的,而且宇文霽又手握重兵,如果讓他難看,鬼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情。宇文霽現在要做的就是用鈍刀子,慢慢的磨去這些人的耐心,讓他們乖乖的聽話。

這兩天,下面已經發生了不少陽奉陰違的事情,這些來自帝都的「老爺們」自然忍不了。這天,十幾個將軍來到了宇文霽的營帳外面。

十幾個將軍都是怒氣衝天,這次過來填充到了北風軍團中的人,有公子哥,過來鍍金的;也有正統行伍出身,以前在帝都當差或者在南方當差。

這兩天他們被氣的夠嗆,命令傳達到不到下面,而且副手也是陰陽怪氣,下面的士卒看他們的眼光也是十分的怪異。

每次來找宇文霽都是被擋在了外面,這次被人竄動,一起過來找宇文霽。

帥帳外面守衛的士卒並沒有因為看見這些人而有任何的變化,見到這些人來到跟前,仍然是把他們攔在了外面,冷冰冰的說道:「大帥有令,任何人沒有命令不得進入。」

這些天這些「老爺們」已經怨氣衝天,臉色十分的難看,其中一人走上前去,對著剛剛開口說話的士卒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攔我……」

話沒有說完,那個士卒再次冷冰冰的說道:「大帥有令,沒有命令,不得入內。」

這個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今天我們一定要見宇文霽,他算什麼東西……」

然後不知道誰在後面推擠了一把,在最前面的人就撲向了守衛的士卒。人就是這麼奇怪,都是隨大眾,見到前面的人想要衝進去,後面的人也是不甘落後,拚命向著裡面沖。

守衛的士卒畢竟沒有膽子對這些將軍拔刀,也不敢還手,自然這些人就擠進了帥營中。見到十幾個人擠進了帥帳,正在裡面的宇文霽露出了不悅的表情。

宇文霽淡漠的開口說道:「知道這時什麼地方嗎?」

到底是手握是十兵權的大帥,身上自然有一股威勢。擠進來的十幾個將軍們,頓時被宇文霽的威勢所懾,一時間都是沒有開口。

宇文霽繼續開口說道:「這是軍營,不是在帝都,既然在軍中,就要有軍人的樣子,你們看看,你們像什麼樣子。」

宇文霽這個時候對著旁邊的人問道:「擅自闖帥營,該當何罪?」

宇文霽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罪名,該受什麼責罰,但是現在故意問出來,就是為了通過手下的口,讓這些人知道,以達到震懾他們的目的。

旁邊那人自然知道宇文霽的意思,開口說道:「按律應打四十軍棍。」

聽到四十軍棍,剛剛擠進來的十幾個將軍們臉都綠了。這個時候,當中有人冷哼一聲。

聽到這個冷哼聲,宇文霽雙眼迸發出殺氣,視線轉向他,開口問道:「你,可不服?」

那人也有點硬氣,開口說道:「末將的確不服,這兩天我們在軍中下面的人都是陽奉陰違,連那些大頭兵看我們的眼神都是怪異的很。」

不得不說,這人回答的是很有技巧的,他的一個「我們」,一下就把營帳內的其他人拉入了陣營。

其他的人聽到這話,也是想到這兩天的遭遇,都是七嘴八舌的開口說了起來。

十幾個人人一起開口說話,帥營里自然噪雜無比。見狀,剛剛那人臉上露出了冷笑。但是這個冷笑沒有躲過宇文霽的眼睛。

宇文霽提高聲音開口說道:「夠了。」

這句話,中氣十足。聽到宇文霽的話語,十幾個將軍都是選擇閉嘴,帥營一下就安靜了下來。

宇文霽開口說道:「這兩天軍隊正在進行改編,下面的軍官、士卒難免有些怨氣。」

這個時候,十幾個將軍裡面,最先開口的那人開口說道:「大帥,這可未必吧?」

見到還是這人,宇文霽表情沒有任何變化的問道:「你是什麼意思?」

那人冷笑著開口說道:「嫣不知道是不是大帥的意思?」

聽到這句話,營帳內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化了,但是剛剛說話那人卻覺得沒有覺得絲毫的不妥。

宇文霽卻是開口說道:「本帥承蒙陛下恩寵,被提拔到現在這個位置,自然是兢兢業業,倒是你居然大發厥詞,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不等有任何反應,宇文霽厲聲開口說道:「來人啊,把這個大發厥詞的傢伙拉下去,杖責四十。」

聽到宇文霽的話語,那人臉色寬變,開口說道:「宇文霽,你敢?」

但是事實卻沒有隨著他的這句話而有什麼改變,外面的士卒聽到了宇文霽的話語,急忙走了進來。然後遵守宇文霽的命令,把剛剛那人壓到了帳外。

不一會,就聽到了外面的聲音,那是軍棍入肉的聲音。一開始那人還不斷的叫喊著:「宇文霽,你敢打我,李大人不會放過你的……」

聽到這些話語,宇文霽臉上卻是一臉玩味的笑容,然後開口說道:「還敢大放厥詞,再加二十軍棍。」

聽到宇文霽的命令,自然有人連忙跑了出去。接著,便是更大的慘叫聲,那人已經斷斷續續的開口:

「宇文……宇文……大人……大帥……大帥……放過……我……」

這期間,剛剛和他一起進來的將軍們都是噤若寒摻。不久之後,一個親衛進來開口說道:「大帥,暈過去了。」

宇文霽冷笑著開口說道:「用冷水潑醒他,繼續打。」

那個親衛聽完,便連忙下去了。在帥營剩下的將軍們,聽到宇文霽的話語,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

他們後悔,今天不應該受到那廝的竄動,跑到宇文霽這邊來。

這個時候,宇文霽把目光轉向了他們,淡淡的開口說道:「都回去吧,再有下次,是要掉腦袋的。」

雖然宇文霽的口氣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那十幾個將軍已經聽出來殺氣來,所以剩下將軍們連忙像逃命一般的出了營帳。到了外面,自然看到了竄動他們的人,被打的血肉模糊。

見狀,他們都是加快腳下的步伐,不敢再在原地停留。

見到那些將軍都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宇文霽臉上也是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口中低喃道:「蠢貨。」

剛剛被打那人叫魏平,原來是五城兵馬司的一個統領。他和李凱是酒肉朋友,這次也是走了李凱的關係才到了北風軍團中。

他統領的位置,自然不是憑真本事得來的,而是花錢買來的。所以,說到魏平本人,自然是草包一個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夠李凱做朋友的,當然也只有魏平這種草包了。

在這些人沒有來北疆之前,已經有關於他們的詳細情報送到了宇文霽的手中。所以的對於通過走李凱這條線歸來的魏平,宇文霽可以說是印象深刻。魏平不是蠢貨,也不會在軍營中竄動人衝擊帥營了。

良久,宇文霽才長嘆一口氣,這個時候旁邊的人奇怪的開口問道:「大帥,為何嘆氣,不是已經收拾這些搗亂的人了嗎?」

聽到這話,宇文霽卻是搖搖頭,開口說道:「要是敵人都像這個魏平這樣蠢的話,我也不用操心了。」

「對了,這次過來的人都查清楚沒有?」宇文霽繼續開口問道。

「查清楚了,大帥,今天被竄動的都是些公子哥,這些人從帝都初來軍營,自然沒有受過這些閑氣,當然難受的很,一有人竄動,便都過來了。」剛剛那人開口回答道。

宇文霽繼續開口問道:「其他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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