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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了新一輪的發展,大量新式的長矛、長刀、斧鉞、神臂弩的誕生並武裝了宋軍,豪壯的陌刀成為奢侈的戰爭器材,宋朝戰爭的主要方向是同樣是北方游牧民族,為了對付遼金的騎兵,長矛、斧鉞開始成為軍隊的主要兵器,斧鉞的大量裝備從《武經總要》和宋石雕造像中得以佐證,斧鉞的製作和使用技藝比陌刀要簡單,對付騎兵同樣有效,岳家軍用「麻扎刀」「捉刀」「長柯斧」大破金軍「連環馬」,有效而不昂貴的兵器永遠是軍隊裝備的重要兵器,豪華的陌刀從此逐漸退出戰爭舞台,並且消失的極其徹底,是中國冷兵器的遺憾。陌刀在唐代禁止陪葬,所以現存的陌刀極少。發展而演化,隨著國力的強盛與衰落而變化。

初唐的時期大量的騎兵是作戰勝利的重要保證,而中期的步軍的陌刀如牆推進戰術,創造了盛唐時期輝煌的戰爭歷史,也創造了陌刀的神話。從武德到天寶,唐在立國戰爭及與善騎射的游牧民族戰爭中能夠取得勝利,步兵的進攻性武器陌刀的使用不能說不構成了主要原因之一。陌刀的出現與推廣使用也不是一個孤立的現象,它關涉到唐王朝的內政方針以及整個軍事形勢變化。也可以說,陌刀使用、推廣的歷史就是唐立國及對外戰爭、開天武功歷史的一個方面。陌刀軍的參戰,在任何可查詢的戰例中都是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陌刀軍做為戰鬥序列中單獨的作戰打擊力量在唐中期為唐軍的爭戰立下汗馬功勞,陌刀是漢民族與善騎射的游牧族戰爭中改變自己馬少不精的劣勢、發揮步兵多優勢的關鍵兵器陌刀是奢侈的戰爭器材,他在軍中的重要性和他製造的耗費太大,為了保障軍隊需求,唐朝政府嚴禁民間私藏和陪葬!

「奇兵不在眾,萬馬救中原。談笑無河北,心肝奉至尊。孤雲隨殺氣,陌刀隊戰鬥隊形飛鳥避轅門。竟日留歡樂,城池未覺喧」,這是唐代詩聖杜甫《觀安西兵過赴關中待命二首》中的句子,高度讚揚了萬里赴國難的安西士兵,他們軍容嚴整、秋毫無犯,堪稱大唐軍人的典範,五千安西士兵的領頭人就是大唐名將李嗣業,這位陌刀將一生屢建奇功,尤其在安史之亂的生死存亡中,為軍前驅,率領陌刀隊「如牆前進」,所向披靡,一手扶起了搖搖欲墜的大唐江山。李嗣業是京兆高陵(今天陝西省三原縣境內)人,身長七尺,也就是2.1米,膂力絕眾,天生就是練武的好胚子,在盛唐崇尚軍功的氛圍下,從軍入伍、建功邊塞,成為他順理成章的選擇。年輕的李嗣業每次戰役都奮不顧身、衝鋒在前,很快升為昭武校尉,天寶初年,應募安西,在西域為大唐效力。當時,軍中推廣陌刀(一種長柄兩刃刀),這簡直是為李嗣業準備的兵器,他很快脫穎而出,成為赫赫有名的陌刀將。天寶六年,李嗣業跟隨當時的安西都知兵馬使高仙芝出征小勃律國,在唐軍的必經之地連雲堡(今阿富汗東北的薩爾哈德),吐蕃軍隊依山旁水,修築工事,嚴陣以待。高仙芝任命李嗣業和田珍為左右陌刀將,下了一道命令,「中午以前必須攻佔連雲堡,不然都得死」。戰鬥開始了,李嗣業身先士卒,從最險峻的地方爬上山頭,陌刀揮舞,敵人鬼哭狼嚎,死屍遍地,掉下懸崖、淹死水中的有十之七八,唐軍一舉拿下了連雲堡。然後乘勝前進,直搗小勃律國,俘虜了小勃律王和他的妻子吐蕃公主,唐軍奪回了克什米爾以西和以北的軍事霸權,「拂菻、大食諸胡七十二國皆震懾降附」,回軍之後,李嗣業因功升為疏勒(今喀什地區,疏勒鎮是安西四鎮中最靠西邊的一個軍鎮)鎮守使,捍衛著大唐帝國的邊疆地區。疏勒鎮曾一度被吐蕃攻陷過,城池殘破,缺乏用水。李嗣業不辭辛苦,帶領大家修復城牆,挖掘溝渠,引水灌溉,短短几年,疏勒鎮面貌一新,成為一方富鎮。

白馬義從

白馬義從原指跟隨瓚的那些善射之士,後瓚在與匈奴的對戰中,深深的感覺一隊精銳騎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為原形,組建了一支輕騎部隊。由於瓚酷愛白馬,因而部隊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戰馬,而部隊為表達忠心,均高喊:「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因而得名——白馬義從。

三國時期沮授為監軍,白紹:「瓚好白馬,屢乘以破虜,虜呼為『白馬將軍』。故選精銳三千,盡乘白馬,號『白馬義從』,以實禁衛也。」在三國的征戰中,「白馬義從」只是一顆流星,它是公孫瓚的精銳騎兵部隊,可惜,只經過短暫的輝煌,就在界橋戰役中被袁紹的大將鞠義殲滅了。公孫瓚是在和北方少數民族的作戰中以勇猛豪邁而成名的,他善使雙頭鐵矛,《後漢書》曰:「瓚常與善射之士數十人,皆乘白馬,以為左右翼,自號『白馬義從』。烏桓更相告語,避白馬長史。」,白馬義從後擴充成相當規模的部隊,一時威震塞外,烏桓「乃畫作瓚形,馳馬射之,中者輒呼萬歲,虜自此之後,遂遠竄塞外。」。可惜,界橋之戰公孫瓚碰上了他一生的剋星鞠義,白馬義從就此一蹶不振。「…瓚見其兵少,便放騎欲陵蹈之。義兵皆伏盾下不動,未至數十步,乃同時俱起,揚塵大叫,直前衝突,強弩雨發,所中必倒,臨陳斬瓚所署冀州剌史嚴綱甲首千餘級。瓚軍敗績,步騎奔走,不復還營。」這是一個典型的用弓弩擊破騎兵的戰例。值得一提的是有資料提到趙雲原是白馬義從之一,也算給這支精兵保留了種子。《英雄傳》記載,袁紹聽到白馬義從,有這樣一段對話——紹笑曰:「彼有『白馬義從』,某有『大戟士』,安懼哉?」呼合:「雋乂,盍為吾破之!」合自張望不言。

「瓚好白馬,屢乘以破虜,虜呼為『白馬將軍』。故選精銳三千,盡乘白馬,號『白馬義從』,以實禁衛也」「瓚常與善射之士數十人,皆乘白馬,以為左右翼,自號『白馬義從』。烏桓更相告語,避白馬長史。」這兩段,描寫的都是瓚手下的白馬義從。史料記載中首次出現白馬義從是在181年,那麼它的組建極有可能在179~180年間。白馬義從原指跟隨瓚的那些善射之士,後瓚在與匈奴的對戰中,深深的感覺一隊精銳騎兵的重要性。因此,以那些善射之士為原形,組建了一支輕騎部隊。由於瓚酷愛白馬,因而部隊清一色全是白色的戰馬,而部隊為表達忠心,均高喊:「義之所至,生死相隨!蒼天可鑒,白馬為證!」因而得名——白馬義從。

在浩瀚的三國歷史中,白馬義從就像一顆流星,只經歷了短暫的輝煌。白馬義從是瓚為對付匈奴的輕騎而組建的,在打匈奴的那段時期,白馬義從經歷了最輝煌的一個時期。白馬義從是典型的輕騎兵部隊,有著強大的機動力和射程優勢。從贊能依靠這支輕騎部隊長期威震塞外,並讓匈奴這樣的驍勇善戰的輕騎「世家」聞風而逃,不難看出,白馬義從無愧於三國時期第一輕騎的美喻。

史料中記載中,匈奴是何等懼怕瓚的白馬義從:「瓚每與虜戰,常乘白馬,追不虛發,數獲戎捷,虜相告云:『當避白馬』。」輝煌後就是墜落……在界橋之戰中,瓚的白馬義從碰到了它的剋星——鞠義的八百先登。戰局的情況,史料同樣有記載——「瓚見其兵少,便放騎欲陵蹈之。義兵皆伏盾下不動,未至數十步,乃同時俱起,揚塵大叫,直前衝突,強弩雨發,所中必倒,臨陣斬瓚所署冀州剌史嚴綱甲首千餘級。瓚軍敗績,步騎奔走,不復還營。」白馬義從被殲滅,罪魁禍首當為瓚。在那場戰鬥中,瓚犯了幾個嚴重的錯誤!1、見敵兵少,便認為對方弱,輕視對方戰鬥力。2、不會活用戰術,死板的擺了個陣型就往前沖。3、低級的用輕騎去對弩兵(八百先登屬弩系)正面進攻。

虎豹騎

關於曹操最精銳的虎豹騎部隊,《三國演義》1里幾乎沒有提及,倒是《三國志》里有所記載。

首先虎豹騎的統領歷來都是曹氏將領,比如曹純、曹休和曹真。大家都知道曹操最信任曹氏將領,虎豹騎歷來由曹氏將領統帥,由此可見其重要。《三國志·魏書》說:「純所督虎豹騎,皆天下驍銳,或從百人將補之。」其精銳可見一斑。關於虎豹騎統領,根據《三國志卷九諸夏侯曹傳》可知比較有名的共有八人,也稱為八虎騎。即曹仁曹洪曹純夏侯惇夏侯淵曹真曹休夏侯尚。

後我們再來看看虎豹騎的戰績吧。首先是在建安九年(公元204年)南皮之戰中,在戰場上殺死袁譚;接著又在建安十二年(公元207年)北征烏桓時,在戰場上斬下烏桓單于蹋頓的首級;在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長坂坡之戰中擊破劉備;在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大破以馬超為首的關西軍團;在建安二十三年(公元218年),在下辯擊破吳蘭。

據《後漢書》曹操的軍隊最高指揮機關叫「霸府」,軍隊分三部分:中央軍(姑且這麼說,不是國民黨的)、地方軍、屯田軍。地方軍是州郡的守軍,屯田軍是邊防軍。中央軍分內外兩軍,外軍實際上是駐守在外但受曹操直接指揮的,中軍稱武衛營,是京城及皇宮的禁衛軍,是曹虎豹騎操的直屬部隊,通常10萬左右。中軍的中軍就是虎豹騎,是最核心的精銳,一部分保衛曹操及霸府,一部分常年留守皇宮,統領多由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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