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62章 月黑風高

馬水琴被這句話嚇得暈暈乎乎的,剛才說的話他竟然都聽見了,糟了,他不會把自己想成那種人吧,想著馬水琴就要抽出被他握住的手。

結果陸國棟把她抓的更結實了,靠在牆上一把把她攬在懷裡,馬水琴一聲驚呼,「月黑風高,孤男寡女,姑娘難道還想跑了不成?」

馬水琴擋不住他那隻作怪的手,聽到這話更是沒有力氣,再這樣下去又要被吃干抹凈了,想起家裡保姆給她說的不能讓男人輕易得手,馬水琴皺著眉說道:「別抱著我,你身上都是酒的味道。」

陸國棟一愣,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我平時酒量都要比這強得多,今天不知道怎麼了,一喝酒就渾身發熱,不會是你在旁邊的原因吧?」然後不分由說,低頭就吻上了馬水琴誘人的紅唇。

其實陸國棟身上沒有太大的酒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甜香,那些馬天珍藏的度數不高,後勁極大的老酒,沁人心脾,不知為何在陸國棟身上直接散了出來。

陸國棟把馬水琴吻得快窒息才放開她,這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也被脫得七七八八了,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陸國棟跪坐在床上,看著身下的沒人,眼中僅有一絲清明。

馬水琴看著他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眼裡有一絲慌亂,兩隻手護住自己,看著陸國棟道:「你,你先去洗澡,不然別碰我。」

陸國棟停下手裡的動作,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兩人的眼睛不過一寸的距離,陸國棟霸道地說道:「現在還能由的了你?」馬水琴也知道這句話是絕對正確的,小聲哀求道:「你去洗澡嘛,洗過澡之後再來親親。」

陸國棟眼中一陣火熱,現在這個人可是高中兩年的班長兼班花啊,整個年級的風雲人物,實實在在的富家女,以前一直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陸國棟在班裡成績墊底,她雖然沒有看不起的意思,但是也從來沒有主動有過交集,現在她絕對不知道在他身下哀求的樣子多麼誘人。

陸國棟咽了咽口水,無奈的站起身,馬水琴鬆了一口氣,陸國棟靈光一閃,突然想起一個好主意,看著馬水琴壞笑起來。

馬水琴裹緊了衣服,問道:「你想幹嘛?」

陸國棟問道:「客房裡是不是有浴室?我不用再跑出去吧?」

馬水琴點點頭,「當然了,這房子是我爸設計的,好看倒是不怎麼好看,就是隨他的意思,住著舒服。」

陸國棟扭頭看了看,房間再往裡果然還有一個隔間,看來就是所謂的浴室了,彎腰一把抱起馬水琴,陸國棟赤著腳往裡面走去,馬水琴嚇得叫了一聲,摟住他的脖子問道:「你,快放我下來,抱著我幹什麼?」

陸國棟看著她驚慌失措的樣子極為開心:「當然是洗澡了,反正我洗過之後你還要洗,不如一起洗。」

馬水琴小心臟怦怦亂跳,騰出一隻手打著他的胸膛:「你自己洗就可以了,我早上才洗過,現在不洗了。」

陸國棟腳步不停,撅起嘴說:「不行,這不公平。」

馬水琴看著越來越近的浴室門,叫道:「那你也別洗了,大家都不洗澡挺好的。」說完這句話她自己都不禁臉紅了起來。

陸國棟推開浴室門,大步跨了進去:「不行。」

砰,浴室門被關上,屋裡白光一閃,來這裡看看主人為什麼還不回家的芍藥嘆息的搖搖頭,說著林子晴常說的那句話:「禽獸。」

浴室里背靠門口不讓馬水琴出來的陸國棟扭頭看了看玻璃門,彷彿能看到芍藥嘟囔的模樣,馬水琴半裸著拽著陸國棟的衣服,想把他從門口拽走,陸國棟嘿嘿一笑,回過頭來,抓住她纖細白嫩的胳膊。

馬水琴掙扎著往後退去,陸國棟笑著:「怎麼了小娘子,剛剛不是還擔心著伺候不好大爺么?這會看著怎麼想反抗了?」馬水琴渾身一顫,看著陸國棟心臟撲通亂跳,結結巴巴道:「小,小女子賣藝不賣身了,客官,你,你自重。」

陸國棟打開蓮蓬開關,本格浴室都是想下雨一樣,馬水琴的衣服瞬間濕透了,玲瓏曲線就出來了,嚇得她叫了一聲,陸國棟上去把她用在懷裡,不理她的掙扎。

這種朦朧的露一半是最能讓男人興奮的,沒有全露的無趣,也沒有遮遮掩掩的小氣,尤其是現在霧氣朦朧,馬水琴有點看不清陸國棟的臉,只憑著感覺不斷阻止那雙老師的手。

陸國棟低頭看著她,馬水琴抬頭看著陸國棟都是水跡的臉,隱隱有一種壓迫感,陸國棟伸出兩隻手霸道的把她提了起來,馬水琴怯生生地問道:「幹嘛?」

陸國棟把嘴巴靠在她的耳邊,聲音略微沙啞:「你不是不喜歡脫衣服么,那就不脫。」

芍藥坐在窗台上,無聊的甩著手裡的一個墜子,聽著霧氣朦朧浴室里的呻吟聲,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天是不回去了,好不容易子晴答應要大被同眠一次,這麼好的機會,哎,回去怎麼解釋呢。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芍藥早已不見蹤影,馬水琴是被陸國棟抱著出來的,她疲倦的窩在陸國棟懷裡,一動不想動,陸國棟把她輕輕放在床上,躺在她身邊,馬水琴兩隻胳膊像蛇一樣纏上陸國棟的腰,陸國棟低下頭問道:「還想要?」馬水琴連忙搖了搖頭,再不老實明天又下不來床了,側臉躺在陸國棟身邊,陸國棟伸手摸著她濕漉漉的長髮,看著她閉上眼睛安心睡去。

突然想抽一根煙。

以前看著別人抽煙總是無動於衷,從不沾染一是沒人領,二就是對身體不好,還容易上癮,直到那天在後操場看徐勝春和王天佑抽的那一次,第一次覺得抽煙著實是件很帥的事,尤其是男人指點江山時。

懷中有美人時。

這人還喜歡自己時。

還是自己喜歡的人時。

是自己的女人時。

那年,如果不是為了保護他,那輛像鬼車一樣的貨車就不會撞死他爸爸,之後又撞死媽媽,然後眨眼間不見蹤影,至今未解。

第二天早上,馬水琴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陸國棟正在用新買的過時手機發著簡訊,馬水琴慵懶的伸出蓮藕般的玉臂,從陸國棟眼前穿過勾住他的脖子,然後趴在他的胸前,低聲問道:「幾點了?」

「八點半了。」

「上高三來第一次這麼晚起來。」馬水琴在陸國棟懷裡翻個身,說道。

陸國棟想想自己相比之下可以稱之為「頹廢」的生活,不僅羞愧萬分,又很是心疼:「以你的成績可以輕輕鬆鬆考上逸仙大學,怎麼不放鬆一些,再說,有岳父在,你想上那裡不都是一句話的事。」

陸國棟說岳父兩個字時,馬水琴臉上紅了一下,但顯然很是開心,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十年夢想,我想堂堂正正的考進去,沒有任何虛假的那種。」

陸國棟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環住她的細腰,說道:「我答應過岳父了,一定陪你一起去。」

馬水琴測過腦袋,小臉上滿是興奮:「真的?」然後又黯然了下去,「以你的成績,現在已經趕不上了。」說完回過臉,臉上滿是懊惱,二年級時遇見這傢伙的時候,為什麼不逼著他好好學習呢?

陸國棟說道:「對我這麼沒信心?如果我考上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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