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死裡逃生 第九章 大漠之旅

翌晨我們繼續策騎南行,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向捕火山脈推進。我們並騎緩馳,後面是十多匹馱看行囊的駿馬。我向左邊的花雲和右邊的淡知道:「來!齊到我的馬上來。」

淡如猶豫道:「不怕你的馬負不起三個人的重量嗎?」我笑道:「放心吧!叫得你們過來,我自有分寸,這些馬都經我輸入異能,改善了體質,包保它們不會受苦。淡如!你揀坐我身前還是背後?」淡如道:「兩個地方都那麼誘人,教人怎麼揀,噢……」我不待她說完,把她提了過來,放到背後大笑道:「你那麼愛主動,就讓你在我背後操縱吧!記得摟緊一點。噢!不要摟這麼緊,我還需要呼吸的。」

花雲看得在馬上笑弩了腰時,也給我在馬背上摟了過來,放坐身前,三個人在馬鞍上擠作甜蜜的一團。

日子就是在這種溫馨的滋味里度過。

捕火山脈終於出現在地平的盡處。

那晚我們坐在一塊大石上,享受看綠茵原野的長風,凝視看捕火山脈秀美蔥翠的一面。

同時想像看她光禿醜陋的另一面!那亦是有情無情的正反兩面。

淡如箍看我軟語央求道:「蘭特!我們可否陪你進沙漠去?」我堅決地搖頭道:「不!你們在捕火城等我。」

花雲低聲道:「算花雲求你吧!讓我們送你過捕火城直至第一個沙漠外圍的水井,好嗎?」我笑道:「遲早終須一別,那時還不是同樣難過嗎?」淡如倔強地道:「當然不同,只要秀麗想到還有十天和你在一起,而非兩天,今晚便也樂多了。唉!淡如自認識你後,就一直和你在一起。從沒有一天的分離,真不知自己是否□受得了那折磨?」我惟有點頭答應。

兩女心情轉佳,主動向我獻媚親熱。

美麗的女祭司經過這些日子來的相處,對我愈發痴纏,使我有著徹底征服了這慢熱美女的快感。

我調侃她道:「告訴我,為何忽然會給我寫那封圓球上最短的情信?」花雲幽怨地啾了我一眼道:「你這狠心的人,那晚在斷路堡,當你知道人家要返回南方時。那冷淡無情的反應使人雞受死了,一直不能釋懷,最後抵受不住那痛心的感覺,惟有寫信向你投降了。」

我大笑道:「原來花雲祭司是吃硬不吃軟的。」

花雲嗔道:「我是好心,不願你因花雲而不快樂,你還這樣說人家?」淡如笑道:「那是否說,祭司為了討蘭特的歡心,什麼羞事或沒臉子的事都肯做呢?」花雲氣道:「你放過我一次可以嗎?」淡如雙手掛看我的頭作支持,把嬌軀扭過了花雲那邊,迅速地吻了花雲的小嘴,然後嬌笑看坐回來道:「放心吧!蘭特走了後,秀麗會代替蘭特,好好安慰疼惜你這凈土最美麗高貴的女祭司。」

花雲猝不及防下首次給另一女人偷吻了,霞飛玉頰,又羞又氣,乘機向我撒嬌道:「蘭特你定要帶我到沙漠去,不要讓我落到這可怕法師的魔手裡。」

我怎會不知她們的心意,說到底仍是要纏著要我同到廢墟去,說真的,我也捨不得她們,可是想起巫帝,卻不能不硬看心腸拒絕她們。

嘆了一口氣後,我柔聲道:「相信我吧!若我要分神照顧你們,又或你們出了什麼岔子,我連半分勝過巫帝的機會都沒有了。」

兩女見我說得如此嚴重,不敢再哀求。可是眼眶裡閃看的淚光,卻令我心痛不已。

我退讓一步道:「好吧!你們可陪我到沙漠去,可是當我感到巫帝將要在某處出現時。

你們便須留下來,不準跟看我。」

兩女喜出望外,摟看我狂吻起來,我乘機藉她們忘去煩憂。

花雲任我施為。嬌喘看道:「你真的能感應到巫帝。」

我點頭道:「這個多月來,我所有精神都集中到心靈的修練上,每晚都借你們的愛增強自己的靈力,故大有進步,感到巫帝的身體不但復元了,還在另一方向朝沙漠推進。與公主的聯繫也加強了,故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應付不了他可怕的肉體力量。」

花雲抓看我在她身上活動的那隻手,深吸了一口氣道:「蘭特!我真的很感謝你,你使我領受到心靈和肉體同時結合的動人滋味,幸□是那樣地實在和可以被掌握,使我們能永遠彼此分享著醉人的歡愉,或者人類的愛只是神的一小部分,但你的愛無疑地使花雲接觸到他。蘭特啊!花雲已充滿了愛,而這愛將永遠持續下去!永不會衰竭,直至永恆的盡頭。我在以前每一個孤獨的晚上哭泣著追求的夢想,終於由你帶來給我了。」

我和淡如都想不到她忽然有感說出番動人肺腑的話來,或者她是怕我終敵不過巫帝,所以趁這機會吐露心聲。

我湧起無限的愛憐,拉看她兩人的手走回帳幕里,盡我所能狂野地挑逗和猛烈地愛看她們,於是黑夜融化了,我們保持在愛的極峰里,心靈和肉體緊密結合看,共度漫漫但又短促無比的長夜。

兩天後我們跨過捕火山脈,回到我曾度過了生命里最傷懷魂斷那段日子的大沙漠里。

該晚我在當日和采柔紮營的同一地點豎立帳幕。

我們趁看太陽下山前的亮光和溫暖,爬上了一塊巨石,眺望前程。

視野及處,只有光禿禿的岩石和平展的沙漠,延綿不絕地伸向前方。

花雲和淡如都是初次來到這個荒蕪的地域,一個完全看不到變化和生機的地方。

我雖早熟悉了它似乎永遠沒有盡頭的單調景色,但那茫茫荒漠,仍使我望而生畏,真不知當年我如何能和采柔大黑走過它,或者支持著我的是對采柔的愛。可是我現在卻要深進至它的核心處。

這是一個與任何生命也無緣的無情世界,即管像火炬般炎熱,仍予人冰冷森寒的感覺。

淡如軟弱地偎入我懷裡嘆道:「我從沒有想到世上有比這更荒涼的地方了。如此貧瘠,如此單調,看那遠方的黃沙,恐怕要找塊石頭也辦不到。那是完全的另一個世界,另一番天地。」

我見她兩人因眼前的景象消沉起來,故作輕鬆道:「由現在開始,我們將會有一段很長的時間沒有沐浴的機會,你們仍肯和骯髒的蘭特親熱嗎?」兩女笑了起來。

花雲把俏臉埋在我肩上,羞人答答道:「只要是蘭特的話,花雲就樂意,不若我們現在回帳幕去。趁末太臟前,多作兩次熱愛好嗎?」誰也想不到自幼嚴守清規,像不食人間煙火的美麗女祭司,竟會主動求愛。我和淡如同感愕然。

花雲嗔道:「有什麼好奇怪的,只有你的愛才可把沙漠變作天堂,把這可怕乾旱的地方化成動人蔥綠的凈土。」

那晚帳內自是春色無邊。

次日清晨,我為兩女里上白麻布,連她們的頭和口鼻都包了起來,只露出她們能攝魄勾魂的妙目。

兩女看到對方的模樣,都大感有趣,似乎沙漠也不那麼可怕了。

我大笑道:「假若我將你們賣給沙漠里的遊民,肯定可換來為數極多的千里駝隊。」

嘻笑聲中,我們踏上旅途。

除了我們乘坐的三匹馬外,還有十匹載著食水糧草的馬兒,經我改造了它們的體質後,我有信心它們比千里明駝有更強的適應力,現在看它們悠然自若的樣子,我的信心更堅定了。

正午時分,我們進入了沙天相連的大漠,塵土在馬兒的四蹄下翻滾看,我們便像在濃重的氣體上浮動。

縱使我們的體質都異於常人,可是這灼熱乾涸的世界仍使我們不太好過。

我們不住前進。眼前所見的惟有起伏的沙丘和碧空。

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以前杜變所盤據的「沙中綠境」,到了那裡後,再往沙漠中心虛的「魔眼」去。自從知道不免要再到沙漠後,我便由戰恨處詳細地查詢沙漠襄的地形情況,並學習了一些簡單的手號和足可應付一般交談的大漠方言,以免和沙漠的遊民生出不必要的誤會。

五天後。我們抵達當日和采柔往凈土時經過的彩石平原。

兩女逐漸習慣了沙漠,見到這奇異的地方,興奮起來,落力地設帳和生火煮食,當晚間的寒風刮超時,我們躲入帳內。

淡加在帳內從不穿任何衣服,這□也不例外,迅快脫個精光,□進被內去,然後用她那對會勾魂的眼睛向我媚笑,背後的意思自是不難知曉。

花雲換上了睡袍,看看淡如搖頭嘆道:「幸好你這法師嫁的是蘭特,否則那個男人能吃得消,慘的是明知吃不消也□不住你的誘惑。」

我站了起來,揭帳而出。

花雲探頭出來叫道:「你到那裡去?」我回頭笑道:「我有個好主意。」

我□進了為馬兒特設的大篷悵內,在堆放什物的地方找到一個銅盤,又取出其中一個大水囊,把銅盤放滿了水。小心翼翼地捧回帳內去。

兩女見我捧看一盤在沙漠最珍貴的水回來,都大感不解。

我取了一條毛巾。向淡如喝道:「法師!給我滾出來。」

淡如眼珠一轉,已知我想幹什麼,歡天喜地從被窩裡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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