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死裡逃生 第八章 清溪談愛

當我和初嘗愛的滋味的女祭司手牽看手回到觀瀑館時,眾女全回來了,在燈火通明的大廳嘻笑玩鬧,孩子們則由奶娘們陪伴,在他們的房間內熟睡了。

我們踏進門內,自是一陣起鬨。

首先跑上來的是大黑,好奇地嗅看花雲,顯是奇怪為何她身上會有我的氣味。這比什麼調笑都更有力,花雲嬌羞不勝,甩脫我的手,躲到妮雅旁的椅子□。這時的她,像一個小女孩遠多於一個祭司。

紅月嬌痴地跑了過去,摟看花雲不知說了些什麼?問了那些不該問的問題?弄得花雲更是無地自容。唉!紅月這妮子!不肯放過人的性格總改不了。

淡如走上來,把我挽看坐到她的椅子□,然後坐到我腿上道:「我們還以你會近來和我們在天原上玩那愛的遊戲,豈知你竟一去不回頭。」

眾嬌妻靜了下來,看看我怎麼解釋。

我的眼光逐一位在她們身上溜過,道:「我有點害怕這麼做,因為上一次我和公主被巫帝截斷了那心靈的聯繫,就是發生在返抵帝國時,當我們結合了海港內歡迎我們的人群的心靈力量時發生的,所以我怕會有同樣的情況出現。」

眾女齊齊一呆,首次想到這問題。

西琪道:「是否因為人太多,所以不夠齊心呢?」我點頭道:「這是其中一個可能性,另一個可能性則是縱使在熱烈歡迎我們歸來的情緒里,仍夾雜看很多負面的情緒,予巫帝有可乘之機,以一種我們所不知道的方式,利用了我們的力量,成功切斷了聯繫。」

花雲這時定過神來,道:「蘭特不知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就是你固然在心靈力量的修練上不斷進步,但事實上巫帝亦在同樣的進步中,尤其他新得到公主有看超人體質的身軀,亦須要一段適應的時間,才能把握和發揮自己的力量。」頓了一頓嘆道:「蘭特!我不是怪你,讓你分神的事實在太多了,包括花雲在內,而巫帝則是專心一志,唯一的目標就是消減廢墟的父神和你。」

眾嬌妻一齊色變。

花雲是旁觀者清,一言驚醒我們這些耽於逸樂的人。

我禁不住汗流浹背。

西琪顫聲道:「蘭特!在那次截斷聯繫的愛之遊戲里,你有否感到和公主的通話建立得易如反掌,一點阻力也沒有呢?」我渾身一震道:「我的天!假若我沒有猜錯,是巫帝故意讓我們得以用神對話,而他卻暗中做了手腳,成功切斷聯繫,之後他便動身來截殺我們,所以才有那次的海上之戰,那次我們只是勝得僥倖吧了,在策略上我們全處在被動和下風裡。」

我禁不住想到那次和公主、百合建立約三角聯繫,說不定也是巫帝的陰謀。

花雲說得對,巫帝正在學習和掌握我們的愛能,否則怎能入侵到我們約三角聯繫里。

花雲道:「巫帝深悉人類的其中一個弱點,就是很容易被眼前的逸樂蒙蔽。產生出盲目的信心,我們始終是人,所以亦難免犯這錯誤。」

采柔蒼白著俏臉道:「祭司!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花雲道:「我們絕不可再給巫帝喘息和學習的時間,否則他的力量會愈趨龐大難制。蘭特!拋開一切,立即趕到廢墟去。我們雖不知道巫帝的行琮,但看巫帝能在海上追躡你們,應是清楚蘭特的位置,所以若蘭特到沙漠去,必能把他也迫得趕往那裡去。」

紅月凄然道:「蘭特!你要小心啊!「我深吸一口氣道:「好!你們全留在這裡,明早我將日夜兼程奔往沙漠去口」坐在我腿上的淡如道:「不!蘭特,你若以這種焦灼的心態趕往沙漠去,將必敗無疑。」

素真道:「夫君的心有點亂了,如姊說得對。巫帝最怕的就是你心中的愛,這也解釋了為何我們直至這刻,仍然活得好好的,假若你一個人這樣匆匆趕去,難免會因挂念我們分了心,也失去藉助我們來增強愛意的機會。」

妮雅道:「這樣吧!讓我們里的兩人陪你直至沙漠的外圍,好嗎?」她是言之成理,這些日子來,我早習慣了愛妻陪伴侍寢的神仙生活,忽又愛成孤身一人,可能會因不習慣而產生負面的情緒,導致愛能減退。

可是誰應是那兩人,我卻不敢說話,怕沒有人選的人會怪我偏心,嘆了一口氣道:「誰陪我去呢?」姣姣道:「當然是每個人都想陪你去。」

采柔道:「這陪你去約兩個人,必須能對你產生最大的作用,像我般懷了孕的自是不能入選。」

妮雅道:「在你凈土的妻子□,我推舉花雲祭司陪你。」

龍怡抿嘴笑道:「現在算她最新鮮。」

花雲又羞又喜,瞪了龍怡一眼。

眾妻都覺得花雲是最適合的人選,因為她長期精修而來的精柙修養。會對我產生意想不到的助力。

隨我來的帝國諸女里,本以西琪最有隨我去的資格,她雖把自己奇異的能量給了我,但超人的體質並沒有改變,配上我回輸給她的愛能,遇上巫帝亦有一拚之力,可是懷了孕的她實不宜長途跋涉,舟車勞累。

剩下來的自以秀麗法師榮淡如最有資格入選,她的法力、媚術和智慧除西琪外,難作第二人選。

我和懷裡的淡如對望一眼,均知對方心意,卻不敢主動提出來。

還是華茜懂得大體,道:「另外一個應是如姊吧!我想沒有人會反對的了。」

麗君嘆道:「誰不想入選,但我自問確不比秀麗法師更適合。」

采柔道:「花雲祭司、如姊,蘭特就交給你們侍候了。」

紅月低聲道:「她們兩個應付得了好色的夫君嗎?」眾皆莞爾。

我失笑道:「你這傻丫頭,秀麗法師以媚術起家,床上的本事不知多麼厲害哩。」

龍怡促狹地道:「那花雲祭司呢?」花雲嗔道:「是否從此再沒有人尊重我這祭司呢?」向我責怪道:「你要負上責任。」

我笑道:「放心吧!以後每晚我都會好好訓練我們可敬的女祭司的。」

是夜我們談笑至天明。

告別了諸位嬌妻,天廟的祭司、大公和一眾將領後,我和花雲及淡如立即起程,直赴南方十五天日夜趕路後我們在飄香城換過新的馬匹,補充了食糧,又再沿看飄香河兼程趕路這晚人畜均勞累不堪,找了個景色怡人的小湖,在湖旁紮營生火。

淡如見天氣炎熱,受不住湖水冰涼的誘惑,脫個清光,跳進水裡,還鼓勵花雲向她看齊,花雲只是含笑搖頭。

我伸手摟看她的香肩道:「為何不下水去,你不是夢到和我戲水清溪的嗎?當時我忘了問你究竟夢中的我們有穿衣還是赤裸的。」

花雲淡淡笑道:「當然是沒有衣服的,可是你不要想歪了,我們只是在水裡追逐看,什麼事也沒有干過。」

我見已和我歡好十多次的她,仍在這點上堅持,莞爾道:「那是否你追我呢?」花雲嗔道:「自然是你追我。」

這時淡如游到我們眼前,叫道:「水裡舒服得要命,你們兩人還不下來。蘭特!給我們害羞的女祭司寬衣吧!她從不拒絕你那對手的。」

花雲笑罵道:「你這放蕩的法師,想的不過是要蘭特下去陪你,卻要拖我下水。」

我微笑道:「秀麗乖乖的待一會兒,我在思索看一些問題。」

淡如一陣嬌笑,游到對岸去。

在月色下,她的裸體充滿了活力,誘人之極。

花雲低問道:「你在想什麼問題,可以告訴花雲嗎?」我道:「想知道嗎?先送上一個吻再說。」

花雲含羞湊過小嘴,讓我品嘗。

吻了她後,我道:「你真的那麼愛和我說話嗎?」花雲點頭道:「當然!你不但是最好的戰士,最懂今女人快樂的情聖,還是個不斷作深思的哲人。而使花雲最情難自禁的就是最後一項,所以你若要我死心塌地愛看你,自須多和我談心。」

我想起那晚在天瀑和她定情的醉人情景,把她拉得倒入我懷裡,讓她的頭枕在我的腿上,仰躺看嬌軀,又把她的發簪拔下,任由她的秀髮清溪流水般自然地在月光下垂散看,痛吻她的香□後道:「祭司你歡喜和蘭特做愛嗎?」花雲每當面對這類問題時,總不脫嬌羞,這時也不例外,閉上眼睛微一點頭,風韻迷人之極。

我柔聲道:「我想的正是這問題,你不是一向都認為自己不會陷進男女肉慾的愛戀去嗎?但現在因何改變過來。是否因為你是人類,而人終是具有感情的動物,動了真情,便難以收拾呢?」花雲張開俏目,深情地看看我道:「你先告訴我,為何會想起這樣的問題?」我道:「這十多天來,我一直想著巫帝的問題,而對付巫帝唯一有力的武器就是人類的愛!所以找若不能把握愛的本質,便很難把愛發揮盡致,以之消滅巫帝。因此我才思索看愛究竟是什麼東西?那是否只是因」性的本能」而來的副產品?」花雲秀目內閃耀看智慧的光芒,道!。「當然不應是那樣,愛是一種普遍的人類行為,性愛或者是最熾烈的,但仍只是其中一種。」

當她說這些話時,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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